我叫顾英华,家住辽宁沈阳。一九九六年开始学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我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七年一月八日被送到辽宁女子监狱,分到当时二监区。
科长李晶唆使号子恶人李淑华(毒犯)、李文兰(杀人犯)、陈某(杀人犯)毒打我,把我全身连嘴用封箱带绑住,抓头发拖至会议室门口,往身上泼凉水,然后把屋里窗户全部敞开。看我身上水干了,用拖布沾水往我身上墩,象捣蒜一样把我肋骨墩折了几根,有一年半我不能向右侧躺着睡觉,每顿饭只能吃两个小窝头,喝一口汤,多吃一口心脏就被挤得上不来气。
那时我腰围瘦得只有一点八尺。一月份沈阳特别寒冷,我的毛衫毛裤又被撕坏,有一个好心人偷偷把窗户全关上了。就连有一个腿脚不好使的恶人也用那只能动的手脚来打我(后这人多次殴打大法弟子,遭恶报得骨癌死了),我承受不住,违心地“转化”了。
恶警李晶告诉那些犯人:你不打她、我不给你减刑。那些人就跟我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也不忍心打你,但不打不减刑,没办法。毒犯李淑华最恶,她欺骗我:“只要你转化,你下到车间喊法轮大法好我都不管,在我这多强硬都得转,没有不转的。”结果我到车间一看,有不少大法弟子不“转化”,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更有常人因坏人打大法弟子不顾一切冲过去,用弱小的身体去阻挡恶人:“你们不要打,她是好人”。我觉得无地自容,我因此郑重声明“转化”作废。恶警李晶找我谈,企图再转化失败。
我当时所在那车间是搞服装的,我上不了机台,熨斗不会使。因此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被调动到一监区纸制品车间,警察表面不打我,背地指使犯人骂我。当然老犯经常给我打小报告,有时队长也把我叫去,说一顿。自从刘小涵(女警)分到我呆的小队后,开始表面对我还行,哪个犯人对我好,她就打骂哪个犯人。我家人一来她就制造谎言,挑拨是非,让家人恨我。我女儿来了,挑拨我女儿说我欺负她,所以我女儿就和我发脾气。她也时常叫我到办公室,借故骂一顿。有一次,我趴在案子上,因为我血压高。刘小涵来回走了走,说:“一会儿你去量血压,看你是真是假。”结果我量完回来,大夫找她说这人血压这么高,又不吃药,出事了别找我(血压170/110),我可担当不起。她一看是真的,没再找我,但也不给我治疗。
我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期间,亲眼目睹其他法轮功学员也遭受严重迫害和摧残。二零零八年上半年,犯人王桂芹、郝莉、高虹曾两次毒打法轮功学员胡哲辉,把眼镜打坏。但打人的毒贩郝莉两年刑期出狱后仅四个月,又因贩毒被抓捕,判无期徒刑,遭了恶报。二零零九年犯人丁华、刘从兰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胡哲辉,还将脸盆、整理箱踢坏。十二月二十日早五点半洗漱时,丁华当众人面打了胡哲辉。胡哲辉找队长评理,刘小涵、刘教班因影响睡觉把胡哲辉骂了。胡哲辉绝食抗议,几天后送医院强行灌食,有两名老犯陪护,一周换成了邴国英、严雪娜二犯人,为迎合队长对胡非打即骂。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法轮功学员汤荣娟来之后,不“转化”就被连打带骂,经常中午饭、晚饭不让吃,有一次一天都没让吃东西。胡哲辉去质问为什么不让汤荣娟吃饭?被恶警大队长王健叫到办公室毒打,好多犯人也跟着起哄,要王健毒打胡哲辉。而那年王健也遭到上天惩罚,二次腿骨折。汤荣娟经常前被罚站到半夜十二点,被“批判”。
犯人曲君、许娜、高虹多次毒打丹东法轮功学员宋桂香。犯人彭宏等造谣说法轮功学员路小惠给我和汤荣娟递条子,路小惠因此晚上被打二个多小时。以后长达一年的刑期里多次挨打,受尽欺侮。犯人彭宏后来遭报,自己还未出监,老公又入狱判十年。这些可怜的犯人迷失了本性,充当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被中共邪党利用的非常顺手,给自己带来悲惨的下场,也祸及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