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 晚期癌症消失
我叫孙颖,今年七十八岁,辽宁营口鲅鱼圈人。我于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在得法前患有直肠癌,九六年做了手术后,左腿和右脑不听使唤,各种药吃老了,经多方医治无效,已经是要死的人了。但听师父讲法录像三天,我就不用吃药了,不治之症神奇般好了,什么病都没有了,当时六十四岁我就象年轻人一样,真是走路生风。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今生能学大法简直太幸运了。
从此以后,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做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以前经常和老伴吵闹,学法后知道用善心对待他,从此家庭和睦了,孩子们看到后都很高兴,家里人都支持我学大法,先后我们一家有十口人也都走入大法中修炼。
十五次抄家 六囚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当时我家住在辽宁凌源市杨杖子,家里人在凌源向东化工厂工作。十月二日,我和女儿同修等四人进京上访,要为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我们在凌源市一家旅店里,被向东化工厂公安处四个警察绑架。
回家后第三天,我们四人再次进京上访,十月十九日被北京海淀区东北望派出所警察绑架,后又被劫持到辽宁朝阳市驻北京办事处。第二天,我们被凌源向东化工厂公安处警察拉回凌源看守所非法关押,几天后我被劫持到凌源拘留所,被关押几天。女儿张月英被劫持到朝阳教养院,后又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
九九年十一月,我又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天安门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一同被绑架还有其他来上访的学员,在派出所里警察逼问我们:干什么来了?是哪里人?我们不说。警察用诱骗方法得知我的家庭住址,晚上将我铐在一个小屋里。第二天,凌源公安处警察将我带到凌源驻北京办事处,关押一天后被凌源向东化工厂公安处警察接回凌源市拘留所关押,大约被关押半个月后放回家。
我从拘留所回家后,向东化工厂公安处警察孙国华等,不管白天、晚上经常到我家骚扰、抄家,将家中大法书和师父法像等抢走,前后对我非法抄家约有十五次,其中六次将我绑架到凌源拘留所关押迫害,六次被关押拘留所的时间加起来约有六个月。
传播真相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和同修去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向东化工厂公安处的警察绑架到公安处,我们被铐在公安处一晚上,第二天被劫持到凌源拘留所,当时拘留所里有几十学员被关押,期间我们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警察拿着电棍站在四周。我被关押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凌源市看守所关押,在凌源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年。
约在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们十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其中两名学员被留下,其余监狱不收,我们被关在小号一宿被拉回。约八月我们六、七个学员又被劫持到大北监狱,我们四个年龄大的又被拉回,约十一月再次将我们四人劫持到大北监狱,我被凌源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并索要我家钱财四百元,后又多次到家里要钱,家里人没给;由于我被关押,给我丈夫、儿女带来巨大伤害,七十岁的老伴急的得了脑血栓,七岁的小孙子无人照看,我的家庭被逼得支离破碎……
我在大北监狱的三年里,被强迫干又脏又累的奴工:缝衣服、搓棉签、做出口工艺品等,每天劳役时间十三小时,早六点四十五出工到晚七点收工。又强迫我们看诬蔑大法的书,我们不看就让犯人给我们念。又强迫我们写思想汇报,我不写,就强迫我写,我就在纸上写证实大法的内容;还强迫我们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我不看不听。有时还把我叫到办公室逼问我:你转化不?我说:不转化。他们又用减刑诱骗我“转化”,我说:让我转化,我宁可不减刑。
我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结束四年冤狱回家。
再被非法判刑 五年折磨导致双目失明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家搬迁到辽宁营口鲅鱼圈区。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鲅鱼圈国保大队长王洪奎领着六个警察闯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光盘、真相资料等,又把我的女儿张桂英、女婿张孝绑架走(他俩是常人),劫持到鲅鱼圈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后,我和同修于志红去拘留所接人,拘留所不放人,说哪送来的你们就到哪去要人。于是我们到国保大队要人,结果我们被非法扣押,恶警把于志红带回家抄走了大法书,又将她劫持到鲅鱼圈拘留所非法关押五天;将我劫持到鲅鱼圈看守所。
进看守所时,警察搜我身时搜出三本大法书,狱警李守伟用书砍我的头,将我打倒,又用皮鞋猛踢我的右腿至黑紫色,令我半个月走路费劲。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长达七个月,一直不让家人及亲属探视,家人无任何消息;直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家人再次去看守所要求探视时,恶警才告诉家人:我已被秘密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我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老残队一小队。在黑窝的五年中,我遭到各种迫害,包括逼迫“转化”、不让睡觉,强迫站立,贴身包夹,打骂、做奴工,每天我们被强迫干十三个小时活,主要干搓棉签。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有的学员白天干活,晚上被关小号,被铐在床上,不让睡觉,恶警单独把法轮功学员关小屋里殴打折磨是经常事;有的学员因坚决不“转化”,牙被打掉、胳膊被打断,冬天开窗让学员穿单衣服冻,在水房里用凉水泼身,用擦地板的木棍殴打学员,把棉签棍折断扎学员,把绝食的学员送医院暴力灌食,有的在医院被灌食折磨一个月之久……
五年冤狱,天天、时时,思想、身体都在高压折磨中,痛苦至极、无以言表。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九日,七十八岁的我被非法关押五年后放回。由于长期的关押、劳役、痛苦折磨,十月份我的双目突然失明,现在靠女儿照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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