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满城优秀教师吴艳英被迫害 患严重心脏病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法轮功学员吴艳英由于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十几年来,受到满城县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满城县公安局、城关派出所、县教育系统人员的骚扰、监禁、威胁、绑架、入室抢劫、拘留、劳教等迫害,被迫害的出现严重心脏间歇、心律不齐、高血压等。在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期间,她的孩子回家见不到妈妈,经常流泪,丈夫寝食难安,有时整夜失眠,人瘦了很多。

吴艳英,今年五十三岁,是河北满城县满城镇东马学校一名优秀讲师,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曾获保定市优秀班主任和河北省优秀指导教师奖。由于工作劳累,她患上了心脏病、妇科病、神经衰弱等疾病。曾多方求医问药,但收效不大。一九九七年三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功,逐渐的她的多种疾病都好了,超常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使她摆脱了疾病的折磨,使之精神焕发,精力充沛,同事们都说她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一、东马学校、教育局负责人助纣为虐 逼迫吴艳英放弃信仰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利用手中权力,操控整部国家机器,利用造谣、诬陷、栽赃等卑劣手段,开始了这场违背天理民意和国家《宪法》的对法轮功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中午,东马学校校长王成立来到吴艳英的办公室,讲了一些当时邪党报纸、电视对法轮诬陷宣传的内容,要求她与“上面”保持一致,放弃修炼法轮功,并让她在表格上签字;几天后,校长通知她去县教育局开会,强制听邪党对法轮功的有关文件规定,进行洗脑。教育局工会主席常少明强行让她写与法轮功“决裂”的“保证书”,并让她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她说:“法轮功挺好的,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多种病炼功都好了。”常少明说:“这话只能在这里说,千万别到外面去讲。”后来又通知她上交大法书,采用各种方式威胁、恐吓,进行精神洗脑与打击,县教育局还指令让她参加县六一零在满城县剧场搞的欺骗民众的诬陷法轮功的“揭批会”,让她放弃对大法的信仰。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间,东马学校的领导多次让她写对法轮功的认识,让她在与法轮功决裂的“保证书”上签字、按手印。每到邪党所谓的敏感日:五一、十一、大法师父生日、两会、过年等,学校领导就找她谈话:在家好好过节,别出门,免得找麻烦。城关派出所警察张庆达和另一个人也到她家非法骚扰,伪善的说:“在家呢?我们来看看,过节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别出门。”满城镇教委总校长高占林派李冠军、杨福海专门对她非法监视,有时到她家假借问候、拉家常等监视她,目的是不让她去北京上访。

二零零一年三月,满城镇教委邪党书记王珠林把吴艳英叫到他办公室,让她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并签字。同年五月十二日,镇教委总校长高占林带领书记王珠林、副校长任吉兴、东马学校校长王成立等一行七、八个人来到吴艳英家,想转化她,劝她用别的方法锻炼身体,目的是看住她别出门。同年暑假,为怕吴艳英上访,校长王成立以整理图书为名,把她监禁在学校二十多天。同年九月三十日傍晚,满城县教委高占林、王珠林、亢维安等人来到她家,王珠林问她:“去不去北京上访?”“你说不去我们不信,你得写个保证。”她不写,王珠林威胁她说:“你今天不写保证,就送洗脑班或开除工作。”她丈夫怕她受到不测迫害,就叫来她家亲戚,对她连吓唬带哄骗,对她威胁、利诱,后又被迫请了这些人到饭馆吃喝。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晚,校长王成立又以整理图书为名让吴艳英在学校“加班”。总校长高占林还亲自到东马学校“督查”,晚上十点了,还不让她回家,后在吴艳英的一再要求下,校长王成立才把她“送”回家。她的身份证两次被王成立非法扣押。一次是东马校长王成立亲自到她家索要身份证,她不给,王成立说:“你不交身份证,我无法向上级交差。”第二次是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校长王成立以涨工资为幌子,将其身份证骗去扣押。

二、遭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等绑架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吴艳英和同事正在学校操场除草(非典期间,学生放假),校长王成立接了个电话后,就让老师们回去休息,后又通知老师在二楼图书馆开会,等了二十多分钟,不见校长的影子,这时学校政教主任李亚玲进来说:“吴艳英老师出来一下。”把她带到一楼她自己的办公室,进门见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正在那里等候。赵玉霞说:“你就是吴艳英吗?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事找你,跟我们去一下公安局,问你点事就回来。”说着拿出一张非法“搜查证”,让吴艳英签字,被她拒绝。张振岳说:“不签字,也得搜。”

说完,他和一个小司机就动手翻东西,他们把她办公桌上的书、本和随身小包都翻个遍,又把抽屉打开,拿出教学磁带放到录音机里听一听,小司机翻到了一本《转法轮》书,递给赵玉霞,赵玉霞说:“这是什么?”吴艳英说:“这是我的救命书,我的多种病通过学法炼功都好了,你们不能拿走!”赵玉霞把书抢走说:“走吧,跟我们去公安局。”

吴艳英想去二楼校长室给家里打个电话,刚走到楼梯口,张振岳就一把拽住她,她抓住楼梯口铁栅栏大声喊:“老师们来看哪,公安局抓人啦!”教师们被关在图书室里,李亚玲死死的顶住门不让出来,教师们从窗户看到吴艳英被赵玉霞、张振岳和小司机连推带搡架进吉普车。就这样,吴艳英被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在校长王成立和政教主任李亚玲的协同下被绑架。赵玉霞、张振岳每人掐住吴艳英的一只胳膊,将她按在吉普车后排座位上,随车同去的还有镇教委副校长贾中。

到县公安局,由于吴艳英被突如其来的恐吓导致心律不齐、胸闷,不能下车。赵玉霞就说:“把她抬下去。”他们就把她抬下车,扔在了地上。有人摸了摸她的脉说:“让她躺会儿吧!”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家人叫来救护车拉到满城县三医院抢救。

第二天,吴艳英还在医院输液,赵玉霞就打电话让她丈夫到公安局,威胁说:“看你家属身体不好,罚款一万元,如果不交钱,就劳教!”她丈夫只得说好话:“你看,人都病成这样了,怎么着我也得先给她看病。”这次绑架,导致吴艳英突发心肌梗塞,住院八天,花去医药费一千元。给其家属带来精神压力,造成恐惧心理。

三、被绑架到县拘留所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六日下午三点,吴艳英穿着背心,短牛仔裤在家休息,城关派出所一行七、八个人闯入她家,她给这些人让座后,就去卧室换衣服,派出所的户籍警贾丽和一个女的跟进卧室,她换完衣服就被这两个人一人一只胳膊扭送到客厅,突然有一警察给她非法照像,另一个人已非法把她家的DVD机子中的光盘取出,问她:“这是什么?”她回答《九评共产党》,问:“哪儿来的?”她说:“这是什么,很多人都在看。”

有人拿出一张所谓的“搜查证”,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让她签字,她摇了摇头,就听一个警察说:“弄着走!”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吴艳英推出门外,她用力挣脱,大喊一声,“法轮大法好!”这些人将她架起来就往楼下抬,楼下一位老太太听到喊声,忙上来对这些人说:“你们把她弄到哪儿去呀?她有心脏病,快放下她吧!”

这些人根本不听,吴艳英用手抓住楼梯护栏,有人掰开她的手继续往下抬。她奋力抗争,右腿被楼栏杆划出巴掌大的血印子,左手掌划开一块皮。到了楼下,她被警察扔进警车,绑架到城关派出所。其他人在她家象土匪入室抢劫一样,翻箱倒柜到处乱翻乱找。抢走了两本《转法轮》书、多本大法《新经文》、三套大法师父讲法光盘、一部手机、一个MP4、和十多盘真相光盘、大法师父法像等珍贵物品。

突如其来的绑架,导致吴艳英心脏病复发,她呼吸急促,心跳很快。有人把她抬到城关派出所的屋子里,放在凉椅子上,摸了摸脉,过了一会儿,她又一次呼吸困难、心跳加快,心脏压痛,憋的难受。有人就给她掐人中,喂救心丸,后来有人叫来医生摸了摸脉,测过血压后说:“一百五,没事儿。”

女协警贾丽一直伪善的对吴艳英进行诱骗“吴老师,快醒醒,给我们讲讲法轮功吧!”吴艳英心慌气短,说不出话来,她丈夫闻讯赶到派出所,见此情景,要求送医院急救,派出所的人请示县六一零,六一零头子高岩不让去,有位好心人说:“送医院吧,别死在这儿。”六一零的人仍不让去。

晚上八点多钟,吴艳英被派出所人员抬上警车,送县拘留所非法拘留。那天,满城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各乡镇派出所绑架了九名法轮功学员,八名被送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迫害。

第二天下午,吴艳英再次心脏病发作,拘留所张所长对她进行所谓的体检,量量血压,摸了摸脉,很轻率的说:“没事儿。”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有人扳了扳她的头,又给她照像,她丈夫托人打听她的消息,拘留所的人谎称已送石家庄劳教所。她在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天两夜,早、晚饭吃的是馒头、咸菜、稀饭,午饭是馒头、炒洋白菜。拘留所向她丈夫勒索五百元饭费。

四、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遭迫害

第三天(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早上,吴艳英怕丈夫担心,要求给家里打个电话,拘留所所长要占国说什么也不让打,上午八点多,让她们收拾东西,她们问:“去哪儿?”警察说:“不知道。”五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张所长、徐会来和两名警察先后一一带出监室。出监室时,恶人徐会来吓唬她说:“你别捣乱!”

走出大门,见院子里停着许多警车,她们被警察双手反背戴上手铐,架进警车,在没经任何正当法律程序的情况下,由满城县六一零、国保大队、乡镇派出所的人和拘留所狱医贾瑞芹、县公安局王局长等人非法把她们送往石家庄河北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她被非法劳教一年。

路上,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慈悲的给车里的警察唱大法歌曲,讲大法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目前已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劝警察们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免得殃及自己和家人,狱医贾瑞芹听后说些风凉话,另一个女警察(姓张)说:“作为警察,我就知道执行。”她和法轮功学员还是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中午,她们被送进劳教所,两名同去的警察架着吴艳英去“体检”,她突然心脏病发作,贾瑞芹说她装的,喂她几粒救心丸,劳教所马医生骂她一句下流话,草率的“体检”后,她被人拖进一楼大厅,劳教所警察揣伟让普教人员对她强行剪发,搜身、穿号服,揣伟让她报姓名、年龄、籍贯,她嘴里含着“救心丸”没说清楚,揣伟挖苦她一顿,让她在大厅墙根里蹲了半天。普教张梅梅不许她和别人说话,没收了她带去的酸奶等食品,大约晚上六点,她被普教杨双慧领到206室给她讲“所规”。

到劳教所的第二天早上,吴艳英心脏病发作,姓王的警察和杨双慧把她带到医务室去检查,做了心电图,医生说没什么事,但血压很高170/90mmHg,拿过降压药,她被带回监室。

劳教所里没有一点自由,楼梯口大门整天锁着,有人出入才打开。出入楼门口都的向警察喊报告,报数。吃饭、洗漱、上厕所都在楼里。每个监室有两名普教监视,不许随便说话,不许坐床沿。楼道内有两名值班普教二十四小时来回巡视。出监室门要向值班普教报告,允许了才让出去。如果厕所、水房有重点被关单间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就不让去,怕暴露邪恶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大夏天的每周才让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有时警察还找借口故意两周才让洗一次衣服。夏天蚊子很多,咬的睡不了觉,不让点蚊香。刚到劳教所她被整天关在监室,坐在小矮凳上,腿肿的很粗,胀得难受,一按一个坑,屁股都坐出了茧子。有一次她心脏病发作,倒在床上,想躺一会儿,普教杨双慧硬逼她起来坐在小凳子上。

在刚到劳教所没几天,恶警们想方设法“转化”她,她被专门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柳玉芬、侯俊梅分别叫去谈话。她们断章取义大法师父的话,用歪理邪说和电视等宣传工具对大法的污蔑不实之词劝说她“转化”。她说:“法轮功是佛家修炼,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大法师父让我们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她们说:“现在国家不让炼,不能跟国家对着干,否则没有出路。”她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法轮功是精神信仰,国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不让炼法轮功,也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说法轮功是邪教。”侯俊梅说:“国家有权取缔法轮功的有关《法规》。”她说:“《宪法》是我国现行法律中的根本大法,任何与《宪法》相抵触的法规都是无效的。”恶警们又让所谓“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做她的“转化”,用邪悟的歪理劝她说:“转化不转化只是一种形式,只要心中有师有法就行。”她说:“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我过去疾病缠身,是大法和师父救了我,怎能背叛师父和大法呢?”

在第一次与家人见面时,由于她血压太高170/90mmHg,行动迟缓,被恶警训斥一顿,警察们还利用亲人探视时恐吓亲人劝说,妄图用亲人的亲情、哭诉转化她,让她在劳教所写好的“四书”上签字,被她拒绝。因此遭到警察王伟卫的威胁:“你不签字,以后就别想让家人接见。”

为了转化迫害她,警察们又想出了极为阴毒的一招,在她与家人见面时,让家人替她在劳教所准备好的“四书”上签字,然后,利用家人、亲属一起下手,按住她的身体、抓住她的胳膊、手强行在“四书”上按手印。致使不明真相的家人对大法犯罪。

为进一步给她洗脑,恶警们强迫她看邪党每晚的“新闻联播”,并以“减期”为诱饵,胁迫她填写“百分表”、参加奴役劳动。在监室装澡巾,塑料袋发出刺鼻的气味,冬天也只好开窗干活。有时晚上还要加班干到八、九点钟;上面有人来检查,恶警们让把东西藏到保管室锁起来,等检查人员一走,恶警们马上让把东西拉出来继续干活。

吴艳英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三个月,由于精神压抑和对亲人的思念,她的头发脱落了很多,不少黑发变白,血压从170/90上升到200/220,导致她心脏间歇、心律不齐,晚上睡觉常被憋醒,大口喘气,一身虚汗。警察和狱医怕她有危险,让她多吃降压药,她丈夫怕她死在劳教所,四处找人请客、送礼,花费一万多,总算办了所外就医。她家人也受到很大的精神打击,孩子回家见不到妈妈,经常流泪,丈夫寝食难安,有时整夜失眠,人瘦了很多。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日,吴艳英从河北省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