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吉艳芬的同事给了她一本书《转法轮》,年轻的她由于整天忙于工作,又受党文化教育的洗脑,觉得自己看不懂,一直没看,后来同事又给她买来几本其他大法书,也没看,这些大法书在家放置了近一年的时间。由于全国学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大法书比较缺少,同事就想把吉艳芬放在家里的大法书给别人看。这时吉艳芬想:我既然花了钱,看一遍再转给别人也不冤。就这样,看了一遍《悉尼讲法》后,书中的“每个字都是佛、道、神……”打入她脑中,哎呀,这上面都是讲的佛呀。接着她就想看《转法轮》书。看完《悉尼讲法》三天后,她原来的妇科病不翼而飞,所有症状消失了。当时她还有些怀疑:“这是看书好的吗?”接着看完《转法轮》后,感觉特别兴奋,心情特别好。她就想去炼功点学炼功动作,第一天学第二套功法,做“腹前抱轮”时,觉得有大法轮在两胳膊间转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欣喜不已。就天天去炼功点炼功,时时刻刻按“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自己。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污蔑、抹黑法轮大法时,尽管电视、报纸、电台一味栽赃、陷害大法,在中共迫害大法的恐怖气氛中,在家人受中共宣传欺骗,对她坚持炼功很不理解,及不断有同修被迫害,她都无所畏惧,一直坚信大法、坚修大法不动摇,并给身边的世人讲真相,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
2008年5月19日,在中共开奥运前,她给保定市郄庄乡水碾头学校孩子的老师——贺仙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老师构陷,郄庄乡派出所人员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她家非法搜查、把她绑架,抄家,抢走所有的大法书、师父法像、两部手机、录音机、4个MP3、及孩子上学用的台式电脑,并且威胁她说:“到厂里去一下(厂子在前院)。”到那儿后,就被一个叫李军(雇来的临时工)的人看着,不让与任何人说话,她说话李军就拽她,而且还恐吓她,并调查与她说话的人,把人家吓坏了。
之后,恶人就把吉艳芬绑架到郄庄乡派出所。到那儿后,把她非法关押在一房间,不让走动,不让出门,限制人身自由。派出所副所长瞿洪恩(说话结巴)非法审讯,逼问她“大法书从哪儿来的?跟谁有来往?都认识谁?叫什么名字?”等等,边问边作笔录,吉艳芬不配合,瞿洪恩就伪善的欺骗她说:“你说吧,说了我找领导说情去,让你回家。”并让她签字,她不签,说“我没做坏事,我不是犯罪嫌疑人(笔录用写有犯罪嫌疑人的纸)。”瞿洪恩就凶相毕露,把吉艳芬的手、脚用铐子铐在椅子上,由樊鹏看守。
第二天早上,乡派出所代理所长来了,瞿洪恩对他说“她不签字,她说她不是犯罪嫌疑人,怎么办?”代理所长说:“就给她写拒签,不签也照样关押。”这时,吉艳芬的家人见派出所把她绑架后不放人,就急着找人托人说情,结果被骗一万多元钱,事情也没办了。
下午,李军强行给吉艳芬照像,逼着在一张单子上签字、按手印。吉艳芬的儿子见这帮人太土匪,就质问他们,被瞿洪恩大声恐吓:“你给我出去!”之后,瞿洪恩、李军、樊鹏就把她强行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到保定看守所,一个女管教逼着她脱衣服,强行搜身,还强迫干活,她以绝食绝水抗议迫害,看守所人员就对她野蛮灌食,由几个刑事犯把她按倒在地上,胳膊、腿被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接着用二尺长的皮管子使劲往鼻孔里插,一次不行,就连续插了好几次,鲜血直流,真是惨无人道。
这期间家中16岁的儿子上初中,女儿才9岁,没人照顾。就因为吉艳芬坚持修炼法轮功,美满的家庭被中共邪党迫害的家不象家,孩子没人管。
18天后,在不经本人允许、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李军、樊鹏及一个女警察把她双手戴上手铐,非法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已到下班时间,没人办公,且找不到一个办公人员,这些人不死心,连夜把她送石家庄河北女子劳教所,到那儿后,那个女警察就给石家庄河北女子劳教所的人打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低三下四的求劳教所把吉艳芬留下,以达到他们妄图劳教迫害她的目的,还把吉艳芬的情况向他们介绍“什么四十来岁,什么病都没有,你们只要把她收下,叫我干什么都行。”等等。
劳教所的人出来后,围着送吉艳芬的车转了一圈,看了又看,拒绝收下,李军他们在那儿软磨硬泡、磨蹭到晚上十点多劳教所也不收,没办法才把吉艳芬又拉回派出所。在返回的路上,派出所的瞿洪恩和那个女警察说:“我提前就来保定看守所了,也没什么人(指办事的人),怎么就办完手续就快下班了?(保定八里庄)劳教所(事先)找好了的人,怎么(到那儿)也找不到(那个)人了呢?明天再想办法(迫害)。”
吉艳芬正视这些人并质问到:“我干什么坏事了?我和你们有什么冤仇啊?你们这么想尽办法迫害我,你家的孩子是宝贝,我家的孩子那么哭,你没看见吗?没有人管。你迫害我想得到什么名利吗?你别遭恶报了,要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真善忍是法,不光是炼功人按照去做,你们任何一个人都逃不出真善忍的制约。”
她被拉回郄庄乡派出所后,恶人又把她铐在椅子上一整夜,由李军、樊鹏看着。第二天,李军、樊鹏和司机又把她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经劳教所体检不合格被拒收,后又拉回派出所。这时樊鹏就去盖了五级印章(有保定市公安局、保定市国保大队、保定市法制处(洗脑班)、北市区公安分局等),盖完章,瞿洪恩阴沉着脸大声吼叫:“写个不炼功的保证书,才放你回家,不写还得送劳教。”李军还恐吓说:“我看了(文件规定)五年之内,你再炼法轮功或者接触炼法轮功的(学员),或再讲法轮功(真相)还得送劳教。”
回家后,恶警强迫她半月到乡派出所报道一次。可是到家第三天,瞿洪恩又不停的打骚扰电话,让她去派出所,她不配合,家人担心派出所还绑架她,让她出去躲着。就这样,她被迫离家,在亲戚家住了段时间,过了两三个月的有家不能回,不能照顾孩子的生活。
2009年正月,南韩村镇派出所李云龙和原派出所所长来到吉艳芬家骚扰,李云龙一会儿就走了,那个所长说:“共产党给你房子……”没等他说完,吉艳芬就说:“共产党不种田,又不生产,他用什么给我,我们自己借钱盖的房子。”这个所长又要吉艳芬的电话号码,在屋里这儿翻翻、那儿看看。
2009年中共邪党所谓大庆,南韩村镇派出所的顾建勋(音)和一个女的来她家骚扰,吉艳芬把他们挡在大门外,他们说:“你就是吉艳芬吗?”吉艳芬正言对他们说:“你们干什么来了,有什么话在外边说吧,我知道你们干什么来了。”他们强行进屋,想非法搜查乱翻,吉艳芬正言制止他们说:“你们有什么手续吗?你们这么做是非法的。”他们才没有乱动,只是一个劲的强调说:“你别上北京去。”吉艳芬接着说:“我知道,我上北京去,你们受牵连,因为共产党下了死命令:如哪里有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他们的饭碗不保。”“咱们不应该是这种(迫害与被迫害)关系,邪党不只是迫害我们(炼功人),也迫害着你们呢,你们也是被迫害的。”这些话他们也比较认同,走的时候在屋门口又叮嘱“别去北京,否则你们好受不了,我们也受不了。”吉艳芬说:“我们迫害不了你们,我们是被迫害的,你们就记住 ‘法轮大法好’ 吧。”
又过了10来天,县有关人员、南韩村镇政府人员又来了8个人(有两个女的)敲大门骚扰,恶狠狠的大喊:“开门、开门,不开门就跳墙进去了。”吉艳芬大声说:“你们大中午的干什么来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什么话在外边说吧,你们老是找我,只管保你们的饭碗,考虑过对我有什么影响吗?好象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你们走后,我就告诉左邻右舍,我什么都不怕。”后来一人说:“嫂子开门吧!”吉艳芬说:“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镇派出所李云龙说:“开门吧,你不认识他,总认识我吧。”开门后,这些人都跟着进了屋。其中一个被别人称书记的人说:“我就是共产党……”吉艳芬说:“到哪会儿我也认为我没有错,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国家明文规定,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说完她才转过头来给他们让座,这时气氛一下就缓和下来了。后来他们说:“乡镇干部们也不想害你们。”吉艳芬说:“我也有个想法,当我被迫害时,乡镇干部也好、派出所警察也好,你们怎么能迫害你这一方善良的百姓、守法的公民呢?”后来他们要她的身份证和电话号码,吉艳芬拒不配合。
2009年12月31日,县610、镇政府等4个人又来吉艳芬家骚扰,其中一人说了些污蔑大法学员的话,吉艳芬说:“你是谁?你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那人说:“我就是专管炼法轮功的。”吉艳芬说:“我就按真善忍做事。”其他几个人都说:“真善忍就是好,就是好。”“可你们别往外贴(大法真相)传单了,那不污染环境啊?”吉艳芬严肃的说:“谁说污染环境啊?外面贴什么广告的都有,你们怎么不说污染环境啊?我跟你们的看法不一样,我觉得贴大法真相传单的人太了不起了,在这么邪恶的环境下,他们为了别人明白真相,为了他们个人的信仰,去做这件事。”那些人笑了没再说什么。等他们走出大门口时,故意问她:“你还炼吗?你还炼吗?”吉艳芬说:“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我不说谎。”他们就“嗯”“嗯”着走了。
2011年下半年,吉艳芬办了个身份证,到镇派出所去拿,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李云龙看到她说:“到这儿来一下”,吉艳芬到那儿后,李云龙就要吉艳芬的指纹(让她按指纹、手印),还要她的电话号码。吉艳芬和善的说:“你正常点吧,站在正的一边,别站在邪的一边,我是合法公民,你们谁来都这样吗?”旁边一人说:“谁叫你炼法轮功呢?”吉艳芬不配合邪恶,就去办别的事,办完事又回到派出所要她的身份证,派出所才不得已给了她的身份证。
吉艳芬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为了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却遭到中共人员多次上门骚扰、绑架、关押迫害。谁正谁邪,相信善良的人们都会分清善恶,弃恶从善,选择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