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中共邪党内部几乎无官不贪,所谓的反贪不过是邪党内斗的幌子。此次郝建光等因经济问题被捕,表面是在邪党内斗中失势,实际是因为迫害法轮功而遭到恶报。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他担任抚顺市公安局国保队长期间,积极追随江氏恶党集团和抚顺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指示,充当江氏恶党集团对法轮功采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邪恶政策的打手,亲自参与并指使、教唆放纵手下的抚顺公安一处人员残酷的、丧失人性的迫害广大的无辜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使自己走上了不归路,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抚顺国保支队又叫抚顺公安一处。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仅抚顺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受到抚顺公安一处人员的残酷迫害成千上万,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抚顺公安一处的所谓“业绩”就是抚顺地区广大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史,受难史。现举部份案例。
一、捏造“抚顺颠覆列车”伪案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邪党“殃视”电视台对法轮功面向广大中国民众采取了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和造谣、诽谤栽赃陷害后,抚顺六一零不甘落后,不但指使电视、广播、报纸全面地转载殃视的诬陷谎言,还丑态百出地主动配合“殃视”作假诬陷法轮功学员,以毒害全市人民,现举一例。中央电视台在二零零一年捏造“抚顺颠覆列车”伪案,让我们看看事实真相:
在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后,因妻子王国英被绑架,抚顺市法轮功学员窦振洋给抚顺市长打电话,要求无条件放人。由于该市长仇恨法轮功学员,必欲置之于死地而后快,把一个莫须有的“颠覆列车”的罪名强加在窦振洋的头上。窦振洋被绑架后,遭到了抚顺公安一处恶徒的酷刑折磨和疯狂迫害,“穿林海”、“过血原”是一种酷刑,就是“劈腿”,成人腿筋韧带已经长成,经受此酷刑,导致双腿韧带拉伤,疼痛难忍,严重的可造成腿不听使唤。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
过刑后,窦振洋屈打成招,恶警们把窦振洋送往拘留所。拘留所负责人说:此人已折磨得不成样子,生命危在旦夕。拘留所当场拒收。六一零办公室没有办法只得把窦振洋送往单位,他们不敢将窦振洋送往家中。在单位呆一个月后,抚顺市开了“公审大会”;在“公审大会”上,窦振洋高呼:我是屈打成招,我是冤枉的。
窦振洋被非法判无期徒刑,被非法关押在凌源监狱。送凌源监狱前,警察不允许家人给他送行。窦振洋的妻弟王洪君被诬陷为同案犯,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被劫持在抚顺第二监狱(青台子)。窦振洋的妻子王国英也是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九年,现被劫持在沈阳女子监狱。
六一零办公室不法分子连窦振洋的孩子也不放过,经常到学校去恐吓,吓的孩子经常发烧。窦振洋家中原有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因儿子窦振洋在监狱里,着急上火,现在都已经去世,只剩一个孩子艰难度日。一个幸福的家庭就是被这样拆散了。
二、法轮功学员李英被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报道,辽宁省抚顺市望花区岩街法轮功学员李英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一日被抚顺公安局一处警察绑架并酷刑折磨,四月二日下午,李英浑身是伤躺在公安一处大厅的地上,已经死亡。李英在临死前,她只来得及告诉家人“四个警察打我……”,随即死去。
李英 |
李英死后,经尸体解剖后,发现肩部呈黑紫色,深度达四公分,肾积水,肝发黑,心脏有一个洞向外流血,明显是酷刑折磨所致,但非法警察散布谣言,说李英得病而死,并威胁李英家人不许说。在李英被活活打死这一案上,这三名警察(关磊,张涛,许长庆)有重大凶手嫌疑。为了达到“自然死亡”的验尸结果,国保大队队长郝建光曾对李英家属说:“你们花那点钱算啥呀!我们带他们(参与验尸的人)洗澡、吃饭,花多少钱!”可见李英的死被验尸为“肺血栓,自然死亡”实乃抚顺公检法和验尸机构人员共同做伪证的结果。作为公安一处处长郝建光对李英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洪昌被迫害致残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洪昌,男,五十二岁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左右,被抚顺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公安一处)关勇伙同清原国保大队大队长王兴传等七、八名警察将孙洪昌强行绑架,在二十八日夜间十一点开始,抚顺市国保大队关勇、郝建光等六名警察对孙洪昌酷刑折磨,主要凶手是恶警关勇。
孙洪昌 |
恶警对孙洪昌拳打脚踢一个小时之后,用电棍电击孙洪昌的小便,然后用拳头猛力打其小便处。还觉得不够狠,就用双手劈孙洪昌的腿过头;再后来用劈胯酷刑折磨孙洪昌,就是将孙洪昌右腿铐在铁床上固定住,恶警用双手劈孙的左腿(劈胯是抚顺公安一处恶警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残忍手段,受过此刑折磨的人腿就被劈残疾了,被折磨的人疼痛难忍,痛苦难以用语言表达)。
在这个过程中有四、五个警察还在想折磨孙洪昌的手段,关勇说:“你们去找两根木棍,再买宽的胶带。”不一会儿,他们就拿来了。将两根木棍分别放在孙洪昌的两条腿的外侧,不让腿打弯,用宽胶带从上到下紧紧地将木棍缠在孙的腿上,然后再把孙的右腿铐在床上,关勇用双手劈孙洪昌的左腿过头,每一次都长达一、二个小时,疼的孙洪昌多次昏了过去。派出所周围的居民都听到了孙洪昌的惨叫声,就这样一直折磨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
在折磨孙洪昌的过程中抚顺公安一处的恶警关勇等还叫嚣:我们就是没有人性,你媳妇就是被我们打死的。你死了,我们也就是再花上二千多元钱。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晚上,他们又对孙洪昌拳打脚踢之后,再一次用劈胯酷刑折磨,同时还用脚猛踢孙的左脚。关勇等人完全丧失人性,一边折磨一边还问孙洪昌:疼不疼?酷刑折磨使孙洪昌左腿全部青紫,腿肿的很粗,致使孙左腿伤残,不能站立和行走,只能躺着,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一日,孙洪昌被抬着关进了清原县大沙沟看守所非法关押。从此,孙洪昌的左腿残废了。在看守所里,孙洪昌腿痛的难忍,每一天都在痛苦的呻吟中度过,整整躺了一个多月。五月九日,清原看守所打电话通知家属送一千元钱给孙洪昌治病,据说在县医院无法医治。家属听说生命垂危,就到天桥派出所要人,国保大队长王兴传不但不放人,还说:“炼法轮功的给打死了也没人偿命,当初还不如把孙洪昌给打死了。”期间看守所带孙洪昌到清原县中医院就诊过一次,诊断的结果是腿的神经损伤。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五日,在抚顺市中医院诊断的结果是左侧腓总神经小胫神经损伤。六月十二日又到沈阳医大附属第一医院检查,诊断为:左坐骨神经损伤。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孙洪昌的左腿、左脚明显的萎缩,比右腿、右脚明显细了很多,左脚趾头弯曲。
孙洪昌的身体被抚顺公安一处关勇和清原县国保大队恶警用残忍的手段──劈胯折磨的残废了,参与迫害的主要凶手抚顺公安一处的恶警关勇不但没有承担任何责任。反而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清原县邪党法院非法开庭重判孙洪昌有期徒刑五年。
由于孙洪昌身体原因生活不能自理,沈阳监狱拒收,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清原县大沙沟看守所,在这种情况下,孙洪昌年迈的父母多次找到县、市公安、检察院、法院要求释放孙洪昌,也就是让孙洪昌的腿能得到及时的医治,可是,清原县政法委书记祁瑞(据了解内幕的警察说是政法委书记不同意,用他的话说一把手不点头别人没法说)、“六一零”主任高山无视法律就是不同意放人,不让孙洪昌保外就医。
从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九年,清原大沙沟看守所曾经七次送孙洪昌到沈阳大北监狱,前六次都是因为身体不合格被退回。二零零九年六月清原大沙沟看守所所长祁成斌对孙洪昌说:“这次就是花钱也要把你送进去(监狱)”。孙洪昌当时的身体状况无论是从法律角度,还是从人的良知上讲都不应该送到监狱被迫害,孙洪昌的两条腿都不能行走了,然而沈阳大北监狱却收下了,可想而知,沈阳大北监狱的主管者得到了(清原公安局送的“大礼”)才昧着良心“特批”把孙洪昌收下。
孙洪昌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由沈阳大北监狱又被转送到沈阳东陵监狱。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孙洪昌结束被非法关押出狱。几年来由于孙洪昌的腿得不到应有的医治,到出狱时还不能独立行走。孙洪昌的腿被迫害成残疾,抚顺公安一处非法警察负有直接的责任。
四、法轮功学员杨柏良遭毒打折磨
法轮功学员杨柏良,现年四十六岁,家住辽宁抚顺红透山镇(即:红透山矿),以开出租三轮车为业。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他被诱骗绑架,遭到抚顺市公安一处主任郝建光、科长刘××、关勇、张斌等人用凶残手段殴打。中午不法人员们把杨柏良劫持到抚顺公安一处,把他身上带的钱和物全部搜走,不给任何收据,现金是四百七十多和一部三星牌手机,还有其它物品。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
抚顺公安一处不法人员用手铐和脚链把杨柏良铐在暖气管上,从十八日中午到十九日中午,在这期间,一处主任郝建光逼迫杨柏良交代事实,杨柏良说:“我没有犯法,没有什么交代的。”郝建光说:“交代就放你,不交代就受皮肉之苦。”杨柏良说:“我没有犯法,你们关押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应放人。”公安不法人员不但不放人,还把他双手背铐,拳打脚踢。杨柏良说:“警察打人是犯法的。”科长刘××、关勇、张斌等七、八个人把杨柏良按在地上,两腿掰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剧烈的疼痛使他昏了过去。
杨柏良在地上躺了一下午,双腿疼痛不能站立。关勇还用脚踢他身体和受伤的腿。这时郝建光见杨柏良躺在地上说:“你别耍痞。”杨柏良说:“这是你手下人干的。”他说:“我没有看见有伤。”杨柏良说:“事实见了,你都不承认。”由于杨柏良双腿剧痛,不能站立,在地上又躺了一宿,手铐脚链仍然戴着。
酷刑演示:大背铐 |
二十日上午,关勇等人受郝建光指使继续逼问。杨柏良说:“你们不遵守法律,我不回答你们任何问题。”这时不法人员用木块击杨柏良的头部,木块断了几段,又用皮带抽,还用电线拧成多股,猛抽他身体和头部。最后气急败坏的抡起凳子凶狠砸在杨柏良的头部和身体。当时杨柏良满头是包和血,右耳肿很厚,脸到处是伤和血。左手臂到处是伤,呈黑色。上衣被打得一条一条的,恶徒们把遍体鳞伤的杨柏良送到第一收容所。杨柏良被他们打得头昏、恶心、手脚麻木,抽做一团,昏倒在收容所。不法人员们叫来救护车把杨柏良送到医院,大夫量他的血压是高80/低60,给他扎了一针,送回收容所关押。在随后的十余天,杨柏良头昏,右耳失聪,手和臂麻木,会阴有肿块呈黑色。抚顺公安一处恶警就是这样折磨法轮功学员的。
辽宁省抚顺市公安一处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一直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的恶警折磨法轮功学员时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三个整死法轮功的指标,你是第一个,把你也浇上汽油,也来个自焚,你干不干?”法轮功学员李英、王秀霞就是死在一处恶警的残暴之下。被打成伤残的更多,如李莹、吴小燕、孙永利、王友才等。
新抚区欢乐园(西十路)的小白楼(公安部门)地下室就是抚顺市公安一处进行酷刑逼供的一个场所,内设有各种刑具,据悉“友谊宾馆”也有它们的秘密刑房。“劈腿、背吊”是恶警常用的两种酷刑:劈腿能导致两腿不听使唤,甚至不能走路,疼痛难忍;背吊:把胳膊从背后吊起,导致剧痛,甚至胳膊吊残。有时恶警还将法轮功学员扣在铁椅上,整宿不让睡觉,然后再刑讯逼供。另外,法轮功学员苗淑清曾被一处恶警钉竹签,两手指扎进牙签,留下血印痕迹,手段之残忍,难以想象。
酷刑演示:背吊铐 |
恶警关勇在毒打、酷刑折磨学员时,公开叫嚣:“我不怕下地狱,我现在不是活的挺好吗?哈……”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二十八日,抚顺公安一处伙同红透山当地派出所恶警肖刚等人对红透山铜矿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大抓捕,法轮功学员张华美、梁素云、梁君华、杨树贤、曹延珍、刘向宇、王树云、邹婶、高秀芹、杜金风、周红芹、李树芹及女儿先后被抓,其中张华美家中被抢走七千多元,她本人被打得无法站立,王有才双腿被公安一处打得骨头和肉分离,腿肿的象面袋粗。恶警还当着其他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面叫嚣“王有才的腿就是我们打残的”。
五、更多法轮功学员遭迫害实事
清原县法轮功学员王秀霞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被二十多名恶警绑架,六月十五日晚,通知家属,王秀霞已死亡。一处恶警在对被抓学员施暴时边打边狂妄叫嚣:王秀霞就是被我们打死的,你们随便告。
清原法轮功学员张金生,在二零零四年四月被非法抓捕。在他被非法关押期间,为逼出所谓“里通外国”的罪状,公安一处刑讯逼供,用尽各种手段,张金生的头骨被打坏。
法轮功学员周树友,仓石火车站工人,家住清原县北三家乡,于三月二十一日晚九点被抚顺国保大队一处恶警关勇、陈大庆抓捕,于四月六日晚八点非法提审,遭到变态恶警关勇、张涛等人殴打、上电刑,最后关勇等人竟变态的将周树友两腿掰开,猛击其下身,将睾丸打的象馒头一样大,严重充血,致使其无法行走。至今腹部疼痛不能直腰,并被非法关押在吴家堡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四月十四日抚顺公安一处伙同清原县公安局恶警,出动五十辆警车至清原县南口前乡非法抓捕五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抓去的人被轮流单独过堂,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暴打,不管男女老少。每次把法轮功学员打的昏死过去,再用冷水浇头。有个女法轮功学员当场就被打的昏迷不醒,被送医院急救才保住命,至今生活不能自理。恶警从马熙君家中偷走一千多元钱。在非法逼供时,上班酗酒喝醉了的恶警关勇对马熙君进行变态虐待,毒打电刑,直至休克,使马熙君在十天内出现恶心呕吐,神志不清,不能行走的情况,直到马熙君生命垂危,才通知家属,把人接回,并向家属勒索一万元。
霸王沟村法轮功学员盖春林已经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被通知死亡。恶警在施暴时说:你们知道吗?王秀霞就是我们打死的。之后,这些人有的被非法劳动教养,有的被送罗台山洗脑迫害。
四月十八日下午,清原县六十多岁的景老太太也被抓。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五点多钟,抚顺公安一处十几名恶警非法闯入清原县南口前镇一法轮功学员住处,强行将盖秀芹和卢广林夫妻,林桂兰,吕焱、陈桂凤绑架至公安一处,没收所有机器、纸张,抢走二万元现金。中年妇女吕焱不配合,不回答提问,绝食,被四个恶警轮流打,戴手铐、脚镣挂起来拷打,用高压电棍电击、劈腿等,直到她昏死过去。她被打得脸走形,鼻青脸肿,头发被拽掉很多,半身不能动弹。看守所里看到此情景的女犯都落泪了,气愤的说:“公安够狠的,对一个好人还这样,不得好死。”
三月二十二日,卢广林被送到抚顺市第一看守所,其余四人送到抚顺市第二看守所,吕岩被关押一个月后非法判刑。
以上揭露出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例只是冰山一角,而抚顺地区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何止成千上万。许多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痛苦难以用文字和语言形容的。郝建光作为抚顺公安一处处长对迫害抚顺地区的法轮功学员负有直接的责任。
迫害好人必遭天谴,更何况是迫害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人。即使这样,法轮功学员仍然慈悲的告诫那些参与迫害的中共执法人员,善待大法及法轮功学员,选择美好的未来,佛法是慈悲的,但威严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