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师 万难不难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以前我是修净土法门的佛教徒。那天我去公园遇到一位半瘫的脑癌病人,见他行走不便,心生恻隐之心,劝他加入佛门修炼,他答应了。可之后我去他家,他却在炼法轮功。

他告诉我,法轮功不是气功是修炼,并将别人送他的大法书和广州讲法带借给了我。就在这时,他突然对我说:“天上许多神都来了,正和我们在一起。”我虽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当时身体反应很强烈。回到家,丈夫看到大法书,先翻了起来,随后对我说:“你快把原来的书和磁带全部处理掉,明天我买磁带帮你翻录。”我感到奇怪,在我修净土的十几年中,他又吵又骂,甚至打过我,这回怎么这么积极?第二天他果真买来磁带帮我转录师父讲法。而那天晚上,我只看了几页《转法轮》,半夜时分,眼前就出现了旋转的法轮,太神奇了。就这样,我们走入了大法修炼。

超常际遇

女儿在我们带动下也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时她刚上小学。有一天她回家很晚,一進门就问:“妈妈,是不是炼功人不能自杀?”“是啊,师尊说自杀是有罪的。你怎么……”“今天老师对我又是打又是骂,我实在不想活了,就到七楼楼顶跳楼。当我快走到楼边时,有一股力量顶着我,怎么也前進不了,我想那就后退吧,刚一想退,就退的很远,我又不死心,三番五次的進行了很久,实在累了,才放弃自杀念头,回来了。”天哪,这还了得,我一看时间,这件事折磨了她几个小时。我的第一个孩子在医疗事故中去世,让我们全家痛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才养了这么一个孩子,想想要不是我与孩子都修法轮功,今天哭天喊地都没用,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激。

九六年本地组织了一次大型法会,法会结束前一天早上四、五点钟集体炼功,我把女儿带去参加。那时我只能单盘,但女儿身子笔直,双盘了一个小时,刚炼完功,女儿惊奇的对我说:“妈妈,你看我的腿。”只见女儿腿上出现许多彩色图案,象五彩缤纷的花朵,非常好看。我悟不透怎么回事,请教别人,大家都说不出道道。我想应该是好事,整个炼功场上几百人中只有她一个小孩,也许佛道神看她炼的不错,都想鼓励她,你送一朵,他送一朵,堆积起来,才出现满腿的立体花儿。

修己宽人

有一次,我去参加学法交流会,骑车的路上,脑子里不停的翻着同修的缺点,谁怎么怎么不好,应该怎么怎么与他交流。就在这时,自行车突然打了我一下,我吃了一惊,但没醒悟,继续想着,自行车又打了我一下,我愣了,今天怎么搞的?还是不悟。突然,“哗啦啦”,自行车链条掉了,把我从车上摔了下来,车都推不动了。这一下把我摔醒了:这一路尽想别人的不是,是帮人修还是自己修?在交流会上,我谈了自己的认识,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有一位修炼人,曾说过对大法不利的话,我一下把他定格在不能修的位置上。在邪恶迫害最严酷的日子里,我们组织了一次法会,当天邪恶得悉消息,几部110警车想阻止,我们及时更换地点,成功举行了七、八十人的法会。法会上,我眼前一亮,只见那位同修带着夫人一起走進了会场,在如此严峻的环境下,他居然也顶着压力来了,当时我非常感动,知道自己错了。我认识到,虽然昨天他摔跤了,今天能爬起来就是了不起,我为自己发出不好的一念而惭愧。从此后,不管是谁,我只看他的今天,不去盯他的昨天,严己宽人,师父要我们修出更多的慈悲。

進京护法

七二零”前夕,我们一行十几人到北京护法。七月二十一日那天,数千大法弟子聚集在天安门,公安抓捕了众多弟子,天安门旁的武警大院很快爆满。我们集体背法,声音洪亮,震天撼地。邪恶害怕,用大交通车将我们分送各地体育场。我所在体育场有一千多位大法弟子,当天我们看到体育场的上空有师尊的大法身大法轮,还有无数的小法轮为弟子调整身体,顿时欢呼声此起彼伏,搞的邪恶莫名其妙。

我们这一组有一名十九岁的女大法弟子,走入大法才几个月却非常坚定,她带头炼功,一群恶警看见了,冲过去拳打脚踢,她不为所动。我们集体跟上,不论邪恶如何嚣张,打倒了,站起来,没人屈服,集体炼功的场面惊天地泣鬼神。公安聚在一起也不得不说:“他们真了不起!”傍晚,我们被转送到各看守所,继续集体背法炼功,并绝食抗议。邪恶张牙舞爪,说要抓领头的,我们都站了出来,异口同声的说:“我是领头的!”真是人心齐泰山移,恶人惊呆了。我们每天背法、炼功、切磋,感到心性随之不断升华。

回天之力

当地公安将我带回,关在派出所三个月后,又将我转送到看守所。恶警对我杀气腾腾,吩咐六个吸毒犯打我,当场就把我肋骨打断。休克几秒钟后,我醒了过来,断骨压迫我的心肺,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无力,几个人架我也站不起来。这时恶警拿来一副手铐,站在门口大叫:“她装死!”我当时一惊,心想我是一个神,怎能被常人打倒?便猛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扶着人吓了一跳。正念一出,刚才一切常人症状瞬间消失,在场的人吃惊了,怎么象变戏法似的,瞬间就好了?那是法的威力,是师尊在帮我。我戴着手铐打坐炼功,晚上还不能平躺,一躺下就喘气困难,我坚持坐着,三个晚上就全好了。从那以后,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正常交流,背法炼功,恶人都不敢管我了。

过了几天,牢房内送来一个偷鱼的人,吸毒犯看她不顺眼,总打她,我看不过去,挺身而出,挡在她前面,对打的人说:“不要再打她了,实在想打,你们打我好了。”那人说:“那天打过你后,我好几天浑身疼痛,你不要再吓我了。”我与被打的那人讲法轮功真相,她突然对我说:“奇怪,我的右腿已疼了好多年,吃了多少药也没见好,现在怎么一点也不疼了?”我看她头上有好几个象乒乓球那么大的包,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问她:“还痛吗?”“咦,真奇怪,多少年的疼痛,现在竟然消失了。”我告诉她有失必有得的道理,让她出去后快找当地大法弟子得法学功,她答应了,第二天她就离开了牢房。

有一次我与一名同修背法炼功时,一个恶人叫嚣:“不准炼!”随后叫来五、六个恶人一起抓我头发,连拉带拖弄出房间,手忙脚乱的将我打倒在地,并强行戴上脚镣手铐,推進了橡皮房。那是个大约一米见方专门用来严惩“犯人”的小黑屋,里边装有一盏小灯和一个流水不断的水龙头,关在里面的人听不见外面任何动静。我想站起来,但只能弓着腰,加上手铐连着脚镣,十分难受。我大声背诵师父的经文:“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心里喊着:请天上的佛道神与我一起来背吧!开始没动静,但随着我不断的高声背法,口中打出一串串的法轮,不断销毁着看守所里的黑手烂鬼。渐渐的,天上有神与我一起背法了,而且越来越多,声音就象在宇宙回响。

后来有个善良的警察告诉我,背法的声音整个看守所的人都能听到。恶警吓坏了,赶紧跑来看我,我一字一句的继续背法,一刻不停的直背了四、五个小时,销毁了看守所内无数的烂鬼邪灵,恶警不得不赶快放我出去。我一整天滴水未進,不渴也不饿,反而精神十足。牢房里的犯人惊奇的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人象你这样出来的。”我想:邪恶算什么,是师父说了算!

师在承担

二零零零年,邪恶之徒把我从看守所转送到劳教所,因我坚持背法炼功,被加期一年,在黑窝中被非法关押了三年。刚去时,同修只有几十人,那时北京来了三个邪悟之人,将其它地区的男大法弟子也调集过来,开始做洗脑工作。当时好多人被他们迷惑而邪悟,我很着急,与他们在法上交流。北京来的一个人身上明显有附体,那附体见我不信它那一套歪理邪说,猛抓了我一下,当时没见那人动手,我却受了伤,回到监室看到脖子上有个血口子,过了一个多月才好。

劳教所恶警将我一人与其他大法弟子分开关押,对我说:“现在别人都悔过了,你成了孤家寡人,还认为对吗?”我反复思考,以法衡量,他们说的都是假话。于是我堂堂正正告诉他们:“假如说全世界仅剩一个人还在炼法轮功,那么这个人就是我。”对方很不理解的问:“为什么?”“因为师尊好!大法好!”那天半夜,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劳教所的人全炸醒了,坐在床上不敢睡下。我明白那就是天惩,师父派正神助我来了。

一天恶警要给我开惩罚大会,加期一年,以此杀一儆百。那天有四、五个警察拿着电警棍,五、六名吸毒犯拿着毛巾,将我强行拖到了会场。恶警大队长大吼一声,那些恶人蜂拥而上,一齐电我。我一点不怕,极力反抗,随后那几个吸毒犯冲上来打我,用毛巾堵我的嘴,抓破了我的脸和嘴,我鲜血直流。她们打累了,不得不停下,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制服不了我一个人。事后所有打我的犯人浑身疼痛,膀子抬不起来,活都不能干了,而我却没感到哪儿不舒服,为此我感动落泪,知道是慈悲的师父把我的痛苦默默的全揽了过去。

天地昭昭

那一年关進了一位农村老年大法弟子,虽目不识丁,却能背好多经文。那天她绝食,恶警指使几个吸毒女把她抬往饭堂。当时正下雨,她们将她扔在泥中淋雨。我斥责其中一个领头的:“她比你母亲年岁还大,你这样对待她会遭报应的,赶快把她抬進来。”这时全饭堂的人都看着那恶警,她却满不在乎,不理不睬。第二天我在车间看到她时,她一脸惊慌,很恐怖的正与一个警察讲她昨晚被鬼掐的经过,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打骂大法弟子了。那段时间,只要有大法弟子被邪恶迫害,随后总有暴雨惊雷,因此劳教所经常停电,声称被雷电击坏了变压器。

有一天,邪恶之徒把我关進一个单间,让几个吸毒犯看住我。当时天突然黑下来,大雨倾盆而下,响雷一个接一个。我们站在窗口,只见闪电过后,一个十几人都抱不过来的大火球从天而降,大家都惊叫起来,一个吸毒女大喊:“啊呀,你们师父又销毁了很多很多的鬼啊。”

我因背法炼功,恶人指使吸毒女经常打我,不让我坐,把我床板抬到了外面。我想修炼人哪有什么床上地下的,不让我坐不让我睡,那我就坐地上。邪恶冷眼取笑说:“看吧,她坚持不了几天。”但我却坚持了一年。楼下地上很湿,她们床板上的被子都潮潮的,下雨天地上就冒水珠,可我坐的那一小块,圆圆的地面总是干干的。冬天零下几度,她们睡床板,盖着被还觉冷,我只穿薄薄的棉衣,腿上搭了件衣服坐在地上,一点也不冷。那些看守我的犯人不得不惊叹:“哎呀,法轮功真的很神。”我经常与那些犯人讲真相,有人明白了,整我不过应付而已;有人想立功减刑早点回家,每次打我后,不是这伤就是那痛。关押快到期时,不打我的,提前解教回家;打我的,反被加了期。真是天地昭昭,善恶必报。

画测人心

“非典”那年,劳教所搞异地帮教,带来了一批男女邪悟之人,当时我不清楚情况,还以为是来和我交流的,就画了一些画送给他们。他们人手一本《转法轮》,对我读上一段,其中还有师父的新经文。起先我不相信是师父所写,后来知道确实有师父的新经文。我想,迫害前,我们在平湖上泛舟;迫害后,我们在浪尖上驰航,当然师父会讲法的。但那些邪悟者割裂大法的言行,让我无法忍受。那天我对派来给我洗脑的那人说:“谢谢你为提高我而来,但你不修了,为什么还拿师父的法对我读呢?断章取义的瞎悟,还劝我悔过。我告诉你,修炼法轮功没有错,悔过什么?我决不允许你在我面前诽谤师尊和大法。”当时我很生气,要他把我送给他的画还给我,我要撕掉。旁边一位警察立即说:“你那幅牡丹图画的真好,但有一朵小花的苞是空的,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是不是你们师父用你的画来点化他不行了?”“可能是吧。”另一个邪悟者说:“请你不要撕,送给我行吗?我会好好珍惜的。”第二天那个邪悟的把我送他的画拿来了,但他不敢面对我,是让别人带过来的,听说他给我洗脑回去后哭了一夜。我想让他反思一下也好,但愿他早日醒悟,从新回到法中。

师父的呵护

那年夏天,一批邪恶到劳教所对没写悔过书的進行“攻坚战”,我是他们算计的对像,五、六个恶人,四个吸毒犯,他们十几人围困我一个人,白天晚上的车轮战折磨我,不让我睡,有时我走路都会摔跤。那时我不断背正法口诀,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让我战胜一切。邪恶卑鄙的将师父的画像扔满房间地上,然后叫我進去,我心中背着大法,指责他们:“你们连起码的人都不配做,假如别人将你们父亲的照片扔在地上叫你去踩,你会去踩吗?你们不拿掉照片我决不会進去!”说完我请师尊加持,他们多人强拉硬扯,最终没能得逞。

他们又造谣诬蔑师父,什么小时候如何如何,在度我们前如何如何,问我知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父是至高无上的,有多高的境界,就能说多高的法,你们没吃过梨子,怎么知道梨子的滋味?”他们顿时哑口无言。

有一天,邪恶又来恶招,在一个方凳上摆上一张小矮凳,强拉我站上,而且只能单足而立,旁边放着一面大铜锣,每隔几秒钟,就在我耳边用力敲击,震耳欲聋,令我精神恍惚,我不停的背法,不然早就摔下来了。突然窗外一团乌云伴随着响雷滚滚而来,不断移向我们的房间,全屋的人都看到了奇异的一幕,那个头目立即跑向窗口,望着天空吓的大叫:“快停下来!快停下来!”他们赶紧扶我下来,让我坐到凳子上。瞬时,云散了,雷停了,一会儿阳光普照。我知道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

那天恶人又把我拉出去了,晚上是否能回来,我已完全放下了生死。于是对同室人员说:“假如有一天我回不来了,我的东西随便你们用和处理。”当即有个人说要我的手表,我不加思索答应送她。那天涌進十几个邪恶,说那边已被攻破了几个,现增援这边来了。当时群魔乱舞,我立即一字一句的在心里念师父的正法口诀,它们虽然在我耳边喊的震耳欲聋,可我只当没听见,全神贯注在发正念。

我感到法象一把把锋利的宝剑不断清除着邪恶,我不断默念着:灭灭灭!邪恶不断的聚集,宝剑不断的销毁着邪恶,那时我已听不见它们的鼓噪喧嚣,只是不停的背正法口诀,不停的杀灭涌来的邪恶,黑手烂鬼销毁了很多很多。最后他们一个个精疲力竭,全都瘫倒在那里,而我还在不停的发着正念清理邪恶。他们有气无力的问我:“你怎么一点也不怕,一点也不累?”他们怎会理解,那是师父正法的威力,只要我坚定不移信师信法,师父就会帮我,正神就来配合。

十多年风雨坎坷,总结自己,我身上最大的亮点就是:我从不说“做不到”、“我不行”、“过不去”、“受不了”。跌倒了,我会立即爬起来说:下次我一定做好,我能行!坚信师尊,坚信大法,坚信自己。在关押的魔窟中,我被迫害的耳骨断了,脚骨裂了,胸骨折了,伤痕累累,但我从没用常人的办法治过。大法威力,无所不能;心中有师,万难不难。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