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窝内正念反迫害的点点滴滴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日】

一、在看守所正念正行的神奇

二零零七年,我在散发资料时被人诬告,被当地派出所绑架,我不配合邪恶,恶警强行将我推上车,眼皮被撞掉了一大块,鲜血直流。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送進了看守所,我坚决不配合恶警照像,被恶警乱抓乱扯,扯掉了很多头发。到了第三天当地“六一零”恶徒把我劫持到洗脑班,一路上他们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就用白胶布封住我的嘴,还用我身上穿的防寒服把我的头套住,不让我看去洗脑班的路。到了洗脑班,又把我的眼睛遮住,不顾我大冬天的赤着脚,强行把我往楼上拖,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一恶徒气急败坏的用右手抽打我的嘴。师父曾经说过:“大法弟子在正念强、没有怕心的情况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恶者。”(《正念制止行恶》)我正念大声的对他说:“把对我的迫害转移到你的身上。”就看他打完我之后手痛得直摔,可我一点都没觉得痛。他再也不敢打我了。

一周后,我被当地“六一零”人员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的铁门口检查时,一女恶警把我叫到了门口的一个角落,说是要搜身,她抓住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我一边往外跑一边喊:“警察打人了”,跑到了让人看得见的地方,被她推倒在地上,我头上被撞出了几个鸡蛋大的包,我不進监室,她就叫了两个犯人强行把我拖進了监室。头上鸡蛋大的包也没觉的痛就好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师尊为我承受了,帮我闯过了这一难。

二、在魔难中讲清真相 救度众生

在看守所,我们大法弟子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明白真相的犯人就帮我们,晚上我们不值班,到炼功的时间她们就把我们喊起来炼功,晚上十二点她们也要喊我们起来发正念。

在看守所我与同监室的人都相处得很好,一有机会就给她们讲真相,她们说我很善良,也很信任我。其中有一个人对我们有些不理解,认为我们这样不能照顾家人,让亲人受到痛苦。我告诉她说:这是迫害造成的,我们散发资料是在救度世人,谁给我们造成的伤害谁都要去承受偿还。我们的家人也不会白白承受。后来她明白了,也理解了,对我更好了。当我被非法判刑时,她悄悄告诉了狱警,说我没多少钱,要转两百元钱到我的帐上。我对她说,你这样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报的,你们全家会团圆幸福。后来我听说她被判缓刑了,确实是一家人团圆了。

还有一个是杀人犯,她一直害怕判死刑,明白了真相后被判死缓,还分到条件较好的监区服刑。

有一次狱警处罚我们全监室,把我们的电视关了,她们就叫我教她们炼功,全监室的人一起学炼法轮功,狱警看到也睁只眼闭只眼。

有一次,隔壁监室的同修晚上值夜班,因没下床来坐着值班,一狱警就在哨台上骂,骂着骂着就跑下来打开监室的门要打那位同修,我们一起喊:“不许打人!”那个恶警一看这架势也没敢动手,灰溜溜的把门锁上出去了。第二天,我们这个监室和隔壁那个监室一起绝食抗议,后来所长来调解说要处罚那个恶警,并把两个监室的人都安排去洗热水澡(因在那里面洗热水澡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才平息了风波,恶警也不敢随意打人了。

邪党法院把炼法轮功的学员当成政治犯,给我配了一个律师,我对律师说:“我想我们能见面也是缘份,我没罪,这个案子你要接就请给我作无罪辩护。”律师说:“我不能给你作无罪辩护,只能给你减轻一些。”在一旁的看守所所长说:“他不可能给你作无罪辩护,他要给你作无罪辩护,他的饭碗都得掉。”我不能承认这种有罪辩护,我给律师讲了真相,拒绝了律师给我作有罪辩护。

“五一二”地震那天,突然感觉水泥床在摇晃,此时全看守所都在喊:“地震咯!”我们监室也乱了,我和同修平静的告诉她们喊:“法轮大法好!”全监室的人齐声喊了起来。我和另一同修则平静的打坐立掌发正念。

我被诬判三年后要被转上山那天,同监室的人看我什么都没有,就把被子、床单、棉衣等都给我凑上了。

三、正念正行 闯出魔窟

到了监狱后我不报数、不背监规、不写思想汇报、不穿囚服,恶警强行把我的衣服从后面剪开脱下,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说我不服从管理,把我反铐在楼梯上,被二十四小时戴铐,开始戴铐时是白天下车间,反铐在恶警办公室的楼梯上,晚上一只手铐在床上。后来就没让我下车间,白天站着双手反铐在监区三楼窗子上,从早上犯人七点半出工开始至晚上七点半犯人收工。吃饭后又铐在底楼窗子上至晚上收监(有时九点过,有时十点过),在铐的过程中我不断的背法、发正念。这样被铐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中午,我站着似睡非睡的情况下,看见“神目睹”三个字。我悟到师父在看护着弟子。后来看守我的人向狱警打报告说不愿意看守我了,恶警队长就恶狠狠的说不铐我了,说我这样铐着太轻松了,叫我白天下车间劳动,晚上回来学习,用这种谎言来掩盖对我迫害的失败,这样的迫害不起作用。这个所谓的学习就是体罚站军姿站到晚上十二点。

有一次晚上,两个恶警值班,叫我背规范,我不背,他们就恶狠狠的骂,要我在监区的坝子上跑圈圈,我没有动,恶警就踢我的腿,见我还是不动就威胁我要把我吊铐在大门上,又去向集训队打电话,要把我送到集训队迫害,我不断发正念否定邪恶的这种迫害,也没有怕心。后来听恶警说集训队不收,就叫我面对墙壁站军姿,当时我没有被她们的威胁所吓倒。

亲人来接见时,强迫我要打报告词“某某罪犯”,我坚决不配合,我不能因为执着想见亲人,而配合邪恶打那样的报告词,承认自己是罪犯。我的儿子来了五、六次都没见到我。有一次他们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难过的走了,有一次给我送来的鞋钱也带回去了。后来他们叫我见了亲人,企图用“亲情”来达到“转化”我的目地。

还有一次邪恶以我没戴标志牌、不背监规为由要我反省,不让我劳动,我知道反省意味着什么。就是要给我戴铐。恶警把我的双手高举铐在窗子上。第二天又叫监护把我吊铐在厕所的窗户上,开始那个监护把我手铐的非常高,脚立起手都铐不上,上半天在车间的厕所铐着,下午回监区学习就双手高举铐着,晚上双手铐在床档头,根本无法翻身,这样一身都痛。我反复的默念着师尊的经文《洪吟二》〈别哀〉,我找到自己有做事的心,导致学法、发正念跟不上,成了常人在做大法事,最后被邪恶钻了空子,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邪恶的环境里,我即要承受恶警给我施加的压力,还有承受帮教无理的辱骂,我被折磨的精神恍惚,劳动时间又长,任务又重,昏倒是常事。晚上睡在床上觉得天旋地转,感觉就象快要不行了,我心里默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不允许邪恶迫害我。

我决定开始炼功,每天我躺在床上炼或在上厕所的时候炼,一次我在床上炼“贯通两极法”,被监护发现了,当时值班恶警处罚了我,扣我三分,扣了三分晚上就要学习,晚上就是别人休息了就让你抄规范,不抄就站军姿至十二点,我不配合邪恶不抄也不背,曾清就处罚我每晚站到十二点,有一天是恶警梵英值班她骂我不抄就罚站到深夜两点,从那以后我每晚都站到两点。

在外面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怕心了,可在黑窝里面对邪恶的种种迫害时,还是会冒出一些怕心,怕戴铐、吊铐、关小间、集训、怕自己在被迫害过程中过不去等等,师父就把法点给了我:“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每当我出现怕心时,我就反复默念师父的经文。渐渐的正念也就越来越强了,人心也越来越少了,怕心也越来越弱了。

在邪恶的种种迫害下,我按照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向监狱,检察官写投诉信,邪恶以我写匿名信、在床上炼功为由,两次企图给我加刑,我不承认邪恶的迫害,请师父加持我,发正念否定了邪恶的迫害。

在满刑那天我仍然没有获得自由,狱方以我没“转化”为由,把我被绑架到洗脑班,我开始绝食反迫害。恶徒灌食时,用铁器匀子撬开我的嘴卡住,用勺子强行灌食,灌進去不吞,我向外喷出去,我推开邪恶的手,恶徒还骂我把他的手弄伤了,又用勺子在我口腔里乱搅,口腔被戳伤,嘴角被撑烂,牙齿被撬松,吃东西牙齿都软的,被灌食后吐出来都是血,恶心、难受。我一直不配合邪恶,邪恶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是没有办法的。他们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把我的亲人找来,软硬兼施的蒙骗我的亲人配合他们,并威胁说如果这次再不“转化”就会收回监狱,还会判七、八年。当时我的身体非常虚弱,五个恶人按着我,强行在邪恶准备好的“转化”书上按了手印。我告诉他们我不承认这一切,要他们立即撕掉转化书,并立即宣布开始第三次绝食抗议。

我在洗脑班经过了半年时间,经过三次绝食抗议,终于出了魔窟。

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