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多次遭到邪党恶警的绑架,几次恶警要非法劳教我,但都没得逞。
两次在天安门广场遭绑架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收书、抓人、非法办“学习班”,我村也不例外。当时我们就是不交书,跟警察说:“我们炼功是为了强身健体,按‘真善忍’做好人,只求给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别无他求。”警察强迫我们每天去村里报到,镇上不断来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四,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刚刚坐下打坐,警察就将我们野蛮推上车。当天夜里被本县政法委书记、政保股长、秘书长等人劫持到本县拘留所,被非法关了四十二天、罚款五千元,加上家人请他们吃饭共七千八百元,于八月十六日回家。
回家后,镇上每星期二让我们去报到,去了几次,心想: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和另一同修交流,用法衡量,我们不能再去报到,我们没错,是他们在犯罪,我们应该再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这样第二天就是同年的腊月初四,我们二人又去了天安门广场,喊出“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后被昌平公安分局警察劫持到昌平派出所呆了两天一夜,又被劫持到我市驻京办事处。那里被劫持的大法弟子很多,被关了一夜后由县政保股长李××、公安局长刘某劫回,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一呆就是十个多月。
在这十多个月里,我们不配合邪恶、不报号、不穿号服,就听师父的话,炼功背法。一天早晨,一警察在门外喊我的名字,说某某拿你的劳教书来,在上边签你的名字。我立刻回答说:“我不要,那是一张废纸,名字更不签。我没犯法,更没犯罪,是你们在执行邪恶的命令,你们在犯罪。”那人无奈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喊我让我收拾被褥要送我劳教。我不配合他们,一点怕心也没有,其中一警察动手拽我,强行把我弄到车上,拉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我一路不停的讲着真相,讲善恶有报。去后体检时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那时我真正体会到了师父就在我身边,时刻在呵护着弟子。那几个警察还求劳教所说情让留下我,我想只有我师父说了算,其它都作废。当天晚上他们无奈只好又把我拉回看守所。第三天看到那拽我上车的警察脑门上一大块伤,是骑车摔到沟里去了。
我和同修在看守所里一直用真相信方式讲着真相,省和市里来所谓检查我们也一如既往。最后我绝食、绝水,堂堂正正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回家。
我们被非法关押期间,二零零一年过大年时,邪党指使下的镇和村政府邪党人员停了我们四个大法弟子家的照明用电,还扬言不让喝共产党的水、不让用共产党的电,一连停了五、六天,还逼在家的同修扫大街、扫雪,强迫去镇政府报到,麦熟时不让人家的收割机给割麦子。
出狱不到一年又遭绑架
二零零二年农历八月十七日,县六一零(凌驾公检法之上的非法组织)伙同镇派出所六七个警察闯到我家强行绑架我。当时我刚从地里收玉米回来要做中午饭,鞋里还粘满土,他们没出示任何证件就强行把我劫持到县看守所。我在里面绝食绝水,第四天被他们强行送往保定八里庄看守所。
邪恶的大队长严庆芬灌输邪党的一套,污蔑师父和大法,还逼我表态;到了晚上,一犹大从三楼把我叫下去,六、七个人围攻我逼转化,严在一旁来回走动。第三天又换了一队长,逼我们看诬陷大法的电视。我低头不看,不时打呵欠,队长朱某说:“算了不看了,你们说说你们是哪个县的。”我正想讲真相呢,于是就把被绑架的经过说了一遍,接着说:“是谁在利用手中权力动用军队、公安、国安等这些强大的机器,对付一帮手无寸铁的大法修炼者?是谁在欺压百姓?是谁在搞内乱?……”这时姓朱的说了一句:“你刚才无精打采,说起法轮功你的眼睛放光啊!”
后我被劫持到在劳教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加上以前在本县非法关押共一年),我始终不转化,在县公安局马某指示下,镇政法委书记张某将我强行拉到涿州南马村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洗脑班恶徒逼我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我们就齐发正念,连吃饭、去厕所、站队、睡觉前都不停的发正念解体邪恶。看电视后让写心得体会,我们就写大法是正确的,其中一帮教也走入大法修炼行列。两个多月后,我于二零零二年腊月初一正念回家。当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镇政法委书记张X勒索家人一千五百元(就是油钱)据为己有。
邪党奥运前遭绑架、勒索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邪党三里一岗、五里一哨,过往人员都得查询,充满恐怖气氛。我心想:它开它的运动会,我撒我的资料救人,互不相干,跟我没关系。当到一村庄时,在岗之人看了我一眼,也没吱声就过去了。当走到一个拐弯处,一个看似有病的老头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我上前说明缘由他也答应说行,就给了他一张神韵光盘,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后边有追赶声,两个不明真相的人上来把光盘抢了,拽着车子就推我去大队,讲真相他们也不听显然是受邪党毒害太深。被邻县派出所劫持到拘留所半个月后即奥运当天转到本县拘留所,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被非法罚款二千元、加上家人请吃饭八百元、被他们扣押的自行车、勒索的一千元、总共四千八百元,才放回家。
今年麦收前被绑架
农历三月底的一天,听同修说某村大街墙壁上写有诬蔑大法的邪恶标语,我心想不管怎样先把它清除掉,不能让它再毒害世人。同修们集体学法时交流:整体配合,有前去抹邪恶标语的,其余的发正念。这样很顺利的做完了。
过了几天邪恶标语又出现了,一连几次。一同修说:“这咋办?也不能总这样啊!我看这样行不行?写一封真相信贴在邪恶标语处,把利害关系给他们说清楚,看后就明白了。”同修们都同意。天还不晚,我和另一同修去了那里。有一个人蹲在对面超市,超市灯火通明。我头脑只有一念:我师父让我来救这里的世人,我做的是最正的,他玩他的,跟我没关系。另一同修也到了跟前,我俩动手把邪恶标语销毁后把写好的真相信贴上。将要贴的时候听到一片杂乱声,有人边喊边追过来。不明真相的人抱住同修就往大队院里推、打倒在地,另一个人要动手拽我,被脚下一个小石子滑倒了,他的脚给崴了,不能走路(现世报应吧)。所有人都去了另一个方向,送那人去医院看医生了。有的村民说:“人家一个修好的,让人家走了算了。”
一会,四个警察把我们绑架去镇派出所,我们不停的讲着真相,那些参与的警察虽当时没退出邪党组织,但看得出都认同法轮功好。第二天把我们劫持到县拘留所,体检时不合格,拘留所拒收。那几个警察私下说:“她们师父真的保护她们了。”就这样,镇上六一零头子让村干部将我们接回家。村干部勒索家属了五百元钱。
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做的是救度众生、最正的事。希望至今还跟着邪党走的人赶快清醒,不要再迫害善良,被邪党毁了你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