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去北京维护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魔王从天而降,一瞬间整个中国腥风血雨。心眼子极小、妒嫉心极大的江××与中共邪恶勾结,对大法及大法修炼者发动了恒古未有的最邪恶、最下流的疯狂迫害。作为大法弟子,面对暴力威胁、面对抓捕关押、面对所有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毁谤,捍卫大法义不容辞。我、儿子、还有两位同修,我们四人于七月二十一日直奔北京护法。当时全国各地大法弟子都象潮水般涌动、纷纷奔向北京,从北京六铺坑到北京炮兵司令部再到北京石景山体育场,大法弟子千千万,一股巨大的正义潮流滚滚涌动汇聚,理性的抵抗着从天倾泻而下的魔鬼邪灵。
七月二十二日,我们被劫持到公安部大礼堂。礼堂里,我看见师父巨大功身站在我右前方;在邪恶迫害面前,所有弟子都表现出祥和、慈悲和无畏。邪恶想放电视污蔑法轮功,在正邪大战中,正义的力量在抵制着邪恶,这个空间的表现是警察调了半天电视,才断断续续播了一个造谣的片断。我一听,太假,不爱听,就从礼堂走出来,在礼堂外溜达。
播音播不出,警察就让我们排队集合转移。我慢吞吞排到队尾,突然一声“向后转,齐步走”把我转成最前头。这时一位摄影记者对着我们摄像,我友善的与他打招呼:“您好!请问是哪个部门的?”他也很友好的回答我:“东方时空”的。我象对老朋友说话一样对他说:“朋友,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咱们来分析分析,刚才电视里说的那个剖腹找法轮的事明摆着是假的。请问那个人死之前他告诉过谁他要剖腹自杀找法轮吗?是中央电视台?还是公安部?还是谁?为什么不制止他自杀?有谁能把自己的肚子剖开得像大夫解剖的一样?请问记者,咱谁敢拿个刀剖开自己一个小口试试!下不了手啊!我看是有居心叵测的人在栽赃法轮功吧!”后来他们自己也觉得太假了,不播了。
下一步是把我们都集合到了石景山体育场。大法弟子人山人海,开始是全场大法弟子齐声朗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無存 〉),接着又齐声背诵《论语》、《真修》、《见真性》、《助法》……声音此起彼伏,我深深感受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巨大悲壮!强烈感受到了宇宙中任何一种力量都打不倒、摧不垮的正气!我想每个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种压倒一切邪恶的磅礴气势。而这一切却又表现得那么理性、慈悲、威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清晨,阳光洒下万道金光,漫天的法轮,五彩缤纷呈现,如师尊亲临,鼓励着大法徒,全场弟子不约而同的欢呼:“看!法轮、法轮!”这时警察也倾斜着身子到操场线里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他们都醒了。”我幽默的附和着说:“是啊!他们都醒了,你们也要觉醒呀。”
九、正念证实大法
许多同修说:用生命证实大法。我的理解是:用我们在人间这个活生生的个体生命,在复杂的环境中、即使是在矛盾尖锐、激烈的冲突中,法徒的言行举止都能符合法的标准和要求,思维习惯先他后我,和平、理性、大善大忍,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一种超然的姿态;语言平和而优雅,男刚女柔,衣着干净、整洁,无论何时何地都在自然大方中展现大法徒高洁的风范,这就是用生命证实法,绝非常人认为的去牺牲生命、去死。当然,能以这种高姿态证实法的弟子,在证实大法之中,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警察说:大法弟子真体面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我再次進京护法,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一个北京人把我从天安门金水桥带到广场边的某宾馆看一眼住处就敲诈一百元(原本说好是五元),我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讲信用?光天化日之下,败坏人类道德!”他脸不变色心不慌的说:“道德值多少钱一斤?”考虑到我是大法修炼人,不愿与他争吵,但我也不能纵容坏人,如是,我转回天安门广场报案,刚走到正阳门那,看见一辆公安车上下来四个人,我上前说:警察:“你们广场有坏人。”然后说了骗子诈骗经过,警察笑说:“我们不是警察。”我答:“我知道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是便衣警察。”大家都笑了,然后我要求他们去抓那个骗子,他们笑说:“大姐,我们不能抓骗子,铁路警察各管一段。”我说:“那坏人就在你们这一段里败坏首都形象的呀,你们不会是专抓善良的大法弟子的吧?”一个山东籍的警察悄悄问我:“姐,您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自豪的说:“是的。”他很善意的压低声音说:“您快走吧,我们真是……(他用右手做了一个抓的动作),然后,另外三个便衣也过来问:“她是干什么的?”那位山东籍警察赶紧说:“她是俺老乡,来北京做买卖的。”我说:“我去过山东的青岛、日照,山东人很豪爽。”然后我向警察打听可上访的部门和地址,他们把国家信访、北京信访地址都告诉我了,说公安部也接待受理。我问:“离这儿最近的是哪个?”他们说:“公安部最近。”我说:“那就上公安部反映情况吧。”
他们四人有点迟疑。我看到了他们善良的一面,他们担心我去了被抓。我是一定要告诉国家“法轮功确实好!”他们看我势在必行,就让我上了一辆酒红色“子弹头”小车。不知便衣和车上人说了什么,我一上车,穿警服的警察就说:“大法弟子真体面!”(当时我穿着长长的意大利皮风衣、戴紫貂衣领)然后他们还要给我吃的。我谢过,同时把我包里的奶片给警察吃,他们也谢我。
警察说:“我给你把‘护法’二字写大大的。”
很快,小车把我送到了国家公安部和国家安全部的一个大楼前。门口是个很缓的喇叭坡,两旁站着军人,象个仪仗队。迎着他们的微笑,看到他们举手敬着礼,我本能的回头看了看背后,以为我后面跟来了什么大人物呢。一看,没有,我就非常友善的对军人回以微笑,然后走進大楼。里面有很多的大法弟子,警察拿着登记表挨个登记,有的报地址,有的不报,到我这,我正犹豫,警察说,你们都是好人,都是来护法的,每天几万人,这样登记快。她举起登记表,指着“来京目地”一栏说:“你们来北京,都是维护大法的,我给你把‘护法’二字写大大的。”
这次進京,我就象三岁儿童一样天真,没感到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和压力,报了真实地址,進到一个铁栏屋,见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倍感亲切,嘴还在微笑,眼里却含上了泪花!没几分钟,我就被叫出去,一辆白色小轿车把我接走,当天晚上就在师父呵护下回家了。这次進京护法,让我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必须要正念正行。
三月五日开法会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我们那里只有二十三人走出去护法、证实法,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对方说(估计是同修):“你家亲戚住院了,有信要给你。”我问:“谁给我送来?”答:“王。”
三月三日,一辆银色京字牌照的小车给我送来了“亲戚”的信,我谢过后,问送信人贵姓?回答:“崔(音催)”!瞬间,一种紧迫感、使命感涌上心头,立即打开“信”看,是一盘磁带,马上听,是海外大法弟子开法会的录音,内容表达了国外大法弟子对大陆大法弟子的敬佩、声援与支持,也谈了他们在法上的感悟和认识,我听的很震撼,同时也流下了对大法徒感佩的泪水,深感事关重大和紧迫,听了十分钟,我立即通知几个精進同修一起听,听后大家切磋,决定三月五日就在我家开法会,交流后的三十位同修个个把生死置之度外,坚定的要捍卫大法。时隔十一年了,至今,我不知道给我打电话的那位朋友是谁、开着京字牌照汽车的朋友是谁?今天,我借明慧交流平台,向他们说声:谢谢!谢谢你们给予我帮助与信任。还愿大家在助师正法的最后阶段继续精進。
十、劳教所里反迫害,讲真相,全部警察成朋友
这里挑几个小故事见证。
(一)一步诗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警察把江氏流氓集团丑化法轮功学员的打油诗念给我听,我微笑回答:法轮功弟子的真实写照是这样的:“两眼看天高,手提梦特娇,日行千万里,正念灭巨妖。”
警察们后来把这诗传得很远,以至几年后我到一个挺远的西部城市,很多朋友给我接风;席间,一位省级的检察院副检察长问我:“弟妹,是手‘提’梦特娇还是手‘挎’梦特娇?”(注:法国巴黎品牌)他可能平时看到女士都是挎着包,我告诉他:是“手提梦特娇”。
(二)禁闭室里,警察叫我教他们经商
到二零零零年四月,劳教所里关押了八十三位大法弟子之时,江魔和共产恶党命令劳教所把我们当犯人对待,每天十七、八个小时的超强劳动。我们修真善忍没有罪,应该反迫害。一天早晨集合时,我脱去犯人衣服,提前穿上了自己的高档套装,铿锵呐喊:“大法同修们,我们不是来认罪的,我们是来助师正法的,我们每天应该集体学法炼功。大队长——给我们个录音机,跟我们一起炼功吧。法轮大法好!”喊完后,全场突然象发生了星球大战,乱了!犯人疯狂扑向每个大法弟子,同修又想冲过来保护我。一阵大乱之后,我被推進了禁闭室。这个里面经常发出凄厉惨叫的地方,平时進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小屋里我面对两名警察,刚才的激烈仿佛远离我一万年了。我非常轻松和坦然,我以为那一喊就是证实法了,死而无憾了,又恢复了平常的微笑和平淡,对警察说:“警察,可以开始了。”不料两警察象对待老朋友一样答:“你好!教我们经商吧!”
(三)警察说:“你待着不干活,我们都得崇敬你!”
为脱去强加的罪人衣服,我们的同修有被打断肋骨的、有被打断脊椎的、有遍体鳞伤的。为了彻底反迫害拒绝强制劳动、脱去强加的罪衣,我书写了一封致警察的信,诉说了真善忍的美好,法轮大法叫人做好人,江强行把我们关押,毫无道理,今天,我将脱去罪人衣、拒绝劳动、不再吃你们一粒饭、喝你们一滴水……。结果,警察见了我都笑,友好的轻拍我肩膀说:“你待着不干活,我们都得崇敬你!”
(四)大法弟子眼中的“提审”
在正与邪的较量中,很多警察有了善念,而且悄悄修炼了大法。一天,两位警官“提审”我,他们俩让我坐主席台,他们坐下面,完完全全按我的意思做完“提审”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认为什么是提审?”我说:“提审就是你们做的工作,最后由大法弟子来审查,合格:签字;不合格:不签字。这就叫提审。”他俩哈哈大笑,乐坏了。
(五)政委说:法轮大法太神了
我是一个非常非常幸运的人,从我走進大法的第一天起就受着大法的洪恩、受着师父的精心呵护,以致公检法系统的人都共识:“动摇她,根本不可能,因为太多的大法神奇让她看到,所以她的坚定是谁也休想动摇的。”其实不是我看到神奇才坚定的,而是每遇到事我坚信大法才出现神奇的!
那是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至四月七日的真真切切的片段: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X大队的九位大法弟子绝食绝水反迫害。绝水绝食的第三十七天晚上,警察把我和另外两名同修秘密转移。救护车明亮的双灯刺破漆黑的夜幕。漫长的黑夜里,长长的黑路中,我唯一看到的风景是“花圈寿衣”,我还以为是我们九十九位大法弟子联名状告江魔、当局要先把我拉到郊区的庄稼地里秘密枪毙呢。但我一点不害怕,为证实大法而牺牲无比自豪!恩师看弟子是块料吧,又一次呵护——救护车把我们送到了市二医院抢救。啊!我明白了,“花圈寿衣”是点化我阳寿已到,以后的生命是为修炼而延长的!
在医院输到第十一瓶液时,我才有上厕所的需要,一个人搀着我去卫生间,只听到走廊背后的另一端,负责护送我到医院抢救的负责人政委在告诉一群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谁谁(说着我的名字),法轮功太神奇了,要是咱们不炼功的人,七天就闭灯(死了的意思)了,你们看她不吃不喝三十八天了,走路还象个模特!”当时,我穿着洁白的名牌运动套装,开了天目的同修看到我身上有金光闪闪的金龙护体;我自己坚信,有全宇宙中最伟大的师父呵护,能不神气吗?第三十八天我与另外两位同修平安离开邪恶势力的黑窝,回了家。
其实在绝食绝水的第二十七天深夜,当我写完“用生命捍卫大法是最幸福的事!……我们在成熟中走向正法必成的伟大辉煌!”之后,天目中看到屋顶上有一个直径大概九公分左右的通天圆孔,从天上通过圆孔下来一根皮管对准我身体,像输液一样,只是皮管子比人间的输液管子大很多,我想那是师尊把高能量物质输進了我身体。后来,我还在崂山之巅整桶的喝琼浆玉液。他们开始给我小管子吸,我嫌不过瘾,换用了古代的木提勺喝了个痛快!在人间这,三十八天的绝食绝水的熬煎,我好象已经忘记了吃饭这个动作是怎么做的了,可是一出牢笼,一碗大大的肉丝面又很熟练的吃進肚里,什么事没有。在大法的呵护下,很快我又非常健康。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我深深体味着神路历程中神的潇洒、神的风范、神的快乐!
(六)我给警察戴上了手铐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邪恶看我奄奄一息的身体又恢复成红光满面、生龙活虎了,就再次加难,偷偷摸摸绑架我的警察把我带到公安分局的门前,只见他脸色苍白,下车时痛苦万分从我左侧栽倒在地。后来换了一个警察送我去劳教所。这个警察一上车就说,大姐,你别念咒,我跟你学师父的法好不好?一路上我教他背《洪吟》,过高速收费站时,我举起铐着的双手向收费员打招呼、问好,讲真相,叮嘱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会天赐洪福”。收费员听完后,没收费(开的不是警车,他们不敢开警车去我们家属院,我们院子里人都知道我修法轮功,是最好的人。院里人们和我关系非常好。警察怕人们给我通风报信,他们穿便衣、开便车悄悄绑架我的。),所以,警察说:“大姐,回来时你把我铐上吧,戴手铐,收费站不收费。”松下铐我的手铐时,他真把双手伸来,我真把他铐上了,并且告诉他:我戴手铐,收费站不收费,是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是好人,我讲真相救了他们,他们才不收费,你戴手铐就性质不一样了。
(七)你不觉得你们的党太流氓了吗?
自从我和女子劳教所领导谈过关于警察素质问题之后,警察不动手直接打大法弟子了,可邪恶利用了犯人中的人渣更阴毒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迫害大法弟子最狠的,都给减期。在强大利益的驱使下,那些不可救要的生命真是肆无忌惮的干着坏事,其中有一个牢头(女),竟敢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像中共邪党的干部一样,伸开叉腰的右手,直指一名大法弟子说:“老子代表××党,镇压死你。”后来,省公安厅派来一位口才很好的女警官点名要与我谈话,我只向她提了:“人渣说词”这一个问题,请问警官:“她能够代表你们××党镇压我们法轮功吗?”警官答:“这些人渣是不能代表××党的,但她的行为能够代表××党!”我告诉女警官:“这个人渣的罪名是‘卖淫’。请问,她在卖淫时的行为也代表你们××党吗?你不觉得你们的党太流氓了吗?”她红着脸,不辞而别。
谈笑间,多少邪恶灰飞烟灭!这一切智慧源自大法。这压倒一切邪恶的气势是大法所赐。
(未完,待续)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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