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法轮功学员彭菊梅和丈夫熊继伟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因为修炼大法,身体上多种疾病不治而愈。九九年开始,遭中共非法关押、非法劳教和酷刑迫害。下面是他们的遭遇简述。
彭菊梅是一名一九九七年四月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那时她刚好十八岁。得法前,她年龄不大却对人生充满困惑,觉得世上不平的事太多,再加上社会世风日下,做好人都很难,活得一点意义都没有。内心很苦恼,也很悲观,和家人关系不好,直到她有缘修炼了法轮功,大法教人向善,要做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好人,这些法理深深地吸引了她,并解答了她心中所有的疑问,成为一个乐观向上的人,与人相处也和睦多了,身体也因炼功更健康了。彭菊梅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从此,她的生活充满了光明与美好,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彭菊梅的丈夫熊继伟,大学本科毕业,是一名医生,修炼后,不仅乙肝、支气管炎等疾病全好了,更可贵的是由一个争强好胜、自私自利的人变成为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有口皆碑的好人。他们是在炼功中认识的,共同的理想和爱好使他们走到了一起。一九九九年七月,正当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江××和中共互相勾结,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他们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一样,遭到了严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彭菊梅和熊继伟带上全部积蓄去北京依法上访,因为他们是大法受益者,他们要向政府表达他们的心声。到北京后才知道信访局变成了抓人局,凡是为法轮功上访的一律抓走。于是他们选择了在天安门广场上证实法轮大法好。当时他们和贵州来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起炼功,被警察和便衣强行带到了天安门分局,他们被迫搜身、非法审问并拘留。由于从他们身上没搜到钱,(当时他们的五百多元钱,结婚证、身份证等证件已被他们寄回家,但被应城市公安局政保科(现任应城市杨河镇派出所所长)徐国华截住,钱被他们侵吞,证件索要不给,直到熊继伟解除劳教后才给。)
熊继伟说了一句他们是在搜刮钱财,搜身的年轻警察恼羞成怒,边骂边举手打他耳光,一连打了几下,由于熊继伟下意识地遮挡,在碰到熊继伟戴的手表时,警察说电了他一下,硬是将熊继伟的手表扯下来,扔在地上摔坏了,此恶警还不罢休,将他的皮带抽出,把熊继伟拉至房间里抽打。
在分局还拘留了来自全国各地上访的几十位法轮功学员,彭菊梅亲眼目睹了和他们一起被抓的贵州同修,因不报地址被关在房间里打。还有位女学员因在留置室里炼功被恶警拖出去毒打,回来后,看见她半坐在椅子上,说话都很困难。不一会儿,新集派出所何忠平、刘强,应城公安局政保科徐国华等人来北京找他们,在分局,先将他们带到孝感驻京办事处软禁起来,后来带回本地将彭菊梅扣上扰乱社会治安秩序的罪名关在应城市第二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看守所,彭菊梅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因为她们都是好人,不应该关在这里。第一次绝食的滋味很不好受,前二、三天还好,后来口又苦又干,嘴都裂开了口子,几乎睡不着觉。柴管教(女)等人时不时以灌食相威胁,但彭菊梅不怕,一心想证实大法好。政保科科长聂么山非法提审彭菊梅,并要她吃饭,彭菊梅说不放她出去,她是不会吃的。
彭菊梅绝食七天,他们搞来彭菊梅的父母、亲友,进行亲情围攻。她妈妈见她不吃饭哭的很厉害,在听说准备放彭菊梅,但要彭菊梅写“保证书”被她拒绝时,一直哭哭啼啼的妈妈竟昏迷过去。(她患有高血压,不能过份激动。)旁边一个干部煽动说:“炼功害死人,搞得家破人亡。”彭菊梅的爸爸气得骂彭菊梅,甚至要打彭菊梅,彭菊梅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怔住了,被带动了,违心地写了保证书。回到监室,彭菊梅知道不对,伤心地哭了一场。他们非法关押彭菊梅,反过来说彭菊梅搞得家破人亡,真是邪恶啊!
熊继伟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他们没想到带着善良的愿望依法上访却是这样的结果。由于当时他们的婚期已至,已通知了所有的亲属,可是熊继伟被非法劳教,他们的婚礼被迫取消。这无疑给双方父母造成了很大的精神伤害,再加上铺天盖地造谣毒害,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不理解。特别是彭菊梅的父母,觉得在众亲友中抬不起头来,加上经济的损失,他们把全部责任都怪在彭菊梅的头上,彭菊梅大伯还逼她放弃修炼,解除和熊继伟的婚约,甚至以断绝关系相要挟。彭菊梅当时感到心理压力很大,一方面深知修炼做好人没有错,另一方面也为家人和他们一样受伤害而难过。熊继伟在劳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而彭菊梅在家里承受着不明真相的世人指责。
二零零零年夏天,彭菊梅在家乡附近的一个工厂打工,道桥派出所几个警察找彭菊梅谈话,问彭菊梅是否还在炼功,要到彭菊梅家看看或交几本书,彭菊梅非常严肃地告诉他们不能。他们见彭菊梅态度坚决,就只好回去了。他们这样做,扰乱了彭菊梅的正常生活,增加了人们对迫害法轮功的恐怖。
二零零一年元月,熊继伟回到家里,但他被洗脑了,带着自欺欺人的谎言使彭菊梅一时迷惑。他俩要办婚礼了,因害怕再受迫害,彭菊梅放弃了修炼,违心地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大法的美好深深地铭刻在彭菊梅的心里,大法的威德感召了彭菊梅,后来他俩又重新回到大法中。他们对自己的错误行为感到很后悔,很自责。
他俩结了婚,生孩子前,东马坊计生办和双环公司计生办互相推脱,刁难办准生证之事,东马坊要他们交二千元才肯办,而双环公司以彭菊梅不是内部职工为由不给办。后来,她只得来回乘车几次,到她户口所在地道桥镇计生办花五百元(一般只需几十元就可拿证)才拿到了准生证。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她丈夫因和功友交流修炼体会,被新集派出所何忠平等人关押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随后何忠平和新集派出所肖海波伙同东马坊派出所等人,到彭菊梅父母家非法抄家,在屋里乱翻,搜走大法书一本。然后又到彭菊梅家,在没有人的情况下,非法抄家一次,接着又到彭菊梅丈夫单位非法撬开他值班室柜门,拿走大法书一本及其它物品,给他们的生活造成极大的影响。那时彭菊梅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她丈夫没有错,家里需要他。彭菊梅先向何忠平要人,他不但不放人,反而威胁彭菊梅说:“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连你也抓起来。”真是不讲理。
彭菊梅又带着不方便的身体乘车去应城公安局要人,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政保科科长聂么山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推卸责任要彭菊梅到法院去要人。彭菊梅坐在政保科办公室里,何建设和一个女警感到不舒服,要彭菊梅回去,见彭菊梅不走就态度恶劣,对彭菊梅大声喊叫。直到孩子出世,彭菊梅丈夫还被他们关押着。后来因法轮功学员詹炜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当时彭菊梅丈夫在绝食,何忠平和另一个警察向彭菊梅的妈妈敲诈了三千元钱的押金,才将被他们迫害得皮包骨头的熊继伟放回家(押金未给)。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晚十二点,彭菊梅在东马坊菜市场贴真相标语时被人构陷,几个恶警把她拖到警车里,两个膝盖被擦破皮,绑架到东马坊派出所非法审问,眼角都被他们打青了,并连夜把彭菊梅送到应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彭菊梅的丈夫第二天抱着七个月大的女儿到东马坊派出所要人,竟然被几个恶警围攻、殴打,并将无辜的熊继伟劫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真是有冤无处伸啊!幼小的女儿一下子失去了爸爸妈妈的照顾。后来彭菊梅在看守所里绝食三天、丈夫绝食六天,他们在身体和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被释放回来。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上,熊继伟因讲真相被湖北省云梦县公安绑架。应城市东马坊派出所副所长程峰、警察胡旭忠和新集派出所恶警肖海波来彭菊梅家抄家一次,熊继伟在云梦看守所绝食九天,身体极度虚弱被放回。十月二十五日中午,肖海波等人在彭菊梅丈夫单位里把他强行绑架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不经审判,直接宣布被判刑四年。熊继伟在绝食18天的情况下,被劫持到湖北省沙洋范家台迫害。听说因他身体极度虚弱,监狱拒收,但双环公司贿赂监狱近十万元才收下,走时,孩子不到一岁。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八点左右,湖北省孝感市国保大队、应城市国保大队、应城市公安局、东马坊国保大队、东马坊派出所等单位派出数名不法人员,乘几辆小轿车,直奔湖北省应城市东马坊法轮功学员彭菊梅家,因彭菊梅的丈夫熊继伟还被关押在湖北省沙洋劳教所,其妻女不在家,邪恶之徒就将该镇的锁匠叫来开了门,将其家中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掳走。
一会,彭菊梅母女回家,听邻居说,她家大门曾经虚掩,她意识到恶警来过,立即出门。但还是被恶人堵住并绑架到东马坊派出所,关押几个小时,才放回家。
我是辽宁省抚顺市望花区法轮功学员季雅宣,九七年春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前一身疾病,产后风、肾病、心肌供血不足、亏血、亏气等多种疾病,四处投医无效,觉得很苦很累,有时甚至想到轻生。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得到了净化,身体无病,人从此精神起来了。就在我们沉浸在无比喜悦之时,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发起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利用电视、电台、报纸等各大媒体造谣诽谤法轮功,真有天塌下来之势。
作为我们每个大法修炼者都知道大法好,我们用平和的方式进京上访,为大法、为师父讨回公道。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走上天安门打出“法正人间”横幅,立即遭到警察拳打脚踢,拽头发、拽上警车,又被分到房山派出所,又送化房山拘留所,因我们都不报姓名,很多同修都遭了警察的严重迫害,有的给扒掉衣服,只穿内衣内裤绑在树上冻着,往身上泼凉水,电棍电等。
十二月三十日早四点钟左右,当时天还没有亮,就把我们二人铐一付手铐(一人铐一只手),用车拉到天津武清武警总队。到那里一进院,放一排枪直冲着我们,又把我们分到各个科室。一个人一个屋,如不报名就严刑拷打。那时他们扇我耳光,那些武警人员雇佣一些流氓、地痞、无赖,供其吃喝,使劲喝酒,然后无理智地打学员。有的被打得昏死过去,有的被打得脸变了形。之后我被单位接回到建设派出所,呆了近一天又劫持到抚顺看守所,收了我200元左右伙食费。吃的都是些白菜帮子、萝卜根子。
在看守所关了20多天,我又被劫持到抚顺教养院,教养期三年,所谓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到教养院,恶警对我们做所谓的“转化”,不照他们说的做就打或体罚,“飞”是一种很难承受的体罚,两手背后,手心朝上,脑袋低着,臀部撅着。还有不让睡觉,蹲着、站着、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人“包夹”不让和别人说话。每当他们迫害学员严重时,我们就绝食反迫害。教养院吴伟(大队长)亲自给我们灌食,卫生院强行打点滴。记得有两次给我们打点滴时,我们都感觉非常的疼,脑袋也痛,我们都怀疑里边有不明药物。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抚顺教养院解散,恶警把我们一行十六人转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继续迫害,在马三家劳教所也是强迫我们“转化”。那里也是极尽所能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不让睡觉,体罚是家常便饭,我在那时白天不让进寝室,吃饭、上厕所等都有人“包夹”,晚上别人睡着后才让我进寝室,有时一夜不让睡觉,早上别人5点起床,我4点半就被迫起床,“包夹”看着洗漱,上厕所,不让和任何人接触。
马三家子集中营警察为了赚钱,弄的都是些有毒的化学产品。让我们给加工,大多数都出口到国外,有的学员一接触到这些产品,身上(全身)就起疙瘩,瘙痒难忍,他们不给任何劳动保护。劳教所还特意开了一个超市,里面的东西比外面东西要贵出2-3倍,有的更高。不让家属带东西,只能买他们超市的高价品,听说这个超市每年挣的钱就可达到20万。有时为完成他们承包的活,干活干到半夜。
马三家劳教所一楼和对面的所谓“教学楼”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据说那里刑具俱全,有的学员去时好好的,回来时一瘸一拐的(因我在那时间短,知道事情有限)。而且他们对被迫害严重的法轮功学员看管特别严,别人很难接触,而且每年年底要搞“攻坚战”,把各个市区“610”和教养院迫害能手聚焦一起对法轮功学员突击迫害。
我回家后,迫害还在继续,我所在的社区,新钢社区,经常以看看为由来骚扰。奉劝那些还在参与邪党迫害的人悬崖勒马,不要为邪恶利用,将功补过,给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我是黑龙江省桦川县法轮功学员董玉芹,今年七十三岁,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修炼前曾患有严重胃病、肝病、神经官能症、眩晕症,常年吃药,人瘦得皮包骨;拖累家人,苦不堪言;修炼法轮功不久,各种疾病不治而好,身心健康,全家喜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桦川县县委、县公安局、城北派出所等人不让我们在集体炼功学法,还多次遭到丈夫单位领导施压,城北片警(不认识)上门干扰恐吓,阻止我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我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腊月二十八)晚上十点钟,当时的桦川县公安局局长张云泽、国保大队队长魏占文、城北派出所所长吴占奎等十来人,非法闯入我家,强行把我绑架到桦川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魏占文连夜非法审讯我,问我资料来源,谁是桦川县法轮功的联系人,由于我拒绝回答,魏占文挥起拳头猛打我的头部脸和乳房,那年我六十三岁,被他打得头晕、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乳房剧痛,一个跟头一个趔趄的,一直被殴打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又把我非法关押到桦川县看守所。关进看守所,我开始绝食,二月十三日(正月初二),公安局局长张云泽、交警队队长曹占营(熟人)俩人劝说让我进食。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劳教二年,被投进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由于我和同修不听不看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广播电视,不配合邪恶的转化,同修们经常被大队长刘亚东、姓林的管教等殴打迫害,白天坐小凳、晚上不让睡觉、戴手铐、关小号、三伏天在小号内吃和拉、太阳暴晒;队长何强唆使一帮犯人用电棍电、殴打迫害我们。我们绝食抗议迫害,劳教所管教(记不清名了)一帮人用电棍打、穿皮鞋踢打我们。按住头和手脚,全身不能动,强行插管灌食、灌浓盐水和不明药物。往嘴里塞大团卫生纸,憋得喘不过气来;不让上厕所、大便便在裤内,由于插管灌食,不知损坏了哪、便的是血。吃的更差,加之身体遭受迫害,我们全身长疥,钻心发痒、乳房溃烂一圈,流血流脓,整夜不能睡觉,身体极度虚弱;不让家属见面,没有换季衣服,五月份还穿着棉裤。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正月初七),我带着虚弱的身体(当时我的乳房还溃烂一片)被释放回家,此次非法迫害关押了我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