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于海秋是抚顺市望花区法轮功学员,于一九九八末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于海秋在抚顺的南站那开了一个蛋糕店,当时雇了一个服务员,这个服务员的心地特别好,于海秋看在眼里。当时于海秋在三伏天还在喝开水,而且还有失眠的病状。那个服务员告诉于海秋炼法轮功吧,一切都会好的。于海秋真的听那个服务员的话,也炼起了法轮功,而炼法轮功之后,那些不好的症状,不治而愈,那时的于海秋感到法轮功太神奇了。
恶人举报 遭绑架
在二零零九年七月间一天,于海秋到抚顺市顺城区雷锋体育馆附近的一位邻居家,送给她《九评共产党》。当时,这位法轮功学员没在家,她的女婿不明真相,就将于海秋恶意举报到社区。六、七个社区的人员来到这位法轮功学员家,看到《九评共产党》,就问于海秋是哪来的。后来,于海秋被葛布派出所三、四个人绑架,于海秋也被非法抄家。
晚上六点钟左右,葛布派出所将于海秋送到抚顺南沟看守所。半个月后,又将于海秋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非常劳教一年。
在马三家子教养院强迫放弃信仰、奴工迫害
于海秋被送到马三家子教养院之后,首先被强制“转化”(放弃法轮功的信仰)迫害。当时,有一个犹大叫梁展,是北京人,不让于海秋让睡觉。在被迫害下,于海秋也走了弯路。于海秋被“转化”之后,就到新生班里干活。当时新生班里放迫害法轮功的录像,还念谤师谤法的书,非常的邪恶的东西在侵扰和迫害着那里的法轮功学员。
在新生班干制作手艺品的奴工活。后来,于海秋被分到一分队,恶警队长是张磊,在那做手工艺品的小花一样的东西。完成不了,就要被罚,带回住处去加点去完成。
在马三家子教养院,除了干奴工,还得背教养院的规定三十条,不会背就要被处理。当时于海秋说她不认识字,就是不背。后来,又把于海秋调到三分队去了,三分队是打包车间。三分队队长是王广云。
那时,王广云将朝阳的法轮功学员温九玲(女,三十八九岁)打嘴巴子,还把她关在仓库里用手铐铐上,手都勒肿了,下雨天还用雨水浇她。二零一零年秋,温九玲给王广云讲真相,被铐起来,污蔑说她精神不好。
抚顺东洲区的王彩云(女,五十九岁),被迫害到马三家子教养院。在二零一零年三月间,在考背三十条时,王彩云就是不背,不背不让睡觉,但是王彩云坚持不背,后来就不管了。但是将王彩云加期七天。
在马三家子教养院超时干活,是经常的事。而且在五一和十一敏感日时,还经常的被翻兜、搜身,家中的捎去的衣服和日用品根本就不给本人。这也是马三家子的恶警队长张环所为。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炼。之前听到同修们在说“四二五”,我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一看我是新学员,不告诉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那时我也没有病,就是觉得大法让人做好人,修心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真是太好了,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好的书。我原来脾气不好,沾火就着,自从修炼以后,每天心情舒畅,有矛盾也不与人计较,也不和丈夫吵架了,从这一点上,他很支持我修炼,跟他的朋友都说:“法轮功好,我媳妇脾气是学法轮功变好的。”家人也说我象变了个人。
可是就在我学了不到三个月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了。“七二零”的前几天早晨,我们到公园炼功,远处就有便衣看着我们,我感到有一种恐怖的气氛,但还照常去炼功,有时我心想:我们炼功也不扰乱别人,他们干嘛要管呢?有一天同修们认为应该到省政府去讲法轮功真相,给我们炼功的自由。我那天是下午去的,快到省政府的时候就被从车上截了下来,也不知道把我们送到了什么地方,到了晚上又把我们拉回了当地公安局,我们一下车看到公安局的院里差不多全是法轮功学员,这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警察又把我们叫到办公室一个一个的作笔录,当我们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们就没有在一起炼过功,学员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去北京上访。我虽然没有去北京,可是心里就是觉得委屈,一看见电视全天二十四小时诽谤法轮功我就哭,后来就不看了,每天自己在家学法炼功,就这样转眼到了二零零一年,中共又编造了自焚伪案,我就想:我也要到北京去上访,这么好的功法,自己受益了为什么不去说句公道话呢!我就求同修帮我写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我一个人去了北京,正值大中学校开学,车上人很多,我从通辽一直站到北京。十四日早晨七点多到了天安门,我第一次来北京,觉得天安门很小,因为连困带累的,我就在故宫墙外有一个地下通道处睡着了,正当我睡得很香的时候,有一个男的把我推醒了,我起来一看也不认识他,他问我是来旅游的,我顺口答了一句:是。他就说请我吃饭上包房,我说不去。我站起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他在那看了半天,看我不搭理他就走了,后来听别人说可能是人贩子。我想我不能总在这坐着,就简单的吃了块面包,喝了几口水,我走到金水桥这边,看见有一个同修。警察把她往车里塞,她就喊“法轮大法好!”我就在她不远处,警察和便衣看我是外地人,就都看着我,我象没事似的走开了,边走边想:我一定要把横幅打出来。
过了一会我又往天安门这边走,还没到正门,我就转身往回跑,边跑边从腰间拽出了横幅,一边喊:“法轮大法好!”这一喊,“呼啦”上来一帮武警和便衣,他们对我拳打脚踢的,我还喊,我的左右都有警察拽着胳膊,有一个警察跳起来从后面用拳头打在我脸上,当时我嘴就肿起来了。他们把我推推搡搡到了天安门派出所,有一个象农村的小园周围有栅栏,他们把我推里边,有一个武警说:跪下。我说:”不跪。”然后他们就走了,不一会有一个警察出来把我叫到屋里,有一个女警察看见我是法轮功学员,就骂骂咧咧的问我是哪的人,坐的哪趟车,我说不能告诉你们。那个男的就翻我的包,翻出来两页经文《走向圆满》,是我自己手抄的。他们把我送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啥地方,在所谓的登记的时候,有一个警察还说了一句很下流的话。当时我就想:这是什么警察呀,怎么跟流氓似的。那里关了很多人,都是普通百姓,干啥的都有,也有不少大法弟子,警察不让我们上厕所,过了一会,来了许多各地驻京办事处的,说是认人,他们故意问我们:法轮功好不好啊。好听我们口音,问我们我们就说“好”,就说一个字,他们也听不出来,最后没办法都走了。到了晚上的时候说是分流,我和二个女同修还有一个男同修在一个车上,不知道往哪送我们,我们几个人在车上就背法,车子跑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我们下了车,外面很黑,隐隐约约看见好象是个看守所,仔细一看是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才知道进了黑窝,进去之后,首先搜身,脱的一丝不挂的由二个女犯人搜,然后送进各个号房,当时里边有几个大法弟子,其中有一个北京的陈剑利,是大年三十被绑架的,已经关了半年多了,当我刚躺到板铺的时候,天空打起了大雷,我知道这是上天在为我们大法弟子喊冤,历史上哪有一个政府迫害修炼人的,敬重还来不及,古人都知道迫害修炼人是要遭天惩的。
第二天,警察要提审,问我的是一个年龄稍大点的,我就给他讲真相,他说我是他见过的第二个能说的,第一个是东北的老师,我说我们说的是真话,没有半句谎言,最后我告诉他: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报的。他说:那我还得小心点。就这样三天两头的审问,问我叫什么,哪的人,我不告诉他们。一次一警察跟我说:你说了就放你回去了。我说:“我又没犯法,是你们把我抓来的,不是我自己来的,我也不愿意在这呆,我现在就说是哪的人,你能把大门打开,让我出去吗?”他说:“那不能。”我说:“那你也别问了。”
有一个湖南大法弟子,被警察关在小黑屋里用电棍电了她一个晚上,回来的时候,和她在一个屋的人见她被迫害这样就哭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她让我看她前胸和后背还都是黑点。
还有一个北京一中大法弟子张小洁,就因为警察打人,她喊了一句“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当时恶警管教程梅就把她弄到刑讯室给她扎电针,她说电针有好几个档,给她扎的是最高的那个档,她仍然一声不吭,扎完了就直接送到我呆的那个号,她走路脚抬不起来,是被搀回来的。一个月后她被非法劳教的时候,走路还颤颤巍巍的,程梅还假惺惺的问她的腿怎么了,我们说电针扎的,程梅竟说:至于吗?还没好。
就这样我被关了三个多月,后来因为我一直没说姓名地址,看守所把我和湖南大法弟子送到了一个派出所(不知道哪个派出所)继续问我的名字地址,后来我一想,说就说呗。第二天早晨他们又把我们送到了驻京办事处,在办事处有时一天一顿饭,有时两天一顿饭,也不多给,还把我和一个德惠的男同修关在一个屋里,给他戴上手铐,说是保险,屋里有两张床,靠墙边一张白天我俩就背法,到晚上实在困了就躺床上睡一觉,男同修第三天被他们当地公安局带走了。其间还来过一个女同修,也是来北京证实法的,她身上被警察电的都是水泡,我被关了近十天。当地公安局有个叫周宪国的,还有两个国保大队的把我带回当地,非法关押到当地看守所。有一天我婆婆和我女儿,我妈和我的家人都来看我了。两位老人都哭了,我婆婆拽着我的手说:你看看孩子吧。那年我女儿才九岁,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也忍不住哭了,她们哪里知道我多想孩子,多想回家呀,谁愿意在这里遭罪呀,可是我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我不能出卖自己信仰的真善忍,我丈夫也找了我家公安局的亲戚,亲戚说让我写不炼了,再花几千元钱,就把我放了。我丈夫说:钱都给人家拿去了,你写不炼就行了。我说:“最好别给他钱,我也决不会写的,那钱不白花吗。”最后家人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劝我写了,钱也没给他们。这样在那又关了半个月,他们就把我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我被送到了三大队,开始几天管教孙佳和金某逼着“转化”,有一天她俩打完我说:“再不写,明天拿电棍。”几天后,一帮犹大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十点,整天围着我念诽谤大法的书。有一次把一个常人都说烦了,因为我们每天在一个屋,他们在那边干活,这边逼着“转化”。他们紧贴着我的耳朵念,我一回手把那个书撕了下来。那个常人说:“人家不愿意听就别念了,撕了也该。”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敢离我那么近了。还有一次,一个老太太给我念,我就对她说:“你别念了,你念我也不听,你还挺累的。”她一听我这么说,看了看我,也就不念了。
虽然这样,那种心情太压抑了,我有生以来从来都没有过的那种心情,不管是睡觉吃饭上厕所都有一前一后两个人跟着,叫“包夹”,就是晚上上厕所也得把那两个人叫起来一起去。没有任何理由,不许和任何一个人说话,多看几眼都不行,相当没有人性。那些日子也非常想家,惦记孩子,连着急带上火的,我的牙齿开始疼痛,从那时起我的牙疼就没断过。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牙疼,每天吃饭不敢吃,连馒头都不能吃,在那个没有人性的地方,吃饭就几分钟,吃饱吃不饱就得走。这样二十多天,我就不“转化”,我问他们:你把我往哪“转化”呀,把好人“转化”成坏人吗?最后管教说:不“转化”给她加期。就让我到车间干活去了,虽然不做“转化”了,但是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不让休息就中午有几分钟的吃饭时间。
在那里每一个大法弟子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还有家里的亲人,我婆婆从我被非法关押的那一天,就天天哭,谁一提起我就哭,丈夫每天打工也是闷闷不乐,女儿上学婆婆给他们洗衣做饭的,还得承受心灵的痛苦,女儿常常劝奶奶说:奶奶不要哭了。”有多少个家庭都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而且还在继续。
一年后,我是费了很多周折才回来的。在所谓的解教那天,别人都是一早就被家人接走了,而我都中午了还不放人,那时候我家里已经来人了,劳教所就是不放,劳教所问当地“六一零”谁接,“六一零”说他们接。我丈夫和我公公又去找我家亲戚然后他给公安局打电话又说了很多好话才同意让我们家人接,这样我丈夫,我哥还有我妯娌他们三人把我接了回来。几天后,我就上班了。可派出所和街道的还不消停,隔三差五到我家来骚扰,他们每来一次,我婆婆都很害怕,因为都经历了很多邪党整人的运动,有时提到”文化大革命”还都心有余悸,知道邪党杀人不眨眼。
从劳教所出来后不久,我的牙齿就开始一颗颗的疼痛、松动、脱落,现在满口就剩下五六颗牙,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说:看见我就想哭,整个脸的下半部变了形,根本就不象我原来的形象。其实我那年还不到四十岁。
这些都是被邪党迫害的。我们修炼只想做个好人,直至更好的人,这有什么错?有多少个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残,甚至失去生命,更残忍的还有活着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是罄竹难书,在中国数也数不清,希望中国人都能看清邪党,它是一个外来邪灵,不要被谎言迷惑,退出邪党组织,不给它当陪葬品,平安度过劫难,拥有美好未来。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 王吉云,女,是山东青岛平度的法轮功学员,现年67岁。王吉云自从修炼了法轮功以后,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时时处处做好人,并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出于善心,她经常把“法轮大法好”的真相告诉世人,希望世人不要受中共“一言堂”的毒害,并希望世人都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然而,平度恶警却将这样一位善良人非法劳教15个月,监外执行。
2009年5月25日上午,王吉云在胜利路菜市场跟世人讲述大法真相时,被泰山路派出所一个蹲坑的警察绑架到了泰山路派出所。警察从王吉云的包里抢走一份真相材料和三十多元真相币,并逼她说出家庭地址和真相材料来源,王吉云不说,警察就开始打她。其中平度公安局的打手刘杰打得最凶,他用一本很厚的大书打王吉云的脑袋,把王吉云打得眼冒金星,见她还不说,刘杰又威胁道:“你知道肖素敏是怎么死的吗?”(注:肖素敏,女,山东平度的法轮功学员,2008年5月30日被平度恶警绑架,6月20日被迫害致死,年仅46岁)
到了中午12点,王吉云被逼说出了家庭住址。刘杰和其他三个警察(一个姓徐,一个姓李,一个姓孙)非法闯入王吉云的家中,野蛮抄家,抄了半天也没抄出他们想要的东西,还不死心,又对王吉云的老伴王少东强行搜身,从王少东的衣袋里如获至宝般地抢去60多元真相币,并将王少东也绑架到派出所,家中只剩下一个被吓得失魂落魄的10岁小孙女,无人照顾。
到了下午,王吉云的家人知道后,托人打通关系,又被敲诈了2万元人民币后,恶警才于晚上9点多钟将老俩口放回家。但这帮心狠手辣的家伙并未就此罢手,第二天又给王吉云送去了一张“劳教15个月,监外执行”的劳教决定书。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怀安县妇女王素芳、李俊英、王艳霞因修炼法轮功,曾遭中共警察绑架、关押。
王素芳,家住河北省怀安县柴沟堡镇。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北京天安门警察抓住,被带到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然后又被带到当地驻京办事处。她在那儿呆了十多个小时,然后又让当地公安局的孙占、冀文慧接回来,把她送到了县公安局。第二天又把她送到了县拘留所,第三天到家非法搜查。在县拘留所关了七八天,后来家人交了三千元,才接回家。给她和家人身心带来巨大的伤害。后来还发现经常有人跟踪。
李俊英,家住河北省怀安县柴沟堡镇。她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在原部队院内讲真相时被恶警绑架,把她和女儿(常人)强行推上车,拉到公安局。恶警孙永军把她女儿的手机抢去,给不知情的儿子打电话,找到她家,把她所有的大法书和MP3抢走。让她签字她没签,女儿代她签了字。晚上又把她和女儿绑架到派出所,她让女儿回了家,丈夫知道她胆小,陪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他们让她丈夫找保人让她回家,就在她丈夫出去找人时,他们却把她强行拉到张家口市看守所关了半个月。丈夫去了几趟,他们不让见。回家后,他们让她和丈夫写保证,要不就继续送洗脑班。在高压下,她和丈夫都写了,孙永军向她丈夫勒索了三百元钱。
王艳霞,家住怀安县渡口堡乡渡口堡村。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和几个同修去天安门证实法,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打开,当场就被恶警绑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呆了一夜,第二天又被送往天津拘留所,去后恶警让量血压,检查身体,她拒不配合,恶警让吃饭,她就绝食,让说出姓名和住址,她也不配合邪恶。恶警见拒不配合,五、六个恶警按住强行给她注射了一支毒针,一会儿她就神志不清了。后来隐约记得被村里和派出所的人接了回来。回来后不省人事,被家人送沙岭子精神病院。后来住院看病折腾了七、八年之久,经济损失达四、五万元,给她和家庭带来了精神上、经济上的损失。好好的一个人被恶警迫害的不成人样,别人还冷眼相看,家人承受了非常大的打击。
河北省保定市蠡县法轮功学员张霞(曾用名:王红霞),女,一九六九年出生,在蠡县国土资源局工作。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患多种疾病,如头痛、牙痛、健忘、神经衰弱、痔疮、妇科病等,时常痛苦难言。每次发工资后都要先去药店批发购买药品。丈夫又下岗了,同时上有老,下有小,使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1998年张霞喜得大法,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很快都好了,谁见了都说人更年轻了。而且婆媳融洽,家庭和睦。可是好景不长,1999年7月,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电视、报纸开始了铺天盖地的诬陷宣传。知情人都知道没有一句是真话。以前大家都亲眼见证的,修炼法轮功可以得到身体健康、道德提升、社会稳定,可是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一夜之间就被说成是“邪”的了。古人都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摆脱了疾病痛苦的她能不去凭着良心说句公道话吗?再说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
1999年年底,张霞去北京上访,想说明真相,还没有找到信访局就被不法人员劫持到北京派出所,把口袋里的五百多元钱搜走。把几十个法轮功学员,不论男女都关在一间屋子里,还不让上厕所。期间,还单个提审、逼供,强迫把身上穿的衣服脱光。后来,张霞被转到驻京办事处,通过讲真相才得以回家。
2000年单位多次让张霞写保证,尤其是到所谓的敏感日(如、邪党的两会期间、4.25、7.20、10.1、元旦等),甚至还不让她回家。土地局不法人员不顾她家孩子小、又住在村外,无所顾忌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张霞被逼无奈,又一次进京上访,被不法人员劫持到满城看守所。恶人又一次把她的钱搜光。多次被非法提审、逼供。她绝食抗议,身体受到严重伤害,不得已恶人才放她回家。
2001年邪党“两会”期间,单位不但逼张霞把书交出来,还不让她回家,又把她看管起来,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法人员的行为给张霞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和摧残。丈夫本来很支持张霞炼功,但由于不法人员的不断骚扰和迫害,张霞的丈夫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也由支持变成了反对,把她的大法书和磁带都烧了,甚至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相逼,想让她放弃修炼。张霞无奈,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被关在顺义县看守所。被单位接回后送到县看守所。张霞不服,绝食抗议,十几天后,公安局副局长魏占良指使恶警强行灌食,张霞身体出现危险。看守所勒索张霞家人200元钱才让她回家。
回到家也不得安宁,在土地局局长姚小松的授意下,副局长李悦新、王胜利、高常进、纪检书记张玉恒、办公室主任郑金辉多次到家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张霞不写,姚小松又派国土所人员轮流到她家看着她,严重干扰了她一家人的正常生活。致使丈夫生意不能做,不得已陪着钱把羊和兔子卖了,把鸡也送人了,经济损失好几千。公公也因惊吓,病情加重。不法人员的行为给张霞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巨大摧残。
2001年5月初,蠡县各单位都在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蠡县一名法轮功学员在一群恶人的逼迫下,情急之中从楼上跳下。土地局的不法人员竟以此为借口,说张霞在家不安全,副县长李志刚和土地局局长姚小松带领十几个人把她家围起来了。说怕她自杀,要强行带她走。家里人好话说了一大堆,他们也不干,还是把张霞劫持到了县招待所。让她的妈妈和三婶陪着。到了那里,也不让出门,轮流给她做“转化”工作。单位十几个人陪着在那里又吃又喝。不法人员到现在还扣押着张霞的好几个月的工资。关押了十几天才让回家。回家后没几天,土地局国土股股长周良才和公安局政保股王军昌又把她骗到公安局,后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后来她的家人去单位要人才知道她已被送到劳教所去了。
张霞从小跟着姑姑长大,姑姑听说她被坏人送劳教所了,血压升高,住进了医院。公公也因长期担心,精神压力太大,旧病复发,于2005年也去世了。
在劳教所恶警们对张霞罚站折磨,长期奴役劳动。吃的饭里都有辣椒面。每天被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还每天强迫写违心的“心得体会”。蠡县公安局陈贵星、王军昌多次到劳教所对张霞非法提审、逼供。在家人的多方求人活动下,张霞才被放回家。
回家后,张霞多次要求上班,姚小松不同意。后来换了高常进当局长她才上班。至今单位还扣着她好几个月的工资。上班后,610的徐永刚、田利辉还经常到单位施压。骚扰、恐吓,让单位派车,说什么有炼法轮功的单位就得派车,说用就用。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蠡县610提前拟好名单,伙同公安局动用所有的警力,晚上7点统一行动。恶人又一次企图绑架张霞,张霞走脱。恶警们不听张霞丈夫的劝阻,当时,家里老人(张霞的姑姑)脑溢血已经瘫痪,她丈夫说老人二次脑溢血谁负责任,他们仍不顾劝阻非法抄家,把家里的打印机、耗材、老师法像和几本大法书都抢走了,老人受到惊吓,即担心亲人的安全,又害怕恶警的凶狠,病情加重,被送保定二院治疗。
责任人:
郭建民:蠡县公安局局长 手机:13803125771 办公室电话:0312——6218121 6923698
王军昌:国保大队大队长 手机:13503382201 电话:0312——6226606
张跃贤:蠡县610头目 手机13633228299
田利辉:610副头目 办公室电话:0312——6211103 6215541 6235800
陈贵星:原公安局政保股股长:
魏占良:原公安局副局长。
刘文利:蠡县公安局副局长:6223218 6211588 13931381888
王涛:纪检书记主管迫害法轮功 手机:13933203818
土地局办公室:0312---6211964
原土地局局长:高常进:13131238888
原土地局副局长:王胜利:13932292816
原土地局纪检书记:张玉恒:13931367365
现土地局副局长:郑金辉:13932291268
原土地局局长:姚小松:6211663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三年前,河北高碑店市法轮功学员古贵芬被绑架后从派出所走脱,团结路派出所警察气急败坏,竟将古贵芬的女儿抓到派出所殴打。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河北高碑店市团结路派出所警察突然窜到法轮功学员古贵芬家,绑架了正在睡觉的古贵芬,连衣服也不让穿,就将她劫持到团结路派出所,铐到铁椅子里。后半夜时分,古贵芬走脱。
团结路派出所的恶警气急败坏,把古贵芬的女儿(未修炼法轮功)绑架到派出所。一恶警朝她的下巴一拳打过去,古贵芬的女儿异常愤怒:“你为什么打我?”该恶警无赖的说:“我打你了吗?”说着就又是一下。“你这不就是打我了吗!”“我打你了吗?”恶警说着又是一下。“你这不是打我是干什么?!”“我打你了吗?”就这样,恶警一直殴打古贵芬的女儿,直到逼她说“你没打我”才停止。最后恶警还把她身上的四百多元给抢去了。
此警察的言行并非鲜见,在各派出所、公安局、劳教所、监狱,中共训练出的恶警都是这类流氓模式。怪不得老百姓都说:过去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
团结路派出所:
地址:河北省高碑店市团结西路8号
所长:郭海明
指导员:王林
副所长:李金河、杨景、孟庆荣(女)
中队长:韩军
副中队长:杨振学、刘云龙
警察:李成文、张春光、王同乐、肖仗剑、魏立星、王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