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论语》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十分震撼:这哪是气功书啊,分明是一本教人向善,引人入胜的宝书啊!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往下看,看到第八讲,我终于忍不住泪珠滚滚。因为我一直在找这个,这正是我渴求得到的啊!我曾去出家,可领导不给我开关系,领导劝我说:你孩子太小,出家也修不成反而会害了你。我一直在想:要有既不用出家又能修行的路走那该多好啊!?师尊的大法正是在常人社会中修而不用出家,我终于找到了!兴奋得我捧着《转法轮》泪如泉涌。
不知何时起,我的胸不痛了,也不咳血了,很多病痛都没反应了。一步入修炼,我就再没吃过药、打过针。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许多想要明白而又无从明白的问题,
九八年正月初二晚上,我炼法轮桩法时,我看到从山下往山上弯弯曲曲的石梯路直通山顶。每九梯就拐弯,九个弯处都有一个木质结构、雕梁画栋的小亭子,山顶上好大一坐金碧辉煌、气势磅磗的古庙宇,耸入云霄。路边的石壁上刻着很多古汉字,我却一个不认得。师尊又让我看到一金属梯子一直升入云端。我扶着梯子往下看,那是黑洞洞的无底深渊,很可怕!我才明白是师尊点化我:那便是师尊留给众生的天梯呀!
同年二月初九下午,我突然觉得《论语》中的法理洪大的不得了,似乎涵盖了一切。于是我用了四十分钟将《论语》背了下来。师尊鼓励我:本来散盘都高跷着双腿,那天却单盘了六十二分钟。从那以后,每天睁眼我就背《论语》,我认定下半生只为修大法而活在世上,佛法修炼,唯此为大!为激励自己,我写下了《承师恩》这首小诗:超脱轮回梦断魂,无奈苦做迷中人,今世幸蒙恩师救,大法度吾出五行。
我生性孤僻,所以选择在家自修。同修劝我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我固执己见,无动于衷。多次学了师父关于集体学法炼功的法理后,才于九八年七月参加集体学法,但迟迟未参加集体炼功。因双盘不上,虚荣心阻挡着我,直到“七二零”时双盘尚未突破半小时的关。
坚定
“四二五”事件后,直觉告诉我中共又要故伎重演了。于是我设法请了好几套大法书送予亲朋,并告诉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存好这些书。同时我开始背《转法轮》,心想,不管将来形势多么恶劣,只要我心中有法,就能按师尊教导的以法为师去修炼。遗憾的是我背的太迟了,也背的太慢了。到“七二零”时才背到〈炼功为什么不长功〉。
“七二零”那阵,“红色恐怖”简直甚于“文革时期”的“红色风暴”,那时同修间见面都不便打招呼,否则便有“串联”之嫌被构陷。那时我常背《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我发出强烈的一念:我要坚修到底!师尊给了我好多好多,我周围的能量场大的令我吃惊,背书速度也快,我将《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精進要旨》、经文和《洪吟》都背了一遍,师尊的经文无论长短都是得到就背。一次我看到一个饭碗大的全是由字构成的圆形字团在我头前转着。还有一次看到我的脸及整个头部是一本翻开的书,我下意识的一摸就没了。后来因为时间实在有限,就只能每天坚持背《转法轮》了。
在师尊的加持下,九九年年底我终于突破了静功双盘半小时的第一道难关。我向师尊说:“师父啊!您的《神通加持法》炼功带是一小时,我一定要达到一小时才算是正常炼功了啊!”几天后我双盘就达到了一小时,尽管经常疼得眼泪直流,甚至有一次强忍过急,竟疼的头上一下子冒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小头冲到头顶上近一尺来高后马上又回到头里,真正的吓了一大跳。但我坚持下来了,后来学法时就坚持盘坐着。
在那黑浪滚滚“红色恐怖”笼罩着天日的时段里,人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一想到师尊要承受那样的难,还要为弟子承受、付出那么多,那么多,我常常是大放悲声。作为大法徒,我要为师父鸣冤,要向世人呐喊: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我的师父是被诬陷的!!于是我从七月二十五日就向当时的居委会主任讲大法真相,用电话向亲朋讲大法的好处,劝人们别信那些谣言。尽管他们很怕听,甚至骂我疯子。我给邪党中央政治局及常委们、邪党各部门、《人民日报》社主编及邪党委、中央电视台台长等写信讲法轮功对人、对社会、对国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希望他们真正了解法轮功,真正认知我的师父,实事求是的公正对待法轮功;给恶首江泽民、罗干、何祚庥等败类写信讲法轮功不参与政治,只是一群按“真、善、忍”标准修炼的好人,希望他们不要把圣洁的法轮功拉入肮脏的政治。
由于学法不深,还是用人情对师尊的感恩戴德,对大法尚未升华到理性认识,故而在洪法、护法过程中便会时不时的用情感而不是用理性去讲话,有时争斗心、气恨心一出来便会和对方争辩起来,结果可想而知。那时不懂救人,就是想叫人明辨是非,不要诽谤大法和我的师尊。除此外,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同修進京上访,我悟不到其真谛。用人心想:祸根就在中南海,向谁去上访啊?!谁敢为你作主啊?!我还想不到去天安门。除了给亲朋、同事、熟人打电话外,就只能白天黑夜的写信发往全国各省、市邪党各部门讲真相了。主要讲法轮功的好处和那把“伪火”的分析,我告诉人们刘思影这个角色绝对要死,否则那场丑剧便无法收场。因为人口难封。更何况那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呢。当时很多人不信,可没过多久,报纸就报导刘思影因“心力衰竭而死”。那段日子,我不知流了多少泪!特别是看到有些省、市的所谓站长也在电视上跟着恶党诽谤、攻击师父时,真是痛彻心扉!痛哉!哀哉!
师尊二零零零年十月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发表后,我便反复背。师尊启悟我明白了许多高深法理,我觉的自己成熟了许多,开始升华到理性认识大法了,心中踏实了许多,知道怎么去做了。
两头不见日
那几年里,我和同修俩经常是两头不见日。时常是边走边背《论语》、《洪吟》等师父的法。方便时就坐下来发正念。我们坚持集体学法,条件有限,我们就到山上去学。尽管都是老年同修,也都从无怨言。后来在师尊加持下改变了环境,我们便坚持除星期天外,每天集体学法。在家还要坚持自学。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有大法作指导,三件事做的比较好。
我每天坚持发十几次正念,有时一天只能睡一个小时,通常是只能睡两三小时,但精力却很充沛,救人的事做的还算得心应手。有同修出于关心,经常提醒我们:敏感日到了,他们又在开什么会了,过几天再出去吧;也有好几个同修提醒我说:你在某某局都挂着号呢,你还出去做呀?要注意点了;还有同修告诉别的同修说:少和她俩接触吧,她们早晚要出事的,常在水边走难免不湿鞋啊。有的同修还真就远远的回避着我们。对于同修的关心我们由衷的感谢,然而我们该做的事却不能不做啊!邪党要天天开会我们就天天不去做该做的事了?我对搭档同修说:它挂它的号,我做我的事。在我的思维中根本没有“敏感日”这个槪念。而常在水边走必然要湿鞋是常理,而我们做的是超常的事,我们是师尊呵护着在救人的大法徒。我们虽常在在水边走可就是不湿鞋,但可不是凭着三分钟的激情。
记不清有过多少次有惊无险,这么多年走过来好象习以为常,都是正常的。因为师尊无时不在我们身边佑护着我们。仅举两例:一次归程中行至三岔路口,中间大道好走且近,可就是走不了。一迈步脚就象触电一样又麻又痛,连路边的草都不能碰,根本走不了。而右道远且反向,只好走左边小路了。虽然难走也好做事,因山脚下一直有人家,干活的人也多。第三天就听说两天前在某处有几个同修被抓了,说是公路边挂了一些大条幅,恶警蹲了几天坑也未抓着人,怀疑是那片区的法轮功学员挂的。我和同修都明白:不是那片区的同修所为。那天我们走大道,那里是必经之道。原来是师尊在点化、保护我们俩啊!
一次我俩走的较远,路陌生。在公路上走很久都走不出森林地带。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弯弯拐拐的穿了几座山还见不到下山的路,有的路段两边还阴森的。我俩又急又躁,只好求师尊赐路了。又拐了几道弯,发现林中的草似乎有趟过的痕迹,我们就大着胆子钻了進去。好不容易钻出林子,看到山腰有地,心中好感激师尊啊!我们顺着开荒人走的小路下得山来,一看太阳已靠西山了!
山下有几十人在修路,他们发现路边的树上、电线上的资料惊奇的喊了起来:是法轮功呢!我碰到法轮功了!有的疑惑的问,我们就告诉他们: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恶党宣传的那些事都是造谣,栽赃陷害。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标准修心做好人,让人身心健康对人类有百利。一个工头说:“我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曾有好几个法轮功的人和我们住在一起,他们真的很好,都是好人啊!”
有人问:能不能给我们一张啊?我说:当然能啊!这一下子都围上来抢着要。一个老者挤上来伸着抖动的双手说:“快点给我一张吧!快点呀!”他那死里求生的眼神,至今还时而在脑海里浮现。他们拿到手就念起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救度众生,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有人问:就念这几个字就能得救吗?我们告诉他们:把“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牢记在心,刻在脑子里,你将来就能有救,那是我们师父的法。他们好高兴,赶快揣在怀里,嘴里还在背着。工头说:我们想看《转法轮》,你们能给一本吗?我说现在没有。他好失望的神情。我告诉他:只要你真心想看,缘份到了师父自然会叫人给你的。
他们好多人都说:我们将来一定要炼法轮功!这些人选择了他们的未来,我们好高兴。同时也意识到,我们更应珍惜这得法修炼的机缘。当时天上也热闹起来,本是秋高气爽的艳阳天,却刹那间雷声震耳,一看又不象要下雨,太阳还在西山笑着呢。我对同修说:天上正在正邪大战呢!我俩走了,那些人依依惜别的道谢。我们说:是师父要我们来的,愿你们都有机会修炼法轮大法,都能得救。他们喊:谢谢法轮功的师父!我发现大约三百米处有两辆警车,原来那些人都是穿着囚服的犯人。
一定要修自己
随着修炼的升华,矛盾也突出了。主要来自身边亲人的干扰。儿子让他爹管着我,儿媳不让我在人前说我炼法轮功,姐妹们指责我,不要太自私了,不顾丈夫的面子,要连累他把饭碗丢了,那可不得了等等。姐夫更凶,拍桌子大吼:我在录像上都看着你在往台前走,你要被抓去,我们都得受牵连!孩子不能升学、当兵,连工作都要被开除!我心里说:这么大的一件事要向他们说清楚可不容易啊!但我只能听师尊的。于是就一次又一次的发正念,清除他们身上的共产邪灵,同时反复耐心的劝他们善待大法,多了解大法真相。他们来家时,我总是不动声色的把真相资料放進他们的口袋里、包包里。待他们回家后,就告诉他们静静的看看。后来他们中绝大多数都三退了,姐夫看了《九评共产党》和资料还传给别人。他的身体也好了,人谦和多了,一扫原来那副邪党高院检察官盛气凌人的姿态。姐妹们还常帮助买耗材,有时还和我一块出去发资料,向人们讲法轮功其实很好,教人做好人等等。
我的老伴在“七二零”后的前两年还算支持我,一看迫害迟迟不结束他就失望了。随着正法的進程,我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怕我遭迫害企图阻止我出去。他虽退出邪党,但被邪党文革整怕了。也是我没能让他完全明白真相,邪恶烂鬼就利用共产邪灵使他向我发难阻挡我救人。挡不住就吵着要离婚。说实话,他要离,我还真愿意落得自由。然而作为大法徒我不能让邪恶得逞,那会给大法声誉造成负面影响,世人会误解我们。有一年的三月八日,他逼着我上法院,说法官支持他等等。我想去就去,我正好有机会向那些人讲真相。可同修又告诉我去参加交流会,怎么办?老伴闹的很凶,面临家庭破裂,我不但不和他去法院,反而又是一天不在家可能会更激怒他。然而,佛法修炼唯此为大!我当然的选择参加心得交流会,谁也阻挡不了我。一路发着正念,背着法,顺利到达目地地。晚上回到家,一开锅一大碗我最爱吃的家乡饭——酸菜干饭正冒腾腾热气。我好感恩师尊啊!原来老伴离婚是假相。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又闯过一关,一切都只能是师尊说了算!
修炼十几年了,我总觉的升华很慢。其实我也记住了师尊“修炼就是修自己”的法理,也明白要重视修心。可往往在实修中就忘了!眼睛总是向外看。而向外看又只看人家的不足,认为人家的好处是本该做好的。特别是看到有的同修学法时姿势不端,或把书卷着一只手拿着,指头都按在字上或将笔、眼镜等物放在书上时,总忍不住要提示同修。其实根本就无须我说,哪个同修不明白书中有师尊的法像、每个字都是师尊的法身呢?同修有不适之处也能善意与其切磋,但有时也会背后议论同修,别人议论时跟着掺和,无意中会给同修的场中扔不好的东西,从而加强了那些不适的因素。
师尊早就教给了我们修炼要“向内找”的法理,可我老向外看!不按法的要求做就没有实修啊!不实修岂不是在大法中混事么?甚至给大法抹黑。这是多么严肅的问题呀!想到这些我才是真正的惭愧呢!悟到了就要去做,我开始认真向内修,虽然修得还很差,但我正在努力把学法落实在实处,一定要实修。
十几年的修炼中,我没有感觉到和同修间有过真正的矛盾,虽然在协调中也曾有过不协调的现象,但很快就好,没有形成间隔。然而近一年中曾有一度对于同修的误解却深感委屈。对同修行为不理解,甚至觉的同修在欺负我,还真有点剜心之痛呢!也向内找,但面对无中生有的事还是很难接受。于是就去辩解,甚至顶撞同修。有时也强忍,甚至忍的眼泪汪汪。我悟到是师尊为去我的执著心而让同修为我当了一把魔。可我当时只知道被冤枉了,在外地同修面前让我难堪,我不解释怕外地同修也误解我,把自己的名声、面子看的太重,这不是虚荣心吗?师尊在《曼哈顿讲法》中讲到:“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好长一段时间我才悟到师尊的良苦用心,然而这么难得让我修去执著虚荣的良机却让我错过了。
正法修炼的时间不多了,可惜我却浪费、虚度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才开始会真正的修炼。其实真正修炼是很幸福的,虽然艰苦却很甜。我会努力学好法,跟上师尊的正法進程,认真做师尊要大法弟子此时该做好的事情,不辱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
感恩师尊,谢谢同修。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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