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拒绝学监规和那些诋毁法轮功的假材料,第三天她们就开始迫害我。上午沈静超用脱鞋底抽打我的头,用脚踢我的膝盖,下午杨冬梅开始对我大打出手。白天只要犯人们一出工离开监舍,她俩就开始对我动手进行酷刑折磨。晚上罚蹲蹲到下半夜两、三点钟,最后竟逼蹲一夜。后来听说,杨冬梅在包夹我之前,曾打断过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胳膊,可见其狠毒。
酷刑演示:暴打 |
从他们对我动手开始我就绝食,只是暗暗的做,不让他们发现。一个星期之后,我全身变红,走路艰难,即使如此他们还在不停的打骂我,杨还串通号头文连英给我灌食,我当时头上有伤,血粘在头发上,后来我血压低至50,她们把我送去住院抢救。查出我的心脏、肝脏都出现衰竭。住院期间,杨冬梅回了车间,犯人夏敏权代替她,我拒绝所谓治疗,五天后被送回监舍。
我又被关到监舍最里面的小屋。沈静超继续逼我签字,我不签。第三天沈回车间,犯人姜平来代替她。姜是个杀人碎尸犯,用她自己的话说是钱铺路铺到薄熙来脚下,权和钱给了她一条命。一审她被判“死刑”,二审判“死缓”。此人一米七几的个子,近八十公斤的体重,剪寸发,完全是一副恶男相。她心狠手黑,恶警就会利用这样的恶人。
那天是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姜平逼我光脚蹲在风口,让文连英把大铁盒装水冻冰,两人强行把我用胶条捆成球,封嘴,把我按在冰盒里,冰碎了,她又往我身上浇凉水,衣服干了接着灌,见我还不签字,就把我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抓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拖,用皮带抽,用摩砂皮鞋踢踩脚趾,直到她打累了或我休克了为止。有一天还扬言找拖布等硬东西往阴道里搅,没找到。这样折磨我,直到姜苹自己开始上吐下泻,吃一口,吐一口,连续几天如此。我告诉她那是她太没人性了,遭到报应,她怪笑道:“监狱里什么叫人性?打死你这样的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以为你是谁!”
酷刑演示:捆成球状 |
每天白天他们至少这样折磨我二、三次,晚上就用手铐把我铐在门口管子上,让号子和别人看着。
下车间之后,姜苹和管事犯人刘春珍还继续用重活对我强加迫害。在身体很弱的情况,我的腿不能迈大步走路,疼的拐着走,肾功能失调,经常尿裤子,手指、脚被踩的不听使唤,经常拿不住东西,痛的睡不着觉,翻不了身,上厕所蹲不下等等,而且到现在还经常出现头痛,双眼看东西有时象太阳光照水面一样闪动,而且左腿、左脚、胳膊、手肌肉明显萎缩,感到麻、凉,心律经常在一百多次。
虽然在二零零八年六月狱政下来时我对这些邪恶之徒进行了揭露,当时的五小队队长孙调走了,可姜平和杨冬梅却一直因无人出面作证而到现在仍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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