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第二干休所召开大会,电话通知我去参加,是军队军事法庭来讲法律问题。讲完后就叫大家提意见。几个老干部提了一些意见,看没人提了,我就站起来问:“我们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李洪志师父要求我们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做比好人还好的人。这样的群体有什么罪?犯什么法?我想说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搞假恶斗,在历次运动中害死了我们八千万同胞。我想问大家是真善忍好还是假恶斗好?”
赵干事不让我说下去,他让我离开。我继续说:“世界上有一百多个国家的人都在修炼,就是在中国大陆共产党不让炼。这不是说明法轮功是好的功法吗?!”几个战士也过来劝我走。我就大声说:“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保平安’。”
他们就把我架出会场,架到卫生所,我就在卫生所讲真相。散会后,赵干事来卫生所对我说:“领导不准你在所里给干部和战士真相材料,在外面我们不管。”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听我师父的,师父叫我救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要讲。”他也不说了,只是说:“你回去做饭吧!”我就回家拿了大法的光盘和材料给卫生所送去了。
我八十多岁了,有一段时间总觉得腿疼、胸闷、上楼喘不上气,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才行。我就向内找,我觉得自己还是正念不足,不修口,有显示心,我在这些方面提高上来,身体也就好了。
我去了几次洗脑班,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写出来,同大家切磋:第一次是二零零四年上半年,一天上午我被绑架到洗脑班,那里的一个负责人就开始骂大法,还说,大法给了这些人好处,这些人才会那么卖力的。我那时还不懂讲真相的事,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吃得快,就在食堂里当着工作人员讲大法好。洗脑班的人很害怕,以后就不让我去食堂吃饭了,等他们吃完了,给我打回来。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在楼道里讲,打开窗子向马路上的行人喊。把他们在屋里和走廊上宣传邪恶的海报都撕掉了。他们回来生气的问我为什么撕?我说:“我看了难受,因为全是造谣,说假话。”这次他们不但没有转化了我,反而把洗脑班解体了。第十一天,他们把我送回了家。
第二次是二零一零年春天,我不在家。六一零、派出所和街道来我家抢走了我的好多东西。第三天,他们又来绑架我,我坐在床上不动,发正念,两个人就把我抬着下楼推上车。这中间我大喊:“这些人前天抢了我的东西,今天又来抢人了!”一路上我还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看到有一群战士过来,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车上的人把玻璃拉上,不让我开。
到了洗脑班,我也不下车,他们就把我从车上抬到三楼床上。这中间我一直打坐,中午吃饭,我才去食堂。吃完饭后,我就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都静静的听。过后又不让大家去食堂吃饭了,也不让我去打饭,我就在楼门口讲真相,只要有人来,我就嘱咐他们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退党保平安”。这中间我把污蔑法轮功的报刊都丢到垃圾箱里,并一再告诉他们,炼法轮功是公民的正当权利,而迫害法轮功的人才犯了二十五条法律,善恶必报是天理。我说:“导演天安门自焚的陈虻死了,播音员罗京也死了,这就是报应。”只要来人我就给他们讲,还做了许多三退。这样九天下来,洗脑班就解体了,而且有三十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
这些经历使我认识到,现在不是我们怕他们,而是邪恶怕大法弟子,只要我们正念足,用真念、善念、正念去做救人的事,就一定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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