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河北省赤城县镇宁堡乡赵家沟村人,2004年得法。我在得法前是疾病缠身,四处求医,北京、张家口、赤城的大小医院看了个遍,也不起任何作用。在走投无路之时,我有幸得了大法,此后一身疾病不翼而飞。
2008年奥运前后,邪党借机疯狂抓捕、迫害大法弟子。七月十日中午,我正在家中做饭,镇宁堡乡张生平、张占峰,派出所冀秀华等五人闯入我们家,让我签所谓的保证书,我不签,张生平说:“你不签就跟我们去乡里。”我坚持不签。于是张生平、张占峰强行将我架到车上拉到镇宁堡乡非法关押。
恶徒把我们十个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屋里,外边用钢筋焊上铁窗户,九个人轮班看着我们,去厕所也有人监视,并用谎言光盘给我们洗脑。我们用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后来电视就放不出来东西了。
镇宁堡乡书记李贵忠多次企图“转化”我们,我们都不配合。我们问李贵忠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家,他说“共产党叫什么时候放你们我就放”。我说:“我们没有错。祛病健身做好人,修真、善、忍有什么不对,你把我们关在这里是要犯罪的。法轮功洪传八十多个国家,只有中共江泽民嫉妒心强,迫害法轮功。”
一天,我们正在发正念,副乡长马继刚进来,拿毛巾挨个打我们。他们不让我们炼功、学法。我的家人找到李贵忠家,跟他说:“她身体是炼功炼好的,你不让她炼,有个三长两短你得负责任。”从那以后,我们炼功、学法,李贵忠不再管了。就是问他什么时候放人,他还说不知道。
开始有同修提醒我们应该绝食,也有同修说,每个人心性不同,层次有高低。就这样,我们一天天的被关了一个多月。一天,几位同修又问李贵忠多会儿让我们回家,他不回答,反而赶我们进屋,晒晒太阳也不行。下午我们十个人就决定绝食。
晚上,李贵忠知道我们没吃饭,就去问武树兰吃饭不,武树兰说不吃,李贵忠对她又骂又打,打了一顿走了。第二天晚上,李贵忠又到武树兰那儿问她吃不吃饭,武树兰坚持不吃,李贵忠又开始对她拳打脚踢。后来李贵忠挨个问我们吃不吃饭,同修都不吱声。李贵忠走到我身边,在我背上狠打一巴掌,问我多会儿就有胃口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李贵忠气的在我脸上狠狠打了一掌。我对他说:“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有什么错,你去赵家沟西栅子问一下去,我得了十多年病,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他说:“怎么你发传单、光盘你不承认呢?”我没有搭理他。然后他走了,说:“先喝酒去,等会儿再过来敲她。”
第四天,李贵忠又过来,一看我们五个人还没吃饭,他吓坏了,黑夜十二点让派出所把东栅子周志红送回家,然后给我丈夫打电话让他去接我。八月十九日,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们离开了洗脑班黑窝。
(二)
我是河北省赤城县镇宁堡乡东栅子村一名大法弟子,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大法之前,我患有各种妇女病,我修炼大法仅三个月,各种疾病就不翼而飞了。
就在我刚刚认识到大法的美好时,以江泽民为首邪党恶徒开始迫害法轮功。但我明白师父教我们做以“真、善、忍”为标准的好人没有错,坚信法轮功这一念,在我心中坚如磐石。
我在富源肉店打工,镇宁堡乡恶人张占峰等向我要身份证,我没有给他们,让我写保证不去北京,我悟到去不去北京没必要跟他们保证。后来怕恶徒影响富源的生意,我就在家待了几天。七月十三日的早上,我和一同修外出讲真相,回家后就发现有个叫温新的跟踪我。温新原是个中学教师,现已调到镇宁堡乡上班,为了往上爬,跟着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同日中午,我正走在南大村的大街上,镇宁堡乡的一伙恶人一拥而上,给我铐上了手铐。我觉得他们很可笑,对付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还用这样吗?他们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轿车用脚踢也不动。他们把我抓上车,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很想听,抓我的时候那个凶劲也没有了。
到了镇宁堡乡,他们把我拉到后院,把我带的东西翻了个遍,手机也被收走了,怕我跟外边的人联系。镇宁堡乡后院西边有个会议室,镇宁堡乡书记李贵忠,把外边焊上铁档子,象大狱一样,把镇宁堡乡的十名大法弟子关在里边,屋里边放了好些个长木椅子,给大法弟子当床。我一进去忍不住的泪水,后赶紧控制住自己,我是个大法弟子,眼泪不能随便流。
头一两天衣没衣、被没被,夜里很冷,他们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看着我们,上厕所也有人看着。我们由于修的时间短,正念一开始也不是那么强,一进去他们先给我们放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我们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听。一天镇宁堡副乡长马继刚把电视放的高强度,嘴里还说着“不让他们睡觉”。后来我们心里都在求师父,他们的电视就放不出来了,每个光盘都放不出来。
他们让我们跟他们打麻将、打扑克,说的话污言秽语,哪象国家干部,简直是一伙小丑。一天,我弟弟(不明真相)跟副乡长说:“制不了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那天夜里11点,我们正发正念,乡副书记马继刚酒气汹汹闯进去用毛巾挨个打我们的莲花掌,那天我们的正念很足,谁也没有把掌放下。
我们一直被关了一个多月,同修要求回家,他们就要同修骂大法、勒索一万元或五千元才让回家。同修们谁也没配合邪恶的安排,其实他们在耍花招,就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也不让回的。有一位同修去看我们,说:你们要记住回家啊!这是放下生死的事儿。我一听心中就明白什么叫放下生死的事。第二天下午,我们就找李贵忠谈话,放我们回家,他说:“共产党多会儿让你们回,我多会儿让你们回。”他什么也不让我们说,听着我们要回家,就象怕我们当时就跑掉似的,使劲把我们住往屋里赶,强硬拉,在院里晒晒太阳也不让晒。周梅说:“人想回家有什么错?法轮功就是好。”
后来我悟到这没个头,下午同修们想到绝食。十名同修在七月十五那一天开始绝食,看我们的人一看我们都不吃饭了,李贵忠已回赤城和家人过节去了,他们赶紧给他打电话,他听说大法弟子绝食了,吓的赶紧回乡政府(后听他自己说的),问我们为什么不吃饭,我们都有怕心也没说什么。
李贵忠老认为同修不吃饭是我的主意,其实都是自己悟到的理。第二天我正躺着,李贵忠进了屋,他朝我脸上狠狠的打了两个巴掌,嘴里还说“你吃不吃”,我说:那么你书记打人也不是好事吧!他凶巴巴的跳了一顿,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了同修们一顿走了。
第二天黑夜,我脸朝里边坐着发正念,李贵忠又来了。除了看我们的人,还有一个乡政府官员在那儿看着,他们朝我腰部踢了一脚,我转过身来,又朝我脸上狠狠的打了两个巴掌,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哪有被打着吃饭的。”他见没辙不理我了,挨个审问同修们为什么不吃饭,同修们都说不想吃,走到大法弟子李金凤那儿,问为什么不吃饭,李金风说没胃口,他说你什么时候胃就好了,说着在她背部打了一拳,脸上狠狠的又打了一巴掌。(李贵忠把我们打的头晕,我上班后时间一长腰就痛。)
李贵忠走后,610的一个老头进来说:我劝你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当你饿的起不来时给你注射一针葡萄糖你又就精神几天,你不精神的时候再给你打一针。我一听心中也纳闷,到了第三天,李贵忠叫我:武树兰你来一下。我说你想说什么就在这儿说吧。他又叫了我几声,后来我就出去了。我心里想就用法衡量吧。他前头走进了办公室,我跟了进去,他站在了正面的办公桌前,我没等他让坐,自己就坐在了椅子上,他完全没了那个凶样,换一副笑脸,我也不知他那笑里藏着些什么,他说:我问你为什么不吃饭。我说:“不想吃,我们不想待在这儿,就想回家,因为我们肩负救度众生的责任,我们在这儿多待一天你们都会多犯一天罪,包括那些孩子们(指看我们的人,他们都是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我们早出去一天,一个大法弟子救一个人中国该救多少人?你是中共的高官,共产党腐败你也知道,抓我们这些做“真善忍”的好人有什么用。”他说:“你回去劝劝她们,让她们吃点饭,她们都听你的,想喝什么茶叶跟那几个孩子说,让他们给买去。”我说:“你高抬我了,我们大法弟子没有领导,十个人十条命我才有一条,人家有什么长短我负的起责任吗?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同修们为我担心,我这几天被打打怕了,正念不那么强了,不管谁进来我也以为是李贵忠进来了,同修们要跟我换睡地方,我悟到我不能那样,那成了什么人了,还配当大法弟子吗?我说我就在这儿,没事儿。后来我就求师父保护我,不让恶人靠近我。有一次李贵忠进来我们正在发正念,他在我胳膊上打了一下,用手把我立掌的手紧紧抓住,我那天的正念强了,我说:“你不要打我。”他说:“你再说一遍。”我就再说一遍。后来他把手松开了。
十八日的早上,金凤的丈夫去看她说:“你们坚定点啊,过了奥运还有残奥了啊!”我们明白这是师父在借他的嘴在点化我们。十八日的晚饭看我们的人挨个让我们吃饭,哪怕喝口汤,他们特意给我们擀的面条,说法轮功点什么饭就给做什么饭,我们识破了邪恶伪善的表现,一口水也没喝。后来李贵忠尽说:“奶奶你们吃点吧!”我感觉那一晚虽然是让你吃饭,那也是最大的一关。
李贵忠见我们不吃饭,身体虚弱担不起,当夜11点让派出所送回了大法弟子周志红,说我呢:“哪个不怕死的不让她回。”我面带微笑,心知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十七号早上,有五位同修不想绝食了,我悟到,我们五位同修绝食,五位不绝食的同修发正念,我们还是一个整体。
十九日那天,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离开了镇宁堡乡的洗脑班。我们走了以后,镇宁堡乡有明真相的人说:“法轮功胜利了。”
现在我已回富源上班,明的我知道有两个人依然在监控我,暗的就不知道了。最后我奉劝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快点停止迫害吧,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