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市江津区法轮功学员张登会二零零三年三月被警察绑架,遭到刑讯逼供,被非法关押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家住江津区夏坝镇纸厂路,四十多岁,自从我学法轮功后,身心愉悦,身体健康,家庭也和睦了,真是受益匪浅,懂得了做人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上午,我在夏坝街菜市场散发真相资料,被夏坝镇街村主任胡文碧看见,她叫来一个帮凶将我带到街村办公室,随即叫来夏坝派出所江岗驻警点警察刘秀强和镇里面的人等(还有些我不认识的人)到我家里进行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和讲法录音磁带,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在我家门前给我拍照。
接着将我带到江岗驻警点对我严刑逼供。恶警刘秀强、江岗保卫科陈胜等用警棒对我轮番毒打,逼我做蹲马步,稍一晃动又是一顿毒打,致使我全身青紫、肿痛、小便失禁。面对我这样一个努力学做好人的人遭到残酷的迫害,那些人非但没有一点同情,反而觉得好笑,就这样折磨到天快黑了,他们打累了,将我反铐到椅背上,休息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又把我送到杜市派出所,那里的警察问了我一下情况,见我不肯说,也就没再问什么,还是将我铐在椅子上,没有对我进行打骂。又在那里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上午,恶警刘秀强等开着警车,将我送到江津公安局拘留十五天,又是一通逼供,然后关进拘留所里,那里还关了几位法轮功弟子。在拘留所的日子里,又有几次逼供。满十五天后,那里的负责人对其他人说将我放回家。其实出了拘留所,由一辆黑色小车将我拉到了江津琅山看守所,关在看守所的顶楼,还有好几名法轮功弟子也被关在那里进行洗脑。我对那些警察说:“学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能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又与人为善,确实很好。”有一个叫万凤华的说:“你要身体健康,把你关很久,关都要把你关起病,看你还要不要身体健康。”此人凶狠恶毒,手段残忍。帮教万红、韩忠、熊远会、夏雪梅、彭晓英,家住江津城关附近,还有的我不知道他们的确切姓名。
在那里差不多被非法关了三个多月,恶人见我们还是没有妥协,又把我们送到江津遣送站继续变本加厉的迫害,罚我们军训,跑步,跑到跑不动还跑,立正姿势站着不准动一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晚上不准睡觉,一晚站到天亮,第二天还接着站,不准上厕所,不准喝水,有时不准吃饭,强逼着在大太阳底下曝晒,幸亏老天有眼,一会儿天就阴下来了,还下了零星小雨。帮教和警察轮番看守着。我经历了有生以来从不曾有过的痛苦折磨,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被非法关在那里将近四个月,那里的人说我吃了五千块钱的伙食费,叫我家里拿钱给他们送去,我说没钱,他们说要卖我家的房子、肥猪。我家里住的是在纸厂租的房子,也没喂猪,他们说要取掉我家的低保费,后来他们见实在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我丈夫又托人说情,又买礼物去送。
回到家里,我连看管儿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休养了大概半个月。以后的日子里,夏坝派出所、镇里的和街村负责人胡文碧又多次来我家骚扰,叫我不管去那里都要跟他们请假,向他们汇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有时走在街上,他们就强行把我拉上警车,带到街村办公室,强迫我在空白纸上打指纹,按手印,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严重的精神伤害。我的儿子那时才六岁多点,只要看见警察和警车就吓得赶快跑到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生怕也被抓走。
后来,我们搬到柏林镇的一个乡下,在那里租房子住下,他们还穷追不舍,又与柏林镇派出所纠集在一起。奥运期间,柏林派出所警察熊忠义和夏坝镇政府街村的负责人又一次闯入我家进行骚扰,还拿出一份诬蔑法轮功的资料让我签名,我没签。
此后恶人又多次闯入我家进行非法询问、搜查,没有任何合法手续,想来就来。晚上围在我住的房子周围对我进行非法监视,还问我儿子有没有炼法轮功,扬言还要到我儿子所在的柏林小学去调查他,我儿子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他们连几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四川省新津县法轮功学员胡方平多次被非法关押、抄家。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胡方平到北京讲法轮功真相被新津拘留所非法关押四十五天后,被新津兴乐派出所(现合并到花源派出所)非法关押二次,每次至少十五天,后被关押在该县看守所十五天。在兴乐派出所关押期间,警察张志红把胡方平吊铐在该派出所库房的大铁门上至少五个小时,不准大小便。警察张志红、干警张水源用竹筒野蛮灌食、灌浓盐水、浓盐稀饭。后将胡方平送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八个月。
在胡方平被非法关押期间,新津公安进行抄家,抢走胡方平家的小四轮车一辆,价值八千元、电视机一台,价值七百元、电风扇一台,价值一百二十元。至今没退还。
河北省怀安县怀安城镇左家坊村村民靳俊林,通过修炼法轮功,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懂得宽容、忍让,不再和丈夫闹矛盾了,挽回了即将崩溃的家庭。可是,自从九九年法轮功遭到非法迫害后,她却不断受到当地村委会和当地公安人员的骚扰和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遭到中共的迫害,由于中共历次搞运动整人,把人搞怕了,她的丈夫代她写了保证书,并强迫她在上面按手印。
在之后的一年里,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于是在二零零零年秋天她和另四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在火车上被乘警发现,送到沙城车站。晚上怀安县的公安人员把她们绑架回来,有个叫曲荣的恶警把她身上仅剩的二十元钱都抢走了,然后就把她们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禁。在拘留所晚上五个人挤一床被子,头枕衣服。每天两顿饭,早上小米粥,沙子真多,嚼都不敢嚼,午饭是馒头和菜,菜是清水煮土豆和圆白菜。就是这样的饭菜,她在被非法拘禁三天后,还被勒索了二百多元的伙食费。
她回家后丈夫告诉她,她走后,怀安城镇里来人非法入室抢劫了,弄得四邻不安,她丈夫还被人打了。她刚回去的第二天镇里又来人了,村里的治保主任刘和平带领为首的叫李军的七、八个人,连威胁带恐吓,抢走了她丈夫卖豆腐赚来的一百五十元钱。谁知晚上他们又来了,当时她的丈夫吓得不敢回家,让婆婆跟她在家睡。她们已经睡下了,恶人们强行把门闩弄开,她婆婆被吓得缩成一团,他们又向她勒索了一百元。
打这之后,她家没过过好日子,隔三差五就有人来盘问,白天有人跟着她,晚上有人看着,连走亲访友都得跟村主任汇报,镇里一有人来她的丈夫还要遭一顿毒打,就这样她们惶恐不安的过着日子。
二零零一年农历七月十五,她和丈夫正从地里往家拉西瓜,在路上被恶人强行绑架到怀安县第四屯洗脑班。他们白天给学员放诬蔑大法的光盘,或是听一些伪善的谎言。晚上由三、四个人围着一个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
徐树成,女,四十多岁,河北东光县连镇镇小于村人,一九九八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都得到了净化。可是在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这位善良的农妇也无端遭迫害。她曾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到北京上访,遭警察绑架殴打。二零零一年四月她被劫持到河北省唐山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徐树成修炼不到八个月,中共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徐树成走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可是在大陆哪有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徐树成刚走进天安门广场还没找到说话的地方,就被四个便衣恶警非法强行绑架到一辆警车上,送到一个叫朝阳区的地方。那里已经非法关押了许多法轮功学员。她被关进一间屋子,两个警察逼迫她把衣服全部脱光,甚至连内裤都不能留下,被扒光衣服后,恶警就对着她的脸、头乱打,用脚不论什么部位乱踢一通,还把徐树成的手表、仅有的三百元钱统统抢去了。
十二月三十日天还没亮,警察就把所有法轮功学员统统强行绑架到一辆闷罐车上,没有人知道要去哪里,整整走了一天,每人只给了一个面包,有的法轮功学员一直光着脚,到天黑才知道被送到了东北葫芦岛市建昌县劳教所。当天晚上恶警逼问徐树成说出是哪里人,不说就打,徐树成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说出了地址。有的法轮功学员不配合,男恶警就把他们在板凳上劈开双腿打脸,把双手向后绑起来用力向上猛抬,使人苦不堪言。
十二月三十一日,东光县连镇派出所所长崔永军等三人,把徐树成劫持回本地。在途中崔永军大展恶行,在那天寒地冻的气候下一天多不让徐树成穿鞋,并左右开弓的打她的脸,逼她说出谁叫去北京的,还说一定让她的家人也不得安宁。晚上车走到秦皇岛住宿时不但不让徐树成吃饭,崔永军还用手铐把她铐在暖气管子上不让睡觉。
第二天到了东光看守所又是一天不让吃饭,还强迫干体力活,不干就打。新年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有一天早晨,天还没亮,指导员秋国章把徐树成、程桂君、刘杏荣、徐文丽等几名女法轮功学员喊起来,用皮鞭把她们赶出监室,不让穿棉衣,站在大院里,大院的积雪还很多,他把法轮功学员的鞋脱掉,让大伙的手抬起来成一字形,如有不服从,就用皮鞭打,那天刘杏容被邱国章用皮鞭猛抽,看守所围墙上的哨兵还恶狠狠的说:打死她。就这样,这些女法轮功学员们在冰天雪地里被冻了三个多小时,那年刘杏荣已五十多岁了,冻的实在坚持不住了,心脏病复发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公安局副政委王希杰还打程桂君的脸,嘴里还骂骂咧咧。
徐树成在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非法劫持到河北省唐山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刚一进劳教所就被恶警逼迫脱光衣服非法搜身。后来每天带着星星就被逼着跑操、练正步,夏天在火辣辣的太阳下练习站军姿,一天徐树成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觉得头晕目眩呕吐不止,一下子昏倒在地,恶警这才让法轮功学员们回去。平时强迫这些被绑架的善良人奴役劳动:用脸盆端水浇树、掏厕所等,更多的时间是遭受精神折磨,被强行看诬蔑大法的录像,灌输诬蔑大法的谎言。一天徐树成无意中看见一个恶警在一间屋子里正在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事多数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以掩人耳目。
徐树成因修炼法轮功原本健康的身心,却被邪党的劳教所折磨的经常头晕、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