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桂杰,是一名法轮功学员,居住在韩甸公社长丰村。现将我遭迫害的真实情况说一说,让父老乡亲们了解一下真实情况,从中分清善恶,明辨是非。
我是1998年3月份有幸修炼法轮功的,到1999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电台、电视一言堂的诬蔑法轮大法,污蔑师父。法轮功修炼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这哪有错啊。
2000年4月16日晚10点多钟,原红光公社书记王信让公社田春来,派出所所长范东君领着派出所李志成、刘兴波等一些人强行把我抓走关押红光公社种子站,不给饭吃,还不让回家,春天大忙种地,家人还得给我一天送三顿饭,家人实在没时间,红光当地有的善良人还给我们送饭,送水果,还告诉我们不要上火着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管,有孔祥瑞、白云英、孙继华、刘兴波、张成录、李井泉、孙占才、赵福良、田春来像管犯人一样看管我们,种子站一下子变成了监狱,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有的看管人员还骂我们。有一天他们强行让我们面壁,站了很长时间,有一次家人送饭也不让进屋,把门锁上,不让我们吃饭。有一天晚上把我们男女都关进一个屋子里,上厕所都不让出去,关押一个多月也不放入,我孩子孝占欢才四岁,孩子要妈妈,由于想妈妈,孩子有病到红光医院看病,发烧四十度我怀里抱着孩子眼泪往心里咽。丈夫孝亚林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用,最后土地证交给了田春来做抵押才放入。
我回来以后,心想身为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知道法轮大法好、师父好、真善忍好。有责任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于2000年5月份,眼含泪水走出了家门。上访是公民的权利,信仰自由,到了北京,刚下火车到天安门广场有人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马上就被送往黑龙江省驻京办,正好韩甸也有几个炼法轮功的人关在这,韩甸派出所于占军正好接人,把我也捎回来了,上车补的票150元,到双城就被关押。关押17天,双城“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勒索670元才放入。回家才知道村长刘成江要我家给2000元钱说是路费钱,家里没钱,我与孩子的6亩口粮田青苗就给没收了,格外还得2年不让种地,韩甸派出所于占军根本没有要路费150钱,这钱刘成江得了。
我于2000年7月份第二次进京,到了信访局就被关押,三个恶警恶狠狠地用电棍电我,只见电棍冒着火星子作响,我向他们讲大法好,他们说好也不让炼,知道大法好就是不让炼,天真的我似乎才明白,在法轮功的问题上中共是不讲什么法律的。同修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没有好地方,还有一个同修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恶徒把他抬到哪去了。我心里难受极了,汗水湿透了全身,万万没想到政府对待这些炼法轮功的好人下此毒手。
第四天刘成海和刘大勇来接我,把我非法关押,过着非人的生活。一天两个窝窝头,窝窝头都是捂了的玉米做的,掰开窝窝头都红花绿末的冒着酸味,半碗白菜汤,汤里还有没有洗过的白菜根,还带着泥,汤上还漂着像花椒一样的白菜泥,把筷子伸进碗里,筷子就沾满了泥。晚上睡觉40多人睡在一张板铺上,排成两行没人立肩,翻身全都翻,上厕所回来都没地方,热的大家都睡不着,我一看,就到水泥地下睡,头上就是便桶,真是度日如年。关押三个多月,双城610金婉智向家属勒索1200元才放人。回到家才知道,刘成江向家属要钱,家里没钱,这样8年就不让种地,只给我家留了2亩半地。
2000年腊月23过小年,忙碌了一天,晚上十点多钟,突然双城“610”的人、红光公社田春来、孙继华、派出所所长范东君领着派出所一些人进屋就翻,强行把师父的法像和手抄经文拿走,把我劫持到乡政府,当天晚上抓了很多同修,就让我睡在冰板床上。几天后,所长范东君让李志成做材料,把王树芝、李亚茹、郭亚玲和我非法关押,因我怀孕不收,他们又把我拉回来关在乡政府。后来田春来和孙继华让红光计划生育的人给我强行做流产,我坚决抵抗,他们没有成功。正月初三那天,给我们放“天安门自焚”录像,我一看就是假的,法轮功学员不会自杀的,而且电视里面的人着火后头发却好好的,这显然是在作假。正月十五都过去了,大过年的,丈夫领着孩子在家又当爹又当妈,还不会做饭,痛苦的心情无以言表,没心情过年。谁没有家庭、儿女,谁都是父母所生所养,老人也没有过好年,也跟着难受。大过年的,别人千里迢迢都赶回来欢欢乐乐地过个团圆年,而家里人却被关起来这是啥心情?我身体出现极度虚弱,田春来怕出现危险担责任,才让家人把我接回。
2001年5月16日我去红城去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交流心得,被韩甸公社孙继华、于振才等人和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等把我们32人抓捕,到了看守所,由于我怀孕,把我拉回来了,把我的丈夫孝亚林非法抓走了。“610”还说孝亚林替我坐牢。根本不讲法律,坐牢还有别人替的吗?丈夫非法被关押30天,交了饭钱200元才放入。回来后浑身被他们打的身体有病,吃药也没治好,最后也炼起来法轮功,通过炼功,身体恢复健康。
2003年,丈夫孝亚林从双城拉回来15袋衣服打算到市场卖,刚下车,韩甸公社孙继华领着韩甸派出所人在大道上就翻,15袋衣服翻个遍,特没翻出什么,衣服扔了一地,围观的人说警察变成了这样,大白天要抢东西,他们一看不好意思地走了,追孝亚林坐的那个客车去了,追上车把车全翻个遍,也没翻出什么。
2004年2月份,有一天下午5点钟,有三辆警车突然到我家,有双城610人的人孙继华、派出所的人和本村高国庄二十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抓我,我与三个孩子抵制,最后他们走了,没有抓人,把我家墙上挂的大师像和写有“真善忍”的法轮图形拿走了。还有过年剩下的大红纸都拿走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记不清了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到我家无端的骚扰有多少次了。
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无端地被迫害,给我们全家经济生活上和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张淑华,在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劳教迫害。张淑华从劳教所回来后,上不到一个月的班,单位领导就不让她上班了。丈夫又下岗,二个孩子上学,为了还债,家里房子卖了。中共邪党对张淑华一家迫害,这么困难户,还不给低保,直到去年她丈夫去世了,才算每人给一百六十六元低保。
张淑华1999年7月20日后被正阳街道派出所警察刘中宝绑架到拘留所进行迫害长达二个多月,快到新年了才放回来。1999年9月29号她在华昌街道上班,上午开大会,单位领导把她叫去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她说:炼啊,这么好的功法:叫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切为别人着想,师父还给我们净化身体。我二十多年的关节炎病都好了,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街道的张姓恶党书记说,这是中央决定的,共产党员不允许炼法轮功。
在拘留所,张淑华等法轮功学员被逼迫坐板凳,不许说话,不许动,整天坐着背所规所纪,吃的是玉米馍,不洗泥的白菜汤,汤碗里漂着瓢虫。拘留所警察不让学法炼功,只要法轮功学员们炼功,就用塑料管子打;强行每天做体操,不做体操就是拳打脚踢。后一阶段又强制法轮功学员用铁锹去挖鱼池(在西良那个村附近),那么大的一个鱼池竟然让用锹挖,用肩扛土,直到鱼池合格才不挖的;然后又强制被关押人员们在拘留所房前,房后的地里把南面的地土运到北面,现把北面的地土背到南面,就这样的背来背去折腾了几十天,每个人累得腰酸背痛。冬天下雪还叫去大街上扫雪。狱警经常把训斥。法律规定拘留不允许超过15天,可对法轮功学员就无限期地拘留。就是能证明自己是一个公民的身份证,都得交给他们。
2000年的正月里有一天张淑华去公园厕所,刚出来,迎面走来国保大队的石海林,上前就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是啊,于是他又说,那你就跟我走吧,前面不远处停辆警车,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110全部出动,那一天就强行绑架40多位法轮功学员,在公安局整整扣留了一天,也不让去吃饭,到晚上八,九点钟绑架到时拘留所。这次在拘留所院里,张淑华、黄凤玲,刘金凤等四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期间,张淑华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污言秽语、非打即骂。刚到劳教所时分到六大队,被强迫早上四点钟起床然后跑步,白天坐小塑料凳子看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录像。此外,一天只让上三次厕所,包夹(三人以上让去),有一天晚上姓侯的狱警值班,一宿不叫去厕所,张淑华刚起来,就挨候的一顿电棍,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好尿在洗脸盆里。有一阶段法轮功学员要求无罪释放,整个被劫持在六大队的全体学员进行绝食,当绝食到第五天时,六大队的狱警们把法轮功们集中在一起先用电棍电,后用插管,插到胃里灌盐水,绑在床上把嘴扒开强行灌食。白天迫害,到时晚上狱警就利用犯人监视,折磨法轮功学员们。早春二月夜晚很凉,犯人穿着棉大衣,却扒光法轮功学员们的衣服,把窗户打开,让站到窗前冻着,一站就是一宿,天亮了才让回去。有时晚上用绳子把法轮功学员们绑在床上;有时强迫蹲一宿。后来分到一大队,早4点起床,白天劳动做手工艺品。干活还定量,有时干不完。每天都到11点多钟睡觉。
江西省瑞昌市法轮功学员张晓红女士多次遭中共警察骚扰、绑架,还曾被非法劳教。
张晓红,女,1951年出生,瑞昌市电信局退休职工。97年5月喜得大法,她看了一遍《转法轮》就觉的自己的世界观都改变了。炼功十来天左右,她就感到全身一身轻。她身体原有的头痛、颈椎病、鼻炎、贫血、还有肚子里长了几年的瘤子,在不知不觉中全部消失,至今14年未犯过。她深知这是李洪志师父给了她一个全新的好身体,而且改变了她的人生。
去北京上访被迫害
2000年3月12 日,张晓红和另外三位法轮功学员王冬姣、涂淑兰、肖水木一同去北京上访。3月18日上午8、9点钟走到北京信访局,被一帮恶警扣留、挨打、搜身,又被逼填写姓名、地址等有关表格,并关押在一个房间;中午时分,瑞昌驻京办事处姓郎的开车来把她们带到“瑞昌驻京办事处”。在那里关押了4天后,瑞昌公安恶警范毓芳、徐尤池以及相关单位派一人(张晓红单位是邮电局)一同把她们押回瑞昌。
她们被从北京押回瑞昌,在瑞昌看守所关押了48天。前两天两夜,公安恶警多人轮番逼供,不准睡觉。后,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勒索三千元(其中二千元为北京回瑞昌的路费,一千元为伙食费)。
长期持续骚扰、绑架
从看守所回家后的几年间,张晓红被瑞昌公安骚扰、绑架、勒索钱财。
2000年7月14日上午,湓城公安分局恶警陈××把张晓红劫持到分局,到晚8:00又非法关押到拘留所,过程中不给吃、喝。在拘留所关了15天,勒索人民币二百元。
2001年元月上旬,快到中国传统过大年时,瑞昌公安又把张晓红关到瑞昌拘留所。大年二十九日(黄历),单位领导出面,到拘留所要求放人,拘留所承诺:交几百元钱,上午就放人。家属把几百元钱交了,警察还不放人。一直到4月份,又骗家属交六百元。家属交了六百元后,不但没放人,而是把张晓红送到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迫害。到了劳教所,又逼交几百元,到5月份才放回家。
2001年7月上旬,瑞昌公安又绑架了张晓红,关押在瑞昌拘留所半个月,勒索人民币200元。
张晓红这样长期屡遭绑架、关押、勒索,已是无法正常生活,因此,于2001年10月1日离家去厦门打工。
张晓红不在家,瑞昌公安就三天两头的上门骚扰家人,还到她娘家骚扰80多岁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等,搞的家人和亲朋都备受株连伤害。由于中共恐怖政策的影响,致使家人、亲朋奈何不了中共而迁怒到张晓红身上,使张晓红受到比一般人更严重的伤害。在家人的催逼下。张晓红于2001年底回家。
2002年元月上旬。瑞昌公安第五次绑架张晓红,非法关押在瑞昌看守所,过程中,湓城分局恶警龚××对张晓红拳打脚踢,瑞昌公国保大队长范康在旁观阵。张晓红在瑞昌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经常遭毒打、戴脚镣手铐。
被非法劳教
半年后,张晓红于2002年7月2日被劫持到九江马家垅劳教所,于2004年8月4日放回家。
张晓红因不堪劳教所生产重负,每天晚上又被逼看污蔑大法的录相和图片展,又逼写“认识”,又长期被包夹(吸毒犯)监控迫害,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身体虚弱久久不能恢复,刚回家一个多月连干饭都咽不下,只能喝粥。尽管这样,公安恶警还是经常上门骚扰。
2008年4月上旬的一天,湓城分局和码头分局恶警,突然闯进张晓红家,妄图绑架张晓红。当时张晓红不在家,警察抢走了她的《转法轮》等书和其他有关物品。
我是北京二三九厂退休职工,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在家被邪恶之徒非法闯入家中强行带走,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二年。
在这之前,我曾经被遭到两次骚扰,劳教期间遭到非人迫害。关押期间所有工资被该厂全部扣除,回家后至今厂子效益工资没有发放,给生活造成一定困难。回家后还被厂子派人跟踪、监视。
我是二零零七年三月期间也是在家被中共恶警非法闯入家中强行带走,被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二年,期间我有严重高血压,高压二百三十,在这种情况下她们也没放我,还强行让我吃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药放在我的粥里。
被关押期间,该厂扣发我的全部退休金,回家后至今厂子效益工资被扣除。给生活造成困难。回家后被厂子派人跟踪、监视。
原厂长(现已调走):卢宇国
现任厂长:孙绍明
党办主任:孙志强
原厂工会书记(退休):黄志伟
供应科书记:唐志强
厂退休办:薛宝全
通信地址:北京东城区和平里二三九厂邮编:100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