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大家好!
我的名字是阿诺德,我想和你们分享我搬到纽约为大纪元销售部工作的经历。
我在加拿大多伦多的大学度过过去的三年,我觉得人生好象被安排从事学术或者法律的职业。我从所在学校以最高荣誉毕业。我获得了一份奖学金,计划十一月份到台湾学习中文。这个五月和六月,在我毕业后,我花大量时间在图书馆准备研究生入学考试,并和家人在一起,因为过去的几年我在另外一个城市求学而很少和他们在一起。
在七月上旬的一个时刻,我觉的索然无味。由于某种原因,我在图书馆不能勤奋学习,我开始在和我的家人的关系中变得不耐烦,我也不愿意帮助家庭做杂事。由于某种原因,好象缺了什么东西,我不是完整的。而关于那个缺了的东西的答案很快就到来了。
一天,我在心里感觉到:“我需要在公司里有些经验。师父,请安排我進入这个领域。”我对学术和知识份子圈一直向往,当我年龄增加,我越来越想学习公司法,以帮助我们不同的媒体按照有几世纪历史的西方商业模式立足。
第二天,我接到了多伦多一位我一个月前曾短暂会面的学员的电子邮件。当时的会面是认为我们的证实大法项目需要对运作和管理的深刻了解。在那时,并没有过多考虑,我提到:“是的,我对参加运作感兴趣。”这并不是经过思考的决定。但是,那位学员还记得那个讨论,她建议我和纽约大纪元办公室联系。我没有经过太多思考,没有任何想法的说,“好,告诉他们赶快跟我联系,因为学员的时间表可以很容易的被排满。同时,我还没有夏季的工作。”
在那一刻,事情发展很迅速。两小时之内,我就和英文大纪元的负责人和纽约办公室的经理通过可视会议交谈了。我不是特别想去纽约。这不是我曾梦想过的事情,甚至也不是我想去的地方。我告诉他们我会和我的父亲商量,如果他同意,我可以在纽约待到十月底。我问我父亲他的想法。就如同安排的那样,两天之后,我就在纽约了。
我知道师父安排事情发生得很快,以保护我不被情绪所带动。我来自一个有些复杂的家庭环境,过去的几年我也没有花很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对于我的人的一部份而言,刚刚和他们团聚就要分开,这很难。我在决定了到纽约去之后,四十八个小时之内就离开了家,甚至没有机会和我的亲戚们谈去纽约的事,也没时间道别。我一个人离开家的时候在流泪,在坐汽车的时候也很情绪起伏。
但是,我一直在想我到纽约的事情是多么出乎意料。这是一个提醒,师父在看管着我,这就是我应该做的,因此,大法需要什么,我就应该满怀信心的去做。
到了纽约,我遇到了将成为我的经理的同修们。我从他们身上感到了很大的温暖和慈悲。不象在家里,我会几个星期不炼功,几天不好好学法,在纽约大纪元,我们在早上集体学法,晚上在附近公园集体炼功,每周有集体学法和交流,我觉得非常坦率,也非常有帮助。我很快意识到了,我在纽约很“安全”。如果我做好应该做的事情,我就在我能在的最好的地方。
我现在想和你们分享我一个月前的第一次展示广告的销售经历。这是一个整个放下我对自己的执著并检验我对师父的信的过程。
我在网上做了一些了解之后,给一个公司打电话,语音信箱给我一个打到这公司老板分机号码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挂了0到接线员。接线员告诉我,公司的老板不在,下星期再打过来。我挂了电话,销售主管问我电话打得怎样,我告诉他对话情况后,他说:“他只是不想接你电话,再打。”我很快的让自己相信,想起了师父最近在华盛顿DC的讲法,不管协调人叫我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做,所以我又打了电话,我打了公司老板的分机,他接了,销售主管说的是对的。
公司老板告诉我,他在这个行业几十年了,他和纽约最好的旅店和饭店做生意非常成功,从来不用广告,也不需要广告。因为我已经在大纪元接受了几个星期关于销售的训练,我学会了如何对待他的拒绝并持续邀请他和我们做广告。在我挂电话之后,我的销售主管又一次问我進展如何。我把老板告诉我的事情解释给他听。销售主管说:“再打电话。你的目标是拿到面谈的机会。”在那一刻,我记起了师父在华盛顿DC的讲法,我应该听我的协调人的,但是我心里的感觉就象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就要从几米高的突出部上跳到湖里。我记起了一个学员一次跟我交流的事情:在一个梦中,那个学员站在悬崖边上,师父让他跳。在他的第一次梦中他没有跳。几年后,在他的第二次梦中,他跳了。这是对师父的信的问题。我的心在跳,我的手在电话上,我和其他的销售人员交流我如何感受,但是既然师父在华盛顿DC说过,我应该听协调人的,于是我打了回去。老板说:“你会浪费时间,因为我告诉了你我们不做广告,但是你想来就来吧。”
我到了那里,在他的办公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我们的谈话被电话和其它他要处理的事情打断。虽然我就在他的身边,他的生意还是照常运转,这真的很有趣。他会告诉我发生的事情,客户说的话,还对我抱怨这些事情。他没听说过大纪元,也没做过广告,但是当他拿到报纸的时候,他开始翻看,从一页翻到另一页,问关于报纸的问题,问我们的读者群,问广告的事情。我注意到了他的力量和精神,他讲话又响又快,属于典型的企业家人格。
我一直想我可能要把自己变成和他一样“强”,用他的方式说话。但是,就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外部的行为是非常平静而柔和的。好象我无法控制,就是我应该那样表现:我应该成为“无我”,不是我自己,就象师父的手一样,帮助这个人了解报纸和我们做广告。我们最后签了广告合约,而合约会给我们报纸带来比我开始提出更多的利润。
我的第一笔销售经历帮助我理解,我的行为不是关于我本人----是师父在救他们,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但是我关于大法粒子的正信,对于我为何来到纽约的理解和我为何来到这个世上的原因,在未来的几个星期得到了更多的检验。
从人的角度回头看,我可以说,除了我母亲去世之外,我的人生一直非常轻松。我十几岁就得法,我在学校里受人欢迎,擅长运动、社交,学业出色,从来没有失败或者敌人。我真的相信,做销售是我做过的最难的事情。
拿起电话经常遭受拒绝,经常没有成功令人难受。在开始的几个星期里,我非常兴奋,每天打很多电话而不失去动力,但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一天,我害怕打电话,因为我对我的能力和报纸销售没信心。我感受到了很多的挫折,与报纸销售和我研究生院入学考试的准备不如意都有关系,我想伤害自己,讲脏话以发泄愤怒。
在某一天,就在我们每周的销售会议之前,我坐在会议室里、。一个多伦多来的同修问我怎么了。我不想看她的眼睛,害怕我会哭。窝在椅子里,我抖肩膀说:“我很生气。”“你很生气,阿诺德,为什么?”“一事无成。”我回答,她说:“我想是我们一起读《洪吟》的时候了。”我说:“我不想做任何事,我就是生气。”
她忽略了我的不理性的回答,接着说是她和我一起读《洪吟》的时候了。她如此善良,她拿来了笔记本,打开《洪吟》说:“我们不需要读大声,读完一首告诉我,我翻下一页。”
我明白的一面知道我感情用事,不理性,所以还是没有看她的眼睛,但我同意大声读诗。
常人难知修炼苦
争争斗斗当作福
修得执著无一漏
苦去甘来是真福
在我的销售中,我表现的像一个典型的年轻人,我想证实自己,满足自我,满足我的野心,想有成就感。
师父讲道:“你们对自己该做的做好了,三界内那一切也就做好了,师父在正法中的干扰就少了。”(《再精進》)
从我的漏中,我使得外来干扰可以干扰师父想要大纪元盈利的愿望。
令人高兴的是,会议取消了,我不需要面对其他人,或者发起感情用事的讨论,这给我一个机会继续提高。在和另外一个学员交流中,我被提醒我们在这个世上被赋予的能力是为了他人,不是满足自我。
在其后的日子里,当我读《导航》时,师父说,“作为师父来讲,这件事情虽然碰到的魔难很大,因为你们是和这个法在正法时期同在的,在任何一个历史时期或者是在将来的修炼当中人们都不会遇到这么大的魔难。当然不是你们啦,是未来的人,因为他们只不过是个人的修炼。你们是和法连系在一起的。”(《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师父说我们“和法联系在一起”,所以我严肃的在心里请求从现在开始放下我的自大和自我;提醒自己这不是关于我。
我得到了如此的鼓励,我可以充满信心的知道,如果我可以修心性达到师父在正法时期对我设的标准,我就会突破,我们的销售努力就会有结果。
师父说:“你们是在为大法而确立的生命,最后的路是在向先天你们各自的最高位置升华。大法弟子宽大的胸怀能够忍受一切”(《导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如果师父说我能忍受一切,我绝对可以。
在完全克服这一关和我对自己的执著之后的一天,我在和一个学员交流,尽管努力学习,我的研究生院入学考试的准备还是不好,我的模拟考分数在下降。这使得我思考,我是不是应该去台湾,是不是应该上法学院。我想起了使得我来到纽约的情景。没有任何追求和执著,我成为了大纪元的一员。这里,我得到了很多的训练,成为专业人士。这里,我得到周围人工作和修炼上的支持。当考虑到是不是长期進行销售的时候,我觉得秋天离开这里去台湾太早了。就如同第一场之后就停止一部电影一样。最好的还没有到来。所以,我准备待在纽约,继续跟随我个人悟到的师父对我在这个层次的安排。
这是我个人层次的有限理解,请同修慈悲指正我的交流中的不足。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一零年大纽约地区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