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之后,我一直处于独修状态,且不精進,妈妈和爸爸也因为怕心,搬到外地联系不到信任的同修混同成了常人。这时,我的姥姥生病了,因为独居,需要人照顾,几个子女一商量,由女儿轮流伺候,儿子出钱。这样,每个月妈妈都能来姥姥家住十天,我也住在这个城市,就能经常看妈妈,也给姥姥、姨妈们讲真相、劝退、拿资料,她们都很认同,姥姥的身体也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状态。
巧的很,在姥姥家旁边的楼口里就有一位同修,年龄和姥姥相仿,通过讲真相,得知妈妈也是同修,便很爱到姥姥家来串门讲真相,因为老同修讲的很真诚,姥姥和姨妈们越发对大法认同笃信了。
但是老同修却一直过不去病业关,她以前患有乳腺癌,修炼大法后,身体明显好转,对大法很信,但却放不下这个病,一边修炼,一边治病,隔一段时间感觉不好了就去治疗,检查的结果是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脑子,后来压迫到腿一瘸一拐的。每次手术刚见好,她都要来姥姥家讲真相,说这是托大法的福,不然她早死了。
这位老同修和我很有缘,特别爱和我说话,每次我一去,她看到车子就赶快赶来,看到她的状态,我知道这是她一手抓着神,一手抓着人造成的,信师信法还是不够坚定,就从法理上和她切磋,要她放下病,可是同时我也保留着一颗私心,如果说的太明确了,同修真的放弃一切治疗,但心里还放不下,真出了事,我不得受埋怨吗。就这样,我和老同修有的没的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法理,甚至只帮同修发过两次短暂的正念,并没有一颗迫切帮助同修改变这种状态的实际行动。
后来,我陷入了名利魔难之中,我是一名教师,期末复习了,整天忙于取得高分而复习,这时,好几个比赛找到了我,我也觉的累,可却没在法上想这是对我修炼的干扰,反而有种沾沾自喜的心理,我能力强,素质高,比赛都找我,旧势力加强了我的执著,学法这个月彻底放弃了,整天忙着写稿,练习,比赛。偶尔在电话中得知老同修病重了,很想看看我,总打听我的情况,为我取得工作成绩高兴。我和妈妈也去看了她,他们家都是常人,私心和顾虑,只是安慰了她,看到她的大法书弄的很脏也没指出来,想的都是病,哪顾的上干净呀。并没有从法上和行动上真正的去带她走过这一生死劫难。也只在心里为她惋惜,怎么就不知道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坚定走过病业关呢?孰不知,此时的我,却正在走着旧势力安排的毁灭道路中。
第二天就到了最高级别的比赛了,前几个比赛我的成绩都非常好,我认为我取得了很大的成绩,而且即将到来的比赛,我在预赛中就拿到了第一的好成绩,我很有信心。就在这个下午,我们学校开了一个周例会,会上领导不但没表扬我最近取得的成绩,还在别处批评了我。回到家,我很伤心,因为我一直就有这个观念,领导对我不好,总给我穿小鞋。其实这是对我的一个点悟,我却没意识到,只是心里愤愤不平,这段期末复习已经很累了,还这样打拼比赛,怎么这么对我,我哭了半宿,由于长时间用嗓子过度和伤心哭泣,我的嗓子就哑了,说话就咳嗽。可想而知第二天比赛我拿了个最低分。这对我的打击是很大的,因为这个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老同修去世了。我为我没有尽力帮助同修而深深痛悔,在最能帮助老同修的这段时间里,我在干什么?在忙着最后什么都没得到的名利,我这不是中了旧势力的圈套了吗?老同修是那么盼望着我去和她交流,是那么的信任我!更令我惊心的是,姨妈们都不那么相信大法了,因为身边就有大法弟子修炼还治不了病的。姥姥更是把师父讲法的MP3和资料都还给了我,说:“我不信了,你拿走吧,老太太多可怜啊,那么信法轮功,到死了还念着法轮功,也没保住她的命啊!你大舅说了,不让我信了,都是骗人的。”这一瞬间,我象是被一盆凉水泼在了身上,我甚至有点恨老同修,她一个人过不好关,连累多少人不能得救啊。结果,姥姥心里脱离了大法,没有了大法的护佑,几个月后得病去世了。
最近,看了几篇同修们帮助过生死关的同修无私的付出,我就更为自己那时候的自私的表现而自责,同修们为了帮助过生死关的同修,轮流照顾,接屎接尿,不离不弃,坚信大法,正念对待,不仅挽救回了同修的生命,更使其家人,周围的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和正念正行。使坏事变成好事,一大片人因此得救。
和同修们相比,我修的真是太差劲了,连帮助同修都有那么多的私心,这样的心又怎么去救世人啊!一直保留着的,作为纪念的,被老同修弄脏的书,前些日子我给处理了,我觉的留着那样一本脏书,是对师父的不敬。愿不知在何方的老同修能体谅。
同修们啊,让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让我们都放下自己的私心,用全力去帮助我们身边的同修,不让一个掉队,不让一个该得救的众生错失救度机缘,为自己的修炼负责,为大法的整体负责,为宇宙的众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