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零零九年三月,有一天我外出回来,走在路上,突然肚子一阵剧痛,蹲在地上起不来。后来勉强回到家后,还是痛。我想一定是我这段时间松懈了,不象个修炼人造成的。只要加强学法炼功,就没事了。可是在后来的几个月,虽然我坚持学法炼功,身体的状况却越来越差,肚子一直是持续的痛,心慌、浑身无力、恶心,干家务活都困难了,也知道向内找,却不知道原因在哪。有一天我买菜回来的路上,肚子又痛的受不了,就顺着墙根瘫在地上。被熟人发现,一定要带我去看医生,我知道修炼人不该上医院,可又担心常人不理解,就随着去了。大夫给我开了止疼药,并建议我做详细检查。回家之后我想自己是修炼人,不应该去医院。仍然坚持着不去治疗。这时儿子和身边的亲友,都很担心我的身体,他们也越来越不理解,认为炼法轮功的有病不吃药,我也越来越没有了正念,就到当地各大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可想而知,有的大夫直接告诉我是癌症。儿子知道了情况,不顾一切的要给我治病,可是如此高的医疗费用我们哪支付得起,几次化疗下来,痛苦的我简直不想活了。
儿子还要挣钱,每天一早出门到晚上才回来,每天就是给我床边放下面包,饼干和水果。有一次我想喝水都没力气起来,那时候我躺在床上,心里喊着:师父呀,我知道自己离大法的要求越来越远,甚至比常人还不如,您还认不认我这个弟子呀?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哪怕能见到一位同修、读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就知足了。
后来有一位同修从天津给我打来电话,鼓励我再难也要走过来,一定要虔诚的信师父,发自内心的忏悔自己的过错,并经常给我打电话过来,还有一位同修给我寄来了师父的新经文,我高兴的连夜把经文学完。第二天晚饭后,我的肚子没有痛,心想趁这会不痛,赶快睡一会,免得一会疼起来睡不了觉。于是我就躺下,似睡非睡之中,我耳边听到非常清晰的两声叹息,紧接着就感觉一只大手,从我的头顶、肩头,沿身体抚摸下来,我感觉身体热乎乎的,离开了床铺,飘浮在空中,非常舒服,紧接着又看见一根很粗的管子,管子里一股股的热流直通我的后腰那些痛处,舒服极了。我惊喜的喊着:师父!师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是突然又冒出一念,这是师父吗?别是我求来了不好的东西。那如果是师父给的东西我就要,不是师父给的我不要。这样正想着,儿子把我推醒了,他很奇怪我嘴里叨咕些什么?我对他讲了刚才的经过,他很惊讶的问我,真的吗?真的是师父吗?我也说不好,因为我的身子还有点痛。可是我想不管怎样我不能再吃药了。为了避免儿子强迫我吃药,我决定出门几天,儿子嘱咐我带上药。四天后我回来了,告诉儿子我没带药,现在很好。我对儿子说:从现在开始我要按师父的要求去做,好好修。其实妈妈明白,自己这种状态是因为没做好造成的,只是担心你们不理解,自己真的有什么意外,你们会怪在法轮功上,那样妈妈的罪过就更大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的学法炼功,如果有什么闪失,那也是自己悟性太差,师父不能管。你可千万不要错怪大法。记住了!儿子说:那行吗?我说:行,我还要出去打工,不能再叫旧势力这样迫害我了。
于是我就找了一份工作,虽然很辛苦,而且身体有时还很痛。我都忍着,心想:我一定要战胜它。想着师父的话:“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就这样我闯过了生死关。
我一直不想写出这段经历,认为右边身子还有点痛,心里不踏实,担心师父没把我的“病”都去掉,而且我的眼睛经过那场病业关,视力也下降了。但是通过参加集体学法,视力又恢复了,我悟到我在信师信法的问题上存在着问题。于是把这段经历写出来,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希望我的经历对处在病业关中的同修有所帮助。
不妥之处,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