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丽珍在佳木斯劳教所经历的残酷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九日】(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富锦市齐丽珍在技工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富锦秋林公司工作,家住富锦二龙山,一九九六年七月末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前身体不好,乳腺病、嗓子痛,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很快得到了净化。原来体弱的她修炼一个月后,走路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也不觉的累。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一样。暴躁的脾气逐渐变的祥和了,紧张的婆媳关系也变好了。

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善良的她遭劳教后被非法开除工职。第一次去北京信访办上访,被抓到佳木斯劳教所,判了一年。同时失去了工作和经济来源。第二次遭铁路派出所的李世杰举报,佳木斯铁路公安处上门抢劫、抓捕,走脱以后在外流浪有家不能回,丈夫在压力下提出离婚。二零零四年八月,齐丽珍被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又被强行送到哈尔滨戒毒所判刑三年,被强迫重体力奴役劳动。中共用种种见不得人的邪恶手段,丧失人性的残酷迫害,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划为敌人。

下面是齐丽珍讲述自己在佳木斯劳教所亲身经历的残酷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疯狂打压后,我非常单纯地想:“是国家领导人不了解情况,我要把真实情况向国家领导人反映。就写了一封信,把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前后变化都写了出来。九九年十二月末的一天,我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车上我遇到了十位和我一样修炼法轮功的人,我非常高兴,因为我没出过远门,几经周折到了北京,同去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的亲戚要回北方父母家过年,把钥匙留给了我们,我们就住了过去,大家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切磋。

两天后有的去天安门证实法轮大法,而我和其中四位学员一起去到信访办。我们来到两办的办事处。刚说出我们的来意,忽然从大厅侧门围上好几个便衣问:“谁是法轮功?”我们四人坦然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那几个人说:上这屋来,上这屋。这时才看到屋里已有从全国各处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约有十七、八个。我们拿出写好的上访信,他们根本都不看,就问我们哪来的?来了几次?

当时我非常纯真地认为他们会认真分析并会理性如实的向上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可不一会儿,就有我们当时驻北京办事处的人把我们带到驻京办。在我之前已有好几位富锦的学员被抓。第二天富锦公安局以孙维阳为首的三男一女和我工作单位的一个人,坐飞机赶到,这时离过年大概有六、七天的时间。他们凶狠的搜身,之后所有的钱、物都被他们扣下。每个人的钱从几百元到几千元不等,一直没有归还。我近三百元钱被抢走,什么收款凭据都没给。

我们一起从北京被绑架回来九人。回来后有工作单位的都被莫名其妙的开除了,至今也没有恢复。如果要回家过年就得违背良心与法轮功决裂,大家都不肯那么做。

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以后,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我被强行关押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被关押在集训队,除了吃饭,白天被强迫从早到晚的走,不停的走。好多学员的腿、脚全肿起来了。每天吃的饭是用鸡食料做的直掉渣的东西,怕掉没了得用手捧着吃,少的可怜的白菜上还浮着一层虫子、少量的汤。这样被非法关押的女队法轮功学二百多人开始绝食抗议。同时提出两个要求:一、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二、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绝食从三月二十五日至七月末。记得有一天,二百多人没有一个吃饭的。之后将伙食改成了人能吃的馒头、花卷等。

我们开始绝食的时候,每天必须和吃饭的普犯一起去食堂,必须在放着炒菜和热气腾腾的馒头、花卷的打饭口走过,之后陪着其他人吃完饭再押回监号。几天后我们就在监号和食堂之间站好队,整齐的炼功。吓的恶警们再也不敢让我们出来了。二十四小时监控迫害。

一群从男监室派过来的恶警拿着狼牙棒和狱医在背地里将二斤一袋的盐,不知几袋放进脸盆大小的盆里用狼牙棒搅拌,凶神恶煞的冲进监舍,狱医拿着鼻饲管。管理科一个姓徐的科长挥舞着电棍说:“吃饭的站那边,不吃饭的站这边。有的人被这种邪恶的场面给吓住了,站了过去,多数站在原地没动。这时恶警们开始将每个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按在水泥地上猛插鼻饲管,往法轮功学员的胃里灌浓盐水。一会有的就开始泻肚,有的脱裤子都来不及了。

有一天一个在万家劳教所转过来的叫孟庆敏的学员,因为拒绝灌食,几个恶警把她反绑在椅子上,硬是撬开她的嘴,把牙都撬豁了,挣扎中一下呛死过去。灌食的是一个叫大伟的,个头一米八多的五大三粗的恶警。一看人死过去,急忙往车上抬。这时开进院一个车,吓的正在抬头那边的恶警心虚的一下将她扔下,另一个人拖着她的腿在地上拖了好长一段路才上车。听说抢救了两个多小时才苏醒过来。

徐科长非常邪恶,将一个学员因为灌食吐在脸盆里的脏东西顺着这个学员的衣领子倒进去。这个学员的孩子刚刚几个月大,还在吃奶,是九九年才始修炼法轮功的新学员,比刚来的时候一下瘦了二十多斤。徐科长又站到我面前吼着:“不吃灌”。

恶警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摔在床上。灌食的过程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可是头脑非常清晰,就听恶警说:“起来吧”,就把我又拎起来,扔在床边。这时,我整个人都是全身发抖的。手脚不听使唤,舌头都硬了,嘴角流着口水。

每次被灌食的时候,天空格外的阴森恐怖,狗就象嚎一样的哀叫着,我们都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有一个十七岁的普犯说:“那些恶警、狱医按着你们灌食的时候,它们好象狮子头一样,青脸褐发,吡嘴獠牙,有的身上还往下滴虫子,吓的她蜷缩在墙角不敢动。她哭着劝我们说别绝食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女队叫穆振娟的指导员,经常指使吸毒犯打我们。一个叫刘丽的吸毒犯经常把扫地条帚都打飞了。我的床在监舍最里面,每次炼功的时候门口的法轮功学员首先遭到迫害,我想不能总让那几个学员承受迫害,就站到了门口。大家正在炼抱轮的时候,门砰的被撞开了,还没等看清什么,叫刘丽的吸毒犯就象斗牛场上的疯牛向我胸前撞来。瞬间我被弹出好几米远,头撞在一个学员腿上,而没有撞到学员身后的暖气片。一天穆振娟开别人的车出去,回来的路上撞车把车撞坏了,遭了现世现报却不思悔改,进屋看到大家在炼功,上来就给我两个嘴巴子,当时脸就肿了起来。

我们绝食持续了四个多月,在这期间,有的学员惨遭毒打,有的被电棍电,有的被绑在死人床上,有的被上吊挂,遭灌食,被注射无名药针,经历了各种非人的魔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四十岁的房翠芳,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三十七岁的汤红, 分别在佳木斯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另有一名男弟子被活活打死。七台河市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成精神病。

当年非法关押我的佳木斯西格木劳动教养所已经解体了,可是法轮功的精神却依然如当初那般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