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初,与同修到学法点听老师的讲法录音,我看见前额部位有东西在旋转,有点奇怪,我将头四面摆着看,四面都有。晚上回家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在一个很大的,全部是金子做的宫殿里,我随手就可以拿到一块金东西,但我一块都没拿,就一直跟着师父走,走着、走着,师父就登上了一艘很大的船,我在岸边站着,师父问我跟不跟他走,连问三声,我坚定的回答三声:要跟师父走。师父将手一摆,意思是说:你现在不能走,还要留在人间洪扬佛法。
二零零零年元月,我看到同修们之间联系的很少,很多人都不出来了,我很着急,因找不到当地的辅导员,我就和另一个同修配合,利用自己家里的环境,开了一个修炼心得交流会。当天有二十多位同修参加,早上五点开始,我们集体学法,交流。开到九点时,一名同修叫我出来,说他家里打电话来了,叫他赶快回去,并告诉我,他昨天晚上梦见很多警察、警车将他团团围住,现在家里打电话来不是偶然的,叫我尽快散场。我当时一惊,跟不跟同修们说呢?转念一想,不能影响同修们的交流,组织一次交流挺不容易的,但又考虑同修的安全,我首先问自己,怕还是不怕?我想,有师在,不会有事的。同时我看出同修有怕心,就平静的对他说: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会安排好的。同修走后,我没跟任何人说,交流会没受到任何干扰,一直开到下午四点,同修们互相鼓励,在法理上提高认识,到场的同修都认识到,我们不能消极承受,应该站出来维护法。这次交流会对同修走出来证实法起到了很好的促進作用。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更加坚信师父坚信法。
二零零八年,邪恶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本地两名同修被绑架,资料点被破坏,波及到其它资料点,为了不影响同修们看周刊,我到一个资料点去,希望同修能配合做八十份周刊,话还没说完,女同修不耐烦的说:“你为什么非要找我们家,那么多人做,为什么非要找我们。”我一时无话可说。
其实在这期间,邪恶动用大量的人力两次妄想绑架我,我都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正念走脱。我当时也是压力很大,心想同修肯定是有压力,我只好返回家。
回家后,心想,同修怎么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怨同修,一定是自己那儿拧了劲,向内找,自己受邪党文化的灌输,又长期从事领导工作,说话中带命令式的,所以同修不接受,再加上同修平时的家务事较多,自己也很少关心同修,也忽视了与同修在法理上交流,问题出在我这儿,不能看同修有不足,师父在《精進要旨》〈清醒〉中讲:“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
第二天,我又到同修家去,边去边发正念,同修很生硬的还是那句话:那么多炼功人,为什么你只找我家呢?我平和的说:“炼功人是不少,做资料的同修就那几个人,他们现在在过关当中,再说你也是修炼人哪,你们家有这个条件,又有这个能力,那你们不做,又该找谁做呢?”同修听我这么一说,觉的有道理,也知道自己是人心,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溶入到整体的配合中来了。我为同修的提高而感到高兴,同时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也提高了心性,增加了容量。
二零零八年,一名被邪恶非法判刑的同修到期了,我们想配合家属(甲同修)去接人,因我们和甲同修不在一个地方,所以提前就联系好了时间和见面的地点。在到期的前一天,甲同修打电话说:“明天你们就不要去了,‘六一零’的人、还有村里的村长,他们提前一天就要去,到那去住一晚上,你们最好不要去了。”我知道,同修是考虑到我们的安全,就回答她:考虑一下。听到这一情况后,冷静的思考:如果我们不去,邪恶想继续迫害同修怎么办,如果去了,又关系到去的同修的安全问题。用法来衡量:“你们为什么不去唱这个主角?为什么把被邪党文化灌输了的常人说什么放在第一位?为什么把邪恶的迫害看的那么重?”(《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坚定正念后,找同修切磋,我把情况向同修说了,一位同修说:“恶人要去,那我们更应该堂堂正正的去接人,同修到了期就应该回家”。另一位同修说:“我们是修神的,说了要去接同修的,说话要算数”。我们三人的意见统一了,按原来的计划不变。不受表面形势的干扰。
我到外面打电话给甲同修,告诉她我们决定去,按预约的时间和地点见面,甲同修也同意我们去,并告诉我说:“村长不去了,他说生病了,要去住医院。”我心里清楚,正的力量加强了,邪恶的因素就减少了。当天早早在三点出发,沿途走了近五个小时才到,到了那儿,甲同修地区的协调人也来了,我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大家都动真念:解体监狱的邪恶因素,让同修顺利的上我们的车子,让“六一零”的人一个也不认识我们,因为我们去的几个都很有“名”。我们把车子安排好,家属的车子停在监狱的门口,我们的车子停在大路边上。九点多钟,一辆警车在我们的车子前面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探着头往我们车子里看,我们都默默的发着正念,没有一个动人心,他看到车牌号是本地的,就知道我们是来接同修的,车子开过去后,我们正念十足的下车近距离发正念,有的向旁边做生意的人讲真相,我们叫司机去看车牌号码,司机回来说:“没有我们当地的车牌号码,只有邻县的车牌号码”。说明邪恶是心虚的,大法弟子真有正念的时候,邪恶是胆寒的。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甲同修的车子开了出来,我们的车子也跟了上去。
我们并不认识受迫害的同修,中途车子加油的时候,我们才认识,见到同修,象见到久别了的亲人一样,心里却有说不出的一种难受。
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们顺利的返回了家。
十年的协调,真是千锤百炼。一路走来,经验也丰富了,正念也强了,怕心也少了,人的观念少了,也越来越成熟了。在助师正法的最后过程中,一如既往的履行自己的历史责任。
以上只是个人所悟,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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