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九评》刚问世时,我正在一个工厂上班,开始看到这本书时,就觉的特别好,当时只有两本,特别珍惜,把它传给其他同事看。同事看完后,都说写的太好了,有的人看了三四遍还不舍得放手。当时《九评》书太少,好多同修们还没有认识到《九评》的重要性,怕参与政治。就这两本书,相互传看都传烂了还在传。只要看过这本书的人,大部份都找我要做三退,还有自己写声明交给我,叫我帮助发出去的。有个同事说:“我们全家几辈人被共产邪党可害苦了,现在终于可以摆脱它了,我用真名退出来”,而且主动要听师父讲法录音。
有一次我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办事,碰到一个开餐馆的老板。我给他讲真相时,他开始并不怎么赞同,他说他看过很多真相小册子,但没有人跟他讲过,他不太相信,我就给他讲《九评》内容,他马上精神起来了,认真听我讲完后,迫切要求看《九评》,我没有带。当时很着急,已经晚上十二点多钟了,回去又很远,三伏天非常的热,第二天要上班的。想来想去,就一念:救人要紧。问老板:“你什么时候收摊”?他说三点左右,我赶紧跑回家去拿。来回几个小时,我把《九评》送给了老板,老板非常感谢。回家的时候,衣服全湿透了,头上的汗象下雨一样,但我没有感到累,觉的一身轻,我知道师父在给我加持。
工厂上班很辛苦,时间太长了,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天只休息两三个小时,早上六点以前把功炼完,然后发正念学法。中午吃完饭学法,晚上下班再学法,我想时间太紧了,怎么救更多的人呢?我想有一个宽松些的工作环境就好了。就这一念,师父就另有安排。晚上一个同修打电话给我,到一个商场卖衣服,时间很宽松,条件优越,问我去不去?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师父的安排,赶紧过去了。
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但是没有资料来源了。在同修的帮助下,马上联系到了一个资料点。这里的资料点也都是做单张小册子比较多,《九评》没有做。我及时和资料点同修交流《九评》救人的重要性,大家都认识到了,马上做起了《九评》。但是只提供了几次,他们也不愿意给了,他们叫我们自己做。这下可难住我了。我连电脑鼠标都不会操作,还谈的上打印吗?后来资料点同修真的把打印机送过来了。不过我身边有一个同修会电脑,但不会打印《九评》,资料点同修把技术教给这个同修,基本上会操作了。又一朵小花开了,可以说是一个家庭资料点,量不大,自己做自己发。同修做,我就看了几下。有一次,同修不在家,我就自己打开电脑打印机慢慢摸索,开始打印,做出了几本《九评》。太神奇了!我感到是师父在我身边教我怎么样去做。后来同修回来了,她感到惊奇:“你会做了?”我笑着说:“会了”。
我们刚刚做顺了的时候,干扰来了。老板整天骂我们,想叫我身边的这位同修走,想拆散我们俩人,说我们工作不认真。我们俩赶快向内找,也没有找到什么原因,觉的不是工作上的问题。我们想一定是邪恶的干扰,发正念解体干扰我们做《九评》的一切邪恶因素。我们刚刚学会做,邪恶它就進行干扰,妄图拆散资料点。“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坚定正念,请师父加持,多学法,修好自己,马上一切烟消云散,老板对我们也好了。刚做了一段时间,干扰又来了。老板又开始骂我们了,又想叫我们俩人走,把我们应得的工资也一人少给了两三百块。当时我们感到压力好大,老板对我们说话都是恶狠狠的,眼圈都是红的。我们上班尽心尽力了,营业额也是比较多的,怎么还有那么大干扰呢?我们上网赶快请当地大法弟子帮我们发正念加持,清除对资料点的干扰破坏的邪恶因素。网上一登出来后,第二天晚上,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过后,天清体透,人一下子轻松了,邪恶因素清除了,感觉老板象变了个人似的,对我们又很关心了,再不提叫我们走的事了,还给我们赔礼道歉。
在商场上班时,我们是倒班,轮流上下班,在家的同修就负责做《九评》。上班沿路可以发,再带些到商场发。我们在商场接触好多都是高阶层的人,很多干部、教授、大学老师、还有公安人员。他们来买衣服,首先热情招待,叫顾客坐下休息,递上一杯开水,问顾客需要什么样的衣服,再做介绍。在说话的过程中,跟顾客讲真相,一般客人都能接受,做三退,再给他们《九评》、碟片。有的说,等我看完后,再找你退。有位大学老师说“你们好反动,敢反党”,我赶快说“反什么党,《九评》都出来了”。她马上要看,我就给了她一本,还有些碟片,她笑着拿走了。过一两个月,她来看我,非常感谢我,她说:“我们学校老师都自己上网退了党团队。”
我意识到我们这买衣服的人,都是有缘人,只要有机会,就会给一本《九评》,碰到公安、部队军人、医生包括我们商场保安、清洁工都给。好多看过后找我做三退,还问我要其它的资料看,有的还请我吃饭。有一个部队军官说:“我们早就知道共产党要完了,我们真的不想跟它干了,我们都是被迫的”,还叫我多发《九评》给世人看,说我们真的是在救人。
我们在做真相的过程中,有时感到有点怕心的时候,马上想到师父的法《洪吟二》〈怕啥〉。我就想,不管你特务也好,便衣也好,只要你是生命,我就救你。有时一進来买衣服的人有七八个,当时有一点不敢给书,突然又有一念:不怕,救人要紧。顾不上个人的安危,又发给他们,他们都说谢谢。只要進来的人,都是师父安排到我身边来的,一定要救,不能错过机会。只要我们用心去做,一切都有师父看护,护法神护法。
后来,家中有事要我回家乡,就离开了。回去后,还是继续做《九评》。做出来后给当地同修发,他们却不敢发,还是只发单张和小册子。有一次晚上学法我带了二十本《九评》给当地同修,却没有人要。我没有任何想法,又带回去自己发。慢慢和同修交流后,有的同修拿一二本发,发完后再拿,多次交流,他们看到效果后,数量才多了起来。刚好一切都很顺应的时候,同修们开始说我是特务,不要我做的《九评》,我没有动任何一个想法,反复看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我想,你说特务也好,说什么也好,师父没说,神没有说我,我就是要做我应该做的三件事。没有人发我发,我都是面对面给对方,人家都很感谢。过了一段时间后,环境一切变好了,同修们都愿意找我要《九评》了。
我发《九评》的时候是完全为了对方好,启发世人的善念。首先说“老师傅,您好(或者先生)您好,送给你一本奇书看看”,往往人们都很乐意接受。
同修们,走出来吧,不要怕,广传《九评》,救度世人,完成好我们的历史使命,走好最后的路。不要辜负师父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