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秋天,我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浑身疼痛难忍,去过好几个医院也不见效。后来找了本地很有名望的神婆看,她说我不是正病,去医院看也没有用,说魂灵早不在身上了,已经过了十月初一了,太晚了,实在救不了你了。我只好很失望的回到家中,全家人在没有办法的痛苦中煎熬。
后来女儿提醒说炼法轮功吧。我想要不就碰碰大运,万一能行呢。我就找本村法轮功学员借了一本《转法轮》,我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爱看,懂得了修炼的目地和意义,把一切苦恼全忘了,在看的过程中,我能下地炼功了。炼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我所有的病全好了。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洪法
病好以后,我觉的法轮功太神奇了。就在本村挨家挨户的告诉炼功的好处,特别是有病的老年人。那会我是村主任,有个小学教师也是法轮功学员,我们俩就开始在学校放录像,我挨门叫,每天都有好多人去看,接着我们又到邻村去教功放录像。后来我俩又和两位同修在全乡洪法、教功。短短几个月,就有近二百多学员。
三、助师正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镇压,大部份学员因被逼写保证、罚款,产生了怕心,不敢炼了。一小部份悄悄在家炼。当时我们几个同修切磋去北京证实法,有的想去的自己就走了,有的人不想去。晚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九点告别妻子,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的路。刚走出了十多里,不修炼的妻子骑自行车找上了我,哭着硬让我回家看看孩子。当时我由于被情带动就跟着回去了。但是我去北京证实法的决心已定,谁也无法改变。当晚半夜十二点,我第二次与她们告别,爬山路去北京。
走出了不到一百里,我的两腿就疼的厉害,我一拐一拐的前行,饿了就吃生南瓜,二十四小时走了二百多里地。因为走的都是大山,又没有路,吃的苦很大。到了延庆我妹妹家已是半夜十二点,我妹正在家等着。因为有同修从北京返回来了,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回去。我不知什么原因,就坐车回到家,第二天我们被公安局恶警给照了像,勒索了八十五块钱。有三个走到北京的同修,被抓回关在了看守所。
经过这样的邪恶镇压,只有我们四个协调人还在坚持每周一次的学法切磋。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走向圆满》发表后,我经过反复学习、切磋,开始一个村一个村的找同修们,有一部份提高了认识走出来。
当时由于条件差,我们几个协调人买了一台油印机,她们刻板我给印,就这样在我们家成立了小资料点。开始在我们乡散传单,贴标语。因为到处都是恶警巡逻,蹲坑。一次我出去贴标语边贴边走,走出去了一里多地,我正在一个三米多高的土坡上往电杆上贴标语,有五个恶警骑了三辆摩托车看到了新贴的标语就过来了,摩托车就停在了我的脚下。我赶快藏在了电杆后面。他们一个人往前面去追,一个人在土坡下等着,另外三人拿着手电在四边左右找。我紧贴着电杆,心里背着《洪吟》里的《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一个多小时了他们还在找,在土坡下面那人也在周围找着,走开了三十多米远,我一看时机到了,在师父的加持下跑回了家。
四、圆容好法,救度众生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一位白发老太太,双脚十指全部冻坏,在离我们村二里的一间羊圈里。我听说后去看,老太太确实走不了路了,因为精神上有毛病,我反复的问,才知道是黑龙江铁岭的人,儿子叫刘国成。问明后我给送了点饭。然后告诉同修去我家给打扫一间房烧热了炕,准备接老太太。晚上七点,我和同修开着车去接老太太,老太太以为我们是坏人呢,说什么都不跟我们走。我们只好回去,第二天我给老太太的儿子发了电报。同修把她母亲的衣服给找了好几件,给老人洗了澡换了衣服。由于老人不跟我们去住,只好找到了羊圈主人,把老人安顿在看羊的屋子里,下午同修们去给烧炕,我给送饭送水,二天后他儿子接到了电报打来电话说准备来接老太太。在我们几天的照料下,感动了老人,老人同意和我们回家去住。我和儿子开着车把老太太接回了我家。同修知道了这件事后,有给送鞋送鸡蛋的,一个同修拿了五十元钱,我开车带老太太上医院看病。一个星期后,老太太的儿子来接老太太,由于钱在半路丢了,没法回去,在我家住了好几天。后来我儿子拿了一千元钱一个同修给拿了五百元钱,由我妻子一同将老人送回了家,回家后又送到医院给老人做了手术,二十多天病好出院后我妻子才回来。这件事情在乡里传开后,乡里的人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善良,给讲真相救度众生带来了很好的效果。
五、在修炼中提高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晚十一点,恶党乡书记派人到我村,连村书记、主任到我家说让我到乡里谈谈话,一会就回来。到了乡里把我弄到一间房里,公安局刑警队长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就给我戴上了手铐。然后又问我炼不炼,问一句打一个耳光,打了三十多个。后来又让我骂师父,我不骂就又开始打耳光,见我还是不骂,就气急败坏的用烟头烧我的右脸,烧的直冒黄水才放手。我慈悲的对他说:“兄弟,你是不了解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如果你了解了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后来警察把我们八位男女同修关在了一间房里,不让回家,也不让送被褥,每天让家里给送饭,天天审问,逼着写四书。我因家里种了二十多亩地,怕利益受损失,就违心的写了。可是警察还不放人,最后又把我们关入洗脑班。同修们一起切磋,我知道我做错了。每天和同修们坚持背法、炼功,利用家属来传递新经文和协调本乡做真相的事。我用信纸抄写新经文、《洪吟》,被洗脑班的主任发现,把我关了起来,后来几个公安和司法局的人把我毒打了一顿,关到看守所拘留。半个月后又把我关回洗脑班。
在这期间,妻子也明白了真相,走進了修炼,并帮我们传递新经文。我们悟到不能在里面这样呆下去了,经过多次绝食反迫害,几名同修被放回家。后来我们整体提高上来,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们二十二名同修从洗脑班的后窗户跑了出来,彻底的解体了洗脑班。回到家后我又继续做起了真相,协调几个乡的资料传递。还到各村学法切磋,和同修们共同提高。
二零零二年十月,由于邪恶迫害,我被迫流离失所,我就让妻子白天去县城取资料回来帮助协调人传递。晚上我出去挨家挨户送真相。一次走山路,因为天黑看不见,我从六、七米高的土崖上摔了下来,摔在了一块石板上。昏迷中,我想着我是一个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过了一会清醒了,我慢慢爬了起来,把资料送完后,已是半夜三点钟,我又接着送了一个村的真相资料。一路上又饿又渴,我一路上背着法,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家。
二零零三年,我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并在我家成立了学法点,村里的同修每天到我家学法炼功,全乡的同修们每周到我家集中学法切磋,尤其一些外村的同修,不管走多远,十几二十几里路都步行着坚持来,圆容着我们这个学法点。从而保证了资料、经文、周刊的正常传递。这个环境一直保持到现在。
六、救度更多的众生
师父的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发表后,我们反复的学习切磋,意识到了救度众生的重要,特别一些没有炼功人的偏远山区更需要听到真相。因为大法弟子才是他们得救的希望。我们通过学法交流后都同意走出去,于是我们不定期的开车到外乡、邻县等一些听不到真相的地方去散发真相。风雨无阻的走遍了十多个乡镇。
在出去做真相的时候,特别是受到了不明真相的人打骂和侮辱,我们都本着一颗慈悲救度的心去讲真相,多次化险为夷。比较突出的一次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人拿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刀对着我的胸口大骂,我没有动心,只是想着为了救他,我拿出真相给他看,因为刀就挨着我胸口,我也没想就往前走了一步给他资料,他见我上前赶紧就往后退了一步,旁边的同修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告诉他“法轮大法好”,那个人就拿着刀走了。
有一次,我们到一个地方贴“天灭中共 三退保平安”的标语。我们刚贴了四五张,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出来,拿着木棒就打,打了我的腰和后背四下,打第五下的时候,被他母亲给拉住了。我刚走,就出来了十多个人把正在发真相资料的同修给拦住了。同修边发正念边讲真相,讲了一个多小时,那些人才回去。
在一次一次的魔难中,我们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一次次的闯了过来。我们生生世世都在等这个法,今天我们有幸得到了大法,我们一定要珍惜,加倍做好师父让我们做的三件事,实实在在向内找,扎扎实实修好自己,完成史前大愿,圆满随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