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当天我在市政府门前时,看到丈夫在人群中找我,我当时想:他看不着我,肯定看不着。他真的就在我身边走了过去,而且是来回走了几次也没看到我。当晚到家后丈夫就把电视放到最大声,我躺在床上,他就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让我看电视,然后就去翻我的大法书,我没有抢过他,最后他把我所有大法书都给烧了,最后把马桶都烧碎了。就这样我哭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我还是习惯的去找大法书,可是柜子里是空的,最后我看还有一张很小的纸条上面写的“坚持实修是对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长期考验”(《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师父这句法时,我再次哭了,师父还在点化我,让我实修,心想谢谢师父。在师父的呵护下,同修把大法书全部给了我一套,这样我又可以学法了。这时丈夫也不管我了:只要你不去北京怎么都行,学法、炼功不管。这样我在这段时间大量的学法。集体学法的环境被破坏了,那么我就单独找同修学法、交流,同修也说这就是环境。“七·二零”前炼静功前都要压腿十几分钟才能双盘上,“七·二零”以后从没压过腿,拿来就盘。
有一次去同修那里回家一看丈夫回来了,因车子在外面,当时我手里拿着一份同修的交流文章,心里有点怕,当我上楼时就想我也没做坏事我怕啥呢?我应该堂堂正正,这时感觉自己身体很大、也很热,一進屋,他就问我干啥去了不管孩子。我说去同修那里了,就一会儿时间。他就一把抢过材料撕个粉碎,我就在地上捡起来一点一点的从新粘上。他说咱俩唠唠吧,我说我也想找你呢。就这样他提出了离婚并写好了协议,我当时就哭了,我说我不离,师父不让离婚。他就说那就好好过日子,不许到外面去。我没有答应,自己觉的很苦,这个情就是放不下呀。过了一阵子,他还是三天二天的提离婚的事,后来我就想离就离吧,离了我可以更好的做大法的事。有一天我说想和你谈谈,他说你还大扯了?还要和我谈谈。我说你以后不许管我修炼的事和同修接触那就更不许管,你如果不同意我们就离了吧,然后我在协议书上签了字。他看后就笑了,他说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怕,算了,你该干啥就干啥吧,我也不管你了。
就这样我的环境宽松了,他不再管我了。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回来,他把我给打了,过后还哭了。第二年“十一”,他说你咋不去北京呢?我想是呀,是师父借他嘴点化我呢,我把孩子安顿好后,就又去了一次,我说是他让我去的,他也就不说啥了。再后来我就想要去就堂堂正正的去,不能再这样不打招呼就走了,人家也受不了。就这样我又跟他谈一次,最后他说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我不管你了。但后来我就再没去过北京,接着师父的《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下来了,也就没有再去北京的想法了。
在这几年迫害中,亲属同修先后有七人被劳教、拘留迫害,他们每一次遭遇迫害时就是我过关、难时,他就会不停的和我吵、闹、耍,那声音是刺耳的心痛。我就只能默默的在那里发正念,过后他就会主动找人帮忙,往外办,他自己还说,对我烧书的报应应该结束了吧,我承受的也太多了等等。在那几年亲属就有二、三个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在我家里住了三年,他从没怨言,他们一说回家,他就不让回怕再遭迫害。
自从亲人遭迫害后,一有个什么新形势我就是在他面前不能够理直气壮了,总是在突破自己后才能正念面对他。《九评》发表后,我还是这个状态,不敢给他看,在外面都大面积发了,但是就是怕他看完就炸,又从新突破自己的观念,给他看了《九评》,最后他也三退了。但是讲真相、三退救人不敢在他面前讲。不敢讲不能就这样不讲了呀,我在他面前又开始突破自己,给他读师父的讲法,这样他明白了大法弟子讲真相是在救人,他也就不管了,当我劝公公三退时,他说你又说啥呢,但不阻止。要是和他去外面一起做什么事时,就不敢讲真相、劝三退,我想自己又需要突破自己了,又发正念、又求师父的。就这样我在他面前也敢讲真相、劝三退了,和他上商店等我也可以和有缘人讲了,他在一边就说,在那嘀咕啥呢,从不阻止。还和他的同事说,我媳妇是传统女子,满脑子的传统文化,相夫、教子,没有不良嗜好,间接的在替我洪法。
原来我一和他说邪党不好、江魔头不好时,他就会暴跳,现在就不一样了,一次朋友聚会时,我劝他朋友三退时,他说:我媳妇帮我退了。还有今年“十一”之前单位组织唱邪党歌等,我和他讲我是怎样抵制不参与的,他也很支持我。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随着师父正法形势的推進世人的变化。
现在只要有时间我都会给他读师父的讲法,原来从不读“七·二零”以后的讲法,怕他接受不了,后来敢读“七·二零”以后的讲法了,但“邪党”二字不敢读,跳过去,再后来“邪党”也敢读了,现在我是不管师父什么讲法,我随时拿,随时读,他从不反对也不说什么了,上次我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他也一直跟着看到完,还说讲的真好、讲的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