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欲的禁锢
得法初期的几个月,还是祛病健身的状态和做好人的认识;走过这个阶段,当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修炼时,对夫妻生活应是怎样的状态豁然了悟了:庙里的和尚修炼是断欲的,大法修炼开在世间,只是修炼形式的不同,但标准是一样的,最后是必然达到的。既然下决心走修炼的路,那么夫妻之间是不应该有常人状态的,怎么做呢?就是“断”。
我不要这东西,做了这样的选择,就感觉我的小腹被揪走了一个东西,从此以后没有了那种生理反应。而且好象师父也给我丈夫(未修炼)清理了,就象清理家庭环境一样。于是我完全進入了新的修炼状态。那年我们都四十来岁。
其实在达到这种状态之前,师父针对我的情况做了很多安排,让我把这些事看淡、放下。师父让我从看见动物的行为,就想到有这行为真的和动物没什么区别,低级、低能、肮脏,甚至恶心,就象去掉对吃肉的执着的例子,真的不能吃了,完全是功中的状态,不是强为。
在一段时间里,保持这种状态不波动,就要正念,正念抑制。初期的时候,处在一种高度警惕的状态,每到晚上睡觉时,我就用意念,结果他动作非常迅速,钻進被里,马上睡着。
生活中,我们很少触及社会上的败坏现象,电视中有这些镜头迅速换掉。我不想,他也不想。慢慢的变成一种自然状态:他自觉的在另一个房间睡,理由是他打呼噜,别影响我睡不着;偶尔来了亲戚住不开,睡在一个被里他都非常规矩;平时换内衣,他都礼貌的避开我。现在他尚未修炼,不是年迈体衰,也不是另有慰藉。他自己还认为不信神。但我能体会到他对我修炼的尊重。家庭中我和他都有绝对的自由,还有相互的关心、呵护和交流,这是大法修炼所构成的家庭和谐。
修炼十三年了,达到断欲的状态也近十三年了,其间体悟颇多的有几点。
“欲”在另外空间是一种不好的物质,不管体现出什么形态,只要有这个心,它就能把人玩的一转一转的。所以要主意识非常清醒的时时抵制它的干扰,正念清除它。渐渐的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稍不注意,它就钻空子。有一次路上给同修打电话,低头想事進了一个商店,说完话缴费的时候,才看见進的是一家保健品商店,满柜台、满墙面都极令人作呕,我几乎是跳出那个店门的。那些东西为能把我调理的看见它们而讪笑。所以正念清理这种不好的物质,对于保持清净心非常重要。
虽说我没有“欲”的行为和需求,但有时有意念,或者在梦里出现,挺恶心,搞的自己特别懊恼,我怎么还能有这想法?后来通过学法明白了,在宇宙没清理干净时,不好的物质都存在,我们身体的粒子间隙很大,从中间穿过就会有反映,打進来的信息大脑接收过来,如果认可了,当成自己的思想时会搞的很消极,邪恶也就想通过这种方法摧毁我们的意志。所以一定要分清,这不是我们的主念,排斥它、抑制它、消除它。还有转生过程中带着的因素,旧势力强加的东西一概不承认,保持正念不被削弱。
有时我也曾从丈夫的角度想过,多年这种状态,会不会使他有想法,能不能导致他在外面不轨?后来我意识到这种想法错了,这是站在人这想问题。人不是为了在这儿当人,都是为了返本归真,强化他人的欲望并不是为他好,由于我的不动念使他也渐入道中是真正的对这个生命负责,有了这十几年断欲的实践,为他将来的修炼打下了多好的基础。他曾跟我表示过,他再对我做那种事是对我的亵渎。对大法弟子的态度不也在摆放一个生命的位置嘛。反理看问题用在对人类社会的一切方面。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得真正按我们这个心性标准去修炼,才能达到健康的身体,才能达到真正的往高层次上走的。”一个修炼人要知道修炼人的标准,过程中不同层次的标准和最后必须达到的标准,心中定下来了,就是不动不变的,不管外在的环境怎样。人是情欲满身的,修炼人就得有别于人,从很重,到看淡,到放下,到没有人心欲望,标准不同,也是境界的差异。不知道标准是迷失,知道标准就要常常的坚定这一点,使其立住而不动,最后成为那样的。
走出情的困扰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能做到这些的。我是学文科的,修炼前总是按照文学作品中的婚姻爱情来设计自己的生活,物质的东西要求不多,精神奢求过于苛刻。他是学理工的,在我眼里是个有思想、会喘气的机器人。我心里苦啊,莫名的生气。久而久之,由苦到麻木了。
修炼之后,我的身体好了,好多理明白了,心情也好了,家里又有了生机。随着我不断放下执著时,年轻时我在他那求不来的、教不会的都来了,内心感到温馨时,师父点悟我:在梦中,我渴望飞上蓝天,可丈夫死死的搂着我跳舞,舞场外是围的严严的栅栏。转啊,转啊,突然地陷了,我们掉到了窖里,出不去,别人也救不了。我们快饿死了,他要出去给我找吃的。我好不容易把他推出去,不知等了多长时间,他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掬土,告诉我:有了土,可以种庄稼,就有粮吃了。我明白了,情不会给我带来真正的希望。
那就斩断情的纠缠和困扰。接下来的就是过关,撕心裂肺、剜心透骨、肝肠寸断,一点不夸张的,因为他就是我的心,我生命的一切。这颗心就被投入烈火中烧,钳出来用铁锤砸,再扔到冷水里淬,我真切的懂的什么叫“锤炼”。在斩断情魔的无数次考验中走过来后,一次在梦中進行了综合性测试。在梦中,一个人告诉我:你丈夫被抓起来,绑在树上烧死了,身体烧成了碳,让我去看看。我没动心,叫他们收好尸体。然后来一帮人,有的要把公司的财产分掉,我说“行”。弟妹要占我住的房子做买卖,我说“行”。一个大肚子女人说肚里的孩子是我丈夫的,生下来由我抚养,我说“行”。当我毫不动心的把几个“行”说完后,那些人站成一排,不断的拱手鞠躬说“谢谢”。梦中就感受到,不是那些人说谢谢,是因为我的提高,我世界里随我提升的生命对我的感激。
师父说:“修炼的人,你要放不下这个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行为。其实,重情就是在维护这个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它其中,就是神。就是这个道理。”(《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今天在我眼里,情是假的,是不实的,是可变的,是不理性的,是不负责的,是三界内为人存在而造的一个神。它黑黑的、粘粘的、臭臭的,人钻在里面,它包着人,人被它摆布,来体味其中的喜怒哀乐爱恶欲。
迫害之后,家庭中亲情的表现体现出另外一种状态,担心、害怕、惦记,就是怕出事。因为身边无数个例子告诉我,迫害动不了大法弟子,邪恶就在家里人这下手,目地是毁掉大法弟子,干扰师父正法。
有一天,不知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晚上回来脸色不对劲,喊了两声,象要哭,没哭出来,一口气憋的就没气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使劲按人中也没反应。怎么办?他脑部原来有病,找他家亲属?120急救?陪护?我知道邪恶从他这下手,要干扰我做三件事。我坐在地上,结印立掌,求师父说:“请师父加持!不允许邪恶插手!医院治不了他,只有大法能救他。”我发一会儿正念,掐一掐他的人中,没反应。当时的感觉是他的元神都走了,邪恶想扔个死尸在家里造影响。但我内心很稳,定下来了,脑子里都是师父的法,师父有回天之力,这个生命师父说了算,谁也别想找麻烦。中间有位同修来,我们一起发正念,剩下的就是时间的较量。四十多分钟后,我又按他的人中,他疼的拨开了我的手,长出一口气,吐出一些东西,慢慢缓过来。又是一场虚惊。假相!
师父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
看破因缘,去掉亲情,跳出三界,就从法上看与亲人结此缘的目地。几多年来,那个丈夫越来越虚,这个众生越来越实。没有了情感带动的不理智,没有了对他的奢求与期望,没有怨恨与不平,也没有幸福和陶醉。但有的是相互间的尊重、理解和支持,和谐宁静,一切都淡然。放下了,就是自在,大自在。
恩怨随缘了,得失自然间。
重在理智
迫害初期我被劳教,后几个月他就不来看我了。女儿告诉我:奶奶得了脑萎缩,理智不清;爸爸趴在床上痛哭了一场,他现在也在打吊瓶。我理解他的难,老人有病最需要儿子陪护,女儿被迫停学,他手把手的领着,我被关着他是多大的精神压力,还有公司里的麻烦事,现在他又病了,是够他难的。等到我快回家的时候,女儿又告诉我:爸爸身边多了个阿姨,叫我有思想准备,理智的处理好。
我出来的时候他接我回家,没说几句话就回公司了,那脸冷的象块冰雕一样。他走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出《转法轮》,多少次抄家还完好保存下来的宝书啊!我看着师父,多长时间没有看到师父了。我抱着书,跪在地上,放声的哭着,绝望的哭着。——在劳教所,我向邪恶妥协了,天上的家没了;他走了,地上的家也没了,没有路可走了,那真是生命的绝望啊!那些天我一个人在家里,盘上腿结着印坐着,等着师父把我带走,任凭师父发落。一上午过去了,一下午过去了,两天、三天过去了,师父没让我走。我平静下来,面对一切吧。
我必须先处理家庭的事,他不回家,有了别人,那就离婚吧。虽说修炼后经历了无数次考验,放淡了很多,但真要下决心离开他的时候还是心如刀绞。我找来当时的一位老学员,想和他商量一下。他问我离婚的理由,我说:我要是离婚,社会上影响太不好;而且离了婚就把他推出去了,他就完了;我不愿看到孩子身心受伤害;再有我的脸面也不好看;而且离婚后的日子麻烦太多;当然我对他还有情。——这哪是要离婚哪?这都是不能离婚的理由。当时是怎么说出来的?连我自己都纳闷。冷静下来,我能辨别了:要离婚的是人的情,生气、抱怨、不平、委屈、痛恨、报复,绝望;而说不离婚的是主意识,理性、清醒。那是真我,想的是对大法的影响,对他的救度,为孩子着想,对自己的修炼环境的考虑,是为他的,也是对自己修炼负责的。而情中所表现出来的是恶,是魔性,是自私,是不计后果的。
清醒之后,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能给大法、社会、修炼人、众生带来一点损失。我有这个决心,法有这个力量。
我先给他写了一封信,真诚的检讨自己的毛病,完全从正面,从为他好的角度分析两种选择的利弊,表达要破镜重圆的诚意。之后我到公司去找到丈夫,他向我介绍了那个女人的情况,否认与她是那样种关系,只是保姆,同意我找那个女的谈话。我抱着一颗真正为她好的心,理解她丈夫有外遇后夫妻离异的痛苦,同情她一家人下岗后的经济困境,让她将心比心,看看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告诉她大法好,我们是被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她还能认同。我感谢她在丈夫最难的时候、孩子最无助的情况下的帮助。我也讲了女人的自重,应该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活着,为自己的后半生负责,应得到自己孩子的尊重,也为她孩子的未来负责。同时明确她在这儿没有结果:我的丈夫不会和我离婚,我的孩子也不会接纳你。她非常明白这一点,但就是不走,为了生存,为了我家那点产业。我也很严肃的告诉她,在大法弟子被诬陷、受迫害的情况下,你又插進来一足,你将来所要承担的是什么。丈夫请你来的,我会让他送你回去。回到丈夫那儿,我讲了我们谈话的内容。几天后,丈夫把她送走了。
一切都归为平静了,可家里的气氛十分僵硬。那种后反劲的气恨、委屈促使我常想发泄,尖酸苛刻的语言象枪刺一样往他身上戳。而他只回给我一句话:“不怨我!我只为自己还能活下来!”他的话使我震惊,从而镇静下来。想想这一年的经历:邪恶的“七·二零”后,我去北京,在四天内他经历了七次抄家;回来后,半个月的时间,邪恶不允许他上班,每天陪我到公安局,从早晨到后半夜一同“受审”;老人有病、妻子被抓、孩子停学、公司的琐事、环境的压力、自己的疾病,比师父讲的苦中之苦那个人还苦啊!一个常人怎么承担得了啊?想到这些,我对他的怨一下子没了——这是邪恶干的事,迫害大法,迫害修炼人,也迫害众生。大法弟子的家属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只能去平复他的伤口,因为那是一只受了重伤的迷途的羔羊。
旧势力强加的东西让我破除了,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对离婚这种背后的因素没有深揪,所以时不时的冒出离婚的念头。我羡慕夫妻都是修炼人的家庭,也喜欢一个人的清静自在。直到后来在学习师父《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才悟这个问题。师父说:“离婚呢,我告诉你们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你们今天离婚也好、结婚也好,我都不说什么,我是从法理上讲,但是我告诉你,未来是不允许这些事存在的。是现代社会现状造成的,我也不能够强迫你们怎样去做,但是未来的生命是不允许这样、不会这样做的。”
我悟到,离婚是旧宇宙败坏的产物,它破坏神留给人的生存状态。万恶淫为首,因为淫乱而离异,因为离异而加剧淫乱,心暗魔变,导向邪恶,没有人性,最后不是人了,达到旧势力要淘汰生命的目地,破坏师父正法和救度众生。这不仅是个人修炼问题,是正法必须归正的一个问题。法正人间时,人自己败坏的,人要自己走回来,何况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呢?
经历这些事后,我感觉多了慈悲,少了魔性;多了理智,少了任性;多了宽容,少了狭隘。
转变观念
家庭环境一切状态随着我们的心在变,只要在法上,什么都顺理成章。而家庭中发生的事情又处处提示我从根本上转变常人的观念。
孩子大了,面临的是升学、就业和婚姻问题。女儿考大学的时候,本应该在本市很不错的大学读书,可他总想让我们娘俩避开这个环境,到外地上学,我也陪女儿走,邪恶就迫害不到我们了。我俩随着他东奔西走,没有结果。想想为什么呢?还是怕,想躲,难道正的还怕邪的吗?我的心定下来。转眼四年过去了,女儿的工作又是个大事,我俩商量好,交给师父,顺其自然。结果他也放下了,告诉孩子,别刚大学毕业就想当白领,从头来,刷盘子送报,学着吃点苦。结果离校十几天,师父就给安排了意想不到的好地方。婚姻问题上,女儿有自己的想法,本来干干净净的,不想弄脏了之后再去洗,麻烦。我俩的想法一致了,他就说现在社会太乱,千万别上当,先不找,等社会好了再说。嘴里还念叨:“质本洁来还洁去。”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这几年在家做资料,我俩从来都瞒着他,怕他害怕,给我们找麻烦。师父总是在他回家之前提示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几年。后来我的想法变了,我们做的是最好的事,最正的事,为什么总要掖掖藏藏?不能堂堂正正呢?于是我先亮出来笔记本电脑,他觉的很正常,有时出了毛病找同修,他说我放着专家不用还找别人,他主动承担起维护修理的工作。打字机摆到桌面上后,他也觉的很正常,也帮我维修,还给我买打印纸。看着我打大法资料也不吱声,顶多告诉我小心点。最后露出来的是海外的网站,九年了,他都不知道,这下看见了,他乐坏了,今天上网发个帖,明天给各级部门送封信,后天编套顺口溜胳肢胳肢那些贪官。可我倒有些担心了,网上常提醒我们用的电脑最好不和常人混用,容易出现问题。怎么办?不让他用?还是让他把自己的笔记本背回来上网?他会怎么想?我还是和笔记本唠唠吧。我抚摸着本子对它说:你是法器,能够镇邪灭乱,百毒不侵,谁也干扰不了我们。再说,他也是在用常人的方式反迫害,破的是邪恶的场,做的是好事,我们应该支持啊!大法的法器,能不包容一个众生吗?笔记本电脑听懂了我的话,从来都是顺顺当当的。
他也是被邪党迫害多年,自己搞技术开发办公司,这些年人类堕落、社会败坏,走正道很难,正常经营就更难。我总是用大法的标准要求他,宁可不挣钱也不能干坏事。这一点他把握的很好,明确“真善忍”是做人的标准,所以不正的事不干,不正的买卖不做,见到不好的人就避开,邪党官员插手他就停了执照不经营了,最后把自己关在屋里搞科研,基本处在隐居的状态,收入甚微。经济上紧张,我心里就过不去,老催他去干这干那。他就是不动。当然,这中间是邪恶在经济上迫害他,也给我造成压力。
后来在学法中师父点悟我,在世人的眼里道德值几个钱,可他宁可不挣钱也“守死善道”,在这个花花世界他一退再退,吃了那么多苦,还乐在其中,多难得呀!古人还讲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何况大法弟子是来救度众生的?师父在成就着我们,我为什么不能成就他的美德呢?让他去做什么并不错,可目地不还是为了我宽松些,还想丈夫应该对家如何,还是自私心理呀!于是我告诉他:你放心,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心一变,我和孩子的收入也多起来。魔难中走过了这九年多,他不知说过多少次,这些年你们娘俩跟我吃了太多的苦,以后要好好的报答。还说没有我,他活不到今天。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源于内心深处的幸福感。
师父多次讲过修炼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好事的理,可在一些具体事情上认同这个法就不那么太情愿,尤其在利益相争的矛盾中很让我头疼。
有一次他不在家,有一个人打电话追着要债,话语都不好听,我问明了情况后与她见了面。我跟她讲不是欠债不还,是政府的一道令毁了我家这个民营企业,投的资就成了欠的债;不是生产经营不正常没有盈利,是不正常的三角债使我们要不回来钱也还不了你。我告诉她大法的真相,邪党对我的迫害,最后用我仅有的工资积蓄还了一部份钱。她很理解同情,表示剩下的钱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那以后再没追问过。坏事变成了好事,但是法理还模糊。
那次学法,师父讲:“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多矛盾呢?他自己还不悟。因为他根基好,达到了一定的层次,出现了这样一个状态。可是那哪是修炼人最后圆满的标准哪?往上修还早去了!你得继续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带的那么一点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达到那种状态的,再提高,那标准也得提高上来。”(《转法轮》)
我一下子转过弯来,矛盾就是提高的机会,矛盾的对方就是救度的对像,真的都是好事。观念一变,好事多起来。只要丈夫那儿有处理不好的事情他都找我摆平。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把心摆正,从中跳出来,完全是面对平等的众生,公平的对待,善化了矛盾,还讲真相救了人。丈夫也纳闷:怎么他们到你这儿就说人话?那是正念场的制约作用。有一位技术开发的合作者,因老人有病要做结算,他和我丈夫算法不同,吵起来。僵持不下的时候丈夫打电话找我,同样很轻松的就协调好了。我丈夫要退给他一千五百元钱。那一段是我经济上最难的时期,邪恶在经济上对大法弟子迫害,把好多事都挤到一起。我不愿借钱,在同修的帮助下把孩子的钢琴卖了,应了急。我到花店买了一瓶富贵竹,到医院去看他老人,还了钱,给他讲真相,虽说他当时没答应三退,但他告诉我在法轮功的问题上永远和我站在一个立场。
几年下来,由于不断的讲真相,身边的一些人觉醒了,一些人走進大法,可丈夫不肯往里走。我知道有很多原因是自己做的不好造成的。初期得法,欢喜心所致,强拉他修大法,由于我执著大劲儿了,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师父象哄小孩一样用他的梦告诉我他会留下的。我不执著了,可负面的影响还没完全清除。迫害后,他大体做的比较正,我就更希望他得法,把他的技术用于大法,结果招来了麻烦,邪恶查他,要查他的工作环境,怕他为大法做什么。这件事使我更深刻的体悟出,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理。他不信神,完全相信科学,家族中又都是邪党利益的受益者。十几年了,他被邪恶迫害的那么惨,还是在党文化中骂邪党,希望邪党给他平反,我在他家族中讲真相他都拦着。从他身上我体会出救人的难,有一段时间什么都不跟他讲了。就这样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心总是来回的动,总在一件事上为他的态度反应或忧或喜。
一次学法时,“依我看”三个字豁然显现,师父看问题的基点、角度、方式怎样呢?是从生命的本质看,从生命来此的目地看,从生命走过的整个历史来看,从正法的角度看,在高层次上看,在法上看。我的认识来了个大转弯,一下子从云雾里跳出来。众生不都是为法来的吗?是我们的观念障碍着众生得法,党文化算什么,肤浅的科学算什么,当初多少大法弟子不都是在这个环境中走進大法的吗?大法无所不能,在大法面前,这些观念败物瞬间解体。只是师父在给我们机会,“看看把更微观的破坏人类的物质清理干净时,再看一看怎么样,再下决定。他们毕竟是来得法的。”(《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我不再被他的表现所动,抱定一个态度:不断的清除邪恶因素,不断的讲真相,邪恶总有灭尽的那一天,众生也有觉悟的那一刻。因为众生都是为法来的。
小小的三口之家,好大个炼功场。十三年的修炼虽说磕磕绊绊,但实实在在的离人世间的家越来越远,离真正的家越来越近了。回头看看走过的路,那是一条通天之路,直直的,窄窄的,白玉似的台阶晶莹剔透,我飞速的攀升着,每一个台阶上都洒有我的血滴和泪滴,当时是苦啊!可过后看看,那血滴和泪滴变成一朵朵红花和白花,今天当写下这篇体会的时候,才看到在通天的路上是一步一莲花。
当我再次修改,再次查找自己的时候,我看到师父在笑,在笑,师父很欣慰,我流泪了;当我写到这时,我的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师父在给我们洗净,层层洗净,使我们能够那么圣洁而伟大。我知道修的还不彻底,也达不到高度纯净,但我知道目标,我会努力精進,再报给师父一个个好消息。
谢谢师父!谢谢促使我写这篇心得的同修,谢谢给我提出修改意见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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