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与同修在法上交流时,同修说她有抱怨之心,听后并没有和自己对号,觉的自己没有这颗心。每当同修把一些三退名单和有关编辑方面的事情交给我时,无论三退名单有多多、写的有多乱,需要编辑的事情有多麻烦,我都要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用心对照,不落下一个,耐心做好 。有时一忙就是大半夜,母亲(同修)看见同修把任务交给我她却在一旁大睡、替我不平。我只是一笑但同时替同修惋惜,因为我也是从没摸过鼠标到逐渐熟练操作,只是有这颗想做的心,师父就给我安排了。当心性达到标准了,该会的也就会了,但当时觉的挺偶然的也吃了一些苦,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编辑以及一些软件的安装和使用。和我认识的同修就把他们遇到的难题拿过来让我帮着解决,有些弄不懂的找其他同修共同探讨,加之有师父的指点也都能得到解决,在帮助别人时自己也有所收获。但也带来一些矛盾,一些同修经常来找,有的有事,有的就是来坐一坐,使母亲感到很烦,同时又害怕,经常对我抱怨,我又不好意思和同修说(其实就是人心),我们母女也经常因此事发生摩擦,后来同修们也知道母亲的状态,但还是一如既往,我就对母亲说:“咱们不要再向外去找了,这里边有咱要去的心。”我找到自己有分别心、爱面子心,当母亲与来家的同修发生矛盾,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就指责母亲不该这样,还给母亲打比方“常人都有朋友往来,朋友来家做客,那是客人应该客气对待,何况我们是修炼人,你怎能如此对待同修呢?”后来我悟到母亲也是同修,为什么我要把母亲、同修分开来看待,这不是亲情之心吗?她们之间发生矛盾我为什么老指责母亲不对,有时也知道不是母亲的错但还是要说一说。这么重的人心自己还没察觉到,悟到后同修就不来那么勤了,母亲也能够放下,不管谁来她该学法、发正念就学就发,愿意就过来和同修说两句没人挑她,有时还提醒我们整点发正念。
上个月的心性关是因为姐姐(同修)病业关时间拉长而过不去,放下过关去了医院。在此之前自己和几位同修与姐姐多次交流过,她由开始不服气、不接受到慢慢的明白,但一遇事又糊涂,又在人上愤愤不平,她自己也无奈的说:“我悟到做不到啊!”姐姐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得法的,正法和个人修炼在一块儿,可她忽视了学法把做事当成了修炼。每遇到矛盾时,不去在法上悟而是用人的方式对待,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多麻烦。多次提醒她多学法,可她就是定不住。刚开始自己情较重,与她交流多数都是不欢而散,后来能把握住自己用善的一面耐心的与她交流。看着在病业关中急剧消瘦的姐姐,心里也开始急了起来,正在这时听到本市同修参加了一个大型法会,主要交流如何过病业关。我马上与能联系此事的同修甲反映“能不能再开一次,人多我可以不去,让我姐去听一听”。几天后这位甲同修告诉已联系妥当,就是没地方,问能不能在我家开,母亲一听当时就拒绝了,我也犯了难,后甲同修告诉在乙同修家开,大约在某日的晚上。
那一天丙同修参加婚礼要我帮她看半天小店,当我回来时看到姐姐已等候消息,母亲说:“早晨你走后,甲同修来了,看你不在就走了,什么也没说。”当我下去用公用电话拨通甲同修他说:“已经完事了。”我非常失望的放下电话,回去告诉姐姐别等了,已经开完了。姐姐什么也没说,穿上衣服我送她到了站点,一路上我说:“这次法会没参加上找一找心,修炼没有偶然的事。”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不停的往上翻腾着一股怨气,自己知道排斥,不被它带动。没几天邪恶就钻了空子,利用家里亲人(常人)软硬兼施把姐姐带到医院检查,片子结果很严重的假相把姐姐的信心击没了,住進了医院。母亲抱怨我不该那天不在家,谁的事你都帮就是不把自家的事挂心上;同修说我有维护自我的心,不该让姐姐住院;家里常人埋怨我不该让姐姐学大法,害的她有病不去医院耽误了治疗……弄的我简直焦头烂额,这时抱怨的声音不断的从内心发出,起初还知道去抑制,可之后各种没修去的人心一起袭来,让我糊涂的顺着它去想,越想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什么事都不想干,什么人也不想见。知道这种状态不对但就是精神不起来。整天围着姐姐转,鼓励她不让她失去信心,但她总是对我指责,我冷静下来静静的思考:对她的情太重了该放下了。
一天独自唱着“一字歌”,当唱到“一关一难一层天”时,突然明白一层理“我该提高了,同修在帮我,应该感谢同修怎能怨同修”。正想着,同修甲来了,他显的很不自然,我尽量克制自己上翻的人心,帮他把新经文粘贴好。他走后我反思自己刚才的表现,心里总象有一层东西隔着,并没有完全放下,其实就是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不能包容同修,邪恶之所以能间隔同修,就是因为我们不会向内找,容量不够,让邪恶得逞看笑话,忘了自己的责任;忘了自己的誓约;忘了自己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人。
师父对不起了,让您操心了,弟子会很快调整好,请您放心!
个人所悟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