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好!
同修们好!
一、得法
我今年九十岁了。因祖上家庭中很多人都信佛,所以我从小就相信神佛的存在。在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之前,当了四年的居士。我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想做好,当了居士后一心想好好修炼,可是我看到寺院的和尚都成了商人,给钱就让拜佛,不给钱就不让拜,且有的行为表现的不如常人中的好人。这让我非常失望,但我信佛的心却一直坚定不变。
在气功高潮中,有人跟我说气功祛病健身让我去学,我说不去,还是信佛好。后来又有人跟我提到法轮功,我心里一动,问法轮功是什么,说是佛家功法。我一听是佛家功法就想学了,因为那时我感到在佛教中修炼已经看不到什么希望了,自己当了四年居士也没有什么提高。
我家附近就有炼功点,我看到那些人在一起炼功、读书、切磋,那个场特别祥和。这些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当即走入炼功场和他们一起炼了功(有人马上来教我动作)。当时四十分钟的抱轮没费劲就抱下来了,别人都说我这么大岁数真行,我也觉的有点神奇。辅导员当时就问我炼不炼,我坚定的回答:“炼!”于是就让他们帮我请了一本《转法轮》。从此天天拜读。虽然那时还有许多地方看不懂,但是我觉的这本书好,放不下,就愿意看。看到师父讲不二法门的问题,明白了,把佛教的东西全部清理了,扔的干干净净。一心修大法。我就是这样真正走上了返本归真的路。当时已是七十七岁的高龄了。
那时他们正在放师父的讲法录像,我也参加了。看录像时,师父还给我清理了身体。我有多年偏头痛的毛病,正象师父说的那样,看着录像我就在睡觉,可是师父讲的话一个字不落全都听的到。过后头一点也不疼了。膀胱炎也减轻了。整个身体都比以前好了,也有精神了有劲儿了。因为自己一直独居,不和儿女们生活在一起,所以每天全身心的投入学法、炼功、洪法中,感到生活特别充实,好象返老还童一般。
二、徒步進京上访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同修们一批批去北京上访,有的被抓,有的不出来了。我一下子和同修失去了联系。我心急如焚,也想去北京护法,可是不知道怎么去、怎么“护法”,整天急的吃不下睡不好。我给司机一百元钱都不拉我,嫌我岁数大。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心,就安排了一个同修陪我去。大约是在九九年十月一日前,因我地处北京周边,進京的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進京的车辆人人都要查身份证。怎么办?我提出绕道走着去。同修惊讶的看着我:“您这么大岁数(当时八十岁了)行吗?”我坚定的说:“行,没问题!只要我有这颗心师父就会帮我的。咱们走吧。”同修看我这么坚定也有了信心,二话没说我们就上路了。
我地离北京大概四五十公里的路。我们绕过盘查,从早上八点多出发,傍晚六点多钟到了北京。一路真的师父在帮我,我一点也不累,越走越有劲儿。一路上什么也没吃,也没上厕所,我恨不得一下飞到北京。一想到师父、大法被蒙冤心里非常难过。我已经是八十岁的人了,得了大法早已放下了生死,我什么都不怕,一心想着到天安门去护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路上同修怕我累着,总让我坐下歇一会儿、歇一会儿,我就催同修快走,恐怕天黑了、去晚了、赶不上时间。
我们到了北京的郊区,简单的吃了碗面条,坐公共汽车到了天安门广场。这里六点多钟了,天已快黑了,广场上也没有什么人了。因为那时也不懂怎么护法,心想是不是同修们都护完法走了?我来晚了,没赶上?想一想心里很难过。我想师父一定会在天安门上空看着弟子们。我就望着天安门城楼上空说:“师父啊!我来晚了没赶上护法,您一定在那儿,我就来看看您老人家吧。”说完我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恨自己要是能坐车来多好,是不是就赶上了?
当晚我们在北京住了一宿。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觉,师父为我净化身体,上了一夜厕所,我一点都不怕,坚信明天早上就会好,果真第二天就没事了。从那以后膀胱炎彻底好了。后来又有两次同修通知去北京护法,我也去了。一次儿子不放心,陪我去的。那次到天安门儿子告诉我说戒严了,進不去。我不甘心,儿子只好让我坐在车上在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第三次是我自己坐火车去的。那天风刮的特别大。心里想:我不怕,别说刮风,就是下刀子我也得去。在火车上我就大声的讲真相,让周围的人都听的到。明真相的好人看我这么大岁数,对我很关心,还要帮我拿包。
到了天安门广场,我坐在天安门城楼附近,心里一遍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会儿一个警察过来问我:“坐这干什么?”我说:“休息。”他说:“你是法轮功吧?”我说:“法轮功有什么不好?法轮功就是好。”警察没说什么让我坐在边上就离开了。
回想自己三次去北京的经历,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若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是不敢想象的。我感到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但因当时境界有限又和同修们都失去了联系,又看不到师父的经文,虽然一心想“护法”,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做,所以三次進京也没起到证实法的作用,至今仍留下遗憾。但我没有怕心,我散发资料,讲真相,谁说大法不好我就跟他(她)讲。
三、讲真相救众生
迫害刚开始那时,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没了。我认识的同修有的被抓了,有的吓的不敢出来了。我自己在家丝毫不放松学法炼功,而且每天都坚持出去讲真相。那时没有资料,也不知道做。我出去碰到了人就讲法轮大法好,告诉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后来我悟到这样不行。我必须得和同修联系上,否则师父来经文了我都不知道,那哪行呢?于是一天我去一个小区找以前认识的一个同修,但并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里。我相信有师父呢,师父会帮我的,结果在去同修家的路上就碰上了。原来同修本来跟她老伴一起走,可是老伴不想走这路,她就要走这条路,结果老伴自己就从另一条路回家了,同修就走了这条路。这不是师父的安排吗。我当时心里真激动,不断的谢师父,更加坚定对大法的修炼,决心做好“三件事”来报答师父。
从此我不但能及时得到师父的经文、《明慧周刊》,而且各种资料都能得到。我和本地同修溶在一起,给同修发正念,营救同修,贴不干胶。只要是大法的事,我都积极参与,从不以自己岁数大为借口推脱。而且一旦有同修状态不好了或环境紧张了,不散发资料了,家里也不敢放资料,甚至不敢放大法书,怕被邪恶收走时,就都给我送来,放到我家。我从来不推,精心把大法书保管好,把资料全都发出去,从不耽误救度众生的大事。有时一次发几百张,有时一大包东西,年轻人拿着恐怕都费劲,我都能提的动,把它放到安全地方。后来环境逐渐宽松了,我在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我心想,我学了大法,师父给了我这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这么好的身体,我要用什么报答?把房子献出来给大法用吧,因我一个人生活也方便。我们小组来了资料,就从我家给同修们分下去。警察曾两次上门骚扰。有一次是同修被抓把我说出来了,我不配合警察的迫害,也不怕他们,每次都是往门口一站,他们都不敢進屋。
在发资料时,我很坦然,经常面对面的给。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从来不动心,不害怕。我相信师父在我身边看护着我,我非常坚信大法的威力。几年发资料讲真相中,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有和我发脾气大声吼叫的,有要打要骂,要报警的。每当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发生时,我从不离开,笑着看着他们,等他们发泄完了,如果能讲的我再继续讲,不能讲的我再离开。很多时我虽然想不起发正念,但因我没有怕心,邪恶它钻不了我的空子,都能化险为夷。另外,我经常周末去我姑娘家。因姑爷是局级干部,住的小区戒备森严,几乎没有人去那里发资料。我每次去姑娘家只要有资料我就全带上,去那里发救度那里的众生。那些局长、科长、很多高级干部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我都公开给他们讲真相。
正象师父告诉我们的那样,“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例如,今年七月份,为营救被绑架的同修,揭露邪恶,同修给我送来了六张大的不干胶,下午四点多钟正赶上快下班时人多,我出去贴,我都找人多的地方,能让大家看的见的地方贴。我和每次出去一样先在家发完正念,把不干胶的角弄好,就出去了。心里想着这是救人的,赶快贴。选好了地方拿出第一张却怎么也揭不开角。我放下了又拿出一张,还是揭不开。当时也不悟,过后才知道是师父的点化,因为巡逻警就在我身后,已经发现我了,可是我不知道。这时就听到身后有人问:“你干啥呢?”恰巧这时不干胶也揭开了,我没回头边贴边说:“救人呢。”贴完第一张,我又低头揭第二张,这回也揭开了,我又贴上一张。这时一个人上来揭第一张,我赶快阻止不让揭,这下才看到揭不干胶的人是警察。我回头一看警车就在我身后停着呢,旁边还站着两个警察。
我说:“你们来了,正好给你们看看。”我不让他们揭但他们还是揭下来了,他们说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吃这碗饭的,不容易。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接着我说这里不让贴,那我到别处贴去。说完我就往前走了。他们上车在后面跟着。我不管他们跟不跟,救人要紧,我还有四张必须都得贴出去。他跟他的,我贴我的。我又选好了地方,贴上两张。他们又下车要去揭。我坚决阻止他们不让揭,再次告诉他们这是救人的,你们不能揭。我并严厉的问他们:你们那不让贴这儿不让贴,那你让我上哪儿贴去呀?其中一个警察说:“你去政府大院贴去。”我说我不知道政府大院在哪里?说完我就求师父加持,不让他们揭,结果他们真的没有揭那两张,就把车开走了。
我往前走,准备把剩下的两张贴完。我又贴完一张,剩下最后一张,正往选好的地方贴时,他们车转了一圈又过来了。一个警察过来说:“不让你贴你怎么还贴?”我说:“就剩下一张了,就贴在这里。”他说:“你贴在高处吧。”我说:“我够不着。”他说:“我帮你贴。”他拿过去贴在了墙的下面。我说:“你贴在这儿谁也看不到怎么救人呢?”说着我把它揭下来,从新贴到人能看到的地方,我就走了。他们跟在我后面问:“还有没有了?”我说:“没有了。”他们就开车走了,我也回家了。
回家后觉的今天发生的事真神奇,让我再次见证了法的威力,等于在警察的监督下我贴完了六张不干胶。师父说:“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真的是这样,我不怕了,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怕啥?每次出去贴不干胶,我都是下午四、五点钟下班的时候,好让人都能看见,救人嘛,没人时你救谁呀?我不怕人看,越有人看越好。什么抓不抓的,我脑子里没有这个概念。得了这么好的法还怕什么?我早就放下生死了。
不过今天的事向内找,自己还没做好,没有给这几个警察讲明白真相,出来了争斗心,也是我慈悲心不够没能救了他们,还让他们揭去了三张不干胶造了业,我心里感到很难过。我想下次见到他们我还要跟他们讲真相,发给他们真相资料,救度他们。
四、闯过病业关
得法后,我先后有过三次大的病业关。前两次在信师信法中很快就过去了。这次持续了一年多,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从一百二十斤降到八十斤了,腿也肿了,走路也困难了,对我做“三件事”也造成了影响。最后饭也不想吃了。这时姑娘要送我上医院,我坚决不去,我说这不是病,过两天就会好的。给我拿来什么外国進口的药,我从来不吃。即便是这样,我每天都坚持做“三件事”,发资料时走不了远路我就在家附近发。而且我也不用儿女们照顾,家里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坚持着做。不管身上怎么难受,我都很少躺在床上。
一天我拿起《转法轮》,随意一翻,看到了师父的法像看着我流泪。以前我做的好的时候,师父看着我总是笑眯眯。这次看到师父流泪了,我心里不禁一惊,想我这个病业可能要加重了。现在才悟到这个想法不对。不过当时,我还是坚定的对师父说:“师父呀,您不要为我担心,我一定能闯过去!”话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浑身五脏六腑都疼,好象以前的老毛病又都返上来了,而且我还时常看到一些低灵的东西在我周围,不过我一盯着它们看,它们就化掉了。
因自己悟不到是哪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心性提高不上来,所以身体的状况越来越不好。这里有个老学员来和我一起学法、交流。向内找,虽然还没找到根本原因,但当我们学完一遍《转法轮》时,感到身体有些好转。这回又学了师父最近的几篇新的讲法,一下子便明白了许多法理,也知道如何向内找了。找到了自己被邪恶钻空子的根本原因,是和同修过心性关时没过去被魔钻了空子,旧势力想通过这件事把我拽下来,甚至想夺走我的肉身,自己还不悟,所以师父才看着我流泪啊。
那是去年。有人给我女儿一份大法资料,我女儿说了一句“我妈那有的是”。结果这句话就传到邪恶那里去了。一天几个人来我家骚扰。当然他们没有得逞,我不会让他们進屋的。可是这件事给我们学习小组带来了波动。当时我也没有了正念,怕给同修带来损失,就把学法小组解散了。我去另一个小组参加学习,又有一个同修给我过关,说我这不对、那不对,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不高兴,也想了同修的一大堆不是,从中产生了矛盾。暴露了自己的争斗心、显示心。本来是给自己提高心性的,应该换个大的容器了,可是自己却不悟。心性一直没提高上来,被魔钻了空子,身体才出现了这种状态。当我悟到这些,找到了自己那些不好的心时,身体一下子就感到轻松了,从此一天天好了起来,现在基本上恢复了正常。那个和我闹矛盾的同修也突然和我和好了,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通过这次闯过病业关的经历,使我悟到: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向内找,及时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别让邪恶钻空子。在矛盾中不争不辩就看自己。
最近学习了师父的新讲法,心性又有了很大的提高,感到自己越来越在道中了,对人世间的一切看的越来越淡了,好象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了。儿女们聊天我从来听不见他们在谈什么,大声说我也听不见。可是同修说啥我都能听得见,谈法理的事我更能听得见。看大法书清清楚楚(但看《明慧周刊》需要戴镜子)从不戴镜子。可是常人的东西我就看不见,我也不想看。不管我生命是不是延续来的我就一心扑在修炼上,救度众生上。因我还是一个人生活,除了生活吃的儿女给买回来外,家里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料理,从不用别人帮忙,只要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做。现在我再也不跟儿女们争辩了,我发现一争辩不但自己掉层次、他们也造业。我一定要把自己修的越来越纯净,好救度更多的众生。因自己说话有地方口音,受这个障碍,劝三退这方面做的还不够好。今后自己还要突破。
别看我今年已经九十岁了,可是我非常有信心,不管正法还有多少年,我一定要在做好“三件事”中等着师父回来。人世间我没有什么执著的了,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留点路费,等着师父回来去看师父。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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