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修炼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得法的。得法前我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严重时都会休克,还有严重的风湿病,不知道为什么头总是很沉,我到处求医问药,甚至去看过外病(找附体的人去看病),结果谁也没看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此,我练过假气功,但是身体上什么变化也没有。当时各种气功太多了,也有人介绍过我去炼法轮功,我当时认为都是一样的,也没在意。
九七年,我风湿病又犯了,疼的很厉害,我突然想起了法轮功,就找了一本大法书,自己不紧不慢的看了起来。两个月后,我身体变化非常大,感觉很舒服,我就自己找到了炼功点,第一次抱轮,我就看到了另外空间,我站那儿抱轮,两脚就象站在天边一样,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从天上掉下来,银河系就在我眼前转。我炼功没多长时间,身上全部的病就都不翼而飞了,浑身轻松,什么活儿都能干了,每天都精神头实足,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大法好,从那时起,我就坚定一念,我一定要一修到底,永不动摇。
二、闯过难关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开始后,在几乎全部媒体铺天盖地的谎言欺骗下,大有天塌之势,在这样大的压力面前,我仍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抓紧学法、炼功,并与同修不断的進行切磋、交流,同修们都认为,我们必须走出去证实法。为了给师父和大法讨回清白,我和同修一行七人去了北京信访办,到了那儿才发现那里其实根本就是个信访的幌子,他们扣下了我们的身份证,对我们挨个進行审问,审完后什么问题也不解决,就通知我们当地的公安去接人。我们被接回当地后其他同修就被直接送到了拘留所,开始進行洗脑迫害,当时有一部份同修就是因为承受不了邪恶的迫害而违心的放弃了修炼。
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当时有我丈夫单位的人在那里给我办取保候审手续,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回到家了,他们才告诉我:“你家出事了。”原来是我去北京的第三天,我丈夫单位出生产事故了,我丈夫在这次事故中失去了生命。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根本就不相信,以为他们因为我去北京吓唬我呢。我还在给来家里的亲属讲着真相,最后是小女儿跪在我面前,哭着对我说:“妈,我爸真的没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感觉更象天塌了一样。
丈夫走后,公安仍然没放松对我的骚扰,一会儿要照片,一会儿让签字,我都一一拒绝,就是不配合。邪恶用尽了各种办法来干扰我,又打电话叫我去单位,我知道他们是在想方设法拘留我,我当时真是非常痛恨他们,说话也不慈悲,我在电话里气哼哼的说:“再找我,我就不活了,你们把我送那更好,正好我还没处呆呢。”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来干扰过我。但是接下来,我自己却陷入了极度的悲伤烦乱之中,丈夫的影子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两个孩子都没工作也在家呆着,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整天不吃不喝,最要命的是,我已经没有了思维,更别说法了,觉的活着没有意思,整个人几乎就是崩溃了。
大女儿看我这样,就要送我去医院,小女儿却说:“不是病,没事儿。”小女儿的话一下惊醒了我,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我要跟师父回家呀,我不能这样,师父会管我的。我调整了一下思绪,捧起大法书。刚开始学法,总是溜号,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学,一天才能学几行。我开始学法,也开始炼功,身体很快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人也精神了。家里的亲属又一次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们又从新认识了大法,在以后的证实法的过程中,他们还帮我保护过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呢。
为了揭露迫害,证实大法,我开始向周围的楼区大面积发真相资料,向亲人、朋友以及陌生人讲真相,也到农村去发真相资料不管路途多远,只要需要,我都会去。在这个过程中,有同修还想去北京证实法,我也想去。两个女儿知道了我的想法,就横加阻拦,她们哭着说:“我爸爸没了,我们也没工作,你要再被邪恶迫害,我们可咋活呀?你就在家炼吧。”我没有被情所动,我知道什么是我应该做的,我对两个女儿说:“妈妈修大法,一身病都没了,是大法师父给了我新生,我选择了修炼这没有错,这条路我一定要走到底,我没有别的选择。要说家里生活怎么办,你爸爸有抚恤金,你们姐俩用吧。至于我,你们就不用管了,咋都能活下去。”女儿们看我这么坚定,知道说啥都没用了,也就顺其自然了。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三年,我又两次去北京发正念,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都顺利的返回家中。后来,小女儿也得法修炼了,如今也开始平稳的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三、慈悲救度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面对面讲真相变的越来越重要,从二零零四年开始,我就和一位同修搭伴一起出去讲真相。刚开始我不会讲,但是我知道怎么和陌生人搭话,我一搭上话,同修就上前去讲,时间长了,我也就学会讲了,一开始讲也有怕心,我就找单个人去讲,逐渐的怕心就越来越少了。讲真相的过程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有愿意听的,也有不耐烦的,还有的干脆就说:“你再讲我就报警。”也被人骂过,我们都能够坦然面对。有一次,我看见一个人在道边站着,我就问他:“师傅,你在这儿等车呀?”他说:“是啊。”我说:“咱俩在这儿见面是缘份,现在灾难多,我告诉你怎么保平安。”他立马变脸说:“我是警察,你还敢说!你要敢说,我叫人来抓你!”当时我心里也是一惊,就想走开,可刚一抬脚,我就想警察也是要救度的对像啊,我就转回身来说:“我不管你是谁,我是来救你的命!”他“啊”了一声,我又说:“你是党员吧?我给你起个名退了吧,就叫新生。”他马上就答应了,我又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爽快的答道:“行!”临别时,他还说谢谢我呢。
有一次,我给一个男士讲真相,他说:“去、去,别给我讲,去给那些司机讲去吧。”我说:“师傅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真相的,神佛都是救有缘人的,你有缘份才得救的。”然后我就继续给他讲,听完后,他就同意“三退”了。还有一次在公交站牌讲真相,我正在给一个女士讲,来了两个男的,同修就过去给那个男士讲,他说:“你别给我讲,我不听。”同修问:“你为啥不听呢?”他说:“我听的太多了,我不信。”我一听就走了过去,说:“你这人缘份咋那么大呢?多少人想听还听不着呢。”他一惊,随口问:“是吗?”站牌那儿一共站了五、六个人,都往这儿看,我就说:“你们都过来听听。”然后我就继续讲,讲完后,这几个人包括那个男士都同意“三退”了。
还有一次,我和同修分别给两个女的讲真相,我讲的这个听明白了,也同意“三退”了,同修讲的那个说啥也不退,同修离开她后,她就一直盯着我,我急忙走过去,问她:“你是不是没退呀?”她点了点头。我说:“你为啥不退呢?人的一生能有几回机会呀,你好不容易得这个机缘,你不能错过,我们不都是为你好吗,象四川汶川地震发生时要是能保平安,那多好啊!我都六十多岁了,死冷寒天的,我们在家呆着不好吗?我们图啥呀?”她一听,就同意退了。
我们面对面讲真相已经有五年时间了,五年中无论是大街小巷、大小商场、医院、广场、公交站牌,哪里都是适合我们讲真相的地方;无论是干部、工人、农民、学生,有业无业,老人或者是孩子,所有人都是适合我们讲真相的人群;也无论是刮风下雨,严寒酷暑,什么天气都是适合我们讲真相的时间,冬天有时候刮着西北风,顶着大雪,路上都很少有行人,冻的我们直打哆嗦,就这样,我们也没有退缩过。五年中,我们几乎每天都能讲退几十人,我们经常会碰到讲过真相的人,人家就说:“法轮功来了。”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们曾遇到过一个学佛教的,我们给她讲真相,她竟然感动的哭了,她说:“你们的行为,我们是做不到的,法轮功特了不起,你们都不是一般人,都是上层人,搁一般人,这样的迫害早就吓住了。”
我讲真相,也发真相资料,而且我家也是同修们常说的大陆遍地开放的一朵小花,我家小资料点刻光盘、印资料,一样也没有落下,在这近十年助师正法的路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资料,刻了多少光盘,已经无从统计,我只知道,只要正法需要,只要救度众生需要,无论还需要多长时间,我都会做下去,我都会让这朵小花鲜艳的盛开。我也想把我的修炼体会写的深刻一些,向师父做个汇报,与同修做个交流,但是我不会写,就托同修帮着写下了上面的事儿。也许我所走过的路很平凡,但是我始终记着我是师父的弟子,无论多大的关难,相信师父就一定能闯过去,师父说的话、要求的事,我就一定会努力去做。我一定会修好自己,兑现誓约,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