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工作的几位同修谈起此事,其中同修甲说:人从来都没有自己说了算过,你看同修丙打算的挺好的,说今年挣点钱,给小孩把婚结了,现在人进去了(指被迫害判刑),自己打工的工资还是别的同修帮着要回来的,更别说结婚的事了。同修乙当时也在场,听到后回家与妻子商量,说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他的妻子(也是同修)就找甲同修妻子,大家决定还是找同修丙的妻子商量,看看她是什么想法。丙同修的妻子说她也有此意,只是没有能力(指没钱)。我们问她需要多少钱。她说,在这之前女孩娘家要三万元彩礼,没有就不结婚,现在女孩说没有彩礼也就算了,别人也不知道给没给,但是家里要有一个电冰箱、彩电,要不娘家来人一看,屋子四面都是黑的,什么也没有,这太丢人了。我们一算,这样一共都下来有一万多块钱就够了,同修丙的妻子也说先把钱凑齐了,等到结婚接礼钱再还上,不会差太多的。这样就成全了孩子,同时也了了同修丙的一桩心愿。
我们最后商量还应该告诉同修丙的父母一声,看看他们二老有什么想法,我们也回去商量商量。
同修的事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我悟任何一件事情的出现,都有提高心性的因素在里面,在帮助孩子结婚这件事情上,同修的想法也不一样,有的同修主张,大家不计名筹钱;有的同修认为这是在集资,不符合法的要求;有的同修主张,还是象常人的形式,首先把结婚的日子订了,通过这件事让女孩娘家、男孩家的常人看到大法弟子是一整体,看到大法带给他们的美好,从而达到讲真相,救众生、证实法。当然有的同修也心存疑惑,没有钱订了日子怎么办?其中有一个同修笑着说:订了日子就有钱了。最后同修丙的父母答应饭钱他们出,其余的没有能力管。
结婚的前一天下午,我们三个同修来到同修丙的父母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二位老人很是感动,说这件事本来应该是他们自己家办了,无奈没有能力,多亏了大家帮助,同时对同修丙也表示理解(指修大法)。最后同修丙的弟弟打车要送我们回家,被我们谢绝了(不想让人家破费)。
在结婚的当天,同修们去接新亲的时候,看到女孩子家里还供着附体的牌位。我们大家心往一处想,就是想救这娘家人。我们决定每个人跟一辆接新亲的车,这一路走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可以用来讲真相。
我有缘跟女孩的父母坐一车。刚一上车的时候,他们还不能接受我,女孩父亲说这一家人将来日子怎么过,他一宿没睡觉,不愿意把女儿嫁走。我顺着他的执著讲。我笑着说:“姐夫,你看你这个样,我也生的是女儿,哪家的女儿不出嫁,你给我带一个好头,别这样。”再说:“现在男方是困难点,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三穷三富过到老,哪有永远的穷人和富人。看人得看本质,你看你的女婿人品多好,不象社会上的那些年轻人。这就足够了。再说孩子他父亲也是被迫害。不会总这样的。他们家就一个儿子,穷是你的,富也是你的。姐夫,看你身体不是太好,你供的那个牌位没有使你好啊?”他也不吱声。
亲家母说:“你可别说了,他的脾气可不好了。”我没有被她的话吓住,我说:“不要紧的,你别看他脾气不好,他的心可好。大姐,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我接着就给他们讲三退,告诉他们:“念大法好会受益,有缘学一学,这个附体供不得,它要离体的早,你就四肢无力,离体的晚,你就是一个植物人。我与你们一家人有缘,多说了两句。你要不相信就当故事听。我是真为你们家好。你看看我们这帮人图个什么。不就是尽朋友之道吗?你看现在社会上除了学大法的人,谁还能做到这样帮朋友的?都是无利不起早。有几个是朋友出事了还管的。叫都不来了。更别说主动帮助了。”女孩的母亲说:“听孩子说了,你们没少帮助,都是你们帮着张罗的。”女孩的父亲始终闭着眼不吱声。最后我问他:“姐夫,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这回他说话了:“我听到了,我这个人脾气不好。”
没想到第二天同修丙的妻子给我打电话说:女孩的父亲要求到同修丙家(现在叫亲家)看师父讲法录像,要求学大法,同时要把供了十多年的附体不要了。这次婚礼,女孩子娘家来的人基本都退了,在这之前他们那里没有一个学大法的,对大法的了解也只是从电视中听到的那些。
今年秋天,女孩子的父母还从百公里外的家里让别人给捎来了自家产的大白菜,告诉我们同修谁家没买菜就去拿,这是专门给大家送的。
同修丙的妻子接的礼钱也够结婚用的了,最后一算还剩余了一点,就把家里比较困难同修随的礼钱退了回去。这件事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在这个过程中,同修乙的妻子与同修丙的妻子还有一些心性上的磨擦,大家的想法也不一样,但是大家都能放下个人的观念,有一个共同把这件事情办好的愿望,在师父的加持下,最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通过这件事,大家也感受到了整体的力量,提高了心性,救度了有缘人。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