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迫害实例
1、新疆大法弟子朱银芳被迫害致死
朱银芳,女,40多岁,1954年出生,是新疆石油局销售总公司南方石化总公司服务员。数年前克拉玛依市某礼堂一场大火烧死无数教师、学生。朱的小女儿即是受害人之一。单位为此照顾朱全家,调至成都克拉玛依大酒店工作。因此,朱银芳于96年底在成都得法修炼,开始修炼法轮功。
99年7月20日法轮大法蒙冤,朱银芳与同修们一起走出来证实大法。1999年10月13日在成都市成华区公安分局因弘扬法轮大法被治安拘留15天。1999年12月5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护法被抓,被送回新疆克拉玛依市。2000年1月11日,她在天安门广场因护法再次被抓,2000年2月25日在克拉玛依市被非法劳教两年。2001年出狱后回到成都,于同年10月13日和几位成都学员在天府广场炼功而再次被抓,曾先后被关押在成都市龙泉驿看守所,郫县安靖镇看守所等。在长期迫害关押中朱银芳一身正气,拒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指使、要求,长期不报身份、单位、姓名而遭受恶警、犯人无数次毒打。2003年4月,被送到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两天,就被恶警活活迫害致死。
2003年4月25日,朱银芳被非法关押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由于朱银芳她坚决抵制邪恶,恶警就对她拳打脚踢,并用铁手铐把她反铐上,她盘腿打坐,恶警就叫犯人们踩在她身上,拳头、腿脚雨点般落在她身上。晚上睡觉时,恶警把她的双手反铐在床脚上,使她一点都动不了,更不用说睡觉了。
4月26日,朱银芳被弄在一楼的洗澡堂里,几个人按住她,用铁开口器把她的牙齿撬开固定在最大档,牙齿都要撬松,开口器另一端就顶在了喉管,喉管都要顶出血,然后开始灌浓盐水,浓盐水灌在喉管部位会憋气的,很容易窒息而死,而且浓盐水对胃的损伤极大,这是一种酷刑,痛苦的滋味比死还难受。人被按住仰躺在地上,由于用了开口器,灌的任何东西进去是吐不出的,如不咽进去就出不了气,而且浓盐水是吞也吞不进,在喉部很难受,时刻有生命危险。当时朱银芳极其痛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可怕的整个七中队的上空,持续了一中午。凡是有良知的人听到这揪心般的痛苦呻吟都会流泪,这是罪恶啊!
没过多久,朱银芳就被折磨的不省人事,这时恶人才去找医生,来了两个护士,无法处理,又找来了一个医生,这个医生直截了当的说:“这人已经死了,不是休克!” 凶手为了掩盖罪行,把所有人都关在楼上,不准往外看,然后匆忙收拾现场。一个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人,到七中队来还不到两天,就活活的被她们整死了。为了掩人耳目,恶警张小芳把全中队的人集中起来训话:“朱银芳来我们中队,若有人敢发一句杂音,我有的是办法收拾她!”接着,恶警把我们全部喊到楼上。又叫那些对她们最忠实的走狗写假证明材料,以逃避法律的制裁。
朱银芳被害后,邪恶之徒怕罪行外泄,对其家属单位进行恐吓、威胁。朱的丈夫和大女儿连她的遗体都未看上一眼,就被恶警匆匆火化,并对其住所、电话进行监控、监视,受害者家属只能强忍悲痛而无处喊冤。
2、毛君华2000年所遭受的野蛮折磨
大法弟子毛君华(小华),系四川威远县人。为了向世人讲清大法真相,于1999年12月至2000年2月两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一恶警得知她是修炼法轮功的,就强行将她推上警车,并强行搜身,当场搜走她仅有的100多元现金,同时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车上推,打耳光,她被打得脸部肿大变形,后来被内江驻京办事处接走,由本人自费购票回到家,县里邪恶之徒未经任何询问和司法程序,就将她非法关押15天之后,非法劳教一年,并勒索3000元。
2000年2月8日,毛君华被送进了一座魔窟──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这里,恶警首先指使吸毒人员对她进行疯狂的殴打折磨,将她的胳膊拉扯得脱臼,被送去医院复位,又折磨了两个多小时才复了位。接着,她被逼迫每天劳动十多个小时,不准休息一刻。女恶警张小芳经常无事生非,制造矛盾,挑动劳教犯人仇视大法弟子。火热的三伏天,奴役劳动到半夜以后,下班后一律不准用水。张小芳公开说,之所以不准用水都是因为法轮功人员影响的,以此来唆使劳教犯人对大法弟子实施凶残的殴打。一天晚上,下班后又是大热天,不准用水,一大帮吸毒人员在小华身上出气,先逼迫小华站在臭气难闻的马桶边上,接着又将她按到床上打,打完后又用又脏又臭的擦脚毛巾捂她的嘴,用乳罩捆住双手和双脚,并塞到被子里捂,一直被折磨到天亮。为抗议劳教犯人的暴行,她不起床集合,又被强行抓起来,并在她身上乱抓乱掐,乱打,衣服都被撕烂了两件,最后被强行拖到了车间劳动。
有一次,小华在院里打坐,又被恶警指示的几名吸毒人员将她拉去车间,在上楼梯的途中,故意将她的头部往水泥板上撞。许多人站在远处都听到了她被撞得“咚咚”的响声,她头上被撞起了许多大包和瘀血。
3.2000年6月,多名大法学员被打伤、打得休克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管教人员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采取各种手段,对大法学员实施肉体和精神迫害。2000年6月,王××(女所长)、李自强(男科长)、李××(女、人称老队长)、张小芳、李军(女队长)等为了强迫大法弟子违心表态放弃信仰,封锁了七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七、八、九三个中队都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调来所里的“护卫队”(全是男子)和十七名吸毒人员做打手,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在一片谩骂声中,打手们用电棍、警棍,拳打脚踢对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白发老人和年轻姑娘,手段之残忍,叫人目不忍睹。
成都学员张仕清因不屈服,一吸毒人员找来修房用的钢条对她下毒手,打得她皮开肉绽,整个臀部变成黑紫色(很多学员都是如此),当场昏死过去。后来又因不配合邪恶,拒绝做操,被恶警李队长趁其不注意,抓住头发猛然向后转动,情急之中,张仕清只能随其转动,才免遭脖子被扭断,随后又被恶警秦朝霞(队长)双手反背、手铐卡死吊在铁网门上,只让其脚尖触地,秦见张仕清手脸变成乌黑色,才慌忙将她放下,此时张仕清已不能站立,全身发抖。
德阳学员咏××,被绑架入所不久,被脱光衣服,暴徒令其一丝不挂的在二、三月天气中站了一夜。川北一学员刚被绑架入所,就遭到毒打,然后捆在树上,她坚持说:法轮大法是正法,后来被打成严重内伤导致休克。很多学员被强迫双手高举、全身贴墙,站七、八天之久,致使腿脚出现水肿。
五十多岁的张凤清更是长期被罚在外站立半年之久(每天十七小时),有时还被捆住手脚扔在太阳下曝晒或雨淋。
一位姓何的学员被恶警黄××铐在大树上,手铐卡得很死,陷于肉中,几分钟后该学员全身发黑,黄××才慌忙打电话叫医院来人抢救,后此学员不知去向。
2000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气温高达42度。恶警们强迫学员在烈日下曝晒二十多天。另外三十多名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则被关在只有几平米的房间内坐“军姿”,不准说话,不准动,不准闭眼,臀部全都坐烂,且半个月不准洗澡,身上恶臭难闻。
4.杨启会、高燕、吴仕淬等被折磨的神智不清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里,几乎每天都有陆续从全省各地秘密送来的大法女弟子,她们均是由当地公安强制偷偷送往此地的。来时有的还是赤脚,大多无换洗衣物、生活用品和被褥。自1999年底到2002年10月以来,已有近2000人在这法西斯集中营中遭受残酷迫害。
对正念较强、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恶警会电警棍加拳打脚踢,时时骂声不绝。有的被五花大绑。恶警经常将大法弟子用手铐吊着铐在窗栏上、两个床的床头上。有许多大法弟子被迫害得脚腿水肿、神志恍惚,身上长满了疥疮。为了对付绝食抗议的弟子,恶警们准备了专门灌食的吸毒犯人,给大法弟子戴上脚铐、手铐,灌食手段十分恶毒。在绝食抗争中,有些大法弟子被开口器撬掉了牙、撬烂了口腔、插破了喉咙。如此种种,数不胜数,罄竹难书。恶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妄图以此来削弱修炼者的意志。
大法弟子杨启会,坚修大法,第二次又被非法劳教,送来五中队。她正念十足,不配合任何邪恶,绝食绝水数日抗议,受尽各种折磨。因念正法口诀,喊“法轮大法好”惨遭迫害,嘴中被系上布条、贴上胶布吊在窗上拳打脚踢,然后恶警将其手脚大字形铐在铁床上数日,数九寒天,赤脚单衣,还不准下床大小便。在多次强行灌食中,撬烂了口腔和牙齿。残酷的迫害使她神智昏迷,直至只剩微微一口气时,恶警才送去看监医。监医见人已不行了,方才通知其弟接回,之后情况不详。
大法弟子高燕是一个大学生,因坚修大法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加教一年,因证实大法多次受到残酷迫害。二判送入楠木寺,被折磨致精神失常,神志恍惚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此类情况各中队都有不少。
大法弟子吴仕淬,在八中队抵制迫害,被恶警安排的看管人员──七、八个吸毒犯拳打脚踢,捂着嘴拖到另一间空屋殴打致休克。苏醒后吴仕淬仍不屈服,又被六人将其拖至厕所,用洗厕所的脏布塞住嘴又一顿拳打脚踢,直至再次休克、昏迷后抬回监室。在八中队众目睽睽之下,还有被扒光衣服的。仅该队被逼疯的就有三人。
在九中队,62岁的张大妈被非法劳教二年,因常常站出来证实大法讲真相,又被非法被加教一年,关入暗无天日的小号达一年半之久,吃尽了苦头。
5.陶菊花于2000年至2002年元月所遭受的酷刑
陶菊花,三十多岁,黑黑瘦瘦的,但精神状态很好。她始终坚定地修炼大法、维护大法,丝毫不向邪恶妥协。1999年底,陶菊花与朱银芳一起因进京证实大法,2000年陶菊花被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她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规定,被狱警残酷迫害。她一直处于管教的高压和叛徒们的围攻中,但是,无论在管教干部的淫威面前,还是在叛徒们的围攻谩骂之中,她始终正气凛然。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里,陶菊花所遭受的酷刑折磨实在太多了,但她为了维护大法,不屈服于邪恶管教的淫威。有一次,陶菊花等人提出要炼功,七中队的队长张小芳气急败坏地拿来电警棍电击大法学员,许多大法学员都被她疯狂地电击。当晚张小芳还找来护卫队的一名男恶警将陶菊花单独关进办公室毒打,直打到她人都快不行了,恶警才罢休。
尽管如此,陶菊花仍然不懈地以平和的方式维护大法。无论邪恶怎么迫害,她始终如一维护大法。每天点名的时候,陶菊花都以平和而坚定的声音回答“大法弟子到”。每当此时,管教干部气急败坏,叛徒们群起而攻之,而陶菊花始终是那么祥和而安宁,以她惊人的毅力承受着周围强大的压力。
还有一次,陶菊花因点名时回答“大法弟子到”,八中队的恶警将她关进小间,双手铐在铁门上,双脚尖着地,整整铐了三天。大热天,恶警用一床厚厚的棉被捂住她,捂得她喘不过气,直到失去知觉,恶警怕出意外,才将她手铐打开。此后的几个月,她的手指都是麻木的。
在劳教所,陶菊花坚持炼功,被长期锁在监舍里。恶警强迫陶菊花每晚睡在走廊上,后来又将她关在水牢里。每次劳教所开诽谤法轮功的会,她便开始炼功,犹大和恶警便毒打她。一天晚上,“焦点谎谈”又诬蔑大法,她就炼功抗议,被护卫队恶警拖着往墙上撞,她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
2001年6月20日,陶菊花被劫持到八中队,由于不报数,被恶警中队长李军指使犹大将她反铐在禁闭室的铁窗架上,背上被塞上被子。昏迷后,又被犹大用凉水浇醒。由于炼功,她经常被吸毒人员用钢筋条抽打臀部,直至全部打成紫色。
6.游全芳、张志清、李凤其等遭受的迫害
2000年5月,刘霞、陈孝玲、王洪霞等人到院坝内炼功打坐,恶警们叫普教对她们大打出手,拳打脚踢。大法学员拒绝上工地,张小芳队长叫普教们拖着去,刘霞、陈孝玲被一直拖到工地(相距约400米),衣服、身上的肉都被拖烂了,那场面残忍极了。有一次绝食期间,恶警为了加重迫害,就通宵叫大法学员在工地上干活,不让睡觉。
2000年6月恶警成立七中队,把各中队所有大法弟子全部关押在这里,便于它们加大力度迫害。同年6月,七中队85名大法弟子每天早晨下楼排队时,全部就地打坐炼功。每天恶警们都要拉几个法轮功学员去毒打。6月22日早晨炼功时,游全芳被拉去毒打,恶警将她的双手铐在窗子上仅脚尖沾地这样吊着打的,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地上滴了一滩汗,屁股被打成紫褐色。
次日早晨打坐时,游全芳又被拉去毒打,叫普教用铁丝打的,这次游全芳的双手和腿均被打烂。中午,游全芳绝食声援被打伤的李凤其,恶警又把她拉去,她的手腿都已经打烂了,就把她铐了半天。吴玉莲被恶警用铁丝将大腿两侧肉打烂了,50多岁的张志清被打昏死过去,李凤其的臀部被打烂化脓,陈维群、罗至玉因炼功多次被双手铐在窗子上仅脚尖沾地吊着打或长时间这样吊铐。
2000年7月,游全芳在寝室内炼功,次日上午,被老李队长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她的全身、嘴、脸,边电边问还炼不炼?游全芳回答:“炼”。
2000年7月几乎每天夜晚都有一部份法轮功弟子因炼功而被禁止睡觉,在走廊里罚站或到院内罚下蹲或站军姿。
7.2002年邪恶的迫害进一步升级
2002年夏天,七中队强迫大法弟子走“军列”。何玉梅、吴候玉抵制迫害,张晓芳马上从其他中队弄来十几个犯人,她们将两名大法弟子在操场上,前拖后推并不停地追打她们跑,犯人们跑累了又换一批。就这样,两名大法弟子被折磨得抬不动腿,犯人们就将她们在地上拖,直到衣服被磨穿,满身伤痕,鲜血遍地。
在七中队的操场上有许多如水桶粗的大树,有不少大法弟子被恶人们铐在树上,有正铐,反铐,一铐就是一上午或者一整天整天地铐,同时经常会听到令人心碎的惨叫声。
2002年10月下旬,就在十六大前夕,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进一步升级。七中队从其它中队弄来几十名犯人和一些叛徒,恶队长张晓芳对他们说:“转化一个法轮功人员给你们减刑二十天,用什么方法都行,打反革命嘛。”就这样,又一轮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开始了,有的大法弟子被关进了臭气扑鼻的小间里面壁罚站,有的被弄到操场上罚站,每天从早上六点到第二天的半夜一点,甚至有的到三点,不准说话,不准有丝毫动作,如有不从就会遭到犯人们的殴打。
2002年11月下旬的一个深夜,在七中队的操场上不断传来犯人们的阵阵狂叫声,骂人脏话声,紧接着又传来大法弟子杨华莲的惨叫声,恶警队长不闻不问,这就是劳教所的“夜训练”。
2002年11月25日,楠木寺连下了几天大雪,恶警们将所有的大法弟子弄到雪地里,冒雪罚站,强迫将她们的衣裤挽得高高的,每天都从早六点起冻到第二天的半夜一点,然后才准进房休息。几天下来,不少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被冻坏不成样,连行走都极度困难。
8.半个月不准睡觉
在2002年10月,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恶警李霞、刘萍唆使杂犯十几人轮番把大法学员彭仕琼在8中队院坝里边拖边打,恶警李霞还叫拖高点。彭仕琼裤子、袜子被拖烂,内裤被杂犯撕烂。
2003年1月19日,有澳大利亚的人来楠木寺8中队调查有无水牢,当时8中队队长李麒带队。他们看见9寝室里有十个左右的大法学员被体罚站军姿,就问李麒她们为什么都站着,李麒撒谎说:“她们坐累了,自愿站的。”当时被罚站的学员有罗蒙、高慧芳、彭仕琼都说了一句真话:“我们不是自愿站的。”话刚说完,彭仕琼就被包夹(杂案犯)按在床上毒打,当天晚上,队长李麒就叫杂犯把罗蒙、彭仕琼拖到院坝里,双手铐在树枝上,李麒用封口胶将她们两人的嘴封上,后来高慧芳也被弄到院坝里站,并罚她们三人在院坝里呆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天没亮就把她们三人弄到一个空屋里,将彭仕琼、罗蒙两人双手叉开铐在铁窗上,高慧芳站在屋子里,次日上午,李麒又来大骂她们三人,骂后就大打出手,把彭仕琼打得鲜血直流。然后持续半个月不准睡觉,连眼睛眨一下,就会遭受杂犯的毒打。
9.扒光大法女学员的衣服
2003年2月19日在9寝室,楠木寺干部指使杂犯强迫大法学员读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书,当时汪慧英、刘中莉、彭仕琼、罗蒙、段文莲等大法学员不读,就被弄到小间里面,并对她们大打出手,这些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
然后又把罗蒙、汪慧英、彭仕琼、刘中莉的衣服、裤子扒光。彭仕琼不让扒,吸毒犯就把彭仕琼的棉裤内裤撕烂后扒光,又把罗蒙、彭仕琼强行按在地上冻了几个小时,她们被冻得发抖。民管会的来了后才让她们穿上衣服,只准每人一次穿一件,轮流穿。
过后仍叫这些学员读骂师父、骂大法的书。她们仍然不读,这些没有人性的管教干部就唆使杂犯把两个学员衣服扒光,强迫学员互相舔阴部。学员不做,那些杂犯就把学员的头强行按下去。然后杂犯又每隔2小时用塑料杯子灌学员一次水。后来又用矿泉水瓶子灌水,一会儿又灌,一会儿又灌,每天只准去厕所两次。许多学员屎尿顺着裤子流,流到地上,恶警就强迫学员舔,舔不干净就用卫生纸吸干挤到杯子里强迫喝下。在这样残酷的迫害下,学员还是不读。杂犯就继续打骂,打得不能走动,杂犯还将汪慧英手、脚用绳子捆在一起,不准睡觉,不准解手,持续10天,屎尿把汪慧英屁股都沤烂了,很长时间才能直起来。恶警对外造谣,说学员自伤自残。
10.罗俊玲被楠木寺劳教所迫害致死
罗俊玲,女,四川省会理县糖果厂厂长,人大常委委员。罗俊玲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关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遭受酷刑。释放时,人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全身被打得血淋淋,两月之后痛苦地离开人世。
2002年11月,她因讲法轮功真相,被四川省攀枝花恶警非法抓捕,因她坚持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到恶警毒打,电棍电击,她高呼“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再次遭到恶警残酷的拷打。
2003年3月,罗俊玲被非法劳教1年,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依然坚持信仰,不向恶警屈服,因此遭到恶警更加残酷的折磨。她曾经被恶警吊起、捆绑、电棍电,并长时间不准她睡觉,每天6个人看管她,只要一合眼,包夹人员就打她,并不准她大小便。罗俊玲曾因此绝食抗议。
2003年11月4日罗俊玲被释放回家,但是,以往健康的她从楠木寺劳教所出来后已经不会讲话了,全身没有力气,骨瘦如柴,精神已不太正常,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特别是背上、腿上、肘上都是紫青色,牙齿全部被打松了。全家人都哭了。回家后,她每天头痛,痛苦不堪,两月之后,于2004年元月2日上午痛苦地离开人世。
罗俊玲生前,曾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关押3次,并被处以2万元罚款。 罗俊玲在家时孝敬老人,夫妻和睦,她曾有一个幸福的家,但是她却仅仅因为向世人讲清真相被不法人员迫害致死。
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恶警伙同坏人想出各种刑罚逼大法学员放弃信仰,劳教所如同人间地狱,望社会的人们声援,制止迫害。邪恶魔鬼队长张小芳常说:“老子代表警察!代表国家!代表共产党!谁敢反对老子就是反对警察!反对国家!反对共产党!”这时,一名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谢文英大声说:“你代表不了。”话刚出口,就遭张小芳拳打脚踢,揪住头发拖入澡堂,遭暴徒们群殴。
中共劳教所的罪恶是数不完,这也只是冰山一角。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黑暗暴虐已持续九年之久,如今邪恶的罪行还在延续着。在家的学员们遭监视、被时时骚扰,很多学员被逼迫有家不能回,而流离失所。我们呼吁国际社会、正义团体、善良人士等抵制中共对人权的无法无天的迫害,希望国际社会不受限制的进入中国四川劳教所、各监狱进行独立调查取证,结束这场邪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