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根本执著
修炼以来,有一股强大而隐蔽的力量阻碍在前,让我不能做到真正的勇猛精進。我始终在找,我的根本执著是什么?
最近父亲(非修炼人,已三退)来帮忙带孩子,他总是过份关注自己的身体,疑心有病。多年来我好象已经习惯,并没有深想为什么会这样,这次父亲又是经常对我详细描述身体的感觉,我说:“你试着不去感受身体,假装它不存在。”师父点化,那一刻我悟到了自己的症结所在。
我自幼生活在寄人篱下的环境里,从有记忆开始,就习惯于看脸色、揣心思、取悦他人,内心如浮萍般漂泊不定,后又走向极端,把冷漠不善当成内心强大而艳羡不已。另一方面,又非常自负,专断暴躁,总想控制人和事。两个完全相反的性格在同一个身体里。好象我终生的苦恼就是沉浸在情绪中而无法自拔。如同有些人为治病一样,我是为了治心理的顽疾而走進大法。简言之,“求心情舒坦”是我的根本执著。
卖房子我损失了几万元而没有计较,家人和同修都赞叹,我也沾沾自喜,但后来的事情证明我对金钱对房子的执著并没有放下。我之所以放弃了那几万元,不是从法理上真的放下了,而是为求得内心的舒坦:“你看我姿态多高”。
做三件事也一样,某天讲了真相就心情舒畅,没讲或讲了没有效就闷闷不乐;好象救度众生是为了心里好受。炼动作也一样,炼功腿疼胳膊疼,不炼心会疼,索性炼一炼吧。师父告诉我们要真、善、忍,我也努力的在按师父的话的做,但背后有个想法是“这样心里就舒坦了”。结果当然不会舒坦。于是我又想,“我已经好好做了怎么还心烦呢!”
时时刻刻都在感受自己的心情,总想心里舒服,一丁点儿苦都吃不得,多么强烈的有求之心!我悟到:修炼人没有病,也不存在所谓心情。不感受,不承认,不理会,外魔就无隙可乘,情也就不起作用,修炼者才能真正的神起来,助师完成史前大愿。
观念与情
多年前,我和G同修就是密友,现在虽然相隔遥远,也每天打电话切磋。近日G同修路过我市暂住几日,我们决定共同做真相。这是第一次跟同修配合。
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我们带着真相资料(没带手机,后悟到是求安全的心被利用)来到居民区,我按照之前的习惯先進了一个单元门,G進了另一个单元。我快速贴完离开,在大门口等了近十分钟G才出来。我当时生了一念:“几年不见,她还这么让人操心”。常人时G爱迷路,分不清方向,我一直认为她生活能力低。这种根深蒂固的印象,一直保留到现在未被触及,我也没有意识到其严重性。
我们来到另一个居民区,又是分头做。当我往一个信息栏上贴真相时,看到背后有保安,我就一边发正念一边独自走回到小区的入口处,坐在街边等她来跟我会合。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她也没有出现。我想她可能被绑架了,开始自责没能协调好,这时开来了一辆闪着灯的警车,这都是冲我的心而来,我发正念去除。稳住心之后,回到刚才的地方去找她,几次三番也没有找到。又等了一个小时,各种念头不断翻涌,自责,抱怨,该做的正事也没有做。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先回家,一看G同修早等在楼下了。她确实是迷路了,但并没有耽误做正事,做完了正事顺利找回了家,在楼下一边发正念一边等我。
这件事暴露了我的两个漏:一是看人用观念,二是对同修有常人之情。我用常人中形成的观念看待同修,虽然没有直接讲出来,但已经起到了不好的作用。在讲真相中,我也爱用观念去揣摩“这个人好讲,那个人不好讲”,念头一出就很危险,可能真的会妨碍对方接受真相。
这件事后,我吸取了教训。某次对几个八十年代的小青年讲真相,起初他们漫不经心不爱理我,我没有用观念对他们下定义,先发正念清除后直接切入,他们很痛快的就三退了。当我们真的不带有任何观念的去讲真相,那力量真是可以溶化钢铁。
真正否定旧势力
师父在讲法中多次讲到“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然而我通过最近一件事发现,几年来我并没有真正从法理上理解这句话,更没有从一思一念中真正做到师尊的要求。我想这也是当前很多同修都存在的现象。也是邪恶消灭殆尽而迫害却没有停止的原因之一。
事情是这样的:我丈夫是邪党直属机关干部,属于邪党控制较为严密的那一类人群。前几年我给他上级写劝善信被发现后,他威胁离婚、对大法出言不逊、甚至打骂我,我根据当时悟的法理,不恨不恼,不动摇不妥协。我们一直两地分居,讲真相他也听不進去。最近丈夫要调工作至我身边,我想这是师父的慈悲安排,我终于可以对他和他的同事(大部份都是邪党党员)讲真相了。有一天在电话里谈起这件事时,他突然“漫不经心”的说:“家属也得政审,很快就要去审查你了,你好好配合。”
我修炼大法在公司是半公开的,很多同事都听过我讲真相和劝三退。我悟到这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决不能承认!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各种假设的情景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如果表格中有关于大法的选项就拒绝选择,如果对方要求写与大法无关的保证坚决不写,如果对方以家庭团聚为由劝诱决不动心,如果公司领导害怕受牵连逼迫辞职我决不承认,如果邪恶要绑架我决不配合,我要在公司内部大声减口号,对每一个试图搞迫害的邪恶讲真相……我下决心要金刚不动的对应这场审查。
某天又在想这件事,我在心里大声喊“我不怕”,喊着喊着觉的不对劲。师父的一句法理涌入脑海“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让你怕的因素”。师父明明说的是“没有怕”而非“不怕”!我执著于应付还没有发生的所谓审查,看起来似乎很正,实际跟前几年有些同修主动配合邪恶的绑架犯了相同的错误。什么是救度众生?让同事亲眼看到我公开讲真相而平安无事,这就是最有效的救度众生,我要保护那些已经三退的同事,更要开创出宽松的讲真相环境。从那以后我不再想这件事,根本不承认什么政审。几天后调动突然中止,所谓政审也流产了。
关于“点化”
我是关着修的,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也不敏感,师父讲过的一些修炼中的感受基本没有。听到同修讲梦或者师父的点化,非常羡慕,总想自己也被点化点化。
邪党日的前夜,我发愿让人们早起就看到三退资料。在准备资料的时候,好好的装订用的锥子突然断了。一出电梯门抬头又看见安全出口的标志牌掉了。难道是师父的点化,提醒我有危险?我脑子里迅速闪过同修的交流文章,发真相时车胎爆了,没有在意继续发被恶人举报。那天下着大雨,我站在门口想难道今晚要放弃吗?打电话跟同修交流,结论是,师父不会阻拦我们做正事,也许是我求点化的心招来了邪魔的干扰。我按原计划出门,走了三四个小区,资料发完平安回家。
把有求之心去掉,师父就真的点化我了。有一次我做梦考试答卷,后边的作文都写完了,翻过来一看拼音题还空着,我是“七·二零”后走進大法的,一上来就开始做三件事,最基础的炼功却迟迟跟不上。一次梦见炕上有老鼠洞,洞里爬着蛆,这是多么肮脏的漏洞!我挖出深藏的色欲之心。一次梦见邪恶在后面追,我想尽了人的方法东躲西藏,还是被绑架了,这才想起发正念,一立掌梦就醒了。
以上是个人所悟,层次有限。愿同修们勇猛精進,越走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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