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九九一年过大年后,我被查出患了膀胱癌。丈夫听到医生说是癌症,当时就昏倒在医生办公室里,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从此全家人失去了欢乐,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打击。在化疗期间,我更是痛不欲生,全身疼痛难忍,吃不進饭,通宵难眠。后来又患上了风湿,类风湿病。在炎热的夏季都要穿上厚厚的外套。手用了冷水就又痒又痛。后来又得了颈椎、腰椎骨质增生,颈椎不能转动,昏眩、呕吐,眼眶胀痛。后来又得了糖尿病、胃病、肠炎等多种疾病。这怎么治呀!每天大把大把吃药也不见好转,病情越来越严重。
一九九六年十月,更大的灾难再一次降临,我的膀胱癌复发并转移。第二次手术后化疗,血尿不止,腹痛直不起腰,整天蹲在厕所起不来,家里人又送我住進了医院,我想,癌症复发并转移,死路一条,拒绝治疗,这样生不如死,又拖累家人,下决心轻生。可又怎么死呀!丈夫一直陪在身边,说是由不得我。这简直就是求生不能,求死无路呀!我怨老天不公。就在这万般无奈,走投无路时,我的一位朋友给我介绍了法轮功。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我参加了集体炼功,学法,得到了《转法轮》这本宝书。我用了两天时间读完了这本书。当时被书中的很多法理迷住了,原来生活中许许多多不得其解的问题都能得到解答。像我这样多病的身体是业力造成的。人生的真谛是返本归真。我仿佛感觉这就是自己从小就向往的上天当神仙的一条路。
从得法后,我学法炼功都很精進,从不看电视,不管是寒冬还是酷暑,我从不放过一次集体学法炼功的机会。当炼到第五天时,师父开始给我调整身体,僵直的脖子能够转动了,头不昏了,不呕吐了,精神好了,心情愉快了。当时我是多么高兴呀!我立即把这一奇迹告诉了我的家人、朋友。他们都为我高兴,并鼓励我好好炼功。
以后我的修炼状态非常好,很多神奇的东西我都能感受到,梦中经常看到师父关心我,鼓励我。炼功二十天我得到了法轮。以后每一次比较大的消业中,我都能感受到一个大法轮在头顶、腰间转动,全身还有很多小法轮,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了,身体轻松了,精神特别好,身体轻飘飘的,走起路来脚下生风,和原来比简直判若两人。认识我的人都说不象个病人,很多人都在传说我炼法轮功把癌症都炼好了,不了解我的人说你真坚强,把癌症都战胜了。我说哪是我战胜了癌症,是师父把我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借机会讲真相,洪法,我非常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面对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共产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每天电视上不间断滚动式的谎言宣传,毒害着全国不明真相的广大民众,挑起众生对法轮功的仇恨。很多刚得法不久的新学员退缩了,还有些学法不深的学员把书交了,烧了,不炼了。当时我怕心也很重,也交了几本书,虽然我没有怀疑师父和大法,明知道恶党宣传是谎言,是欺骗,但总感觉这巨大的压力使人无法摆脱。我后悔不该糊涂的将师父的讲法交了,这是对师父最大的不敬,我在家里痛哭了一场。这也是没学好法,把人的一面看得太重,这是严重为私的表现,造成自己犯这么大的错误。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几个同修去北京天安门护法,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一名便衣抓住不放,他问我法轮功好不好,我说你无权问我,我不会回答你的。我这个人生来就胆小,不善言辞。看到广场上警察、武警、便衣戒备森严,又产生了怕心,不敢回答便衣的问题。回来后我反复问自己,你这是证实法吗?连一句法轮大法好都不敢回答,真后悔,惭愧。于是我做好了一切思想准备,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当时法理不清,认为坐牢才是最好的证实法。于同年八月,我又和几位同修去天安门证实法。到了天安门广场,警察问“干什么的”,我说“炼法轮功的,来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的。”警车把我们拉到前门派出所,那时我一点怕心也没有,向警察讲了很多法轮大法好的事例,也讲了法轮功在我身上的神奇体现,电视上讲的是谎言,是欺骗。还提出了几点要求:一、要求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二、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被冤枉。三、还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他们以为我是领头的,派出所十几位警察(包括他们的领导)都轮番来向我软硬兼施、威胁、恐吓、诱骗。说要给我录像,把我转到别的拘留所,我毫不动心,一边回答他们的问题,一边反复背《洪吟》里的〈威德〉,既然来了就没有想回去。他们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反复问我姓名、住址,许诺说了就让走。我说姓名、住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就行了,姓名、住址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师父教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们做事要为别人着想,我一旦说出来就会连累很多人。他们默不作声,并在走廊里说,炼法轮功的人都这么会说,明知道是四川人,就是不承认。我一同去的同修,就我和另一位同修没挨打,其余的几位同修不同程度的都遭到毒打。当天晚上九点左右,警察将我放了,并说你觉得法轮功好你就在家炼。
从北京回来后,我们就开始了讲真相,先是面对面讲真相,后来就是送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标语。资料点供应不上,我们自己就动手写。几乎天天我们都出去贴标语。我们贴满了大街小巷,公路两旁的电线杆上,树上,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给贴上了,到处都可见到我们贴的标语。后来派出所派了很多人监视、跟踪、蹲坑,派人撕标语,晚上打起电灯撕标语。刚贴上就撕了,我们就改贴楼道里。几年来我们不间断用不同的方式证实法,讲真相,贴标语,送真相资料,邮寄信件,用真相纸币,劝三退。我们走到哪里就把真相讲到哪里。标语就贴到哪里,有时贴出去的标语能贴很长时间。公园也是我们经常讲真相的地方。公安分局的人经常传出话来,要抓人,要抄家。我们就加强发正念。
二零零二年我在一次接送真相资料时不慎被蹲坑的恶人发现,他们就七、八个人监视我、跟踪我,有时就蹲在我家楼下,还拿手机对准我们拍照,有时也真是搞得人胆胆突突的,毛发都竖起来了。我有一位同修好搭档,几年来,每次都是我们一起出去,每次出去都要发正念,边走边发正念,一直到安全到家。恶人没办法,就经常打电话骚扰我,特别是二零零四年六月,我丈夫(常人)病逝后,我一个人在家,恶人在午夜十二点左右上门骚扰,我就在家发正念,求师父加持。二零零四年五月我们地区有几位同修被绑架,派出所公安科也到家里找过我,当时我不在家,公安分局就通知单位领导找我谈话,我接到电话没多想就到单位去了。书记对我说,上边通知的,说我集资,在搞法轮功的宣传。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坦然面对。我说谁集资,师父从不向我们要一分钱。搞宣传,我说的是实话,我们是在救人,我也讲了炼法轮功后自己的身心变化。书记威胁说,当他面还在宣传,这样下去对我儿子、媳妇没好处。我说:修炼是我个人的事,这是我的信仰,能得到这么好的法是我的缘份,这跟我的儿子、媳妇没有关系,我是不会放弃的,法轮功迟早是要平反的,你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说完我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发现没人监视、跟踪我了,打电话干扰,上门骚扰的事也没了。几年来单位领导也没再找过我,但我经常还是对他们发正念。
原来面对面讲真相很困难,熟人好讲,陌生人就很难开口,如果某天出去讲不通,这一天我就再也不想讲真相了。我觉得这也是执著,执著于效果。有一天我买菜给一位女士讲真相,劝三退,她告诉我她以前听人说过,没在意,今天听我讲,明白了,就三退了。还给她当官的婆婆也退了,我告诉她必须本人同意才生效,她说她婆婆到单位去退党,单位经理和几位领导到家里来做工作,不让退。我买鸡蛋的一路上也讲了六个人,其中有四人三退了,有一位也告诉我听人讲过。通过这两件事,我不再执著于效果了,今天没讲通,没劝退,可能明天别的同修讲通了,劝退了。以后讲真相,劝三退就顺利多了。
在接送孙子上学、回家的路上,自由市场买菜时,如有有缘人,决不错过机会。我一周买菜可用去二十张真相币。有时也把真相资料送到有缘人手中,一次碰到老俩口买菜,搭上话后上问他们听说三退吗?他说没听说过,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送给他们一份真相资料回家看。过了两天又遇到他们,交给我一份他们全家十二人的三退名单。
二零零七年,我外地一位亲戚,说他儿子到电视台工作,待遇不错,问他是干什么的,说是搞电脑的,我想可能是专门跟法轮功作对的,拦网的。我就专程回老家一问,果真如此。我就给他讲真相,并告诉他多看明慧网,多了解法轮功,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并劝他三退,他都乐意答应了。
还有一位家住东北的亲戚,他儿子是镇长(现在是恶党书记),二零零七年十一期间回四川老家看望老人,我也专程回老家讲真相,他们全家人看到我都很高兴,说看到我的身体就相信法轮功好,就放心了。我劝他们三退,他说看过《九评》,写得很好,很真实,很快就乐意三退了。还叫我教他父母炼功,他说他工作太忙,不然他都要炼。他父母就不好讲了,一连讲了几天才同意三退。这次回老家把当地的三名邪党党员,几名团员,一些少先队员给退了。还有两名几十年不见面的外地老同学,今年三月份来时,我知道他们中一位是副处级,退休后在社区当邪党支部书记;另一位是科级。我也给他们讲了真相,劝了三退,叫他们不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保护你社区的大法弟子会得福报。他们答应了,也三退了。
在这几年的证实法,救度众生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过了风风雨雨的九年,虽然没有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看起来平平凡凡。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有过喜悦,有过心酸,但我将一如既往的做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我觉得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很不容易的,不时要面对孤独寂寞、被恶人骚扰时的恐惧、家人不理解造成的矛盾、常人的举报谩骂等。但我们肩负着救度众生的使命,还是顶着这巨大的压力走过来了。以后还要抓紧时间抢救更多的众生,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兑现自己的史前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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