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敬师敬法成度不够。
二、求安逸之心不去,精進不起来,却没有实质的改变。恶人找上门来马上精神起来了,好象是在为迫害而修炼,不是发自内心的为自己提高而修炼。
三、表面上的名利情放下了,实质上并没有彻底放下。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时,我自认为不要了世间的一切才是对大法的坚信(走极端,没有理解好法),不愿意连累到丈夫,因为他一生够苦了,童年丧父,中年丧子,一九八九年又在北京亲眼见到“人民子弟兵”屠杀大学生,知道中共杀人是不眨眼的。我不愿他坎坷的一生再雪上加霜,被迫与他分手,当时我什么财产都没要。现在回想起来觉的很不划算,就一直想告法院我离婚不成立,不是归正现代变异思想和行为的目地,而是想复婚后财产由我支配,可以做很多大法的事,其实还是对利的执著。想到复婚后别人羡慕我的目光,根子上还是求名的心,想入非非的,想着常人的事,甚至炼静功时都在想,心不静,真象师父所说的:“你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四、在迫害之初,我抱着邪恶来什么招儿(残酷刑罚)我都能挺住,遭了不少的罪,还认为是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其实是默认了迫害,带着仇恨心抵制迫害,没有及时揭露迫害,没有悟到救度众生才是根本目地这一法理。
五、被恶人抄出“观音菩萨”的光盘,我才发现自己空间场有形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
最后一次在很短的时间内回家,家人的强烈抵制迫害起了很大的作用。抄家时,家人要求恶人拿出“搜查证”,他们不理不睬,到处乱翻,家人就说“你们简直是土匪,是违法的”,并及时追到派出所向当事人质问。所以平时对家人讲真相是非常重要的。
家人对我的支持给了我很大的鼓励,随着正法進程的推动,常人的正念也越来越强,也在抑制着邪恶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