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全球同修好!
愿借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征稿的机缘,将自己十一年来修炼的心路与过程向慈悲伟大的恩师汇报,与世界各地大法弟子共同切磋。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们指正。
个人修炼
我在一所中学任教,工作很轻松,可疾病缠身。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份,经一位同修苦口婆心的劝说,有缘喜得大法。每天读法孜孜不倦、爱不释手。晨炼三点半起床、四点炼功。虽然盘腿疼痛,过后那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只有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才能体悟到。我发自内心的念:法轮大法好!他给了我健康的身体,同时也洗涤了我常人的肮脏的思想。
师父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又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我得了师父的大法、应该改变以前不正的东西,那就从我家里做起吧。
我与丈夫之间关系一直处理不好,他脾气暴躁,遇事不冷静,说话就骂人;我性格内向,倔强,一看他就烦,说话就大声争吵,再不就冷战,长时间不说话、各人过各人的。对照师父的法,我应该改掉在常人中不正的陋习,从自身做起。
一天,丈夫在家大发脾气,酒后骂娘二个多小时。我想一个修炼人不应该同常人一样去对待,我默默无语。邻居问:“你家丈夫骂谁这长时间?”我说:“是骂我,就让他骂吧,骂完了他就睡着了。”我按师父的法“忍”去做,避免一场唇舌之争。平时,家务活我一个人干,他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他看我变了,觉的奇怪,也就不象以前那样大声嚷嚷了。我知道师父慈悲于我,也在改变着他,家庭和睦了。邻居说:“再很少听他家吵了。”这样,我在师父呵护下,个人修炼直到一九九九年。
迫害与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不准许我们有正常的学法炼功环境。一时我和谐的家庭又变的紧张,丈夫不同意我炼功,在家干扰;学校领导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大法,我没表态。因此他们无理处份我、不让我参加年度评优评先,不准晋级。
我和同修们到省政府和平请愿。回家后,校长叫我到他办公室里去,并说:“省公安局来了公函,你到省城去干什么?回家不准炼法轮功。”我当时无语,回家还是照样学法炼功。一位教委领导闯進我家,从我手中抢走了大法书,恶狠狠的说:“政府不许看法轮功的书,你怎么还看?”我说:“法好,我离不开大法!”他拿着书就走了。我到教委要书,遇到一位李姓领导跟我说:“昨天要不是我拿来,他们就烧了,你拿回去学吧。”我接过书想,这失而复得的天书是多么重要啊!
二零零一年,江罗自编、自导“天安门自焚伪案”,媒体、报刊一起上,对大法诽谤、抹黑,一时间整个中华大地被乌云笼罩着。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为了维护自己信仰自由,先后進京上访,我地区也有十几位大法弟子進京证实大法。
在家的大法弟子,学法炼功没有环境。我就用双休日的时间,到处走街串巷送资料,鼓励同修不要气馁,不要被暂时的环境所吓倒。为了讲清真相,救度世人,我与同修想办法,可谓煞费苦心。我们给周边的机关和单位写信、寄资料讲真相。每村每户门前、窗户前的资料都是摸黑送去的;电线杆、路边墙壁上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有“法办江泽民、罗干”的标语,晚上张贴,白天就被邪恶撕掉。我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准恶人动大法真相标语,谁动谁遭报。晚上带一高凳子,站在凳子上再往电线杆、墙壁上贴,恶人一时没辙,真相标语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有力的震慑了邪恶。
一次,同修们在点上切磋一件烦恼事:大家积攒的钱印资料,晚上冒着生命危险送到各家各户。有些常人不理解,不看就扫進了垃圾堆。我们捡回被扔掉的资料,一个个痛心不已。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不行,讲清真相、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是师父赋予我们每个大法徒的历史使命,是义不容辞的责任。难行能行。其中一同修说:得想办法让大法真相资料不被常人丢弃,那就是送给的东西使人觉的能派上用场,才能留下。
好主意有了,夏天到了,我们把真相内容写在小纸扇上,常人边扇风边看。大家出钱,到批发商店买了一千把纸扇回来,我负责在扇子上写真相标语:“人类需要真、善、忍”,“法轮大法洪传全世界”等等,由会走夜路的同修送到各村各户,从此没有发现真相资料被丢弃的现象,效果很好。
同时,我们在学法组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去掉怕心,面对面讲真相,从家里做起,从亲朋好友做起,不断的扩大讲真相的范围,达到人人皆知,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到了二零零四年。
劝退救人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发表了《九评共产党》一文,接着师父发表经文,率先退出恶党组织。我想应该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
当天我写了退团的声明给《大纪元》报社,同时劝丈夫和女儿退出共党邪灵相关组织。有少数同修一时转不过弯来,认为不妥,有怕心。我对他们讲:進了党、团、队,举右手向恶党发毒誓,那就是兽印,留着给恶党陪葬。天灭中共是大气候,现在是非常时期,选择什么样的路,由自己定。同修明理,纷纷退出恶党相关组织,并且劝世人三退,已经在本地区普遍开花。
我根据教师职业的优势向学生劝退,我是这样做的:劝退前,发正念,请师父加持,铲除学校上空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的生命,让在校学生能得救。上课進教室,结合课本的内容加以延伸。我说:“同学们,你们的家长很辛苦,天天送可口的饭菜到教室门口给你们吃,为的是什么?”答曰:“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学习。”“说的对,是不是希望每一个同学有一个美好的来,考上理想的大学,光耀门庭呀?”“是呀!”“这种主观愿望是好,谁都想自己过好日子,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不那么如愿的。你看:现在的各种灾难、各种流行病、意外事故,都会使一个个珍贵的生命瞬间夭折,没有了可贵的生命,你的愿望能实现吗?”学生们一惊:“老师,怎么办?”“抹去兽印,入团、队时,你们发了毒誓要为共产主义献出生命,是不是把命交给它了?把这兽印请法轮大法的师父抹去了,你就没事,心里不承认它,笔名、化名均可。”学生听明白了我讲的意思,一下退了三十多名。突破了这个层次,我信心足了,一有机会就劝,我所在的班级百分之八十以上学生都退出了邪党组织,总计有上千人名单经过我手退了。
在双休日,利用走亲串戚的机会向路人、向不同层面的人劝三退,证实大法的美好。每当我记下一个个得救的名单时,感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是师父创设的环境,让弟子年复一年、一天一天在红色恐怖中救度着世人。
信师信法闯死关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与同修不负师父的期望,尽量做好三件事,然而考验和魔难紧随而来。
一天下午,我骑自行车来学法点集体学法,在转弯处,一辆摩托车从左边疾驰而来,我倒在马路上四肢朝天,自行车也抛在一边躺着,顷刻间:我大脑一片空白,意念想着:“法轮大法好,师父救我”。迅速坐起来,睁眼一看,头破了,满身是血,脚、腰麻木酸痛,我心里很静,象没事一样。我想师父的法身护着我才有这样的状态。
撞车人是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他望着我,表情凶狠:“到派出所讲理!”我说:“小哥,找毛巾擦一下血,我回家,不会找你麻烦的。”“没有,我哪去找……”说着,急匆匆走了。恰好,一同修路过,帮我抹去身上的血,搀扶着我来到学法小组。我立即双盘打坐,同修拿来敬师父的香灰倒在头上的流血处,我心里平静,同修们一齐发正念:清除背后一切不正的邪恶因素,无所不包,无所遗漏。接着学法,这样两个多小时后,我回家下楼,感觉体内翻江倒海,禁不住一口吐了一堂屋的胃内脏物,觉的四肢无力,腰直不起来,摸一摸,骨头在动。同修暗暗着急,发正念。
到家后,小便尿血,腰疼,我用两手撑着,坚持自己动手把澡洗完后躺下。有经验的常人观察现状:属于腰椎粉碎性骨折,内脏受伤严重。我不惊不慌,用神的一面对待,发正念:不承认这一切黑手烂鬼、共党邪灵附体的干扰和破坏,信师信法。
我躺在床上迷糊中象有人为我接骨推拿,这一定是恩师为弟子清理身体。晨炼三点五十开始,我象往常一样炼功,炼功时同修和我听到体内的骨头“啪、啪”直响,能炼“法轮周天法”——腰好了。同修们都感到大法的威力,所有的担心化为乌有。我悟到:只有修大法,师父才会给弟子还这样的命债,给我第二次生命。
十一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我沐浴在师父的佛光里不断成熟,坚定的走在神路上,随师把家还!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