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师尊好!同修们好!
下面是我十一年来正法修炼点滴体会,向师尊与同修们汇报。
一、喜得大法,走上修炼路
我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得法前疾病缠身,多灾多难,由于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好,总爱生气,看谁都不顺,争强好胜。很多人都羡慕我的工作和家庭,可我就感觉不出来好,有时觉的人活着痛苦。当冒出这样的念头时,就总觉的前面有一线希望——将来会幸福的。但是这线希望具体是什么不知道,后来修炼了才明白,原来是得大法。
得法修炼后,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心胸也豁达了,身心变化很大,简直是变了一个人,总觉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在我身上真正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有一件事我记忆犹新,我得法不长时间,在单位午休,睡觉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大手照我的肾部拍来,这只手粉红色,并透亮,当时把我拍醒,我猛地坐起来,回想起刚才这个梦,非常清楚,我马上意识到是师父给我打肾结石呢!(当时我双肾结石,大的象小豆粒,小的象绿豆)我一下子睡意全无,捧起《转法轮》就学了起来。过了几天单位组织妇女检查,我让大夫检查结石,结果结石没了,片子上呈雾状。我惊喜万分,从内心认识到大法太神奇了。从此我坚定的走在大法修炼路上。
二、反迫害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开始了。早晨炼功时,警察带走了辅导员,我意识到形势的严重。早饭后,我向单位请了假,找同修切磋,认识到这决不是当地公安局干的了的,一定是上边的指令,我与四名同修决定去北京上访。当时怕心很重,顾虑很多,名、利、情都翻上来了,可是一想到大法,想到同修被抓,正念就出来了。
我们租车来到北京。到北京后看到全国各地的同修们也都陆续的赶到。后来警察把我们带到了工人体育场,学员派代表与国家信访办的人谈话。我们要求立即放人,他们说:“你们先回去,我们尽力答复。”我们不答应,他们就调动武警强行把我们带走,由本地公安、政府人员接回,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六一零」、公安局的人利用一切手段逼迫我写保证,我不写,我说:“我学大法没有错。”
十天后才放我回家。回家后当时看到、听到的都是对大法的栽赃、陷害、造谣之词,真是铺天盖地,人们被谎言毒害着。由于自己的人心过重,加之来自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的无形压力,当时我的承受力达到了极点,真是度日如年。但不管多难,自己始终坚定大法,毫不动摇的坚信大法没有错,师父没有错,但也有一些疑惑,我就加大力度学法。有一次学《转法轮》,学着学着,一段法突然打入脑中:“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他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学到这里我的心豁然开朗,同时感觉到师父帮我去掉很多不好的物质,谜团解开了,身体也轻松了很多。
当年九月的一天,我们在一起交流切磋,被恶人举报,二十五名同修被非法关入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们对犯人与警察以善相待,争取修炼环境,守住自己的心性。后来所长把我们安排到没有监控的号室,我们就可以背法、炼功。有一次,我们大声齐背师父的《洪吟》,声音洪亮,响彻天空,震撼宇宙,各监室的犯人都挤在后窗口听着,望着我们号室,警察们也都笑着看看我们就走了。我们两个女号室,这个背完那个号室接着背。警察们说:“这哪是看守所?这分明是法轮功基地。”过了几天,所里安排我们所有法轮功学员在一起搓玉米,我们悟到这是师父安排我们交流切磋的好机会,我们一边搓玉米,一边交流切磋,每天都溶在法里(现在来看很多地方还是配合了邪恶)。当时我们悟到:大法弟子形成整体威力就大,能震慑邪恶,邪恶就真的不敢动你。
二零零二年,我被「六一零」、公安局、单位骗到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他们的目地就是用药物破坏我的中枢神经,迫使我写保证,让我放弃修炼。来到这里我就给大夫讲真相,他们不听,给我注射镇静的药,让我睡觉,可是我不但不迷糊,一宿不睡觉也不困。后来他们一看不行就给我换药,七、八个人摁住我强行给我注射一种副作用特别大的不明药物,药性发作时耳鸣、舌短、焦虑不安,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住,难受极了,正念也没有了,打坐炼功没有一点感觉,稍微意志不坚定就会做出不该的事,后来炼功没感觉我也炼,坐不住、躺不住我就背法。
我将《洪吟》七十二首诗的题目刻在墙上,每天就是炼功背法。来了探视病人的家属我就讲真相,后来我跟大夫要来纸笔写信,信里都是写的大法真相,等到周六、日家属接见时,我就把所有的信发给家属。后来我悟到不能在这里呆了,得赶快出去证实法,于是我就绝食,我把心一横绝到底,他们给灌食、打点滴,我就是不吃饭,五天后他们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邪党“十六大”前夕,四名同修在我的住处学法,有的同修被跟踪致使我们被绑架,两名同修走脱。我们三人被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将我送入劳教所,在路上我就给警察讲真相。中午他们在饭店吃饭时我继续讲,他们让我吃饭,我不吃(当时绝食),那个政保干警、迫害法轮功的骨干说:“你别跟我讲了,你放弃我吧。”我的眼泪“唰”一下子流了下来,我说:“你不知道我放弃你的后果是什么吗?”我还接着讲,他半天不说话,我用心跟他讲,他都听進去了,他说:“我们没办法。”
中午一点多来到劳教所,体检时警察将提前在本地开好的假体检证明递给医生,示意不用体检了。我一看是假的,当时就揭露了他们这种恶行和骗人的手段,我说:“大夫,这证明是假的,昨天他们绑架了我,在派出所呆了一宿,今早就送到这里来了,什么时间体检的?你们可千万别听他们的,你看着体检表上都没有日期,他们跟医院互相勾结造的假。”听我这一说,大夫乐了,那个政保警察恼羞成怒,拿起体检表攥巴攥巴放入口袋,然后将我推出屋去,派一个警察看着我。我就在楼道里发正念,当时心里想:师父,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外边还有很多众生等着我救,我不能在这儿呆,一切听师父安排。我从心里发出这一念后,就静静的发正念清除邪恶。心想劳教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我到这里就是解体邪恶来了,近距离发正念机会难得,一点时间也舍不得浪费。
一会儿大夫就把我叫到屋里体检,让警察都出去,大夫跟我说:“你喝点水,我给你检查,如果身体不好你就可以回家。”我看大夫挺善良的,就给他讲真相。检查完,大夫把警察叫到屋里来,告诉他们我的病情严重,从片子里看子宫肌瘤(怀疑是恶性的)、肾结石都很严重(但我心里很明白并没有病,都是假相),下一步就等所里决定是走是留。我求师父给我安排清除邪恶的机会。不一会儿他们让我在车里等着,他们抱着好几条烟上楼商量此事,我心想送礼也没用,一切有师父说了算。再看他们这一切做法,无非是小孩把戏,我坚定的相信师父,然后就求师父加持发正念。
一会儿,司机问我:“大姐,你是不是一发功就有病,回到家就好?”(他把我发正念叫发功,因为去年他们送我到这儿来,也是因为身体不好拒收),我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赶快发正念,心想在这关键时刻哪有时间跟你说话?真相以后有机会再讲吧。我就继续发正念,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抱着烟下楼来了,跟司机说:“回去。”在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的承受和对弟子的呵护。
回来后,他们不让我回家,又把我关入看守所,借口是要开“十六大”,怕我上北京。到看守所,所长跟我说:“这一次你得配合我们。”我说:“上一次我配合了你们,你们非法关了我十个月,致使我夫离子散,停止工作。这次我不但不配合你们,相反你们还得配合我,因为我在这里呆一天,你们就犯一天的罪,我呆的时间越长,你们犯的罪就越大,对大法犯罪将来你们都偿还不了。我为你们好。你们想办法让我出去,你们没权放我,可你们有权向公安局报告(当时我还在绝食),如果我出了问题你们都得负责任。话跟你们讲明白了,也是为解脱你们。”当时我的心完全是为他们好,所长高兴的连说:“好!好!”果然他们一天两次电话向公安局报告,第四天让单位同事把我接回单位,他们想让单位继续看着我。我跟单位的人说:“你们赶快放了我,我不忍心看着你们犯罪,迫害大法将来罪会很大的,我为你们好。”一小时后他们叫司机把我送回家。
回家后公安局政保科长把我家属叫去,说我病的很厉害,让我去北京看病,我听说后心想,这是他们的又一招,想以此软禁我,当家人逼我去医院治疗时,我就说:“你们相信的是科学,我相信的是大法,我不去。”他们说;“好!好!好!你相信大法,不去就算了。”后来我就用此跟家人洪法、讲真相,他们也觉的奇怪,这么重的“病”,一点事没有。那时候公安局的人在外传言说我活不了几天了,可到现在我还活的好好的,并且这些年我天天东奔西跑忙于救人,从未感觉累过,这一切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三、发正念,解体邪恶
自从师父让我们发正念清除邪恶起,我就在法上认识:发正念是大法弟子助师正法义不容辞的责任,清除邪恶是为了正法,救度众生。开始我就一点一发,每天二十二~二十四个整点几乎不落(因为我一个人住,有这个条件)。师父让我在发正念时有感知,我看不见另外空间,但有时能感觉到另外空间,于是我就多发,一有时间就发,特殊时候长时间发正念。由于我重视发正念,也多次清除邪恶的安排。
二零零一年「四二五」那天,我与同修去市里,他去给公公买药,我到上级单位找工作,当时由于做事的基点不正,让邪恶钻了空子,我俩在路边等车,被警察误认为去北京,就把我俩绑架到派出所。進去后我们就给他们讲真相,把带着的真相资料给他们看,有的听,有的不听,甚至有的还胡说八道。同修对我说:“别跟他们讲了,发正念。”我一想也对,跟他们讲不通就发正念。于是我俩在派出所大院中间盘坐发正念,不灭尽邪恶不罢休。一会儿他们就回屋里去了,派出所大门敞着,来往的人很多,都看着我俩,有的说:“法轮功上派出所院里炼功来了。”大约四十分钟过去了,我单位办公室主任和司机来接我回家。同修因没坚持到底,结果让我回家不让她走,我回家后立即帮助她发正念,等到下午两点多她被放回家。
除了自己发正念,我还帮助同修发正念。有一次夜间一点多突然醒来,没有睡意,我就发正念,发着发着意念到一同修那里觉的不好,我就清除她空间场的一切邪恶因素及生命,发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感觉到她没事了就停下来了。第二天正巧在街上碰到这位同修,她就给我讲了昨天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后与一同修去发真相资料、贴标语,正贴着被查夜的人跟踪,要举报他们,同修就跟他讲真相,另一个同修发正念,结果纠缠了好长时间才摆脱。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就把昨天发正念的事跟她讲了,我说:“我们如果都重视发正念,再加上师父的点悟,我们会减少很多损失,避免一些迫害,救度更多的人。”
今年奥运期间,看到很多同修被绑架,损失很大,我觉的跟同修们不重视发正念有很大关系。我们还在修炼中,修好自己,走正我们的路这固然重要,在法理上明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重视发正念同样重要。
奥运期间,有一天早上没打坐,下午打坐,不一会感觉一下子定住了,被能量场包围着,觉的法轮在身体周围转。我一下警觉了,总觉的是师父在点悟我什么。我不打坐了,改发正念,我一立掌感觉自己空间场不好,就请师父加持,彻底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及因素。发了四十多分钟正念,感觉空间场清亮多了,才停下来,傍晚同修告诉我,你得注意点,听常人说:他们注意你了。下午发正念把他们都解体了,我说:“放心吧!没事了。”
今年十月一日前,有一次发正念,一念到了儿子那里,感觉不太好,我就清理空间场中的邪恶因素,发了两次正念。过了几天,孩子他爸过来说:“十月二日儿子去市里送同学回来太晚了,大概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开车在国道上回家,开着开着睡着了,真危险,撞在一棵大树上,把车撞坏了,儿子嘴唇破了点,别处都没事,没有什么伤。”他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是你妈学大法,大法师父保护你,不然你的命早没了。他接着说:“哪天叫孩子过来给师父磕头。”我说:“行,磕就磕吧,不磕也行,多给他讲讲大法真相更好,师父就看你们对大法的心。”
由于迫害,我们被迫离婚,儿子跟他爸过,我们接触的机会毕竟少了,只要他们过来,我就跟他们讲真相。孩子他爸有时也要师父讲法看,师父也管着他们,几次危险都帮他们化解了。师父真是太慈悲了。我对他们说:“你们以后千万别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
四、讲真相,救度众生
几年来,我们利用着各种形式讲真相、救度着被谎言毒害的众生。前几年资料少,我主要是贴标语、喷字,这种形式不能使众生全面了解真相,但在当时对震慑邪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没了再贴,常年不断。我们走遍了大街小巷、农村、乡镇,“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到处可见。
后来我就面对面讲真相,走出了自己的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发表社论《九评共产党》,我认识到这是师父正法的新形势,必须大量的推广《九评》。由于当时《九评》数量少,我们只好面对面发,每天书包里带十本、二十本,有机会就发,尤其赶集上店走亲访友,田间地头都利用起来,发《九评》同时帮三退,尤其是红白喜事更是讲真相的好机会。
前年春天我舅母去世。姥姥村里我有好多认识的人,同学、我教书时认识的老师、亲戚,这些人我得救他们。临去前,我准备了一大书包真相资料、光盘,就是思想中有一点障碍:老舅是村干部,表弟在法院上班,但我给他们讲过真相,这次怕他们干扰。我去了以后,求师父安排机会。
我与母亲他们租车去的。一進村,老舅正在村头接我们。我提一书包资料,老舅接过书包,一掂够沉的,他就乐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告诉老舅给我放好。
我舅母从小很疼爱我们,悼念她,我真心哭了。我一哭也把几个弟媳带动的泪流满面,他们把我扶起来问这问那,很关心我,我借机会给他们讲起真相来,并当场劝退十几人。农村办丧事很热闹,我的同学、认识的老师、很多熟人都在场,我给他们讲了真相,并三退。晚上我去一同学家,他看我来了很高兴,说了一会常人话。开始讲真相,一会又来了几个同学,都是师父安排来的,我把资料、光盘分给他们,他们当时就播放看起来,我帮他们都退了,说了一会话我就走了。出殡的那天,天气很好,我表弟单位、公安局、乡政府来了很多人悼唁,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抓住一切机会救他们。这次吊丧共退四十人,一书包资料也都发给他们,我表弟几次看见都装没看见,他一点也没干扰。
利用钱币讲真相。有一次一同修拿来五百多元零钱换整钱,这件事让我遇到也不是偶然的,这一定是师父安排我在人民币上写真相短语。悟到就做,我把这些零钱工工整整的写真相短语,以后不管是哪个渠道到我手的零钱,我都不放过,写上真相,然后买东西花掉。
还有很多体会,太多了,就是几天几夜也写不完师父对弟子、对众生的慈悲呵护以及付出与承受的一切,师父真是太伟大了。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