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一位年轻的警察负责问我情况,我当时心里很平静,语调平和的说:“我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及任何情况,我也不是故意想和你对抗,我这样做有我的理由:
一、我一旦告诉你我的名字及家庭住址,你们就会继续去干坏事——非法抄家、抓人等,这是你们的一贯伎俩。并且若是我告诉你了,也是在纵容你们去继续干坏事,对你们会更不好,我不希望你们参与到迫害法轮功这件事情中来,因为一个人只要干了坏事,都不会白干,都得去偿还的,这事到此为止。我只是告诉你一点——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我也不在你们这儿居住,不归你们管,我只是探亲来了,希望你理解我的做法。
二、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犯法的事,你们就这样随意抓人,从不拿炼法轮功的人当人看,给我戴手铐,审问我,你们这是在犯法,我现在要绝食绝水,来抗议你们这种违法行为,并且必须无条件释放我!”
他看看我说:“你们不是都讲真话吗?你怎么不敢说真话?”我说:“我没有说假话,修炼人是得说真话,但我不想说的话,我可以不说,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不想让你继续去做坏事,对你好不好的问题。”我感觉他最后非常理解我,在我让他退出中共邪党时,他善良的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说那你就自己上我们的网站退出吧,我真是想让你好。当时真是觉得慈悲心出来了,一心为他好,别无所求。
在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的这十多个小时中,屋里進進出出总是更换着人。有的让我吃饭喝水,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我善意的回应“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什么事都是有原则的,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用这办法,让你们知道这样随意抓人是违法的。我也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也不想受这样的罪,是你们非得这样做造成的。并且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们这样对待我是不公平的,是犯法的。”有的说我们没有打你呀,我们也不恶呀。我说:“我也没说你打我呀,但不保证别的警察不打人呀,一个人在受到不公的对待时,得允许人说话,所以我只能用嘴和你们讲讲这些事。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所以你们也不会对我有恶意,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不要参与到迫害法轮功行列来,这样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过程中也遇到一位来派出所找人办事且表面不善的人,膀大腰圆、衣冠不整,在我讲真相的过程中,不时的说些不敬的话,我当时表情很严肃的对他说:“我是在和大家说这个理,你觉得不想听,你可以走,没人强迫你来听,若想听的话,就得尊重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觉得想谈话,得互相尊重对方。”这时他好象感到很意外,嘴里还叨咕着:“呵,还让我走?你还说了算了?”我没有往心里去。这时他身后的一位来办事的人从门外问我一些问题,我都善意的给他解答,走之前,他还说:“真、善、忍是挺好的,做好人没有错呀。”这时这位不善的人也不说什么了,听了一会儿真相就走了。
我还碰到一位警察,当时就我和他在屋里,他拿着报纸烦躁的在似看非看。当听到我不停的给他讲真相时,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别叨叨了,我不想听,让我安静会儿。”我当时立刻意识到向内找:他为什么这么反感呢?一定是我哪儿有问题?我就平和的说:“我说的话你不爱听了?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我是被非法关押的,我们法轮功是好的这些真相,你为什么拒绝呢?”他停了一会儿说“你没有隔壁屋里那大姐讲的好”。我当时心里动了一下,紧接着说:“我相信你说的,因为每个人的年龄、阅历、脾气秉性都不一样,修炼的状态也不一样,可能说出的话也不一样,我虽讲的不好,但我真的是为你好,不要被邪党蒙蔽迫害法轮功。”这时他就不烦躁了,开始听我讲了,我说到四川地震,他说“法轮功不捐款”,我说我捐了,我的炼法轮功的亲戚因条件好捐的更多,电视上的谎言是经不住证实的,迫害法轮功的一切谎言也都是这样出台的。他最后表现的也很善了。
从此事中我深切的体会到,即使是自己认为再不好的人,他说出的出言不逊的话,都要向内找自己,向内找是不针对什么对象才向内找的,的确是应该自己提高心性了才出现这样的事的。也只有向内找才能破除邪灵对这些不明真相的人的控制,同时自己心性也得到了提升。真是大好事呀。我仔细想想为什么当我听到“你没有隔壁屋里那大姐讲的好”时,心里动了一下呢?是因为我起了一种欢喜心,觉得给这么多警察讲真相效果都很好。还有一种隐藏的妒嫉心,不愿听到别人比自己行,真是什么心只要有都会暴露出来,什么心都不能有呀。
后来又把我转到审讯室继续非法关押。因也没什么审的,只是把我锁在铁椅子里,派一男一女值班(4-8小时派另外的一男一女来轮换)看着我。我还是继续讲真相,女警员都很年轻,就和她们谈小孩子的事情。我修炼后,孩子受益的一些神奇事,她们也很愿意听。真是那种和她们很熟了唠家常一样自然。(跟她们谈话中我也意识到自己在对待父母礼貌、语气方面都没有她们做的好,真是惭愧,同时也想以后改好。)
我和她们说:“我炼法轮功和你们有什么区别呢?表面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我在遇到烦心事,生气事的时候我能想的开,往好里想别人,能善意的理解别人,从而心总是平和的、轻松的,也就不爱得什么病。并且我们炼法轮功的人也不是完人,我们也有说错话办错事的时候,但只要我们意识到错了就想改好,下一次做的更好。你说这有什么不好?人人都这样要求自己,这社会不就变好了吗?也用不到你们警察了呢,你说是不是?”
她们安静的听着,我感觉她们理解了我说的话,对我也很照顾。我心里觉的她们也挺通情达理。有时候她们一换班,来了新人了开始免不了有抱怨的“姐,你还是喝点水吧,不然肾会受伤的,身体要紧呀。你不想自己的孩子吗?你还是告诉我们你家在哪吧,因为你害的我们半夜还得加班看着你,你们不是做好人吗?”我马上意识到有些是歪理,就面带微笑的说“谢谢你的好意让我喝水,但我不能承认是我害的你们加班,你们现在可以马上回家睡觉,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看着我,其实这一切都是非法抓我造成的,修炼法轮功没犯法,信仰无罪,平白无故就随便抓人才在犯法。况且我也不愿在这里呀,我也想自己的孩子呀,只能无条件释放我,你们才能不加班呀。是因为非法抓我,连累到你们了,这也是你们的工作呀,所以话不能这样说,我是不承认的。”
经我这样一说她们也明白了的确是这样,也就比较理解了。有的问:“你们功法好,为什么发光盘,发传单,反共产党?”我说:“一九九九年之前没镇压时,我们怎么不发光盘、传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间就开始抓人,不容你说话,坚持炼就劳教、判刑,根本不走法律程序,随意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家里人有的被打残,打死的想上告却没有律师敢接法轮功的案子,只要接就吊销律师执照,法院也不受理,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逼得没办法只能用自己省吃俭用的生活费印传单告诉人们真相,告诉人们我们是无辜被迫害的,这难道过份吗?我们现在发传单、光盘完全是合法的,没损害任何人的利益,免费提供给每一个人。每一个人也应有了解真相的权利,都有知情权,你们也一样。况且一个执政党不能光是‘伟、光、正’吧,难道它没犯过错误?人无完人吗,何况一个党派?我们就是想让老百姓了解真相,一味的打压不许老百姓说话怎么可能呢?……”在给她们讲的过程中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做的任何大法的事都是最合法的,从心底认识到针对法轮功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都是应受到惩罚的。这其实也是一种正念,正的场也在清除着一切不正的,警察们都没什么说的,说他们是在“受教育”,有的还给我很高的评价,说:“姐,如果你不炼法轮功,我们在座的都没有你厉害(似乎在说我能说道理)。”我说:“正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功,才懂得一些修炼方面的事情和道理,但别的方面我还不如你们呢,人各有长短的。”其实我们只要按法去做,一切都是大法在归正!
也陆续见到A地国保大队的、公安局的、和派出所所长,我对他们只是说:“我没犯法,修炼法轮功不犯法,你们这样对待我是在犯法,我知道有些地方的警察抓到外地的法轮功学员就给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还这样干?二零零五年四月九日,公安部颁布《关于认定和取缔邪教组织若干问题的通知》,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有十四种,依旧没有法轮功。所以法轮功在中国完全是合法存在的,法轮功学员所言、所行完全是法律范围内的合法权利,任何称其‘违法’的指控都是污蔑、中伤。”他们也只是走走过场,但我说的话他们应该会思考。
其间,也遇到非常明白真相的警察,还告诉我他做的对大法弟子的好事,和他谈的比较高……;还有帮着我给警察们讲真相的他们内部人;还有开始不让我讲,还大声训斥我到后来把我从铁椅子里放出来让我活动活动,并让我躺在床上睡会儿觉的;还有因为我不吃不喝,五六次真心喂我水让我润润嘴唇的……我当时心里真的为这些生命明白的一面而感动,警察越来越觉醒了。
在派出所讲真相的这段时间中我有个感觉,觉的这些警察也不恶呀,他们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善的一面来对我。以前我对警察有一种观念,觉得穿上这身“皮”就会变坏,没几个好的。并且对警察讲真相觉得很难很难,和他们说不通,还有一种隐藏深层的怕心,怕他们迫害到自己。现在觉得这些都是人的观念,他们很多人真的都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人啊,也想听真相呀。过程中我深深的体会到师尊的慈悲呵护,在不断的给我智慧,让我抓住每个不同人的心结,心平气和的慈悲的给他们娓娓道来,并且基本上说到点子上,象有一种能量包容着自己,非常舒服的感觉。并且几天不吃不喝身体一点也不难受,比平时还舒服,坐铁椅子也没任何不适的感觉,这些真的都是师父在帮助呀。
后来,我被A地的警察照相后,认出了我所在地,就通知我们当地警察开车去A地接我,当B警察走進审讯室后,看了看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不知道”。他接着说:“我就是你们法轮功说的那个青面獠牙的大恶人。”我说:“是B?”他说:“对,我就是”。我听到他说这话时,心里有些难受,嘴里脱口而出“你不要这样说自己,对你不好,我不这样认为你。”那真是我当时的真实所想。我觉得这个生命有明白的一面,所以才那样说的。
他随后把手铐给我解开,让我坐他们的车,送我回本地,一路再也没给我戴手铐。我又对他说:“我没犯任何法,你们接我回家行,但如果想继续迫害我,我还会抗议,只能无条件的送我回家。”随后,B和我坐一辆车,我们开始交谈起来,我当时真的把他当成朋友一样的心态和他交谈,觉得他也很风趣,也有许多优点,也有善良的一面存在。并且和他谈话我本着不卑不亢,灵活机动的方式和他谈,该说的不该说的我把握的比较好,不给他任何空子来钻。他最后说我:“你说话干脆利落,直率,反应快,和别人不一样。”就这样边坐车边谈,把我送到我娘家时,他和另两名警察跟我一起上楼。敲门之前,我告诉她:我母亲有糖尿病,并且脑子有些受刺激不太正常,你要委婉的说此事,别把她吓着。他说“我知道怎么说。”等我好不容易把门敲开后,回头一瞅,B连同另两位警察默默的下楼走了。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善的表现。一次被绑架经历就这样收场了。
在对待同修认为的不可救要的警察,我是这样认为的:在我和B警察的谈话中他情绪激动的和我说了几件他对法轮功“刻骨仇恨”的一些事情,并用生命担保所说的事的真实性。从他说的这些事件中我认为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那样做的(但不排除学法不深的学员可能会在做法上不合常理,但本意决不会想害谁、诬陷谁,嫁祸谁,事情中一定存在许多误解等因素。),从事情中也能体会出有我们修炼人做的不足的地方,要向内找。有同修可能不认可,说这不是在加强邪恶的说法吗?替邪恶说话吗?不应该上邪恶的当,它们没有说过真话,不能从邪恶设定的圈里向内找,等等。
我是这样认为的,咱们作为大法弟子,现在不就是在救人吗?虽然有些警察做了很多坏事不值的救了,但值不值得救是由师父来衡定的,我们只能去给人讲真相,即使他干了很多坏事,那他一定得偿还的,谁也逃脱不了的。但他如果还有善念,那我们就得给他机会,不能把他推到不可救要的位置上,就认为他是“大恶人”,大法弟子都这样想,那他只能是无可救要了。
其实现在有许多警察在这些年和法轮功的修炼者接触中也体会到谁正谁邪,他们也在不断的改变着。如果我们换位思考一下:B警察真的从内心认为那些不符合真、善、忍的事是炼法轮功的人做的,那他怎么还会相信法轮功是好的呢?从中的误解就需要我们去核实、去解开、去澄清、并告诉他真相。如果的确是我们自己的错误,道歉也是应该的,这没有什么丢脸的,有错就改嘛。死结一旦解开,何去何从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咱们得敢于面对矛盾,敢于澄清事实,敢于承认错误。若因我们自己没做好导致的世人不能被救度,那不对吧。若真心以救这个生命为出发点,应该看到他善良的一面,公正的去对待这个生命,给其正的因素,正的能量,大家都真心想让他变好他就能变好!同时也领悟到“即使有的警察真的不可救要了,我们在对其人的一面也应该用善,只有善才能真正制约住他的恶。但对其背后的邪恶因素,那就严肃正念铲除。”
通过这件事,细细想来,为什么我会出现被迫害呢?
首先,基点不纯。我虽然去A地想营救亲属同修、想要人,但事情没做却先被抓。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带着情去做大法的事,虽也知道要以救人为首位,但当时还是把要人、见人放在了首位,想让同修出来的心太强了。
其次,明知道和我同去的一同修状态不好,压力很大,却没及时提醒,还让他参与進来,没对同修负责,没为他人着想。
还有,自己还有一种想快一些把此事办完的心,好回去做自己的事。完全把事当成事来做了,隐含求安逸之心。当时因A地区同修基于一些安全考虑,没人和我同去要人,我就自告奋勇,想单枪匹马去和相关人员理论,讲理,有种暗藏的显示心和自己比别人行的心在作怪。
还有,出现亲属同修被绑架后,自己心里一直有种无形的压力,加紧发正念,加紧干这干那,弄的自己身心疲惫,学法又少,不是那种超脱出事外的状态,好多都是人心,并且也感觉自己心性没到位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的状态,根子上还是把亲属同修被绑架当成不好事来看待,对法理解不透。
还有,在家时,和家人(修炼人)平时不怎么修心性,很难做到向内找,完全是常人状态对待在家庭中所发生的一些小小的事,争论、发脾气、没善心,并还明知故犯……总是这样就不是修炼人的状态了,就没走师父的路啊,这漏还小吗?
以上就是我现阶段悟到的一些理,我是尽量用纯净心态来写的,不纯净的地方望慈悲指正。法理有偏颇的地方望及时予以归正,希望大法弟子放下人心,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慈悲,救度更多的可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