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早六点多,女儿马多刚要上班,我帮她开门,一打开门冲进了三个在外面蹲坑的警察(是以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长虹派出所副所长滕岩为首的三名警察)。不由我说话,就开始抄家。把家中的电脑、打印机、刻录机、VCD机、三万多元的存单、现金两千多元、工资卡、身份证、电子书、MP3、两部手机等个人物品抄走,甚至连孩子新买的头花(饰品)都被他们抢走。我告诉他们,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没有做坏事,做的都是好事,在救世人,你们不抓坏人,就抓好人。约上午七点他们把我绑架到佳木斯市郊区分局长虹派出所。
在长虹派出所,恶警辛辉拿来了手铐要铐我,我说我不是犯人,他就把手铐放下了。在做笔录时,无论他们问什么,我都告诉他们我没什么说的,我只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没做错什么。他们只好自己边写笔录边回答。当他们问我会电脑吗,我说电脑谁不会呀,一按键就打印,我自己做自己发,这都是救人的真相资料。后来派出所指导员王金宝对我说,你按照笔录答你就能把你女儿马多换出来,你应该承认所有的事都是你干的,与你女儿无关,你得为孩子的未来着想啊,这样我们就不找你女儿了。然后他们写了孩子与我没有关系,还编造了许多罪名,让我签字。我对他说,你说的话全都是骗人的话,因为这时我已经听到我女儿马多的声音,她从工作单位被骗到派出所来了,是副所长滕岩(恶警)直接参与的,滕岩把孩子的钥匙拿走第二次进行抄家。在第一次抄家时,副所长滕岩看见我把二千多元现金放在床下了,所以第二次抄家就是为了把钱抢走。
对于这次被抄走的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空碟等,我从来没有认为这些东西是罪证,在我的心目中,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救人的。
大约到了上午九点多钟,恶人陈万友和另一恶警来到长虹派出所,我见陈万友也来了,我就说你怎么阵阵落不下呢,哪都少不了你。陈万友说,你们说我是恶警,把带我照片的小报贴的哪都是,我撕了半宿。一个长虹派出所的年轻警察也在旁说:“我和陈××撕了半宿,累的够呛。”
下午三点多钟,派出所把我和女儿马多送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给我量血压,因为血压太高,看守所拒收。恶警滕岩对看守所说,先收下人。并且把我和女儿分开关押。女儿所在的号每天做牙签,我们吃的是白菜汤,窝窝头是鸡饲料做的,都是红颜色的,不敢嚼,里面尽是沙子。就这样每天还收十五元饭钱。在看守所里,我一直血压很高,头昏的坐不住,我就躺下。犯人头就不让我躺下,这样越迫害我的血压越高。因为在家时我的血压是不高的,都是他们迫害的。在看守所里我一直坚持炼功。
在看守所里一直待到十二月二十九日,看守所大夫把我高血压的事告诉了长虹派出所,派出所的人第二天就和我到口腔医院去看病,我那时候头已经昏的不行了,恶警们还是把我送回看守所,这时看守所大夫不收,让派出所警察们把我送回家去。恶警滕岩坚持不放人。到了三十日,看守所的干警说,下午开会研究我的事了,今天不放明天就放人。第二天长虹派出所,从中午开始给我家挂电话,说马上放人,快拿钱领人,家人说没有钱。一会儿又来电话说如果拿二万元钱就下午二点放人,如果拿一万元就下午三点放人,反正就是要钱。一直交涉到晚上也没放人,第二天中午勒索了家人一千元钱才放人。因为嫌钱太少,还骂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