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我的责任是重大的,这是从我们修炼人向内找的角度上讲的。但是这场迫害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们也不承认。离婚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迫害,虽然我有执著,但这不应该是旧势力迫害我和我家庭的借口。为了破除旧势力的迫害和转变世人的变异观念,我总想写一篇文章向世人说明离婚的责任不在于我炼法轮功,而在于恶党发动的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应该谴责的是中共恶党。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另外空间的能控制人的邪恶因素已经很少了,但是,人们受恶党变异文化的影响,很多人还是不愿三退得到救度。甚至有一些顽固之人还在参与迫害。有的人认为你们和共产党斗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让还在参与迫害的人受到震慑,停止迫害。为了让世人转变观念,明确意识到法轮功昭雪正名已经迫在眼前,从而退出恶党得到救度。我决定写控告状,把迫害我和我家庭的恶人们告上法庭,希望他们从这件事中感到切肤之痛,从而幡然猛醒,赶快弥补过错,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写控告状的过程是修心的过程
* 去掉怨恨、争斗心
我从小性格内向,受到的委屈不愿说出来,就形成了很强烈的怨恨和争斗心。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去此心,但一直未去干净。这时同修对我控告恶人一事提出了反对意见,我想这可能是冲着我的怨恨争斗心来的,我一定修掉此心。正念一出,立即感觉心态慈悲、祥和。在做的过程中,也多少掺杂着证实自我的心。同修给我指出后,我纯净了自己,去掉此心。
* 去掉怕心,否定旧势力安排的相生相克的理。
有一天,我骑自行车回家,刚到家门口,自行车的前轱辘就急速的跑了气,只一分钟就跑完了。我只从表面上找了找执著就把轱辘轮胎补上了。可是第二天,我炼完功回家时,发现后车轱辘又没气了。这是怎么回事呢?看来,我昨天找的那些执著没找到根上,还有更大的执著我没有意识到。我推着车子往家走,突然,我明白了:我这两天脑子中总反应出有些怕心,但没有抓住并清除它。就在刚才炼功时还在想:“我要去撕共产恶党对法轮功迫害的大黑幕”,也反映出旧势力可能要有所抵抗,当时想了一下就过去了,也没有正念清除它。问题找到了,就在这。抵抗和干扰不正是旧势力安排的吗?师父和大法允许吗?我是以一颗最慈悲的心、最纯净的心做的救度众生的好事,不和任何人争斗,只是利用控告这种形式震慑邪恶、解体邪恶、让它们停止迫害,救度众生。不管最后结果怎样,我只注重在这个过程中给社会各界、公、检、法、司和政府部门讲清真相就行了。过程中反应出的不足和执著,我会及时的去掉它。我做的事完全符合师父的法,我没有做错,师父和正神都会保护我,旧势力也没有任何借口考验我。那么,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应该遇到任何阻力和干扰。相生相克是旧宇宙的理,在我们大法弟子这里是行不通的,我不承认。认识到这个理之后,我心情豁然开朗,从一思一念中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 去掉情,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
正当我搜集证据,准备控告的时候,听到有关我前夫经常酗酒,生活很不开心如意的话。同修说是我把他害的,是我撒了手,他才被旧势力迫害成这样。我和他离了婚,他这只漂泊的小船就失去了可以安全停泊的港湾,在风雨中飘曳着。同修说离婚是旧势力对你家庭的迫害,是想通过离婚毁掉你和你的亲人们。你应该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觉的同修的话有道理,一时间觉的前夫很可怜,想和他谈谈,别再酗酒,但未能如愿。那两天,我被情干扰的很厉害。学法炼功一点都不净心。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去找我单位的一个领导讲真相,找证据。在和她的谈话中,师父通过她的嘴让我去掉了对前夫和儿子的情。冷静下来,我认识到不承认离婚这种旧势力的迫害,帮助他们发正念,清除邪恶。最后的结果是师父安排的。在这一点上我想是应该随其自然的。
* 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再去怕心。
在控告恶人的过程中涉及到证据的问题。当然,我们控告恶人与常人打官司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我们是利用这种形式救度众生。
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我做事最注重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能叫人认识真相,在过程中能救度世人,在过程中能揭示那真相。最后把其判了刑、塞到监狱去,得看能不能达到救度世人、揭露邪恶的最好效果,也叫人看到了邪恶的后果,从而震慑它。当然啦,在常人中判他错了,那对世人来讲,就证明了我们是对的了。这当然好。达到那样的效果,那更好,师父也同意。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相都讲到位。应该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讲清真相。问题出在哪里你们就去讲,并不是单单为了推动官司才这样做,而是为了讲真相;但是官司误在哪里了,那里一定是需要讲真相,也许那个官司自然就推進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认识到了、世人也被救度了,甚至他们知道被利用的后果与利用者的邪恶、他们也愿意承认错,我想那个官司我们不用打都行了,不用非得治他怎么样。他认识错了、给予补偿了,世人也知道了,就可以了。虽然大法弟子是以救度世人为主要目地,但是对于那些非常邪恶的还真不能放过。我是从慈悲救度众生的角度来讲,主要是重视过程中该做的一定要做好,那个结果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既然师父要我们只重过程,不重结果。我们只要说的是事实就行了,我们的控诉不只是向检察院控诉,我们要向世人控诉,向宇宙众生控诉。那么有没有证据就不成为关键问题了。当然,我们如果能够搜集到证据那当然更好了,因为常人法庭的审判是要证据的。所以,我开始搜集证据。我在兜里装一个小MP4,让带窟窿(插耳机的)的一端尽量露在外面,兜里可以放上手套等东西垫在兜的下面。准备好后,就去敲曾迫害过我的人的家门。见面后,我想办法引导他说出他迫害我的重要环节和过程,也就是我需要的证据。录音时要尽量离说话人近点。你自己要少说话。当然说了也没有问题,录音还可以剪切。师父说过将来会出现人人反迫害的形势。那么,如果我们人人都向当地职能部门控告和申诉,那不就是人人反迫害吗?如果那样的话,离法正人间还远吗?在这里我提醒大家,即使自己现在还没有打算控告,也要留心搜集证据,以备将来用得着。包括罚款单、劳教书、录音、录像、照片等,如果被打伤的,一定要及时拍照,留下证据。我们去找恶人讲真相时也要留心搜集。
在这里我要说的是我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去掉了很多怕心、顾虑心。我由于成长环境所导致的吧,从小就形成了懦弱、自卑、胆小、怕事等性格,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和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印象。因此,我对于搜集证据的事很犯愁。但是,我知道助师正法,控告恶人,解体邪恶,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我一定得做。要做就得做好,就得搜集证据。我横下一条心之后,就到一个退了休的单位领导的家谈话并录音,这次搜集证据比较成功。从这位领导家出来后,我一身轻松。于是我又找到其他几个责任人谈话并录了音。这次搜集证据的过程是一个去掉怕心和很多执著心的过程。和他们这次谈话之后,我感觉他们对我的制约力没有了。我心里再也不怕他们了。不但如此,我还感觉我通过和他们谈话去掉了怕心之后,我以后再去向公、检、法、司和其他职能部门讲真相难度没有那么大了。所以一件事情做和没做是绝对不一样的,做之前和做之后,身体上所带的物质是绝对不一样的,这真是一个很好的修心的过程。
在这里还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开始搜集证据时也没有想到要控告我本单位的领导,我只是想控告教育局纪检书记一个人就行了。但是通过和他们的谈话,我发现,单位领导被恶党文化变异的太厉害了,只奉行“党叫干啥就干啥”,明知道炼功人是好人也要配合上级迫害。他们只看重眼前名利,不考虑身后。如果我不以控告这种形式让他们感到切肤之痛,然后幡然醒悟,弥补过错,他们是很难有未来的。去年我在揭露个人迫害经历时,就因为有执著心没有把他们对我干的坏事彻底曝光,只是提了一点点。所有,他们虽然受到了震慑,但力度不够,不能使他们从心里悔悟。而对于教育局纪检书记的曝光就比较充份,所以教育局纪检书记受到的震慑要比他们大的多。从这个角度上看,我这次控告,就不能落下他们,不然,他们很可能就失去了被救度的机会了。随着法理的升华和执著心的放淡,感觉慈悲心越来越大,真的感觉控告恶人的过程是慈悲救度一切众生的过程,其中包括被控告的恶人。
我拿着控告状到保定找了一个常人律师(很支持大法的)看,律师建议把控告状中我的名字改成“大陆公民”,这样安全些。否则就会怎样……我有些动心了,(当时状子已经上网),怕心起来了。我发正念、背法清除怕心。过了一会,在师父的加持下,在法理上我明白了:我为什么要控告恶人?是为了我自己吗?不是。我完全是为了众生得救,为了解体迫害而做。那么既然是这样,我能不做吗?不能,我一定得做。我又问自己:你有什么可怕的呢?回答是:没有。我能够放下生死。那么,我放下了生死,就在师父的保护之下,又有什么样的邪恶敢靠近我、考验我呢?于是我正念越来越坚定,不改名字,就这样做到底。因为一改名字,控告状就失去了意义。这时,我就碰到了一个律师行业的人,我给她讲真相,她很同情法轮功,而且很正义,很愿帮助我。我和她都觉的这是缘份,因为我有坚定的救度众生的心,师父的法身就把能帮助我的人推到了我的身边。
* 控告恶人的过程不是只救度恶人本人,更主要的是救度众生。
控告状从网上下来后,有的同修就劝我,应该先让恶人看一看,看他们有没有悔改之意,因为我们是救度众生的,如果他改了就别告了。我想从两个方面来谈这个问题。
第一:随着正法進程的加快,控制恶人的邪恶因素已经少之又少,他们受形势的震慑,见到控告状之后,可能会说好话,或者说他已经明白了,再喊几声“大法好”甚至“三退”了,那我们就不告了吗?那我们控告恶人的目地就只是救度一个恶人吗?绝对不是,我们是通过这件事情救度无数的众生,其中包括行恶的人。当然,我们只是抱着慈悲救度的愿望去做,得救不得救那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如果有一个恶人说些好话或者说他真的明白了,那我们就不告了,那我们不是把一个恶人看的比无数的众生还重了吗?那不是只重结果不重过程了吗?师父让我们只重过程不重结果,因为在过程中能让人明白真相,能救度无数的众生,而不是只针对一个恶人来救度。
举个例子,涿州恶警何雪健,强奸两个女大法弟子后,锒铛入狱,此时的何雪健肯定后悔,如果他和他的家人们整天围着给我们说好话,说“大法好”,那我们就不治何雪健的罪了吗?全世界要求惩治何雪健的呼声就应该立刻停止吗?坏事干完了就完了吗?何雪健被判8年刑之后,何雪健的父亲痛斥共产恶党:我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呀。由此可见,只要把握控告恶人的基点和心态,在过程中去救度众生就行了,结果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那么对于什么样的人我们就可以不告了呢?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已经讲给了我们:“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认识到了、世人也被救度了,甚至他们知道被利用的后果与利用者的邪恶、他们也愿意承认错,我想那个官司我们不用打都行了,不用非得治他怎么样。他认识错了、给予补偿了,世人也知道了,就可以了”。
第二:我觉的该同修的对有关控告恶人的法理认识不清,认为控告恶人是在和恶人争斗,是在往下推人,而没有认识到这是真正在救人,这是控告的基点问题。
第三:有的同修说,要理智智慧,这样做会激怒恶人,引来报复。我觉的只要我们做的事符合师父的法,在做的过程中有执著反应出来,但是我们知道抑制它,不受它的带动,一般就没有问题。有问题暴露出来,这也是我们提高的机会,是我们的修炼过程,我们不可能一下子什么都做好了,我们就是在摸索着走自己的路。好在我们有师父的法做指导,在摔摔打打中走向成熟。不能总是怕这怕那,强烈的怕心也会促成魔难的。因为周围的一切都是我们心的反应。“理智智慧”在不同层次也有不同层次的内涵,不同层次的修炼人对“理智智慧”的理解也是不尽相同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看同修做的事符不符合师父的法,如果符合法,我们就应该正念支持,不用自己的观念和认识去要求别人。
从另一个角度上讲,我们控告恶人是震慑恶人,清除控制恶人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解体邪恶。恶人没有了邪恶因素的操纵,怎么会有报复呢?只是我们在做的过程中要把握好心态,不争不斗,不怕不求。
在控告恶人的过程中,我深切的认识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内涵。我们只是在按照师父的法在做,而真正能救度人的是师父,是法。我们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修去执著,返回家园。
个人认识,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