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邪恶运动后,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不断的被迫害,有的甚至被关押、判刑、劳教。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就是一个最典型的黑窝点。从九九年至今,那里的恶警使用各种手段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邪恶之极。
教养院女二所所长叫苏境,副手叫王乃民(抓纪律的),学习方面的总管是赵来喜。首先他们以伪善欺骗的手段让学员误入歧途,被他们牵着走。所里安排了方叶红、苑淑珍、赵永华翻来覆去的办班给学员洗脑,什么新生课、巩固课、结业课、骨干课,反复放录音录像,都是攻击大法陷害师父的内容,来迷惑学员。其中他们利用犹大苑淑珍和赵永华(原先也炼过法轮功,后在本院转化后被省六一零利用安排在教养院专门做洗脑转化。)那个赵永华自己也向学员说过,所谓的内部材料的编撰她都参与过,其实她们对法轮功并不真正的了解,所以才敢手里拿着大法书随便断章取义的去讲,多次配合方叶红和各个大队办洗脑班,还培养骨干到各个大队去转化学员,以曾经也是个炼功者来迷惑学员上当。
至今女二所规定各个大队每天不让学别的东西,都必须学所谓的内部材料(不许外传,学员出院都得搜身搜包,怕你带出去,可见这些东西都是见不得人的。),都是攻击大法及其创始人的,还有马、列、毛等共产邪灵的东西。每天必唱邪灵歌曲、放邪恶的录音录像、请所谓专家教授反邪教会会长等给学员灌输邪恶言论,听了还不算完,还强制学员写稿、发言、讨论,以达到彻底背离真善忍的目的。每周要写小结。每月要写思想汇报。每到年末要写总结、写揭批材料、写现身说法。还要写悔过书、保证书等等。反正不让你闲着。出去放风时强制学员做太极拳、扭大秧歌、学舞步。
各个大队利用犹大作为手中的棍子,让打谁就打谁,配合恶警用各种手段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把所谓顽固的大法弟子集中关在一楼,这里是专门残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大门是锁着的,不准随便进出,是重地,闲人免进。里头的学员有被逼傻的,有被逼疯的,有被打残的。恶人们四、五个人甚至更多人轮班折磨一个人。首先是强迫你学反面教材、对你进行人身攻击、给你洗脑、摧毁你的意志,如果这些你能顶得住,那么下一步恶人们就变脸了。一方面恶人们残酷的折磨你的肉体:罚站、罚蹲、吊、捆绑、电刑、针刺、不让睡觉……。
另一方面又残酷的对你进行精神折磨,任意辱骂,用加期、长期关押、送监狱等威胁的手段使人觉得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还做假口供,说你是反革命、反党,扣上许多可怕的大帽子,并扬言说:上面说了打死算白死,说你是自杀。总之它们采取各种卑鄙的手段目的就是让你放弃修炼,放弃大法,背叛师父,毁掉你。如果你还能顶得住,给她们讲真相,它们就会歇斯底里,更加疯狂。恶人们最怕喊“法轮大法好”,一喊他们就大打出手。一概的一言堂,只许他说,不许你动。
年末省六一零就组织上百人的攻坚队(所谓的帮教团),都是辽宁省或其它地方调来的恶警、犹大,强迫你转化,肉体和精神折磨,用各种刑罚,采用各种手段。
有个学员叫王树芹,被折磨的屁股和大腿都是青的。让她坐在皮鞋上,人在她身上踩,几天下来,人就不象样了。最后恶警写什么,她就抄什么,还得在恶警的监视下回分队念给大伙听。
还有的学员被恶人们用布带子把双腿绑成双盘,边绑恶人嘴里还边说:叫你炼,叫你天天炼!白天黑夜的绑着,有的学员承受不了,大喊救命,有的险些残废。
院里有个综合楼,四楼是小号,里面一个个小屋,小屋里放着一台电视机,用来给学员灌输邪灵的歪理邪说;还有一个铁椅子,把学员手脚都铐在铁椅子上,动不了。有个学员叫夏宁,先在一楼遭迫害,后又蹲小号,恶警王频超气急败坏的叫喊着:叫你蹲禁闭!那铁椅子一坐就是几个月,屁股烂个大坑,吃的是玉米面加盐熬成的粥,不吃就灌。
还有个学员姓魏被恶警张环迫害的两腿肿的不回弯,脚不能穿鞋。就是这样还把她交给帮教团,恶警对她耍流氓。
四楼还有个心理咨询中心,有各种设备都是变相迫害。其中有一间叫发泄室,墙四壁是海绵做的,地面是胶皮的,把人放进去,门一关,里头咋叫外边都听不到,死不了,活受罪。
教养院强迫学员超负荷劳动,每天加班加点,赶做一种有毒的化学品,发出刺鼻的气味,很熏人,叫焦豆,用它来做一种祭品,如花环、藤子、花树等,说是出口商品,不顾学员的人身安全,强迫学员拼命干。有不少的学员都过敏,身上起疙瘩、严重的气短、恶心、呕吐。恶警还说:不能叫你们白吃白喝。叫学员长期干这个。
秋天扒玉米,前边学员拼命干,后边恶警却还在喊快干,不许停。把年岁大的和体力弱的学员折腾的不象样了。有的分队扒完苞米回去还得扒大蒜,说什么有任务。
所里成立了直属队(现已经解体),大队长叫路跃芹是个妒忌心极强的人,什么都得拿第一。不论是在“转化”学员方面,还是其它方面,都是所里的典型。所里利用这个队给各队施压。路跃芹在这种名利心的驱使下,不择手段,什么招都使,凡是落在它手里的学员,一个都不放过,反复反复的迫害。看谁不顺眼,就整谁一顿。利用犹大把不转化的学员弄背地里狠狠收拾,长期不让睡觉,罚站、罚蹲、捆绑、打骂、蹲小号、加期、超期关押……本大队的学员它采取各种残酷的手段都转化了还不够,还要把其它大队的学员弄到它的队来转化,手段就是强制,利用犹大大打出手,来一个打过来一个,有的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被打的眼前冒金星,还美其名曰:挽救!
有个学员叫黄艳金,被路跃芹反反复复的折磨,弄到一楼,指使犹大折磨她,长期不让睡觉,站、蹲,各种酷刑都使用。就连打她的犹大都边打边掉眼泪,说她傻。她大腿肿得老粗,困得说扎哪去就扎哪去,有时都扎到做转化的犹大的怀里。冬天罚她站,站得脚上的棉鞋都湿漉漉的。还不转化,就叫她看焦点访谈上的造谣新闻,什么自焚呀,杀人呀等等,看完后让她说法轮功是×教,杀人是真的,她说师父没让我们这么做,于是几个犹大上去就打她的脑袋,她抱着头还是坚持说师父没让这么做。又把她整到库房里去打,屁股蹶起来,膀子上挂上沙袋,不能喊,不能叫。库房的门窗全挡上,封闭起来,不让别人看到听到。打人还用木棍、钢筋棍,打得你生不如死。不给她打饭,一天只给一点犹大们吃剩的凉饭。有个同修看到她面黄肌瘦,头发披散着,满地都是她被薅掉的头发,手臂青一块紫一块的。
还有一个叫李影的同修也多次被迫害,蹲小号,罚蹲时让她脚下踩着师父的像,逼迫她两脚并拢长时间的蹲着,不能动,一动就打。她用绝食绝水抵制邪恶,路跃芹知道后大发雷霆,给犹大施压(这是它一贯使用的伎俩)。说:今天你们不给我把她收拾过来,找你们算帐!还想回家吧?犹大们就在寝室对她拳脚相加,大叫:你豁出去死,我们就豁出去埋!人被打的已经站不起来了,一帮人把她拖到楼下库房强行灌食,她不往下咽,五六个人把她按在地上撬她的嘴,挣扎中喷了它们一身,它们就把她打的乌眼青,扒光衣服,洗净,干见不得人的事,怕别人看见,让她在库房里把伤养好后才让她回分队去。
在这里,路跃芹指使犹大,说打那个学员就打那个学员,稍不合恶人们的意愿,就说是给他们找麻烦,说打就打。什么法律不法律的。
有个学员要回家了,让她写揭批,她在压力下写了一份,经犹大王玉维检查后和路说:她写的不行,恶人们给改动后添上骂师父骂大法的话,让她重新抄一遍,她不抄,就辱骂她恫吓她,逼迫她在大食堂蹲着,膀子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反革命”,被四、五个犹大看着。她进教养院的时候是满头黑发,现在已经是满头白发了。
还有个学员也是让她骂师父,她说:我不会骂,从小我父母教育我不许骂人,长大了上学老师教育我不许骂人,我都四、五十岁了,没骂过人,今天在马三家这个理就倒过来了,还逼着人骂人。在恶警的眼里,骂人、做坏事、损人利己的才是好人,而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反而成了坏人,真是怪事。
恶党所利用的先进典型是什么货色呢?路跃芹这个人除了追名逐利、凶狠恶毒之外,还十分自私贪婪,自己为了省钱,让学员给它买饭吃,把公家的床单、褥单归为己有,领着学员扒玉米,路跃芹往家拿玉米。这就是共产恶党的执法人员的形象。
正告至今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不法人员,立即停止作恶,正义正在呼唤你们弃邪归正,不要再充当恶党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