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家女二所恶警邱平的犯罪事实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八日】看了明慧网的文章以及马三家恶警的照片上了恶人榜,我就想把我知道的恶警邱平的罪行写出来,虽然她已退休,但她干的恶事应该让世人知道,揭露邪恶的同时也是解体邪恶。以前想写总觉的力度不够,现在我想大家都拿起笔来,揭露邪恶,整体的力量就会很大,因为罪恶是抹煞不了的,无论天涯海角,都要追查到底。

我是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送往马三家教养院的,在这里亲眼目睹了当时的一大队二分队队长邱平的恶行。

当时在劳教所里,邱平经常着便装,表面上装出一副挺和气的样子,其实是伪善,伪善的背后是用谎言和欺骗“转化”法轮功学员。对于大法学员拒绝“转化”揭露迫害时,她就原形毕露、造谣生事、暴跳如雷,仇视大法和大法学员,并且利用开会的机会,对大法和大法学员含沙射影进行人身攻击,并且利用家人看望之机,唆使家人对大法学员犯罪。

我被非法送往马三家的第一天是个傍晚,看到的邱平是着便装,她假惺惺的叫大家用掌声“欢迎”我,晚上马上找两个“包夹”对我进行洗脑。走廊两侧坐满了人,都是她指使着好几个人围攻一个人,她甚至下班都不回家,在走廊里来回走,发现“转化”不见效时,她就赤膊上阵厉声呵斥、叫骂,给邪悟者打气、撑腰。为了“转化”大法学员,她就想办法找大法学员的同乡、熟人、邻居等,从楼上找到楼下,从女二所找到女一所,挨个监室问:“谁认识某某某?”有说认识的,马上就找来了,利用这些被“转化”的人“转化”大法学员。她为邪党效力就到这种程度。我到马三家的五十多天的时间里,邱平派人从早到晚向我灌输邪悟的东西,凌晨一、两点钟才能回去休息,并且唆使邪悟者骂我、掐我,并找来女一所的熟人“转化”我,最后我告诉她“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这样夜以继日的围攻“转化”才告一段落。紧接着劳教所又搞了一百天“攻坚战”,凌晨左右才让上床休息。

我刚来时没有生活用品,就给家人写信,邱平检查以后写了一封信加进去,告诉我丈夫“转化”半年就放,不 “转化”到期 也不放,要我丈夫帮忙“转化”我,等等。到我回家以后才看到这封信。(我因为生气给撕了。)虽然我丈夫没听它的 ,一句劝话没说。但在其他家属情况就不一样,有的家属到马三家探望亲人,在恶警们唆使下对亲人非打即骂,使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在二零零一年末,邱平在央视〈〈东方时空〉〉邪恶利用的栏目中说什么“现在这里没有人绝食”,其实是撒谎,在我被非法关押的居室,就有王海英绝食后刚刚吃饭,一个胡姓被转化的学员无意中说出楼下有人绝食。(楼下指小号)

有一次 ,邱平专门给我们开会,这时有人找她接电话,过了一会,她回来了,暴跳如雷的说:“海外给我来电话,叫我死,恶毒的骂我,你们这就是修善?还说这里怎么怎么的,哪有的事?”由此撒谎欺骗学员。

还有一次,大法学员王海英绝食,邱平、王乃民指使被洗脑、被利用的六、七个人、在室内强行将拒绝灌食的王海英抓住摁手、摁脚、摁倒在床上,当着室内二十多人的面,就在床上强制灌食,其状惨不忍睹,而且在当时所有绝食被灌食的人都在室内灌食。因为这件事,我给邱平写了个条子,讲了这是迫害,并告诉她,对于大法和大法学员的迫害,我不会保持沉默的 。当我把字条递给她时,她笑着接过去,而她回去以后再回来的时候,就使劲摔门歇斯底里了:“还敢跟党叫板,你胆子真不小,大家一定不要听她的”等等,进行人身攻击,吓唬别人。

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我们居室来了一个人,是已经回家了的农村人,叫吴凤玉,在邪恶的欺骗下“转化”了,患有乙型肝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邱平的分队走了,又被邱平强行叫回来了,为的是叫她和一批九月末准备释放的“转化”者进行一次所谓放弃修炼的“宣誓”。在这期间,邱平唆使邪悟者逼她写周小结(一周一总结)、认识、反复表态,因为她是乙型肝炎,结果在八月末大口大口的喷血,约有大半盆,同时吐血溅的周围六、七个人的身上,床上、床单、地上、桌布等都是血,邱平只是叫大家把溅血的衣服去洗一洗,又叫一帮人来喷点药,当时我们以为是洒消毒水,事后才知道不是消毒水,是喷苍蝇、蚊子的,好象是“敌敌畏”之类的东西。

为这事我找邱平问过:乙型肝炎属于传染病,劳教所根本不应该收,吐血过后为什么不消毒?邱平口气平淡的说 :“哎呀,当时忙忘了。”就这样搪塞我,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根本不讲人权。

大法学员杜素花因不去做早操,邱平指使人在地上拖着她走,白衣服拖的道道污痕。接连拖了四、五天,她还不去才不拖了,但又派人强行架着她下去。

每当开会、放邪恶的录象、搞活动等,邱平总是把坚定的大法学员的至少两个“包夹”叫去,组织它们开会,策划迫害大法学员的计谋。一次,劳教所要扎什么“预防针”,事先邱平把邪悟的人叫出去密谋了一会,回来后,邱平开始点名,每次五、六个人,点名后叫出去,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了,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它们就把不去扎针的王海平从床上大头朝下拖下来,本来王海平已经被迫害的心肺衰竭,经常休克,经它们这样一折腾,她喘的更厉害了,差点休克过去,而且扎完针后每人强制收两元钱。

二零零二年一月,劳教所搬迁,邱平由于迫害法轮功非常的卖力,被提升为三大队的大队长,每天她挨个监室看,对不背“三十条”的,不唱歌的,她就扬言:“谁不唱歌、不背三十条的,一天不背加期一天,看谁能弄过谁?你们(指包夹)每天给做纪录”。法律就这样在她的嘴上消失了。

一个盘锦的法轮功学员叫马艳华(记的不太确切),在邪恶的高压强制下,违心的“转化”后很难过,就写了“严正声明”,结果当天早上就不让吃饭了,被拉到教室好一顿围攻,后来被邱平找去了,在恐吓无效的情况下,给她加期三个月。

一个营口学员叫白坤,二十三、四岁,被非法绑架后,精神失常了,生活不会自理,吃饭不嚼就咽。后来能自理了,但却经常哭的泪流满面,邱平满脸堆笑的哄着她,派人“转化”她,“转化”成功后,叫邪悟的人带着她去“转化”别人。每当夜晚她四处游荡,挨个监室走,站在床边看人,很是吓人。在被马三家关押半年多以后,才被释放。

还有一个人叫高焕智,当时不到五十岁,因为劳教所揽的奴工活原料有毒,多数人出现不同程度的过敏,有的皮肤瘙痒、有的咳嗽、有的发烧,而高焕智则全身皮肤瘙痒、肿胀、呼吸困难,因为她被强制“转化”,邱平利用她当大室长,可以到处走,离开干活的居室,她能缓解一下,但还是不行,只要这种制作祭品的小豆豆一进楼,她就感觉到了,很快就上不来气了,憋的脸色发紫,而且越来越重,邱平才放了她一个月假,又给叫回来了,就是这样也不放她回家。

以上是我在马三家劳教所被二十四“包夹”监视的情况下,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所在的监室里看到的,听到的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