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期参加学习班,师父要两张照片。一张用在结业证上,听气功协会工作人员说:从前来的气功师没有师父这样认真、照片结业证都是师父亲手自己搞。
第一期学习班在安徽省教育学院礼堂,参加人数六百人左右。听同修说:合肥才二百五十人左右,有芜湖市来的、也有跟师父从外地来的。师父第一天讲法一看人太少感到遗憾,师父好象讲过了这样一句话,说: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师父没来前也有某伪气功在合肥传了几个月,在农学院礼堂报告会,气功协会有人在外面散发法轮功宣传材料,他们不让发,最后请示气功协会某领导才同意。他们赠票给我,我参加了。我没有学那个功、那个伪气功没有多少人学,师父来合肥它就消失了。
我本人也是个气功爱好者,因为年轻时身体不好,多种疾病缠身,医生、专家、也解决不了,吃药也伤害身体,最后我找气功师练功,我也练了几种功,开始练身体是比以前好转,后来学的东西太多,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的:“气功低层的功课你学的再多,灌的再满,反倒对你越有害,你身上已经乱套了。”我的脸色不好看,黑乎乎的,在第一学期学习班结束后同修说我变年轻了,脸上变白了。我坐在第五排左右,我的悟性不好,第一次听师父讲法,讲的很高,因为我受邪党几十年无神论教育和假气功的影响使我半信半疑,心想从来未听过这么高的法理。师父讲法时没有一个人讲话,大家不时发出一阵阵掌声。外地来合肥听师父讲法的有男、有女、有小孩,她们讲来合肥沾我们的光,我们有福气得大法。
我听师父讲法第三天,我就跟老伴讲,今天我问问气功协会工作人员对师父有什么看法,如果是假的我们就不去了。我们一走进礼堂,有一位同修她多年拄拐杖走路,因为她在气功协会工作,来个气功师她就学功,她的拐杖永远扔不掉。这二次我看她不拄拐杖在礼堂门口走给我们看,我才相信是真的。回想师父千辛万苦度我们,我向师尊忏悔。
学习班快结束了,师父又给大家清理身体,叫大家站起来,我看师父用手转来转去最后说:一股药味难闻,特别是长年吃药的人,从身体散发出来的药味。师父还说你们早放下就不会有气味了。大家都咳嗽,我咳嗽、呼吸都很困难,从来没有这样咳嗽过。我的悟性差,学习班结束,我跟同修切磋,同修都说:法轮功好!我晚上回家炼第一套功法口诀:“身神合一、动静随机、顶天独尊、千手佛立。”我的后背法轮旋转起来了,小腹部位有法轮感觉,马上就不咳嗽了,真神奇!
第二次师父来合肥在省委党校,在一九九四年四月十五日,人数一千四百人左右,南京来参加学习班八十多人。有一个女同修她腿不好,学习班快要结束了,师父给大家治病叫大家站起来、放松、然后用脚一蹬地,那位同修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来腿就好了。她赶快跑到讲台上跟师父讲,给大家讲她来合肥几天前,在家里坐立不安,她家里人不要她来,又没有路费钱,结果说:到黄山旅游,她才一起坐上来合肥的车,她高兴极了。
某大学一位老师说:她练伪气功有一天看到从空中飞来一团亮光到她头上,从那天起突然间说一种莫名其妙的话,嘀哩嘟噜的。也有同修看见她在公园经常讲什么。师尊第二次来办班她出差正好赶过来参加学习班,她看见师父时说:师父我要学法轮功。师父说:你真学法轮功吗?师父把手一招,她从那一天起就不说胡话了。
我的老伴被摩托车撞了,呼吸都痛,后来有同修到广州听师父讲的学习班我就跟同修说:把他被摩托车撞的过程写给同修带给师父。她们到广州就交给师父,过后就不痛了。
还有一个同修家住农村,师父知道他家里困难,他跟师父几个班,最后在外地车站,师父看见他说:你回家实修不要再跟我走。
我们的师父多么伟大多么慈悲。同修们只要看见师父就把师父围住,师父微笑着好象讲过这样一句:你们在街上这样,人家看见不知道是什么事。那种场面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热烈和激动,前面的人往师父身边挤,后面的人使劲往前拥还有人紧随师父身边左右照相,更多的人们在热烈的鼓掌欢迎。我们的恩师把无数从死亡线上挣扎和在病魔之中的同修解脱出来了,我也是其中一个。自从修炼大法后,我的身体几种慢性病全消失了。二零零五年,我检查身体时医生说我七十岁什么病都没有,他还说象你这么大岁数什么病都没有还不多见。
大法经历了风风雨雨,师恩浩荡,我无法回报师尊救命度化之恩。但是即使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也没有动摇对大法的信念和对师父的崇敬。在修炼路上坚信师父,紧跟随师尊在大法中修炼,直至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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