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眼看到师父远远走来的时候,我被镇住了,在小说中经常听到“福相”一词。这回我知道了什么是福相。师父高大、魁梧、神采奕奕,慈祥,庄重,远远走来。到了近前,师父笑的可亲可敬,师父的皮肤白里透红还发着亮,头发、睫毛黑黑的亮亮的,无法形容。许多同修向师父合十。
师父在讲法中没喝一口水,师父亲自给在场的学员去一种病。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弟弟自从哈尔滨班听法回来后,虽然没有修炼,但他的乙型肝炎十多年来再也没有犯过,前段时间在医院化验结果是甲型肝。
在听课期间,我花了三元钱买了个头卡子,我给的是五元,应找我两元,却找了我三元,我随手把钱放進兜里走了。弟弟说,我看看你买的卡子,他把卡子拿在手里轻轻一捏,喀,卡子碎了。
回到住处,我右手背的皮肤火燎燎的疼,也不知怎回事。听到同修们在一起切磋时说:“今天师父考验我了……。”“今天师父点化我了……。”“我哪做错了……”我这才明白,师父给我的第一个考验我没有过去,不应该贪人家那一元钱!明白后手就不疼了。
在延吉班第十堂课上,师父让大家递条子提问题,我问的大概是:“飞碟和外星人是不是跟师父讲的有关?”师父说:“这里不探讨知识。”师父没有回答我,但那一瞬间我一下明白了,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脑子里许多解不开的迷都解开了。
最后各地大法弟子给师父献锦旗,献鲜花,我们佳木斯选代表给师父献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