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两遍《转法轮》,我们感觉到了好象找到了我们想要找到的东西,从此以后我家都得法了。同时我们村有十多个人都走入了修炼。我们家是炼功点。从那时起,这些同修真的是象师父说的那样“得法往回修”。在一起学法炼功,处处用法要求自己,同修们的思想境界真的都提高了。北方冬天那么冷,起早贪黑的上我们家来炼功,有时候一早晨,我们还没起床,大家就都来了,同修们自己动手,点我们家的火炉子,炼功盘不上腿就把棉裤脱掉盘。真象师父说的那样,“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
九九年大迫害开始,恶党各级政府人员到我家来迫害,威胁说我们家是头子,又是炼功点,如果不把书全交出来,翻出来就不客气,你们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共产党整人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他们在我们家附近派人看我们家,村庄四个路口都用人看着。在邪恶的逼迫下,由于强烈的怕心,违心的写了保证书,书也烧了一部份。虽然很害怕恶党残忍的迫害,但是大法的根深深的扎在了我的心灵深处。那时候,我已经会背很多法了,我天天背,有时间就找没人的地方看《转法轮》。通过学法,我看清了中共恶党的真面目,这场迫害全是谎言,恶党宣传诬蔑大法的东西和我们师父讲的对不上号,邪党黑白颠倒。我已经快过半百的人了,经历了历次的政治运动,认识到了“迫害众生”就是邪党的本性。
经过冷静的思考,我还是选择了大法,我觉的师父讲的句句是真理,是天机,是任何人都讲不出来的真理。从那时起,我决心把我的命运交给师父,交给大法,任何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住我修炼的决心。在家里自己学法、炼功、背法,用法的标准要求自己的言行。在我决心往回返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一群人都走向了坟地,我在后面,很多人又从坟地里走上了平地,可是,我才从坟坑里往上上,上的那么艰难,我前面的人已经走的很远了,我从坟坑里上的时候,腿都累酸了,醒来后,腿还酸呢。当时我悟到这是师父鼓励我从死亡中走出来,继续前行。最初得法是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用法把我的心灵洗净,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却知恩不报,还把书烧了,如今师父没有放弃我,还鼓励我,我愧对师父、愧对大法。我要向恩师、向我的同修,讲出我修炼中的不足,心里才觉宽松、坦荡。
九九年下半年到二零零二年,我再没有听到师父的声音,迷失了方向,自己在家学、炼、背法,决心要背到“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转法轮》〈第二讲〉)。当时我有个愿望:我决不能在三界内。自己用笔把法抄下来一段,放在衣兜里,干活走路都能背。后来陆续的接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周刊》。因为文化底,新的资料生字多,自己看不懂,就让别人念给我听,谁能经常念给我听呢,我很苦恼。我决心自己看,我在心里求师父,给我智慧,我决心要改变这种状态,有时间就看,一遍看不懂看两遍、三遍,不认识的字就问。农忙时,别人睡午觉,我看周刊,后来基本就能自己看了。做梦都说自己已经有六年级文化了。
看到了大法经文,才知道大法弟子要讲真相,救众生。师父让我们把没走出来的学员带一带。因为每次都是我先接到资料,看完后我也想让别的同修看,就告诉别的同修看完后给我。当时我很愁,因为当时正是迫害疯狂的时候,每个同修家都有常人,都怕邪党迫害,怕出事,我丈夫都不让往外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正念,经过自己的再三思考,既然想跟师父走定了,就按着师父说的做,什么也别怕(现在明白这就是修炼人的正念)。
冬天我起床很早,把资料准备好,也没做饭,看看丈夫还没睡醒,我就给同修送去了,他们也都起床了,他们全家人都很奇怪,总也不来往的人,怎么来这么早,看他们家常人都没在屋,我把资料放到背人的地方,我说:“你看看吧,看完什么都明白了,咱们全做错了。”这样突破了家人的阻挡,把师父的声音和资料带给同修。几天后我看到了她,问:“你看了吗”?她说:“只看了一本,那本让家人给烧了”。我真切的感到,同修要想往回返是多么难哪。后来通过各种方法跟同修联系上了,都看到了资料。
就这样迷失的小船又从新找到了方向,没书的同修通过各种方法,师父都给安排找到了书。大家经常在一起切磋,要听师父的话,讲真相,救众生,反迫害。由不敢讲到敢讲,由讲不好到讲好,也有很长的过程。有一年新年,我亲属家的儿女们回家拜年,五家人,算亲属家,共六家人在一起,我和女儿把自己家的影碟机拿去,又拿了天安门自焚光盘,给他们放,当时一听说是法轮功的事,他们都不让我们放,经过我们耐心劝说才让放。那时候人们都相信电视的,很怕受牵连被迫害。当他们看完第一盘之后,没用我们说,他们自己主动又放第二盘、第三盘。看完后,都很气愤,说:“这么大的国家怎么干骗人的事呢?”我们这是第一次把这么多人的观念给正过来。看到大家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给我们很大的鼓励,后来我就给亲朋好友往家送光盘,看完之后再拿回来。
面对面也讲,没有资料自己写,用信封装上,发给人们;贴不干胶,挂条幅。我记的有一次,我们整体出去发真相资料,是走着去的,边走边谈体会,互相切磋,快到目地地的时候,我们坐在雪地发正念,清理我们要做的几个村庄的邪恶、黑手、乱鬼、共产邪灵。在师父的看护下,我们做的很顺利。在做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我们什么也不怕。在一面砖墙上,我喷了一行“法轮大法好”,喷完一看喷的那么好,我平时在纸上写字,都写不好,第一次喷字喷的那么整齐,字又大,真是师父在把着我的手喷的。同修们看了都觉的不可思议。
我们全家人修炼,在讲真相时,互相配合,有讲的,有发正念清理的,有补充的,互相圆容。是凡到过我们家的人,我们就把真相告诉他们。现在结婚的都大操大办,来的人很多,住宿都困难,我们就把人找到我们家住,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怎么受的迫害。人们很爱听,我们时刻不忘自己的责任。记的有一次,我抱着八个月的孙子到外地亲属家串门,约好和当地的同修去发真相,孩子托她的家人照看,把一个八个月的孩子放到她们家,孩子根本不认识他们家的人,如果孩子醒了哭起来,谁能哄好啊,孩子谁都不跟的。但为了众生,我坚信师父会帮我的,孩子不会醒的。我对他们家人说:“我要出去一趟,孩子不会醒的”。我就和同修走了。我和同修发了三个多小时,回家后孩子还睡的很安静呢。在我们发真相资料的时候,同修问我:如果孩子醒了他们又找不到你怎么办?我说没事,师父给看着呢,保证不会醒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回来,孩子睡的都很香。同修说:“你的正念可真足。”我说:“不是我的正念足,我就是信师信法,信和信的程度不一样,信的越扎实,大法的神奇显现的越大这是我的亲身感受。”
在救度众生这件事情上,我深深的感受到是师父在做,我们只不过动动手脚。我记的我上城里取毛衣,带了很多《九评》小册子,我進屋时,屋里有不少人,我刚要往外走的时候,屋内只有两个人还都往二楼上呢,我一看,机会来了,我放在很显眼的地方一本。我去买菜,屋里的人都满了,我走到最里边,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很特殊的声音,众生都向外看,我又放到菜筐一本,这不是师父在帮我吗?那一天我放屋内很多本,都很自然。农贸市场,小四轮车很多,来自于四面八方,很多偏僻的地方没有大法弟子,我每次到城里都把真相资料放到小四轮车里,让那里的众生得救。车上大部份有人看东西,我动念让车上的人走远点,我要救度你们,保证车上的人会走开,在师父的看护下都很顺利的做完。
因为生活的逼迫,儿女们不得不把孩子放在我家里,外出打工。无形中在我生活上又增加了负担。孩子一天要喂六遍奶,还得给孩子洗涮,还得正常的做好家务活,做大法真相的事都困难了。学法大部份听讲法录音,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的觉,孩子睡了,晚上还得炼功,每天只能炼一小时的功。我自己要求自己,一定要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白天有时间,抱着孩子,碰到有缘人就讲真相。在我的观念里,总认为看孩子耽误自己的修炼,不想看孩子。孩子十个多月的时候,他母亲回来了,我说:“你把孩子带走吧,我不给你看了。”孩子的母亲当时就不高兴了,她是常人,当时就说:“您经常跟我们说法轮大法好,你们修炼的人都是好人,为什么没修炼的老人还有给儿女看孩子的,你说你是好人好到哪去了?”那几天,家庭也不和睦了,我的身体也不正常了,有好几处疼痛的地方,还执迷不悟呢。那时候我正在背《洪吟二》,随便的一翻书,正好翻到《无阻》“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我读了两遍,立刻明白了这是师父点化我呢,我太执著自己了,怕看孩子影响自己修炼,怕修不好圆满不了,怕吃苦等等,全是为私为我的。自己向内找找,离师父的要求差的太远了。修了这些年,也没修下去这个私。在我迷茫的时候,师父又一次点醒了我,我在心里感谢师父。在吃饭的时候,我向全家人说:“这孩子我继续看”,说完后,大家都瞅我很长时间,他们说:“睡一夜觉,怎么变了呢?”我说:“是师父点醒了我,我最听我师父的。”全家人都高兴了。心性提高了,认识也提高了,师父把孩子安排到我这,就是来得法的,我们俩人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孩子长的很大,也很健康。
在正法的最后阶段,弟子一定听师父的话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我发正念还不能完全入静,我还有很多的执著心没去,如:怕心、私心、欢喜心、显示心,爱听好听话,不深向内找,很多不好的心,目前都是我要去掉的。风风雨雨的走到今天,全靠师父的呵护和《明慧周刊》上同修文章的鼓励,使我走到今天,向师父、向全世界的同修合十了。我也想和没走出来的同修说几句,走出来不是让你到那轰轰烈烈的去干一番大事,是走出自己的观念,突破你怕的观念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把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和退党、团、队的福音送给你的亲朋好友,你的同学,他们不会举报你的。师父说:“其实,失去这万古机缘与来世上的真正目地,比没脸见人的执著更可怕。”(《走出死关》)
修炼的平平淡淡,从来没写过,在同修的鼓励下,写了一点修炼体会。不管字写的好不好,我写的过程就是突破观念的过程,也是提高的过程。在正法的最后阶段,我要走好、走正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