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27日进京上访,被当地公安绑架到攀枝花驻京办,非法关了一晚后,被送回米易。刚下火车,我们一行人就被国安人员两人押一个大法弟子,戴上手铐游街示众。以后又把我们非法押到公安局进行迫害,辱骂、体罚我们。恶警徐兴再三逼问“谁是组织者?”我告诉它,我们没有谁组织,都是自愿到北京讲清大法真相的。徐兴恼羞成怒,用手铐将我的双手反铐在后背两个小时,我的双手被铐得疼痛难忍,全部麻木。在看守所关押一周后,又被送乡政府洗脑班强行洗脑,不转化,体罚不断、迫害不止。参与迫害人员有:向金发、杨梓华、周林、白廷飞等。
2000年2月1日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再次遭到绑架,在攀枝花驻京办关押一周。其间,当地国安人员在寒冷的冬天强迫我们脱下身上的外衣外裤鞋袜,我们18个大法弟子被关在一间屋里,只给两床被子,大家只好挤在一起取暖,一天只给一顿饭吃,我们吃的菜是它们吃剩下的。经常遭到它们的辱骂、嘲笑和毒打。后来押回米易直接被关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因炼功,被戴上手铐,一铐就是20天。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强迫家人交了600元钱,才放我回家。参与迫害人员有:廖红兵、周林、白廷飞、吴学明、林海等人。
2000年4月25日参加法会,被乡政府不法人员绑架,在乡政府关押一晚上,第二天直接送看守所关押一个月。 被关押期间因炼功,遭到管教人员的打骂,邪恶向家人施压,由家人出面要求我们写保证书,未遂,又强迫家人交200元的罚款。放我回家时还强迫我交150元的伙食费,遭到拒绝后,强迫我打欠条。参与迫害人员有:周林、柴发祥、朱成龙、林海等。
2000年6月20日参加撒莲拖船河沟法会,当我赶到时,看到许多警察正在驱赶大法弟子。我们的会场离公路至少有100米。警察在驱赶的时候动手打了人。它们野蛮的将我们赶上了公路,大法弟子全部站在公路边上,让出了车道,没有阻碍交通。恶警为了防止大法弟子走掉,在公路的两端站满了人,不允许路人经过,阻碍了交通。可是在当晚的本地电视新闻上却污蔑说炼法轮功的人阻碍了交通。邪恶以此为借口大量抓人。
这时我跑上去拦住它们说:你们不能随便抓人,我们开法会没有妨碍谁,没有违法乱纪,为什么抓人?邪恶不由分说,我也被非法抓去关押了一个月。在非法审讯中一个不知名的国安人员因我说了一句“其实你们才是受骗的”,他走上来猛打了我两个耳光,顿时鼻孔被打的鲜血直流。还遭他的辱骂。非法审讯结束后,邪恶叫我把地上、桌子上和凳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在看守所因炼功,我被管教赫某毒打,身体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几个月后我腿上的淤血才退完。在看守所我还遭到顶墙、戴手铐、让刑事犯监视等迫害。放回家时,恶人强迫我交罚款和伙食费,被我拒绝后,强迫我打欠条。参与迫害人员有:林海、赫管教、刘启朝、周林、廖红兵等。
2001年3月因发真相资料,政保科的向金发、周林伙同撒莲乡政府的不法人员威胁恐吓逼迫家人交200元罚款。它们还污蔑大法,挑起父母兄长对我和法轮功的仇恨,认为是我们给他们带来的灾难和痛苦。
2001年6月21日邪恶对我家进行抄家,查到真相资料,我被绑架到国保大队,审讯时我不配合,恶警向金发将我吊铐在铁栏杆上三天两夜,让我站不直、蹲不下,十分痛苦。这几天它们不给吃喝。然后又把我非法送看守所关押,遭到毒打、顶墙、戴手铐等折磨。
2001年8月23日,我被非法判劳教2年,由廖红兵、柴发祥押送我们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车上给我们戴上手铐,一天一夜不给饭吃。在转运站,我的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廖红兵等用金钱买通劳教所,强行将我留在劳教所。
在劳教所这个邪恶的黑窝里我遭到了更加残酷的折磨:首先帮教人员给我强行洗脑看诽谤大法的书和录象;被吸毒人员24小时监视、包夹;被罚长时间站军姿、面壁;遭到恶警和犯人的毒打是家常便饭,对我进行长期的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迫于害怕和无奈,听信了邪悟者的流言,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写了邪恶的三书,做了大法弟子绝对不能做的错事。(“严正声明”已转交相关组)
参与迫害人员有:李自强、李奇等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