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我到北京信访办依法上访,被恶警绑架到攀枝花驻京办监禁一夜、被没收身份证,勒索现金50元,回米易县后又被恶警戴手铐游街,罚站十几个小时,拘留一个星期,罚款35元。释放当天被撒莲乡政府不法人员强迫打扫卫生,强迫写保证。当晚镇长陶云春带几个办事员闯入家门抄家,抢走所有的大法书,还打我女儿何芳的耳光,脸打肿了。
上述参与迫害者有米易县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发、周林等十余人,撒莲乡政府的白廷飞、镇长陶云春、宋丽华等人。
2000年大年初一,我走在天安门广场路上,被北京警察拦住绑架到攀枝花驻京办,对我多次搜身,抢走我身上所有的余钱(多少已记不清了)。恶警非法审问多次,强迫我脱下外套、鞋子。当时有20多名大法弟子被关在只有四个床位的牢房里,很多人睡在地上,有同修深夜发高烧也没人管,恶警半夜故意关上空调,冻我们。
每人每天被收取15元,每天吃的却是警察们在外面吃剩的菜。
迫害我们的有个叫刘处长、蔡处长、邱天明,还有米易的政保科的廖红兵、周林、撒莲乡的白廷飞等多人。一个星期后我被遣返回米易,从火车站下来就被恶警戴上手铐关进看守所,拘留一个月,释放时叫来我的家人,非法罚款600元。
2000年4月间,我女婿赵国军因炼功被绑架到米易县公安局拘留,我老伴肖云斗、女儿何芳因去北京上访被押回米易关在米易看守所,我们是农民,当年种的三亩早市菜因无人看管全部干死,造成经济损失几千元。这次参与迫害的人有撒莲乡政府的白廷飞、陈林平等人。家人出狱后多次受到骚扰,每人被罚款200元。
2000年6月29日,撒莲乡政府书记何福祥带八、九个不认识的人把我绑架到乡政府洗脑班,一进门就罚站、挨打,乡政府在别处请了十余名打手,每天押着我们干这干那,强迫奴役,每天17个小时的劳动,休息时就罚站在太阳坝里暴晒,站军姿,军训,跑步,跑圈,赛跑,晚上罚站到深夜,毒打三次,把我耳朵差点打残,我们绝食抗议,第八天我已皮包骨头,他们叫我的子女替我写了保证书交了2000元罚款,把我接回家。
这次迫害我的人有撒莲乡政府书记何福祥、唐良洪、武装部长唐礼华,镇长陶云春、周从贵、妇女主任宋丽华。负责每天上课洗脑、还有姓杨的镇长,打手有黄先华、杨武云等多人。
2000年7月19日镇长陶云春带着几个打手到我家,说7月20日到了,怕我们去北京上访,这回把你们接到乡政府呆着我们才放心,免得找麻烦,不去也得去,又把我绑架到洗脑班,每天由镇长杨某讲课洗脑,此人在两次洗脑后就再也没看见过。7月22日过后把我们放了。
我于2000年底12月14日晚上,撒了讲真相的传单,于2001年正月十六日在撒莲平阳村五福桥下,被乡政府唐礼华带领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李雪松绑架到米易县公安局,铐在政保科走廊的栏杆上5天5夜。他们不给我饭吃,不准睡觉,天下着小雨,北风吹着,有人冻的直哭,身体不住发抖。警察们穿着军大衣,在屋里烤火,怕北风吹着还用报纸把门缝塞着。可想而知天多冷。这次参与者有政保科的李雪松,撒莲乡的唐礼华等人。
几天后,我被转到县看守所非法搜身,进去就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在看守所我炼功被管教林海看到,被罚戴手铐17天,我不背监规被管教何强兵罚站、顶墙、泼冷水。被管教刘启朝、彭永春、罚关单间一个星期,强迫照相,取手纹、指纹。多次被审问。释放那天判我监外执行2年。这些年来我家经常受到政保科多人和乡政府的人骚扰、监控。让我的家人都在紧张恐惧中过日子。
2003年7、8月间我和老伴与来我家串门的五妹在谈话,门外乡政府的付成龙带来了几个便衣警察,有一个是丙谷派出所姓丁的小伙子,进门就抄家,抢走两本《转法轮》,11盒炼功带和炼功磁带。把我们三人绑架到乡政府,说我们在一起炼功、集会、在串联,对我们非法审问、强迫签字,我说了一句“法轮大法是正法”,一个警察走过来,狠狠给我两个耳光。
这是这几年我遭受的迫害简单的概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