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恶党迫害以来,这已是于溟第三次被关押进北京团河劳教所了,这个地地道道的魔窟和狰狞的恶警,用尽邪恶卑劣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在那种阴森血腥的境遇中,于溟以大法修炼者舍尽生死、大忍不屈的气魄面对邪恶之徒施加的种种残暴酷刑,证实了大法修炼者的无畏,印证了正信不可侮的气概。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于溟因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到海淀区东升派出所,在没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又被强行投入北京公安局海淀分局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于溟遭受了警察起名叫“狗链”的特殊刑具--既用一种特制的粗大镣铐把他的双手和双脚同时连在一起铐住的刑具摧残和粗暴野蛮的灌食迫害。
之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五日,于溟被押送到北京市团河劳动教养人员调遣处。那个寒冷的冬季,伴随于溟和所有被关押在团河调遣处法轮功学员的是残酷的肉体摧残和精神虐杀。在揭露团河调遣处的迫害时于溟在文章中这样写道:“一进大门,随着身后铁门沉重的关门声,此后我就开始与世隔绝的被劳教生活。 首先围上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将我围在当中,命令我抱头蹲下,大声宣布我被劳教,罚我作数个抱头蹲起。然后,命令我全身衣服脱光,检查衣服里面有没有大法资料,动作稍有迟缓,劈头盖脸就被警察用电棍从脑后电击。接着强迫法轮功学员们都必须写出不炼功、不传功的保证书。如不写者,就会被数根电棍电击,还有人曾被头冲下倒绑在班里的床头上绑了好几天;最后还不写的,一般情况下是在主抓管教的干警副大队长申晓生的直接带领下,由他挑选或指定数名吸毒和嫖娼人员,把拒绝写保证书的学员带到一个小屋里就当着他的面,摁倒踩在地上把胳膊反拧在背后,狠狠的暴打乱踢一顿,同时大声叫嚣:“给我往死里打,倒要看看他骨头有多硬,就不信打不服他,看他写不写!不写就把手指头掰折了他!”“北风呼啸,满地积雪,天寒地冻。那么冷的情况下,许多人仍衣着单薄、只穿一两件秋衣,手、脚已经被冻的大口子直流血,仍不准进屋,必须硬挺着在操场练队、蹲在操场吃冷冰冰的饭;吃完饭排队走到水房只两分钟的路,就这两分钟饭盆里的残汤就已经冻成了冰……。”
在那里还有大量包“卫生方便筷”的体力压榨,恶警们为多赚钱,所有被关押人员几乎每天都被强迫熬夜和起大早拼命干活,而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折磨远远比普教更大。一次,于溟抗议非法关押,几个恶警疯狂的冲上来将他拖入办公室,压在地上用四、五根强力电棍电击全身,他的脸、脖子、手脚等裸露的地方都被电的起泡;心脏因承受剧烈电流的猛击而蹦蹦狂跳,几乎都要爆裂,致使他短暂失去知觉差点昏死过去。
此外于溟证实,在团河调遣处女学员所受的人格侮辱和迫害比男的更重(她们也要干包筷子等各种强迫劳动),稍微想按法律规定维护自己合法权利的人,哪怕上年纪的都会立刻遭到女恶警强力电棍的猛烈酷刑电击,恶警专挑嘴、耳、腋下、乳头和阴部狂电;甚至女恶警经常唆使吸毒、卖淫女或同性恋者对法轮功女学员大肆进行野蛮的性侵犯,其手段令人发指。有的女学员被折磨的全身是伤,奄奄一息,却被恶警训斥:不要以为你有伤就可以保外就医,我们有死亡指标!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于溟被送进北京市团河劳动教养所,这也是迫害的步步升级。一进团河劳教所,于溟立刻就被非法剥夺睡眠;烈日下长时间罚站不准动;超强体力劳动;用犯人来毒打等等逼迫他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迫写骂师父、骂大法的一整套书面材料,并逼承认这些非法迫害都是正确的,不得提出任何意见和上诉。当时同于溟一起被关押在团河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残酷折磨,其中鲁长军被恶警指使的劳教人员人用宽透明胶带捆紧,把头摁在膝盖上捆紧后塞到木板床床铺底下的狭小空间内,然后床面上坐上好几个人使劲压床板,最后把鲁长军的脊椎压断、导致高位截瘫;陈刚被二十多人疯狂围殴后又被捆紧塞到床板底下用塑料鞋底狂砍头部、双脚,整个人被迫害的肿胀变形、数天不能行走,几近瘫痪。几名受恶警指使欲对于溟下黑手的普教在他的正告下,没敢对他行凶。
二零零一年六月,因不放弃信仰于溟同许多大法弟子一起被拉到操场的烈日下罚站,当时于溟双脚流脓坐在地上,恶警倪振雄发疯似的将于溟拽到办公室歇斯底里的拳打脚踢,并用手卡住于溟的脖子死命的掐,之后用电棍电击于溟、拽着于溟的双脚顺楼梯拖下去,于溟的头不断的磕碰着水泥台阶的棱子,眼冒金星,嗡嗡巨痛,背部衣服全部被拖烂。于溟仍然不屈服,倪恶警又将于溟拉回办公室,并告诉其他人不得乱说此事。在办公室倪恶警又开始用电棍电击于溟。倪还丧失理智的把于溟的胳膊死命向后拧,在就要被拧断时,倪突然意识到了可怕的后果,松开了手。于溟告诉他说:“虽然你这样对我,我也一点不会恨你。但是你这个样子,我永远不会心服。”因为很多大法弟子曾经被倪恶警猖狂迫害,于溟考虑要上诉此事。倪恶警害怕了,转而开始给于溟赔好话。于溟见其有所收敛就暂时打消了上诉的念头,但提出条件:一、不准暴晒、体罚学员;二、让倪振雄当着二大队全体学员的面赔礼道歉,公开做书面检查并宣读;三、允许大法弟子看师父的经文。在大法弟子于溟强大的正念下,倪恶警终于害怕了,这几条立刻一一完全照办。
北京团河劳教所设了一个“攻坚”楼,专门对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施行酷刑,二零零二年三月,四、五名恶警将于溟抬到二楼,实施邪恶的毒刑。门窗已全被报纸糊严,恶警们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扒下于溟的衣服鞋袜,把他的脖子用粗绳子绑在床板上,连胸带腰、两臂、两腿和脚用七、八根粗布条死死的固定住;又拿布团塞堵住他的嘴,然后用布条勒在上下牙缝中。同时在一旁搁好笔纸,告诉于溟:“只要你答应在纸上写一句'法轮功是×教',眨眨眼,我们立即停手!”然后不等话音落地就疯狂的开始电击。 恶警姜海泉手持电棍疯狂电击于溟的上身和头部;二大队恶警刘心诚电击下身和大腿部位;三大队恶警刘国玺手持两根电棍专电脚心,十几万伏的特制电棍。恶警们面目狰狞,他们施展酷刑的样子和屠夫没有任何区别。电棍的噼里啪啦的刺耳声音,有时候夹杂着恶警的一两声狂笑;蓝森森的电火花在屋子的空气中瞬间窜出;皮肉被烧焦后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就这样于溟被酷刑摧残了一上午,始终没有放弃信仰。
漫长恐怖的劳教迫害,于溟正念坚定的维护大法,给同修们很大的鼓舞,令恶党邪徒胆寒。
二零零三年十月,获得自由不久的于溟又遭绑架,第二次被非法关押进团河劳教所,于溟正念正行同被关押同修一起反迫害,经绝食被转押至河北省唐山市开平区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后,堂堂正正闯出。
今年三月,北京国安用阴险的手段秘密绑架了于溟。据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消息,于溟再度被关押进团河劳教所,恶警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这个屋子是经过特别装修的,里面有再大的声音外面根本听不到,每天几个普教的任务就是折磨于溟,如果他们不这么做,就会遭到恶警的毒打。恶警为了监视屋里面的情况,还特别安装了监视器和窃听器。后于溟被二十四小时绑在床进行暴力灌食,每次于溟都高喊“法轮大法好”抗议它们的暴行,恶警们便用录音机播放流行歌曲,音量极大,以盖过口号声。以肖政为首的恶警大夫对绝食抵制迫害的于溟肆意摧残,把灌的食物中加入了大量镇定安眠类药物,于溟每天只能昏睡,不知白天黑夜,并且被绑在床上无法活动,承受着巨大的肉体与精神摧残,身体极为虚弱。
于溟及中国大陆所有被关押、迫害的大法弟子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呼吁全世界都来关注这场人类文明史上的巨难并尽快终止它。在这场正与邪的较量中,良知泯灭的中共恶党必遭天惩,但也决不允许它在残喘中继续为害;大法弟子对真善忍的坚定信仰是对伟大真理的理性、自觉遵循,邪党不配也没有资格强加迫害镇压,因为正信不可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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