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八年春得法,比较晚,也没见过师父,“七二零”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敢炼(只在暗中学法),但内心一直信师信法。我有个性,认准的东西就坚持下去。我是靠的“信师信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以前我不懂修炼,也不喜欢气功,自幼喜欢科学、好奇,经常看的读物是《飞碟探索》、《奥秘》。
一次我在邻居家看见一本《转法轮》,我想借来看,他们也不修也不炼,很高兴的就送给了我。谁知我一看就放不下了,连夜通读,书里面很多另外空间的事吸引着我,我总想刨根问底,后来又请了“五套功法”自己学着炼,但不得要领。一天我单位一位老弟子约我到他家去看教功录像,我很高兴,后来又看了几次师父的讲法录像,从此走了修炼之路,买了很多大法书籍,又请了师父的法像。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到处都是邪恶的宣传,在高压下,我抱着那本《转法轮》和“五套功法磁带”交给了单位领导,这是我最大的污点。那是佛法呀,修炼的根本,把武器都交了,那不是向邪党投降了吗?虽然领导对我(也是为他们自己)一直起保护作用,可我一直很内疚,心想,以后得到谈何容易?那时,不但禁止出售还大量销毁,后来一同修给了我一本,我如获至宝,象似又有了生命,形影不离。(严正声明将另外发表)
在屡次改字中,我一丝不苟,改的非常完整。后来我就学着抄法,背法,因记忆差背不下来,我就背每讲的小标题,记每段的大概内容。现在除论语一字不差能背下来了,九讲的小标题,每天早晨发正念后背一遍,最后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合十。天天如此。
我非常喜欢读书,爱文艺。自从学了“修炼要不二法门”之后,电视、刊物也不想看了,只读这一门的书,师父的讲法越学越愿学,越学越深,越学感到时间越紧,这几年在做三件事的过程中,从害怕、到不怕、到理智、到创造性,也有一点心得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不当之处望慈悲指正。
我有文化,但口才不行,不善于面对面讲真相,所以就在刷标语,发放真相资料上下功夫。我住县城,周围有街道、楼房、小巷、商铺,人口比较集中,邪恶也很猖狂,除设流动岗哨外,整夜有警车巡逻,午夜十二点之前,都有路灯,行动很不方便,我就选择早晨四、六点的时间,这时,扫街的,卖饭的已经起床,路灯灭了,只有零星灯光,岗哨集中休息或撤离,警车也没了。大量的真相标语,真相资料就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的。
几年来我只有一个信念,抓紧救人。材料不是一次的,每到一批,首先把它分类,叠好,压齐或装袋,再对它发正念,求它们发挥最大作用,一块去救人,并计划好,把它放在什么地方效果最佳,能使更多的人得救,然后对着要去的地方发正念,清理现场,最后向师父合十,求师父呵护,再直奔目地地,返回后再向师父合十,谢谢师父,几年来,一直很顺利,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有时也是有惊无险。
一次,我刚把喷刷工具处理完扔到河里,往回返时,远处警车发现了,直奔我开来,我想跑,又一想,我骑车,他开车,跑是跑不了的,心立刻镇定下来,迎着警车骑过去了,交会时我故意往警车里瞅(灯亮着看不清),他没停,直奔前方去了,我立刻加速,等他回过神来,我已消失在小巷之内了。
又一次,派出所旁边一个死胡同,我刚发完真相资料,几个警察就站在胡同口了,我打着手电就出来了,他问:“干什么的?”我说:“小白狗跑丢了,找狗的。”我见一警察一人光着膀子象刚喝完酒,就说“小伙子,别感冒了。”他说“没事,大爷您去找吧。”我就走开了。
为了救度商人,得把真相材料放在商店的门锁下边,等他一开门就能看见“红包”从而得救。可这些地方都有岗哨巡逻,我就带个大塑料袋,看上去象个拾破烂的。一次,我正发着,岗哨就到了跟前,说:“你怎么挨家挨户摸人家的锁?”(怀疑是小偷)一看我提个大塑料包,手里还拿着纸(真相资料夜间看不清)又说:“原来是拾破烂的?”就走开了。
发不干胶真相资料,夜间看不清,很难揭开,浪费时间我就先把每一张后边黄纸剪个小角叠好,扎在腰里,抽一张一摸有胶就是上头,两手一揭就开了,象遛弯一样,走着路就完成了。原来都是贴两米高,学生能够看着,不久就被他们撕掉了,他也不一定是反对大法,就是手贱,撕着玩。为了不让行人犯罪,我又做了专门工具(拐杖)将它贴到三米高的地方,这样,保持时间就长了。
真相资料遍地开花,大法弟子都要行动。夜间带笔墨不方便,我想了个办法,用彩色粉笔,凡会写字的人都能讲真相。我首先用各种字体写出样子,让同修仿效,不久墙上、公园、凳子上都出现了真相字迹。学生看见了,也学着写,邪恶想抹也抹不干净,保持时间很长。
在专贴真相材料和喷刷大字的时候,我掌握三不做:1、厕所墙、垃圾旁不做,以保持大法的纯洁;2、私人的门板、白墙不做,以免群众有不好的想法;3、单位的广告牌、宣传栏不做,以保持大法弟子的高尚形象。
每夜发放一次材料,白天我都巡视一遍,以便掌握社会动态,做到心中有数,遇见被丢去的真相材料,只要不撕碎,我都把它捡回来,脏了用水冲冲晾干,下次再发,那是大法弟子的血汗呀!
每次行动前,我都根据不同地点,不同场合,想好了按啥办法,每次都带手电筒,万一遇上邪恶也好应对。
本区的“六一零”和公安头子非常邪恶,它把大法弟子分成等级,凡去过北京的、劳教回来的,站长、组长、协调人都作为重点,派人监控,限制自由,经常骚扰。交流很不方便,对得法晚的,不出名的却很少过问。根据这种情况,我们几个不被视为“重点”的同修就做了大量的讲真相,发材料救度众生的工作,以减轻他们的负担。遍地开花,暗中形成一个整体,对邪恶的震动也很大。
我是闭着修的,除身体没病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也看不见。一次做梦,我从空中往下掉,眼看要掉到一口枯井里,我大喊一声“师父救我”,立刻惊醒了。有时消业,浑身难受动不了,过一两天就好了。我感到师父的法身,每时每刻都在看着我,我不能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我信师信法,做好三件事。不管时日多久,我相信师父讲的一定能够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