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情绪非常消沉,由于有严重的胃炎,连吃药都不能,那时大法还没有传到我们地区,我练别的气功,可病情日益严重。在我绝望之际,98年,有幸接触大法,在修炼中逐渐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原来气功不仅仅是为了祛病健身,还有更高深的内涵。
99年7月20日,大法遭受不白之冤。我家人不明真象,只让我在家炼功,不让我走出去证实大法。那时的我只好把真象资料,不干胶都放在地窖里、水道里,趁家人不注意倒垃圾时,或午休时间,不论严寒酷暑都是一路小跑,把资料送到附近各家各户。后来用去妹妹(大法弟子)家的名义我们俩出去送、贴。
后来到2001年,我丈夫也得了法,家庭环境变好了,我们俩每天学习《转法轮》与师父的新经文,丈夫也非常支持我出去讲真象、送资料。由于县城的大法弟子比较多,周边的村庄都知道真象。于是我与妹妹就决定到偏远山村去讲真象,那时师父的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还没有发表。但我们始终坚持正念,抓紧救度世人,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记得是2001年第一次出去,因为路途较远,我们坐车行100多里,下车后要赶几十里的山路才能到达村庄。一路上背着师父《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目地地。我们先到一个亲戚家,给他们讲真象,等到晚上10点以后开始出去挨门挨户到附近几个村庄发放资料,并且把真象条幅挂在路边的树上。天蒙蒙亮时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们没有害怕,也没有出现任何危险,后来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去送一次,轮流到各个偏僻小村,发真象资料,挂条幅。
2003—2004年间,我们由晚上送资料改为白天挨门挨户進家面对面讲真象。山里人比较老实厚道,但因那里没有大法弟子,他们只听信共产邪党电视上的造谣诽谤。当我们進家说是炼法轮功的,我们给你们送福了,开始他们不敢接受,我俩就慢慢从大法洪传到‘天安门自焚’伪案,一直讲到现在国际上对法轮功的评价,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共产党为什么要迫害大法弟子,当他们明白真象后都说谢谢。并且还给我们安排吃饭、睡觉的地方,有的还要给我们钱。我们只对他们说:只要你明白真象,就是我们最大的欣慰。又有一批生命得救了。
我们一次又一次跋山涉水到没有大法弟子的偏僻小村讲真象。特别是在暑假期间,天气非常热,我们每天要走几十里的崎岖小路,每次都有毛毛细雨给我们降温,我真的体会到师父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呵护着我们。
去年冬天,邪恶又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我县某镇的许多同修被迫害,许多同修签了字,但也没影响我,我依然每天出去讲真象。村干部将我叫到村委会,让我签字,保证不发真象资料;不送护身符;不去北京。我没有一丝怕心,我想大法赋予我的使命是救度众生,我看看在场的人,好象村委会的人还没有到齐。我当时动了一念,叫所有村委会的人全来,好给他们讲真象。不一会儿人全都到齐,我开始给他们讲真象,从自焚伪案到大法洪传世界,尽管他们什么也没说,可是我心里知道,表面上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撵出去,在我走了不远,公安局的车就到了大队,但大队的人也没说什么,只对我说,你走吧。
村委会的人怕我讲真象给他们找麻烦,下午他们又来到我家让我签字,我仍然坚持给他们讲真象,后来他们明白了,再没提让我签字的事。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师父的教导,“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当《九评》传出后,我和妹妹决定再一次去山村讲真象,我们把十几本《九评》分别送到了村支书家和村委会及党员手里。刚一進村,有一个人就在后边跟着我们,我们徒步走進另一村时,那人骑自行车赶过来了,妹妹说:不好我们被坏人盯上了。后来又有二个人跟来,只听他们连续地说法轮功、法轮功。妹妹有点紧张,我说没事儿,我们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谁也不配迫害我们。妹妹说我们赶快离开这儿,我说不行,我得过去给他们讲真象。我让妹妹发正念,我去与那人讲真象,那人明白了真象。后来对我说;“没事儿,我不会去报告,你们干你们的去吧。”然后我们又徒步進了另一个村子。就这样顺利的把所带的资料全部送完。这一次让我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