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声援大法弟子反迫害 被恶警强制绑铁椅子、死人床
2002年8月22日,恶警们又开始了人员调动,这回管迫害我的是王影超,王带人强行将“校服”(马三家对外谎称“思想教育学校”,故统一穿运动服)给我套上,到屋外时给录了像。来了很多男警察如临大敌一样,说是要开整顿劳教大会。我说我不是劳教人员,我不参加,让我回屋。
我站在窗户那听见所谓的“整顿大会”就是将一批坚定的大法弟子送往更邪恶的魔窟──大北女子监狱进行迫害。会场上很多大法弟子不顾个人安危,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口号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正义的呼声激荡在满是邪恶的空间场上。邪恶慌乱一团。
我在窗户边声援会场的同修们,用尽自己的力气喊:“大法弟子无罪”。恶徒们听后用大被捂住我,而后把我拖到另外一间屋里,里面已经关押了许多因喊口号而被抓的大法弟子。恶人用胶带把大法弟子的嘴和脸缠上,双手背到后背同样用胶带缠上。过一会,我觉得我的嘴可以动一动,能背法。我就背论语。一个男警察过来打我的前额,大队长王萍和分队长过来,解开胶带,送我去小号。
到了小号,我被强制坐铁椅子,胳膊和手用铁框框上,还戴上手铐子。这期间恶徒们对我进行了绳绑、铐手铐,躺在床上,两手分别铐在床两边的三角铁上,胳膊长时间抻着不能动,实际上也叫“死人床”等各种酷刑的迫害。
恶党开十六大时,恶警再一次将我送进小号,仍旧强制坐铁椅子,手、胳膊、脚都用铁框框上,身体的各个部位如同和铁椅子焊接上一样,丝毫动弹不了,左手还要继续戴手铐。
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坐着,屁股上的肉得不到充分的血液循环,肉逐渐逐渐的坏死,最后溃烂,每天流脓淌血。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我的肉体和精神承受着巨大的煎熬。师父说过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法理,我很清楚邪恶是想用肉体上的极度痛苦来摧毁大法修炼者的意志,迫使炼功人就范,我也知道越是痛苦、越要守住自己信师信法的这一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八、身体健康状况恶化之后
每天去厕所,铁椅子上的铁板都湿一片,裤子被脓血粘在一起,结成痂,裤子脱不下来,只好让人用剪刀把裤子剪破,这样连肉带裤子加上脓血,接了一小盆。每剪一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那种滋味让人生不如死。腿脚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姿势,被控得开始浮肿,两只腿粗细不一样,非常明显。有一个姓杨的恶警见我这样,说我有“炎症”。其实我的身体造成这样的结果,所有的人包括恶警们都是心知肚明的,恶徒们不说是他们将健康的人残酷迫害造成这样的,反而说你有“炎症”,真是邪恶到了顶点。
被关小号的后一段时间,我的身体被折磨得越来越差,意识上也开始出现模糊状态,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天,经常问隔壁(也是小号)的同修是早是晚。发正念,背法也有时迷迷糊糊。小号里非常的冷,被非法关押在小号里的大法弟子只能每天早晚各去一次厕所,其它时间不让去,人为的强制改变生理上的功能,是一种最不人道也是最野蛮甚至是心理变态的表现,有时憋不住尿,尿就把裤子尿湿了,屋子里没有任何取暖设施,恶警们还故意将门窗打开,在寒冷的冬天我只好用体温将裤子焐干。
分队姓王的警察接我出小号并强行送医院治疗,我告诉他们:只要我恢复学法炼功,我的身体会很快复原的。王警察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人用绳子把我捆上,强制性的挂吊针,上药,换药,我又告诉医务人员:我的帐面上只有400多元钱,而且离异,没有经济来源。医院一听马上把吊瓶停了,上药的次数也减少了。在她们的眼里,我的身体遭受这么大的摧残,屁股烂成不像样子,停药就意味着伤势会更加恶化,治疗就会前功尽弃。我心不动,只是默默的背法,奇迹在她们惊讶的眼神中产生,我的伤势不但没有恶化,而且溃烂面很快就愈合了。
王恶警带人来看我好没好,看好的差不多了,肉长平了。第二天大队长邱萍带几个人,强行给我套上校服(运动服)拽我到恶警们使用的厕所里,打我嘴巴,按我坐下,将我腿硬盘上再用绳子死死捆住,胳膊在背后绑上,嘴用绳子勒得紧紧的。我就背法,嗓子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声音。中午的时候我要求松绑上厕所,我的嘴被绳子勒得歪了,上下嘴唇肿得翻着,大白泡一个挨着一个。几天后,我的头发晕、迷糊,体温高达38-39度,恶徒们才把绳子给我解下来。
九、坚持背法、炼功、发正念
从小号回来后,我一直蹲不下也坐不下,站着腿肿,躺着腿疼得厉害,垫上一点东西似乎好一点,翻身非常困难,我的双腿浮肿一按一个坑,恶警们还说我身体瘦,腿胖得象个大瓶子。我心里非常清楚,修炼的人身体是没有病的,身体上出现的如此严重的病态,完全是邪恶迫害造成的。是师父的弟子就应该学法、炼功、发正念除恶。这样,我站着背法、发正念,并且强挺着一点一点坐下,腿一点一点炼散盘,再单盘,最终可以双盘。
在包夹的监视下,我抽时间炼功并整点发正念,包夹们拽我,还说能叫你炼功、发正念吗?我说我能炼到什么成度,就炼到什么成度,我告诉他们我是大法弟子,就得学法炼功发正念,不是你叫我炼不炼的问题,而是我自己在炼,对我而言,你们的存在只能证明起到干扰我的作用,而且还是徒劳的。他们一看见我炼功发正念就给我绑上,一天得绑几次,后来他们干脆整天整夜的捆我,现在我的胳膊都不能往上举。不法人员们有时给我上背铐,加上其它的手段迫害,各种对我的迫害就象家常便饭一样的频繁。
2003年7月,犹大们又给我绑绳,吃饭上厕所都不给解绳,我便把绳子弄开扔到屋外,他们又拣回来,第二天接着绑。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打我的嘴巴,打完之后再告诉恶警说我如何如何。恶警李大队长带人将我背铐手铐在床头上,三天三夜不给我开铐子,也不允许我吃饭和上厕所。
在马三家被非法迫害期间,打嘴巴是经常的,甚至有的人打完我之后,竟说:打你,谁看见了,谁证明我打你了。真是无耻透顶。我正告他们:任何人干坏事都逃不脱被惩罚的恶果;大法在衡量着一切。我每天中午12点发正念,经常吃不到饭。不法人员们看我发正念,不给我开铐子,有的人打完我,对我说自己的脾气不好,有的人认为打我是应该的,我的棉衣棉裤经常被他们扯坏。
我在被绑在警察专用的厕所那段时间里,一分队的王恶警上完厕所,用穿皮鞋的脚很劲踢我数下,还用盆凉水从头到脚往我衣服里灌,晚上解绳让我在厕所,我的衣服从内衣到外面的棉衣还湿着呢!而且是冬天。
每次送医院换药都要经历一次很痛苦的过程,回来下车看到恶警苏境,苏恶见我伤成那样竟邪恶的说是你自己挠的。我反问它;我整天整夜的被你们用手铐脚镣铐着,怎么挠,你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在这场迫害中你们谁也逃脱不了历史责任。中午发正念时两个包夹不给我解绳,不让我去厕所、不让我吃饭,而且两个人还商量如何告诉警察整治我。
随着正法进程的快速推进,很多大法弟子用不同的方式证实着大法,抵制邪恶的迫害。2004年4月葫芦岛大法弟子杨红被非法送入马三家迫害,杨红、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天天喊:“法轮大法好”。
喊“大法好”的弟子分别被恶警关进了小号。在小号里,我背法并按时发正念,恶警就堵我的嘴,已经铐上手铐的双手还要用绳绑上,我盘腿,他们就踢我的腿,把我的腿都踢青了,然后又把我的腿与凳子捆在一起。面对无理的迫害,我采用绝食来抵制,他们就给我硬性灌食,有时用钳子撬嘴,有时采用插管,每灌一次收费30元(全是玉米面糊糊)。灌完之后不开门,不给松绑,也不给打开铐子,不让上厕所,有尿憋不住就尿裤子。我质问他们:你们灌食不是出于人道救援,而是变相的迫害,在身体上进行野蛮摧残,你们的收费即非法又漫天要价,还经常给我家里打电话要钱,这是在经济上迫害;把我的身体折磨成这样,你们不说是迫害造成的,却撒谎说我有病。
十、喊着“法轮大法好!”走出地狱
关小号造成我臀部的溃烂,再加上野蛮灌食去医院的药费、车费共计970元,恶警将帐面上仅有的几百元钱划走,又把家里给我邮的钱直接扣掉。我对他们讲邮来的钱你们给我留个十块八块的,我买一些日常必用的生活品。然而贪婪成性的邪恶之徒连一分钱也没给我剩下。
11天左右姓李的大队长带人接我出小号,回严管一楼。晚上一分队的赵恶警带人叫醒我,叫我穿上衣服之后,给我戴上铐子。我问为什么,恶警说我晚上炼功。我说我现在不是睡觉吗?赵恶不容分说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上的铁管子上,我说这没法睡觉了,开始背法。恶警赵狠狠的给我一个嘴巴。我便喊:法轮大法好!赵恶警叫人堵我的嘴巴,不一会,相××副大队长匆匆赶到,用毛巾捂我嘴,再用胶带缠上。我责问他们:为什么随便打人,恶警张磊命令打手们用棉衣把我脸捂上,尔后众恶徒连扯带拽把我送去小号,另一楼的四楼。在此过程中,我有几次险些窒息。当天晚上铐我的手铐铐的非常紧,手肿了。
几天后,我的左腿严重的水肿,肚子胀的很大。我们每顿饭只给半个混面的玉米面饼子,放点凉水,一条咸菜。由于野蛮灌食留下的后遗症,使我吃不下东西,吃点东西就胸、胃、腹发胀,大便困难,有时呕吐,回家后十多天这种症状还存在。
一次,恶警丘萍问我为什么不穿校服,我说是劳教的标志我都不能用,丘说叫人“做做工作”,随即几个人带我到警察专用的洗漱间,用胶带将我的嘴、脸、头缠住,只露两只眼睛,恶徒还说看你像个啥样子,然后扭我的胳膊,将双手扭到后背用胶带缠上,开始打我的胸部,还扬言说我遇到他算倒霉了,还用胶带勒我的脖子。晚上睡觉我上床都很吃力,第二天来人继续迫害我,我说你们不就是打人吗?在这打吧!他们开始拽我,门两边站着的人猛的按倒我,踩我的头发,用胶带缠我的嘴、脸、头,并将我的双手扭到后背用胶带缠上,马三家教养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是极其残酷的,马三家教养院里的犯罪恶徒们所犯罪行罄竹难书。
“做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告诉我们:“大法弟子目前除了自己个人修炼之外,大家还要做大量的讲清真象的事。”
在邪恶持续三年对我的迫害,除了我个人的承受之外,师父为我们承受了太多太多。在非法劳教期满之时,马三家恶警还要给我加期。面对邪恶欲加之罪,我正告马三家恶警,非法迫害我三年,为什么还要私自加期不叫我回家,我是无罪的,有罪的是江泽民,我开始绝食并且要求无罪释放。
在我绝食到第六天时,有个姓关的警察对我说,给你家人打电话了,7月28号来接你,2004年7月28日,当家人与我相见之时,惊呆了,不敢相认,问恶警:人怎么这样了,来时不是这样吗?恶警支支吾吾的道:她不转化,不吃饭。
家里的人义正辞严的问:是人的生命重要还是“转化”重要。恶警自知理亏,溜开了,又要求家人签字,家人说人都这样了,没人给你签,最后关姓警察叫在我解教书上签字,我用心写下:停止迫害,无罪释放。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堂堂正正的走出马三家人间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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